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的爱情故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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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惊呆了,迷失在我酿造的“芬芳”里。呆呆的不知所措!
就在她发呆的这一瞬间,我的咸猪手已经长驱直入,直接奔向她骄傲的胸部,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点距离,犹如根本没有经过我大脑的思考一样!俞薇薇的胸脯坚实、挺翘、充满活力,被我的咸猪手一抹,展现出动人的动感!刚刚擦一下的我突然发觉这个地方高低起伏手感极佳赶紧住手,已经来不及了,她抡起手,啪的给我一个耳光!继续骂一声:“木萧然,你这混蛋!”然后做了一个惊人的动作,脱下自己的鞋子,没头没脑地向我打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好吗!”我抱住脑袋,下意识地躲避俞薇薇打击,脑袋一阵一阵的疼几乎“内存条”被打散架了——唉,本来就不聪明,这下被你越打越傻啰!
俞薇薇穿上皮鞋,哇的一声大哭,冲向洗手间——她去整理后事去了。
这个过程幸好没有别人尤其是X公司的人看到,否则又会传出色狼酒后欲行不轨,被穆桂英暴打的版本!
“不要想不开出事罪过就大了!”揉着几乎被俞薇薇打坏的“主机”,我赶紧回到歌厅想找陆韵去看看俞微微。
“怎么啦?”陆韵不知道怎么的,身子软软的:“萧然,你跑哪儿去了?来,喝酒,咱们喝酒!”靠在我的身上不住摩挲,她的情况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但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陆韵,你去洗手间看看,俞薇薇出事了!”我大声呼喊,才盖过歌厅里的声音。
“什么?”陆韵大声问,我又再喊了一遍。
“好吧!”陆韵摇摇晃晃地跑到洗手间里,一会出来:“萧然,你把俞薇薇怎么了,她……她怎么一直拿个水龙头冲自己?”
我明白了,还是有点不放心,陆韵:“她没事,我先回歌厅了!”摇摇晃晃的返回歌厅。
继续等待,一会儿俞薇薇冲出来,我赶紧落荒而逃,免得主机彻底报废,然后看见俞薇薇跑回歌厅拿出自己的挎包,湿淋淋地走了!
“她一定回家了!”我放心了,俞薇薇这个同志生命力顽强得很,一定没事!于是又回答歌厅,就这么一会没想到已经发生了许多故事,这个故事直接导致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走到歌厅包间,横七竖八的倒下一堆人,剩下的几个还在拼酒,可见“战况”多么的激烈。推推小王小李,没有反应。喧嚣的大厅内不见了陆韵,李部长也不在。问谁谁不知。
回想起李部长在茶杯里放东西的举动,我有点不好的感觉,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啊,这是一个案件易发的夜晚啊,想起李部长善于吃窝边草的精神和绝不放过一个的作风,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跑出门沿着走廊搜索一圈,没有见到李部长和陆韵。“他们到哪里去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正在焦虑地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包间有人推门出来,正是李部长,陆韵呢?陆韵到哪里去了?
李部长是跑出来接电话的,隐约听到他在:“没有,我在应酬,你不要想多了!”不断地在解释些什么,从诚惶诚恐的表情和语气上看一定是他那个很厉害的老婆查岗来了。急中生智的我有了主意,赶紧过去抱住李部长的肩膀装作醉醺醺的道:“部长,你跑哪里去了,那边的那个水灵的小妹妹已经等不及了,身材很好哦,快!”声音很大。
我亲爱的损友啊,当场就傻眼了!心里掠起一点对不起的意思,李部长对我很好,我这样做太不地道,有出卖朋友的嫌疑,可是大行不顾细谨,陆韵也是我的朋友,同样不愿意陆韵受到伤害。何况如果发生什么,对李部长同样不好,人力资源部和谐的版块就彻底崩溃了,我很快保持了心理平衡。
“萧然啊,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哦!”李部长汗如雨下:“你嫂子,完了完了……”悲哀的表情就象看到世界末日,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同志也有克星。
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分贝陡然提高:“李继文,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在哪里?不说清楚,老娘今天绝不放过你!@¥%……&*”河东狮吼!果然是威力非凡!
李继文脸成苦瓜,将手机拿得远远的,不住地对我苦笑:“家门不幸啊,家有悍妻!”
“是嫂子?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点脸红,欺骗朋友的感觉并不好:“部长,对不起对不起,还是我来给嫂子解释吧!”
李部长最怕的就是他的那个老婆了,今天如果不交代清楚,晚上一定会跪在玻璃渣子上,享受到“满清十大酷刑”的全套服务,我毫不怀疑这一点,所以善后事宜只有我来做了——谁叫是我闯的祸?
接过电话,里面还在传来滔滔不绝的骂声,根据海量的词汇分析,部长夫人可以骂上30分钟不会重复,我皱紧眉头:“嫂子啊,你好啊,我是李哥的部下,我是木萧然啊,上次咱们喝酒见过的、见过的,对对,就是我!”
“今天我们科室聚会,嫂子啊,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来啊,刚刚是我给李哥开玩笑的,让嫂子误会了,对不起对不起!”
一面说一面擦拭额头的冷汗,部长夫人太凶悍了,今天我理解了为什么李部长对“外面的风景”保持了高度的兴趣,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部长夫人:“那好,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我按住话筒:“部长,嫂子要来查岗,怎么办?”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只要“森林之王”来了,李部长今天晚上就是那个小白兔——乖得很!
李部长脸色一松,双手阿弥陀佛状:“唉,萧然,谢谢了!”我很不好意思,阴了朋友一把还被当面表扬,这是个什么世道?
李部长突然一拍脑门:“糟糕!坏了!”
“怎么了!部长?”
李部长欲言又止。
“哎呀,部长,你说嘛!”我有些好笑,李部长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萧然,你……,你去那间屋子把陆韵送回家吧,唉,吃不着羊肉惹了一身骚啊!兄弟,帮哥这一回,拜托了,不要问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点头答应,走进李部长刚刚出来的那间屋子,
陆韵躺在茶几上昏迷不醒,还好,衣服上下完整,看来最坏的情况还没有出现,扶起陆韵:“醒醒,陆韵,醒醒!”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部长,陆韵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李部长的脸赛过三月的桃花:“萧然……不要问那么多了,弄走她吧,这就是个炸药包啊!给她喝点水应该会好了!”
“是吗?”我狐疑地边说边扶起陆韵,她浑身滚烫,该不是发烧了吧?
拿上陆韵的包,我和李部长一前一后,侦查、搜索前进,顺利溜到大厅,配合之默契,不愧为“好搭档”!
“萧然,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明天都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哎呀,艳福啊!”李部长的口水又流出来了。我此时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含含糊糊的点头。
“部长,那我先走了!”扶住陆韵,我向门口走去,就在门口刚刚上了出租车,一辆豪华车呲一声刹在歌城门口,一个女人形态彪悍地下来——正是部长夫人,好险!
“陆韵,我带你回家好吗,你能不能走路啊?”
陆韵嗯一声,身上更加滚烫,她充满女性魅力的芬芳在体温的蒸腾下扑鼻而来,让我心猿意马。
“李部长到底下了什么药?陆韵的情况不对啊!“
“带我回家!”陆韵迷迷糊糊的说。“我要回家!”陆韵躁动起来,闭着眼睛再一次催促。
“好的!好的!师傅,市郊开元小区。”
车启动后越开越快凉风吹来,陆韵“嗯”一声睁开眼,我喜道:“陆韵,你醒啦?”她支吾一声没有反应,到陆韵家的时候发生一个意外情况——陆韵的钥匙丢了。打电话问小李她们,没有接听。
怎么办?住宾馆?我没带身份证,拿起她的挎包翻找,也没有带身份证。“只有先回我那里安顿下来了。”——我做了个无奈的决定,就是这个决定让一个本来运气不好的同志历经波折。
进屋把陆韵往床上一扔,终于松口气,这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突然窜出一个人突然叫一声:“背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想干什么,从实招来!”我一路快跑,激发了身体最大的潜能,松下来之后整个人几乎瘫软。
陆韵脸色绯红,大滴的汗水一颗颗流下来,象一粒粒晶莹的珍珠,“好热”她闭着眼睛叫道。
“热?陆韵你先忍忍,我去打水给你洗脸好吗?”慌慌张张的拿上脸盆,心里不住地埋怨我那个冲动的损友:“部长啊,你给我找的什么事情哦!”我租住的房子是80年代的产物,俗称筒子楼,厕所洗漱公用。出门打完水开门进来的一瞬间,我看见了终身难忘的场面:“我的吗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
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内分泌严重失调,系统差点崩溃,颤抖的手端不住脸盆,甚至忘记了关门。
天哪!这是一幅怎样的图画,春宫图?陆韵衣服仍了一地,她竟然自己把自己彻底解放至原始状态!无法用语言形容对视觉的冲击力,双腿修长,肌如白玉,云鬓四散,双峰如云,陆韵的身体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一位豪杰发出感叹——美人如此多娇,怎不引英雄竞折腰!足够任何一位画家举着油画棒张开嘴巴结结巴巴:“我的上帝!我的艺术之源,我的维拉斯!”足够任何一位男人高呼:“就算失去生命,也要倒在这样的肚皮上!”……足够的太多了,何况我这样的初哥?在这一瞬间,我的智商可耻地退化至幼儿园初级,大脑的伤害直接反应到身体——鼻血再次流下来了,一股股血流不止,带着我二十多年积累的阳刚之气。
世界上的任何一幅油画只是静态的,而眼前的这一幅或许没有蒙娜丽莎微笑的神秘,却有古典琵琶曲《十面埋伏》的波澜起伏、活色生香、催人心魄。
山洪已经爆发,即将泛滥成灾。
如果有人问一条美女蛇在你的面前你会怎么样?是勇敢的被她吃掉还是懦弱的逃跑?我真的无法回答。
我继续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立正敬礼”!陆韵就象开足马力的机车没有保留地发出令人惊异的富有磁性的高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每一声都让我血脉贲张,精神极度紧张——我的天哪,这墙不关音哪!醒悟过来的我立即关上大门,智商暂时恢复小学水平。她扭来扭去突然啪的掉在地上,这突发情况令我重新恢复上半身的思考功能,上帝啊、佛祖啊、默罕默德、先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胡言乱语念念有词还用了无数孔子的教科书里的词语让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
连忙将她抱上床,触手滚烫,汗水沾满我双手,李部长到底下了什么药,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我顿时紧张起来,脑海中掠过这可怕的念头:“不行,我得带她去医院。”想为她穿上裙子,她不断挣扎迷迷糊糊中一把仍开,怎么办哪?我急得团团打转。最后只好倒出开水,调节水温,用毛巾擦拭她身体,翻来覆去几次,她体温终于降下,我常常的松了口气。连忙拉过被子盖上。长长的松口气:“我的妈呀,怎么遇见这么个情况啊?”
“萧然……萧然……”她稍微清醒了些,似乎认出了我“帮帮我,萧然……萧然……”
“怎么帮你?我们去医院吧。”
“萧然……”她喃喃呼唤我的名字,“我好难受……我要……我要……给我……”
“你要什么?我拿给你……唔……”我紧紧张张、急急惶惶,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口,吮吸、旋转、挑逗,舌头像蛇一样熟练地钻入我口中上下求索,天哪,亏我看了那么多的教科书兼无数次实战经验,自以为技术高超,今天才知道什么是有知识和没知识,什么是垂直打击!脑袋“轰”的一声,就在这千钧一发,阵地即将失守的关键时刻,我眼睛看到桌子上镜框里纤纤清澈的眼睛,象一盆凉水从头到脚!
“不!”我发出一声可怜的呼唤,赶走已经张牙舞爪无限膨胀的魔鬼,挣脱纠缠趴在桌子边呼呼喘气。刚才的这个突情况几乎耗尽我的全部精力。
她已经陷入痴狂,就在我的面前做出了我从来没有想象到的事情,表演了一场高难度的“人体艺术体操”,一场自己对抗自己的戏剧,春风荡漾激情澎湃,我目瞪口呆,好奇多于惊艳,惊诧之情言语难以形容。直到大雨倾盆,直到万流归宗,直到软瘫如泥,我才明白李部长下的是春药!
好霸道!好厉害!
李部长完全抛弃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彻彻底底的沦落为一个有品位的却完全被下半身左右的动物,唉,我的这个损友啊,就不怕陆韵告发吃不了兜早走?色胆真的能包天啊,我认为还是有酒精的怂恿,令李部长今天的胆子这样大,也令陆韵丧失了警惕,酒啊,害人不浅!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