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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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滴着晶莹的水珠,“醒了就把这碗粥喝了吧。”
粥里面他肯定放了很多干货,因为很香。
他将粥摆在chuang头,递给她,她看着,笑的比哭还难看:“真看不出来,容铭远,你还会煮粥呢。”
以前在一起的日子里,她未叫容铭远做过一次饭,洗过一次碗,洗过一件衣服,一直是当他不会做饭的,他也从未提过,原来,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情愿做。
那现在又是何必呢。
别开头,她翻身~下chuang:“谢谢,不过,我该走了,麻烦你把我妈的东西还给我。”其实那些东西里面除了那块母亲留下的金锁儿有点纪念价值外,其余是真的没什么可留念的了。
苏沫也不在了,那应该真的是她最后的念想了吧。
一想到这里,心,就钝痛,就痛的无法呼吸。
“把东西还给我!”她忍不住又加重了语气。
“你把这碗粥喝了,我就还给你。”
“我不喝,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她坚持。
他亦不妥协:“你这样,我是不会把东西还给你的,我这也是为你好,你喝了才有力气离开不是吗?难道你想继续晕倒在电梯里吗?”
确实,浑身虚软无力,走一步都觉得费劲。
“你喝吧,我去给你拿东西。”他将碗递到她手中,就真的走了。
他连苏沫都让她见了,没必要再骗她了不是吗?眨了眨眼,强忍的眼泪还是滚落,落在这晚是食材丰盛的清粥里。
她开始慢慢喝粥。不过说真的,粥的味道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好,虽然放了很多干货,但有些咸了,由此可见容铭远也并不是经常熬粥的人。
这对他来说,真的是太难了吧。
不过就算是这样,等他拿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全部给喝了下去,将碗安静的放在一边。
他看到那空碗,眼睛闪出光彩,苏染却冷漠走向他,看着他手中的包裹,眼底微微泛出一丝红光,但强迫自己将眼泪逼退,伸出手把那包裹拿了过来。
这就是当初她从家里带来的那一个,她也没有检查里面的东西,默然往外走。
容铭远说送她,她却说:“我会再联系你的,现在请你别跟着我。”
独自一人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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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着阳台上,看着她瘦弱的背影逐渐融入暮色。
封先生真的很好,虽然怒气冲冲的走了,可还是叫老钟送了钥匙过来,继续将这座小洋房留给她做暂时的容身之所。
坐在chuang上,打开布包,那块金锁放在最上面,依旧是簇新的颜色,她拿起来,却是冰冷的,早已没有任何的体温。
天大地大,这个世界最后却真的只剩了她一个人。
所有人都离她而去。
她躺在床上,想起了封先生,封言熙和封一一,现在就连他们都走了。
她,还能去哪里。
不过最烦人的还是那纸离婚协议书,她深思熟虑后,她给向晚打了个电话:“喂,向晚,你能把你老公事务所的地址给我吗?我明天有点事情,想咨询。”
☆、给容铭远打工
老钟不但给苏染留了房子钥匙,还留了一把车钥匙,说她在这里没有车不方便,想开的话就开吧。
苏染这么多年早已不太熟悉开车,可这个地方确实打车也不方便,如果心中有了强大的信念,似乎做什么事情都能变得坚强起来。
上一次在高速公路上对着容铭远的车子还束手无策,但这一次,对着这辆小巧的宝马mini,她没有任何的犹豫,一气呵成的上车,发车,启动车子鹕。
等她缓过神来,看着两边不停后退的景致,又看看那飞速转动的马达,才明白自己是真的开车上路了。
紧张,还是从禁地滋生和蔓延了咕。
手指紧张的握着方向盘,她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方和周围,终于平稳的开到了大马路上。
马路上车多,其实比开山路更累人。
本着小心翼翼的原则,她看了看向晚给的地址,始终占据着一条车道,无论后面的人怎么按喇叭,就是不挪,能让的则让,倒也是平安的来到了事务所前。
向晚已经在事务所门口等她,看到她从车上下来,一身冷汗,不由吓了一跳:“苏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苏染摇头,“好久没开车了,手生,我们进去吧。”
“好。”向晚带她往里走,经过办公区,再前往资深律师专用的办公室。
苏染打量着这间装修豪华气派的办公室,心下了然:“办公室装修的这么豪华,看来你老公本事很好。”
向晚捂嘴笑:“哪能啊,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跟人合伙的。”说着,已经把人领到了办公室前,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向晚就把苏染引了进去。
只是没想到办公室内还有人,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俊美朗目,天庭饱满,应该就是向晚的丈夫了。
而他跟前,还坐着一个人,似乎正在与他商量案子,而且那背影,看着似乎还有些眼熟。
苏染想到旁边等一下,结果向晚的丈夫却站起来说:“云深,我客人来了,咱们就先讨论到这里吧,稍后再商量。”
“行。”乔云深潇洒的合上文件微笑着站起来,转身,却看到身后同样呆若木鸡的苏染,嘴角那轻盈的笑意顿时僵硬在脸颊边,并且皱起了眉头,“染染,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她怎么在这里,苏染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的想避开乔云深而另辟蹊径,结果却是自己送上了门。
哪里不好找,偏偏找了乔云深的合作伙伴。
苦涩她嘴角蔓延,她又一次尝到了自投罗网的味道。
向晚的丈夫站在背后道:“云深,你们认识?”
“环宇,我还想问你呢,你们认识?”向晚的丈夫叫何寰宇,正式乔云深事务所的另一最大股份合伙人,他见乔云深这么问,赶紧摇头,“不认识,她是晚晚的朋友,说是想事情想咨询,所以……”
“是啊,”向晚也在此时开口,“呵呵,我也没想到那么巧,来,苏染,你快点坐下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苏染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何寰宇问乔云深:“那云深,你打算怎么办?”
乔云深看苏染低垂着头,并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的意思,苦笑了一下:“既然苏小姐是来找你的,你好好招待她吧,我先出去了。”
“嗯。”何寰宇目送乔云深离开,又对苏染道,“苏小姐,有什么事情想咨询呢。”
“是这样的,何律师……”苏染坐在沙发上慢慢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外面的乔云深则一路来到茶水间,向晚正泡了两杯茶,准备端出去,转身,看到乔云深站在背后,微惊,不过还是稳住了,笑问:“乔律师,你也要来一杯吗?”
乔云深板着脸,一脸的不高兴:“向晚,你是不是该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晚蹙眉,似乎不明所以:“乔律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不想喝茶的话那我先出去了!”
她经过乔云深身边时,手腕被他一把摁住,一手的茶水就这么洒了,幸好都打翻在地,并没有烫到她,可她也有些不悦:“乔律师,你这是干什么!”
“向晚!”乔云深动了怒,
tang眼中的阴鸷被无限放大,他向来给人温润如水的感觉,向晚这才意识到,也许他都是他的表面,此刻的他,才是最真实的,“向晚,不要给我耍小聪明,你的那点伎俩骗不过我,你把苏染叫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啊。”向晚到底也生气了,甩开他的手反诘道,“什么我把她弄来的,你搞清楚,是她找的我,想请我帮忙,我不告诉你那是为了你好,或者说我不告诉她你也在这里是为了你好,你认为如果我说了她还会出现呢?”向晚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怒容,“放手!”
乔云深皱眉,向晚已经一把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随便你了。”
她重新去泡茶,他站在她背后,盯着她的背影,依旧出声警告:“向晚,别让我发现你做对苏染不利的事情,不然,我是不可能继续帮你的。”
向晚眯着眼,灿笑着回头:“咱两谁帮谁呢,乔律师,别说的好像一直是我再占你便宜哦,如果不想合作的话,那就算了啊,我也并不是那么一定要跟你合作的。”茶水重新冲好,她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因为从那件事情上来看,你也不是那么能耐,还不是叫人给跑了?又或者——”向晚的脑海里其实已经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是你自己有私心,想借着他的手把人给留下,所以……让他成功逃脱了是吗?”
看着乔云深僵硬着身体死死瞪着自己的样子,向晚轻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是这样,妇人之仁,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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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将茶水送进来的时候,苏染跟何寰宇已经差不多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何寰宇也惊讶:“你说离婚证书都是假的,那你带来了吗?给我瞧瞧。”
苏染却摇头,那本离婚协议书经过这么多年的辗转,确实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了,她记得,留在了容铭远海边的别墅里。
可她要怎么问他拿呢,就算问了,他也不见得肯给吧。
何寰宇蹙眉:“这就难办了,你没有离婚证,要怎么证明那是假的呢,如果那确实是假的,容铭远现在说你们没离婚,你也没办法。”
苏染愁眉不展:“是啊,所以何律师,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就算之前我们真的没离婚,现在我们都分居这么多年了,像法院申请的话法院也是会批准的吧。”
“这个很难说,法院批准离婚是要以感情破裂为前提的,如果他不愿意,法院不见得肯支持。”何寰宇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中,良久之后道,“苏小姐,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先把离婚证去找出来,因为如果能证明是假的,他还犯了伪造文书罪,这罪名一旦落实,离婚也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这么说,她还得去找容铭远吗?
“可是他也不一定会给我啊。”
“所以就想想办法吧,看能不能接近他,拿到一点证据,你现在什么都没有,想怎么起诉呢,先试试吧,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苏染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何律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取证的过程都会很艰难啊,而且非常不容易,你自己去,恐怕是最快速的方法了。”
苏染沉默。向晚适时劝解:“染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要是你不想的话,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不,行,我去找证据。”苏染说,“恐怕你们去了也找不到,还是我自己去吧,何律师,你说,还需要哪些证据,我一并弄来吧。”
何寰宇点头:“其实离婚官司说好打也好打,不好打也难打,最关键的就是要证明几点,一是夫妻感情破裂,二是谁是过错方,你要是能拿到容铭远出~轨的证据,那就更好了。”
出~轨。苏沫已死,莫千语也失踪了,她要去哪里找他出~轨的证据。“好吧,何律师,我尽力吧,那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送你。”向晚送苏染出去,一路上,还交代了几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你就跟我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尽力帮。”
“好。”
“还有,你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这容铭远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想拿到证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最好也有个打算。”
打算
。苏染自然是有的。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时间,回去的路上,就接到了封一一打来的电话,封一一在那边哭的抽抽噎噎:“妈妈,你是不是不要一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一一好想你啊,妈妈……”
哭的苏染心都疼了:“乖,一一,妈妈过段时间就回去,你乖啊,听爸爸话。”
“不要,妈妈,你现在就回来好不好,妈妈,我好想你啊。”
“一一乖……”苏染开车开的心都乱了,不知如何安慰的时候,那端的电话被拿走了,紧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她似乎听到了封景墨的呵斥声,可他竟是一句话都没和她说,就挂断了,这说明,他也是很生气的吧。
也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根本不值得被原谅。
回到家里,她忍不住悲从中来,狠狠的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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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才觉得稍微舒服一些。擦干眼泪,去厨房烧了一碗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