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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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应付过去算了,但是说的这样明白还是第一次,且又是当着慕容微雪的面,他自是生气得很,一瞥眼瞧着慕容微雪低着头,刚才还一副展颜欢笑,现在却一副隐忍失落,他自是心疼不已,偏生上面坐着的又是太后,他自然也不好发作。
“朕想起来还有些事儿没有处理,朕就不陪太后赏花了,儿子告退。”成卓远蓦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观景台,赵如海一等赶紧跟在后面。
“臣妾恭送万岁爷!”慕容微雪一等也忙起身送行,赵兰儿和陶惠颜比之刚才,自是又愤怒了一倍,暗中死死握住双拳,一个慕容微雪已经让她们疲于应对,不想又来了这么个小狐狸精,且又是孙丽华最宠爱的陈巧云,日后她们的处境,可想而知。
孙丽华淡淡地抿着茶,看着外面的花儿朵儿,手指缓缓地滑动着佛珠,心情并未受到丝毫影响。
☆、惊变: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2
孙丽华淡淡地抿着茶,看着外面的花儿朵儿,手指缓缓地滑动着佛珠,心情并未受到丝毫影响。睍莼璩晓
这三年来,成卓远这样宠着慕容微雪,她自是觉得不妥,所以她也为赵兰儿和陶惠颜说了不少次的话,不求成卓远宠爱她们,但好歹也有个样子才行,只是孙丽华却也并没有太过强加于成卓远,一则是孙丽华知道成卓远对慕容微雪的心思,所以不想破坏了母子之间的和气,二则是,她一早下了决心让陈巧云做儿媳的,所以自是不愿意让有太多的女人抢了陈巧云的宠爱,有一个慕容氏族的贵妃稳固朝堂,有一个她喜爱的陈巧云承欢膝下,便就已经够了,所以孙丽华对赵兰儿和陶惠颜的态度,也愈发不冷不热。
赵志胜和陶连亭也都是朝中的老人儿了,但说到底这两人加起来也斗不过一个慕容肃,且这两年成卓远的实力也今非昔比,她自然也不会逼着儿子做不情愿的事儿。
只是陈巧云这个儿媳妇儿,她是要定了的。
彩英的目光在慕容微雪身上略略停留,然后便坐下给孙丽华捶腿了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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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成卓远一早心情还算不错,等到这时候已经是阴沉着脸了,赵如海自是知道成卓远在恼什么,便就吩咐了一众徒弟好生伺候着,别捋了老虎须子茵。
赵如海进来奉茶的时候,成卓远正坐在软榻上闷闷不乐,赵如海小心翼翼地斟了茶,送到成卓远的面前,一边轻声道:“万岁爷,您请用。”
成卓远闻着味,不由得眉头一蹙,看了赵如海一眼:“你胆子愈发大了,又擅自做主。”
赵如海忙跪地,道:“万岁爷恕罪!奴才便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万岁爷的主!是今儿一早,贵妃娘娘吩咐了奴才的,说万岁爷今日有些上火,让奴才奉茶的时候,换成这菊花茶的,请万岁爷恕罪!”
原本紧蹙的眉,也蓦地放松了,一时间眼神也柔和不少,成卓远抿了口茶,对赵如海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赵如海恭恭敬敬地退下。
只是赵如海才退了出去,那帘子又被人挑开了,成卓远皱眉一看,竟是周瑾,瞧着周瑾面色严肃,成卓远不由得放下茶盏,起身道:“周瑾?”
周瑾疾步走上前,跪拜道:“末将拜见万岁爷。”
成卓远扶他起来,让他坐下,随即问道:“瞧你面色慌张的,可是有了什么急事儿吗?”
“正是,万岁爷,末将刚刚得到固城王派人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周瑾从怀中取出信件,递到成卓远的面前,一脸严肃道,“万岁爷,请过目。”
成卓远忙接过,打开来看,越看越是心惊,到最后“砰”的一声,大手狠狠拍在了龙案上,怒喝道:“匈奴愈发大胆!仗着这两年粮草充沛,竟敢觊觎我天池!”
长久以来,突厥、匈奴、女真,乃是天池三大敌对国家,又因为分别盘踞在天池的西北、北部、东北,所以也被天池帝国合称为北国三害,这三国都是游牧国家,自然远远不及天池这般国富民强,但是却胜在人人都强悍好胜,即便连妇孺之辈也都是骑马善战的好手,所以这就不能不对天池形成强大的压力,所以天池的北方边防都是重兵把守,几乎占到全国国防兵力的二分之一。
文庆八年,匈奴之地突发疫情,所以匈奴国度受灾严重,死伤惨重,就连天池北方也受到影响,也死伤许多士兵百姓,后来匈奴远迁西域,匈奴帝国从此没落,而成靖之果断下令,命当时镇守北方边关的赵志胜带兵挺入匈奴,趁机将匈奴的半壁江山纳入天池版图,赵志胜一战成名,赵氏一族也就此发达。
因为匈奴的没落,所以这些年来,成靖之并没有更多的关注过,而是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在了西域方面,后来成卓远继位,便将成康全远派西域,一则是遵循成靖之的遗旨,二则也是重视西域情况,必定放成康全在西域,他才能放心坐在京师处理其他事宜。
而此时此刻,成康全却密报,匈奴人现在欲重新返回故土,要与天池一争高下,且已经暗中联络了突厥和女真,企图三国一起向天池开战。
沉默了好半晌,成卓远才开口,问周瑾,道:“你以为如何?”
“十一年前,天池的铁骑占领了匈奴的半壁江山,匈奴人自然对天池怀恨在心,所以纵然如今兵力仍没有完全恢复,却还想着对天池开战,匈奴人这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所以咱们不能不放在心上,”周瑾沉吟道,顿了顿,然后又道,“而且匈奴现在联系上了突厥和女真,虽然现在仍不知道突厥和女真是个什么态度,但是依末将看,突厥和女真有八分可能是愿意和匈奴做这笔交易的。”
成卓远挑眉,道:“何以见得?突厥和女真是个什么国力,又怎么敢贸然跟天池开战?”
“突厥、女真、匈奴这三国的国力的确不能和天池相较,但是若是这三国一心的话,那就不好说了,”周瑾沉声道,然后又分析,道,“万岁爷,当今世间最强盛的莫过于咱们天池,而突厥、匈奴、女真这三国长久以来受制于天池,自然心里对天池早就畏惧不已,尤其是匈奴,虽然天池与突厥和女真一向并无战事,但所谓狡兔死走狗烹,他们必定也担心迟早有一日,会步了匈奴人的后尘,而且天池长久以来在北方边关布防重兵,他们那里有不怕的?所以他们只会更加畏惧天池,畏惧久了,便就成了仇恨了,如今正好有了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们又怎么不心动?”
“且突厥、匈奴、女真那都是个什么地方?莫不是苦寒之地,那里的人居无定所,茹毛饮血,所以想必他们也早就觊觎天池肥沃的土地,还有富庶的经济,所以突厥和女真,这一次必定会答应。”
周瑾说完之后,成卓远也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倒是朕小瞧了那匈奴人,竟然这么快就敢跟天池叫板。”
周瑾道:“如今西北有固城王,东北有霍晨,只有北方还空着,万岁爷以为派谁去合适?”
成卓远的目光在周瑾身上游移着,周瑾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朗声道:“末将愿领兵出征!”
“你能出征最好,如今朝中,朕最能信得过的人,便就只有你了,所以你又怎么能出京?周瑾,朕这个皇位能坐的安稳,这里面自然有你的功劳,”成卓远拍着周瑾的肩膀,不无感慨道,“只怕你前脚出了京师,后脚便就有人敢率军造反也说不定啊。”
周瑾心中一禀:“万岁爷指的是定安王?”
成卓远不知可否:“朕遵循先帝遗诏放了那曹楚仁出京,虽然一早知道是放虎归山,却也不得不放,朕不能失信于天下,只不过,就算没有曹楚仁,只怕也有别人呢。”
周瑾自然知道成卓远所指,顿了顿,道:“慕容肃这几年倒是老实的很,半点把柄也让人抓不住,年初万岁爷想着派兵随定安王去江浙一带巡视一番,也算得上是敲山震虎,不让定安王心怀不轨,慕容肃倒也不含糊,主动请缨,让慕容南风带着他手下一半的军队去了江浙,算起来,要再过些时日才能回到京师呢。”
成卓远沉思半晌,方道:“如今也只有赵志胜了,倒是慕容肃手下还有十万士兵……”
周瑾脸上闪出几丝不服气:“万岁爷,末将以为末将可以胜任……”
“周瑾,三年前,朕就说过,外有霍晨,内有周瑾,只有你守着京师,朕才心安,周瑾,朕知道你报国心切,想着能和周老将军一样驰骋沙场,但是朕却不得不断了你的念想,”成卓远轻声道,语气中夹杂着丝丝歉意,顿了顿,又道,“且这一次匈奴来势汹汹,必定要找一位有经验的将军上战场才行。”
“是,末将明白了,赵将军的确是不二人选,只是这两年万岁爷好容易架空了赵志胜,不想如今又要许他大权了,”周瑾随即躬身道,顿了顿,眼中闪出几丝惭愧,“且……且万岁爷若真的下了决心,难免要受些委屈了,这一战意义重大,万岁爷既是依仗赵志胜,便就……就要显出些诚意。”
“委屈?呵呵,”成卓远讥诮一笑,浅浅地抿了口茶,忽然问道,“周瑾,你说这万岁爷和男妓有什么区别?”
☆、惊变: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3
“委屈?呵呵,”成卓远讥诮一笑,浅浅地抿了口茶,忽然问道,“周瑾,你说这万岁爷和男妓有什么区别?”
周瑾的心蓦地一阵刺痛,不敢再看成卓远的眼,忙垂下了头。睍莼璩晓
真的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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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殿榛。
这一日,慕容微雪在暖阁中看书,青玉守在一边,一脸愤愤,瞧着慕容微雪一脸淡然,青玉越发急躁起来,在暖阁中踱着步,最后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走到慕容微雪面前,低声斥道:“娘娘性子好,所以不说什么,但是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那巧云郡主实在是欺人太甚!”
慕容微雪抬起头来,瞅了青玉一眼,这两日宫中疯传,巧云郡主将一举成为皇妃,自那日御花园赏花之后,慕容微雪自然也知道这不是空穴来风,心里面自然也颇不是滋味,但到底成卓远却始终没有松口,她心里面到底还是有着点侥幸的,这样被青玉猛地提起,慕容微雪其实也不是不烦,浅浅地抿了口茶,然后对青玉道:“青玉,你是初雪殿的掌事宫女,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是知道,别让人瞧了笑话。”
青玉一脸愤然,又道:“娘娘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这样沉得出气?那巧云郡主以前和娘娘姐姐长姐姐短的那叫一个亲热,每一日少不得都要赖在咱们初雪殿大半日的,奴婢现在才知道她心怀鬼胎,原来来咱们这边竟是为了能见到圣颜,真真是狐媚!现在可好,连太后都主动给她牵线搭桥了,哼,见天地在太后面前卖乖讨巧!小小年纪,城府倒深!咱们竟被她骗了三年!依奴婢看,不如娘娘去禀告了万岁爷,将她打发出宫也就罢了,万岁爷自然同意的,纵然太后十分疼爱她,但是若是万岁爷发话,想必太后也不得不从,娘娘……易”
“放肆!青玉你给本宫住口!真真是本宫太过骄纵你了,你如今愈发大胆妄为了!”慕容微雪蓦地放下了书本,站了起来,对青玉冷声喝道,“不管如何,她都是主子,你一个做奴才怎么好这样说她?这样以下犯上的话若是传了出去,旁人只道是本宫御下不严才纵容你这般呢!”
青玉委屈不已,蓦地跪在慕容微雪面前,道:“娘娘息怒,是奴婢一时心急说错话了,可……可奴婢就是看不下去!她明摆着就是欺负娘娘性儿好!太后也是的,为什么竟这般护着巧云郡主?!奴婢替娘娘委屈!难不成娘娘真的要等到巧云郡主与娘娘平起平坐在后悔吗!”
“既是看不下去,便就不要再看,以后也不必再说这样的话,否则即便是本宫也绝对饶不了你,”慕容微雪道,一时间心烦意乱,也不想继续说那些子话,也再难看得下去书了,慕容微雪倚在软榻上,烦闷地抿了口茶,对青玉挥挥手,“你且去准备明日省亲的礼物去吧。”
明日慕容肃的一位女儿出阁,成卓远特允了慕容微雪回去一趟观礼。
慕容微雪缓缓地坐了下来,拿起了茶杯,却又放了下来,脸上却越来越愁苦,顿了顿,才道:“这一次,哥哥又不在呢。”
自从慕容微雪第一次省亲之后,每一次回去都不见慕容南风,不是北上就是南下,一晃三年过去了,慕容微雪却再也没有见过慕容南风一面,心中自然苦闷。
青玉知道慕容微雪难受,忙宽慰道:“娘娘切莫多思,小王爷如今年岁大了,王爷自然器重,所以难免任务繁重,所以才不得空见娘娘的,奴婢听闻这一次万岁爷十分器重小王爷,派了小王爷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