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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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势力会威胁到他的皇位,便开始计划打压我母家,母妃生育夜的那晚,正是我外祖父被乱箭射死的那晚。曾经的功臣名将,就这样被我父皇以莫须有的罪名射杀,死得冤枉,连一座坟墓都没有,母妃伤心过度,就此病倒。不过,父皇虽在打压我母家,对母妃却一如既往的好,可因为母家的衰败,原先与我母妃交好的宫妃,也开始暗地里陷害欺辱她,我与夜在宫中,更是处处受人欺压。也就是那个时候,夜立下了必将这天下至高权利握在手中的誓言……”说到这里,慕容沙华似感叹往事不堪回首,停了下来。
白染宁听得心惊胆颤,忍不住追问:“后来呢?”婉妃为什么会死?
“父皇作为皇帝,确实杀伐果断,但作为一个夫君,却太失败了!”慕容沙华声调陡得扬高,情绪颇为激动:“我们兄弟二人,为了不让母妃再受苦,也为了给自己争口气,用了三年的时间,将所有能与我们争皇位的皇子,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将他们通通除掉了。我是长子,之后父皇肯定会立我为太子,可在立储的前夕,父皇对我说,如果我要做皇帝,母妃就必须死。”
“什么?立子杀母,他效仿汉武帝?”
不知道汉武帝是谁,慕容沙华早就习惯了她的语出惊人,也不在意,继续陈诉道,“我为了母妃,自然是放弃了,可他……”慕容沙华狠狠捏紧了拳头:“他却对父皇说,他要做天下之主,做让大燕盛世永存的一代明君【92】。”
“于是,你父皇为了防止女主乱政,立子杀母?”
“没错。”
这便能解释,为什么慕容沙华与萧祁夜身为亲兄弟,却一直憎恨于他。
婉妃竟是因萧祁夜而死,萧祁夜害死了自己的母妃!
为什么事实……竟会是这个样子?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默了好一会儿,白染宁忽然轻声问。
“问吧。”
“你的真名叫什么?”
慕容沙华没有说话,眼中的激愤之色还未褪去,白染宁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了,正要躺下,却听他的声音传来:
“萧锦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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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只是朋友
93;夜夜夜笙凉 第93章 只是朋友
“萧锦阳,还要走多远啊,你到底把往生教建在了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93】。”一路跟着慕容沙华,始终不见往生教的踪迹,举目望去,除了一片茫茫的山脉与草地外,屁都不见一个,白染宁实在是走不动了。
慕容沙华回头瞪她:“不要叫那个名字。”
“萧锦阳比慕容沙华好听,我喜欢。”
“本座说了不许叫就不许叫!”慕容沙华加重语气:“本座姓慕容,不姓萧!”
白染宁撇撇嘴,就算他这么说,自己的祖宗总改不了吧【93】。
“你真的要舍弃自己的姓名吗?”
“本座连皇家的身份都舍弃了,还在乎舍弃姓名吗?”慕容沙华完全不在乎的口吻。
白染宁幽幽叹气:“看来,我也要舍弃身份,舍弃姓名了。”
“你不必如此。”慕容沙华淡淡道。
“是吗?”白染宁疾走几步,与他并肩:“你打算怎么向你的教众介绍我?说我就是那个已经死掉的、被封为护国夫人的白染宁?”
慕容沙华眉头一蹙:“自然不会。”
“那你准备怎么介绍我?”
“本座会说……说你是……”白染宁这话倒问住他了,他也没想过,到底该怎么向众人介绍白染宁。
“算了,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没想好。”白染宁摸摸下巴,沉吟了片刻,忽地打了个响指,“这样吧,从今以后,我就改名为白曼珠,你就这么向众人介绍我好了。”
慕容沙华眉睫一跳,目光复杂地望向她:“曼珠?”
“是啊,这名字好听吧?你不是沙华吗?我就叫曼珠。”白染宁仿佛很开心,一边笑,一边拍掌:“我真是太聪明了,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名字来,哈哈……诶,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慕容沙华回过神来,淡淡转开视线:“看你有多自恋。”
“再自恋也不比你自恋。”白染宁回了一句,然后又开始抱怨:“哎呀,到底还有多远嘛,你们往生教该不会建在地下吧?”
“你还说对了【93】。”慕容沙华一声轻笑。
白染宁立时睁大眼:“不会吧?干嘛要建在地下,冬天阴冷潮湿,多难受。”
“你废话很多啊。”以往怎么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多话,吵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白染宁朝他丢了个白眼,扁扁嘴,不再说话了。
“你能不能快点?”走了一阵,慕容沙华冲跟在身后走一步停一下的白染宁道:“照这样下去,我们天黑都走不回去。”
白染宁委屈:“买两匹马能死啊。”
“不是不给你骑马,而是不能骑,往生教的所处地点极为隐秘,若是骑马,马蹄会在地上留下踪迹,难免会被人察觉。”往生教的教徒离教外出,都是以轻功走这片草地,故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白染宁更委屈了:“你不早说,这样我带上足够的干粮,一边走一边吃,这样走上几天也没关系。”
慕容沙华一脸黑线:“你还一边走一边吃,你怎么不一边吃一边睡。”
“好啊,有帐篷的话,我不介意的。”
慕容沙华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算了,跟你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过来,本座背你。”
“什么?你背我?”慕容沙华也会有体贴人的时候?
“本座才不是体贴你,本座是嫌麻烦。”慕容沙华半蹲下身,一脸的不耐:“快上来。”
有免费的人力服务,不享受的是傻瓜,白染宁屁颠屁颠跑上前,往慕容沙华背上一跳:“我很重的,你可背稳了【93】。”
慕容沙华好笑:“背你十个都不成问题。”
白染宁刚想说他吹牛,眼前的景色却忽然开始急速倒退,那感觉就跟坐高铁似的。白染宁惊愕的瞠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人类的运动速度竟能达到这样的极限,这果然是个变态的世界。
“喂喂,你这是什么轻功,太厉害了。”
“别吵。”慕容沙华头也不回扔下一句。
白染宁垮下脸来,不吵就不吵呗,她只是想知道他用的什么轻功,是凌波微步还是神行百变,实在是太牛了,跟韦小宝有的一拼。
前往往生教的路,九曲十八弯,跟迷宫似的,就算跟着走一遍,也难以记下来,也亏得那些教众记忆力如此之好。
也难怪,作为江湖上第一大邪教,大本营不建的隐秘些,光是那些正派人士的口水,都能把往生教给淹了。只是,它建的也有些过于隐秘了吧,至于吗?敢扛起江湖第一邪教的名声,就要敢于直面正派人士的口水,龟缩起来算怎么回事?
白染宁在心中不停地嘀咕,她很想问问慕容沙华,做大魔头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但她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敢开口,她敢打赌,只要她开口说一个字,慕容沙华绝对会大吼一声让她闭嘴。
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一处狭窄的山谷入口。
看来,这就是往生教的所在之地了。
一路走进去,漫山遍野,全是开得艳红似血的曼珠沙华,一片一片,远远看去,就像是浮在半空中的红云。一阵风掠过山野,扬起漫天红雨,如万点胭脂,如丝如缕。
白染宁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没想到号称天下第一大邪教的往生教,竟会坐落在这样美丽的一个小山谷中【93】。
有时候越邪恶的东西,就越美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下来吧。”将她从自己背上放下,慕容沙华看着远处的一棵足足需十人合抱才能围住的苍天大树,道:“我们到了。”
“到了?”白染宁四下环顾,什么都没瞧见。
“笨。”扯了她一把,慕容沙华领着她往大树的方向走去。
到了近前,白染宁才发现,原来往生教的入口,就在这大树的内部,真是巧夺天工。
慕容沙华取出一块六星形的金属物,置放在树边一根石柱的凹槽处,奇迹都这么发生了。
从外表看上去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的大树,竟缓缓张开一道口子,有暖暖的香风从里面透出来。
慕容沙华眉头一拧,脸上头一次出现一种无可奈何,却又隐隐有些高兴的神色:“四娘也在。”
“嗯?什么?”白染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走吧。”慕容沙华也不解释,轻轻拽了她一把,将她推进大树内的密道。
进入树干内部,慕容沙华不知拧动了什么机关,走道中瞬间大亮。
与想象中不同,白染宁以为树干内部一定又窄又矮,可实际上,这走廊竟足有十丈宽,并排行两辆马车都没问题。
黑曜石铺就的地面,反射着柔柔的光亮,墙壁上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将长长的走道照得亮如白昼,却又不显得突兀刺目,白染宁不禁咂舌,这往生教,只怕比朝廷都富有【93】。
“看来,天下第一邪教也并非以讹传讹。”白染宁感叹着,如果不是坏事做尽,怎么会这么有钱。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壮大往生教,不一定要做坏事。”跟在她身后的慕容沙华淡声道。
白染宁伸手摸了摸墙壁上的一颗大号夜明珠,眼中精光闪闪:“不做坏事,哪来这些珠宝,难道你们往生教的人,全都出去挣钱?”
“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我们不做,我们劫富,偶尔济一下贫。”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不过能做到不欺压穷人,倒也能算的上是好人了。
经过长长的,镶满夜明珠的走道,走道的尽头,便是往生教的议事大厅了。
大厅内,矗立着十根以汉白玉雕刻而成的柱子,地面也以同色云晶石铺就,虽然在地下,却显得亮堂堂的。此刻,厅内空空旷旷,只有几个仆役打扮地人偶尔经过,见到慕容沙华,也只是点头行礼而已,并不像在皇宫时,所有人见了萧祁夜,都诚惶诚恐地下跪行礼。
在大厅的最上首,摆着一张红木阔背椅,椅子上铺着一张罕见的白虎皮。
白染宁跑上前,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张柔软的老虎皮,在古代,这些动物还有很多,并不是濒危的保护动物,所以可以随意猎杀,这样名贵的虎皮在现代可少见,甚至是根本见不到。
“你喜欢这张虎皮?”慕容沙华见她一直摸那虎皮,眼中盛满喜爱,于是问。
白染宁重重点头:“是啊,白虎皮,很珍贵的。”
“不就是一张虎皮吗,你喜欢,本座就送给你。”大不了再去猎一张熊皮来,往生教什么没有,只要她喜欢,他就送得起【93】。
白染宁大喜:“真的?”
“本座是一教之主,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哟,我们的慕容教主好大的口气。”一个娇媚的女声忽然传来。
白染宁扭头看去,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艳妇人,正扭腰朝她走来。
女人虽然上了年龄,但脸上却未留下任何岁月带来的痕迹,不但如此,她的年龄和经历,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风韵与气质。
女人的穿着不似一般良家女子,很简练,也很张狂,皮革制成的上衣,将她丰盈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下身着同色皮裙,裙子很紧,包裹着她浑圆的臀部,甚至连股沟都隐约可见,这样的衣服,就是来自现代的白染宁,都不敢穿在身上,亮瞎眼啊!
白染宁眨眨眼,看着女人,友好微笑:“你好,我是慕容教主的朋友。”
一听朋友,女人立刻露出仿佛被吓到的表情:“什么?朋友?你是慕容的朋友?”女人转向慕容沙华,以同样惊愕到极点语气问:“慕容,你啥时候交了这么个朋友?”
慕容沙华揉揉鼻子,女人身上的香气实在太重了:“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天呐,你也会交朋友,还是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女人对白染宁是慕容沙华朋友这件事,反应十分激烈。
“她是柳四娘,成天满口疯话,你别理她。”将白染宁拉到自己身边,慕容沙华小声道。
女人闻言,眼一瞪,双手叉腰,“慕容,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当着这小女娃的面前拆老娘的台!”
慕容沙华摇摇头,垂目朝白染宁无奈地一笑:“看吧,这就是柳四娘,人虽然有些疯癫,不过却很是热心【93】。”
“慕容,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老娘是什么人,需要你在哪叽叽咕咕吗?”柳四娘上前一步,将白染宁扯到自己身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错,样貌还成,当得起我们的教主夫人。”
“咳咳咳……”一旁的慕容沙华开始剧烈咳嗽,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患了哮喘。
柳四娘不理他,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我们往生教啥都好,就是缺个教主夫人,老娘没少鞭策过慕容,可他就是油盐不进,老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