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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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宁心知,真正的危险已经来临,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只怕他会把自己当做假冒安定候之女的刺客,就地正法。
眼珠一转,用无辜的口吻道:“我是白染宁啊,皇上难道不认得我了?”
“白染宁?”他冷冷一笑,俯下身子,与她四目相对:“你刚才说,你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可在你上头,明明还有两个哥哥,难道他们都不是你的亲人?”
这个该死的色狼皇帝,竟然偷听壁角,不但偷听,还理直气壮,现在自己一丝不挂,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他又站得比自己高……
MLGJB!要怎样说,才能打消他的疑虑?
“他们都是男子,来月事肚子疼这种事,怎么能跟他们说。”眼睛被蒸汽熏得好疼,不自觉流下两滴热泪。
18;傻女也疯狂 第18章 试探
☆、第19章 怪事
19;傻女也疯狂 第19章 怪事
她的脸很红,却不是因羞愧,而是被浴室内的热气蒸腾,不过,萧祁夜却信了【19】。
松开对她的钳制,弹了弹略微褶皱的龙袍,淡声问:“还没有洗完?”
“没有!”白染宁回答迅速。
萧祁夜蓦地笑了,笑意中还带着一丝挪揄,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洗好了就快出来,朕在床上等你【19】。”
噗——
这么孟浪的话,亏他也能说得出口,白染宁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憋死。
不过也是,像他这种好色昏君,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是自己高看他了。
郁闷地靠在浴池边,心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原本的计划,是彻底惹皇帝厌恶,然后被废了封号赶出宫,她便从此自由了,可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早已偏离了预期的轨道,一旦成为皇帝真正的妃子,这辈子都别想出宫了。虽然色狼皇帝长得还不错,但她不想为饱一时的眼福,而毁了自己的后半生,皇宫这个地方,是万万不能久留的。
摸了摸脸颊,幸好她涂抹的是自制的防水粉底,没有被萧祁夜看出破绽。
望了眼门扉,心烦得不行。抬头盯着屋顶的房梁,干脆将自己整个沉下水面,霎时,她看到了一双眸子,一双……异色的眸子!
心口一抽,从水面中钻出,又认认真真地朝房梁上看了几眼,可看了半天,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是幻觉吧?
这些日子精神太紧绷了,每日虽然睡得早,却总是无法入眠,通常都是睁着眼睛到天亮的。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她再次闭上眼睛,懒懒地斜靠在浴池的边缘。
平日里睡不着觉,泡在热水里,却感觉通体舒畅,困意袭来,竟在不知不觉中沉入了梦乡。
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感觉一阵冷意袭来,才发现水已经凉了,抱着双臂,为难地朝门扉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这个时候,萧祁夜还在不在?
出也不是,继续泡着也不是,看着自己身上已经被泡得起皱的皮肤,白染宁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19】。
正在出去与不出的选择中进行天人交战,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她受惊一般将身子沉下,闭眼假寐。
“娘娘……”一个又细又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萧祁夜。
睁开眼,望着芷汀,白染宁将声音压低,指指门外:“皇上还在吗?”
芷汀鼓着腮帮子,颓丧道:“走了。”
“真的?”
“娘娘,皇上好不容易才来一次瑶光殿,您为什么……您不是最喜欢皇上了嘛。”芷汀对白染宁逃避侍寝的举动实在感到无法理解。
“咳咳,说了你也不懂。”
“娘娘可是变心了?”
白染宁无奈一笑,知道自己不把事情解释清楚,芷汀必然不会罢休,只好道:“其实,我是欲擒故纵,太容易吃到嘴的美食,腻得也快。”
“真的吗?”芷汀将眼瞠大,看白染宁的眼神,就如求知欲极强的学生。
点点头,“嗯,当然了,所以我才故意把皇上赶走,让他吃不着,总惦着。”
芷汀毕竟年纪小,很多事都不了解,听白染宁这说,自然是深信不疑,还特崇拜地对白染宁说:“娘娘果然厉害,我就说,娘娘比以前聪明多了,那些个只会乱嚼舌根说娘娘傻的人,她们才是最傻的。”
这回,白染宁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19】。
离开浴房,带着满身倦意,回到内室,将身体甩上床榻。
脑袋刚挨上枕头,鼻腔中便钻入一股清淡的龙涎香味道,让她原本已经迷糊的神智,瞬间清醒。
像一只遭遇猛兽突袭的兔子,倏地从床上翻滚而起,同时一手往枕头的方向击去。
当拳头击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时,她才反应过来,房间除了自己以外,什么人都没有,那股龙涎香的气味,是萧祁夜先前残留下来的,自己真是草木皆兵,大惊小怪了。
又是一夜无眠,当第二日白染宁继续顶着黑眼圈起床时,小梅忽然急匆匆跑来,“娘娘,胡昭仪和赵婕妤又来了!”
接过芷汀递上的毛巾,随便在脸上擦了擦,白染宁冷笑:“看来,这两人还没吃够教训,皮又痒了。”
“娘娘,怎么办?不如……不如去找皇上。”芷汀脸上露出愁容,这两位主可都不是好惹的,尤其上回娘娘打了赵婕妤,难保她这次来不是为了报复。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好歹也是个妃子,她们难道还敢爬到我的头上不成?”将毛巾丢回给芷汀,转头对小梅吩咐:“把我的衣裳首饰还有胭脂水粉都拿来。”
小梅苦着脸和芷汀对望一眼,就像两只被主人抛弃的可怜狗狗。
换了彩衣,化了浓妆,白染宁这才姗姗来到正殿。
胡昭仪和赵婕妤早就已经落座了,见她过来,两人迅速起身,纷纷朝她走了过来。
立在原地,静静看着两人,白染宁嘴角的讥笑越拉越大。
“妹妹今天真漂亮,这流云髻梳得很别致啊【19】。”胡昭仪首先迎上来,一把挽住她的手臂,亲密无比。
白染宁傻眼了,讥笑僵在嘴角。
“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喜欢金银首饰,特意在皇上赏赐的首饰里挑了几样贵重的,前来送给妹妹。有朝阳五凤挂珠钗,玲珑八宝耳坠,还有白银缠丝双扣镯,不知妹妹可喜欢。”赵婕妤也不甘落后,紧拽住白染宁的一只手臂,就将她往桌边带,一只精美的木匣,正静静放置在桌上。
“姐姐今天也带了礼物来,是江南制造局新上贡的镂金丝苏绣缎子,用来做衣裳最好看不过了。”胡昭仪手劲也不小,硬把白染宁扯到了自己那一边,言笑晏晏地指着几匹色彩艳丽的宫缎。
“妹妹啊,胡姐姐我……%*%#@*&…#¥……”
“妹妹啊,赵姐姐我……%*¥#@&*¥…*#……”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吗?还是大白天见鬼了?
听着两人絮絮叨叨的赞美之词,白染宁忽然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又想搞什么鬼?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些首饰啊布匹啊什么的,其中说不定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宫斗剧中,这样的桥段不是很多吗?
终于忍受不住,将两人轻轻推开,肃然道:“你们今日前来,究竟有何目的,直说好了。”
两人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胡昭仪想了想,终是决定豁出去了,踏前一步,站在她面前,也是郑重严肃的表情:“妹妹,给皇上侍寝吧。”
19;傻女也疯狂 第19章 怪事
☆、第20章 原来如此
20;傻女也疯狂 第20章 原来如此
白染宁满头黑线,看看胡昭仪,又看看赵婕妤,两人眼中郑重严肃的神情,彻底让她风中凌乱【20】。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混乱的世界,一连几日,她遭受的打击实在太多了!
“两位姐姐,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白染宁好心提醒,让她们不要搞错了巴结的对象。
胡昭仪笑得亲切和煦,娇艳如花:“没错没错,妹妹听姐姐的就对了,皇上是个极温柔的人,妹妹无需担心。”
他温不温柔还需要你来说吗?在松涛阁的那个晚上,她已经感受过了。
小受一样水汪汪的眼睛,白玉无瑕般的俊颜,桃花瓣似的嫩唇……还是那天晚上的萧祁夜比较可爱,她想捏就捏,想摸就摸,他乖巧得就跟个瓷娃娃一样。
可现在……想起昨晚他冷厉阴鸷的眼神,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就只有叹气的份。
正想着,赵婕妤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妹妹到底在担心什么,不妨告诉姐姐,能帮得上忙的,姐姐我定然义不容辞。”
看着二人,白染宁忽然自心底窜上一股无力感,如果她们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或许她还有办法应付,但谁料,这两人竟然是来劝自己给萧祁夜侍寝的。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这二人改邪归正,真的对自己关怀备至,可她们希望自己侍寝的态度却又不像是在作假,心中实在疑惑,对这二人的警戒心,也因此而变得更重。
随口敷衍了几句,两人见劝说不成,只好沉着脸离去了【20】。
坐在桌前,望着五颜六色的名贵布匹,还有匣子里式样精美的首饰,白染宁陷入了为难。
“娘娘,杨贵妃来了。”
白染宁诧异,从椅子上跳起来,芷汀正站在她身边,用手指指外面:“娘娘,是见还是不见呢?”
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就像约好了似的,平日里连踏足瑶光殿都觉得晦气的人,今天却一个接一个得来,天上果然是要下红雨了吗?“见吧,她是贵妃,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心里却在想,这个杨贵妃前来的目的,会不会与胡昭仪和赵婕妤一样。
没有像胡昭仪和赵婕妤一般热情迎上,杨贵妃只是静静坐着,用相对平日较柔和的目光看她。
“贵妃娘娘今天怎么有空来妹妹的瑶光殿?”她假装热络地走上前,握了握杨贵妃的手,美人的脸色,在两手相触的瞬间拉了下来,秀美一蹙,甩开了她的手:“本宫今日前来,只为告诫妹妹一句话。”
哦?有意思?看来杨贵妃的目的,是来阻挠她侍寝的。
她不语,脸上保持微笑,静静看着杨贵妃,等她接下来要说的警告之语。
端起茶碗,撇开上面的浮沫,杨贵妃浅啜一口,才凝声道:“别以为你们白家权势滔天,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皇上毕竟是九五之尊,他要你侍寝,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违抗圣意就等同于欺君罔上,安定候也承担不了这个罪责。”
白染宁完全傻眼了,瞪着杨贵妃姣好的面容,呈石化状。
原来,杨贵妃的目的,与胡昭仪和赵婕妤,并无不同。
奇怪,她们为什么这么想要自己侍寝?按常理,她们不是应该百般破坏吗?
“贵妃娘娘,我给皇上侍寝,你会高兴吗?”她试探地问,实在耐不住心中好奇【20】。
杨贵妃喝茶的动作略微一顿,看她一眼,似有不悦,但说出的话,却与眼神截然不同:“当然高兴,皇上广开后宫,雨露均沾,本宫很是欣慰。”
白染宁眼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得可以,“贵妃真是大方,若是换了我,才不愿意皇上召幸其他女人呢。”这话听起来有些傻里傻气,却是她的真心话。
她爱的人,必要从一而终,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愿侍寝的原因。
强上萧祁夜是一回事,给皇帝侍寝又是另一回事,前者她高兴,后者却让她不爽。
杨贵妃闻言,果然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掩嘴笑了起来:“妹妹真是天真无邪,皇上是天下人的主子,也是天下女子的夫君,三宫六院,自是平常不过,为了皇嗣,别说是我们这些后宫的女人了,就是皇上,也不能任性妄为。”
白染宁撑着下巴,眨着眼睛,一副我不理解的模样。蔑然地扫她一眼,杨贵妃冷嘲道:“本宫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这傻子又听不懂。”撩了一把鬓边的碎发,杨贵妃扯出绢帕,擦了擦唇角,站起身,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命令:“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今天是中秋,晚宴后,你就准备去皇上的养心殿侍寝吧。”说完,连句客套话也没有,就径自离开了。
望着杨贵妃纤雅的背影,白染宁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在原地傻傻站了许久,等她终于思绪归位,才下结论:这宫里的女人,都TMD是神经病!
你想啊,这么多人整天围着一个老公转,为抢个床位,你阴我、我害你,每天防备这防备那,生怕哪天君恩不再,性命堪忧,这精神不崩溃才有鬼呢【20】。
她可不想成为众多变态女人的其中一个,皇宫虽有锦衣玉食,但对于她来说,这里就是个华丽的牢笼,她喜欢自由,就是前世做杀手,也是来去如风,无人管束的。
想要她乖乖侍寝?没门!窗户也没有!
“芷汀,小梅,小林子,这些东西赏给你们了。”指着桌上的布匹和首饰,白染宁十分大方。
芷汀和小梅自是欢天喜地,只有小林子,苦着一张脸。
“哎呀,我忘了,小林子你是太监,用不上这些东西。”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