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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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告诉宋磊,让宋磊去处理,他自己,则真的需要回家好好补眠。
这一天一夜,超乎寻常的累。
他希望苏染能入梦,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不过刚步出电梯,他就察觉到了屋内异样。未免打草惊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开门进来了。
昨晚从精神病院逃脱的女人,此刻正在他的厨房和客厅之间忙碌穿梭。
系着一条碎花围裙,洗手作羹汤,看起来那么贤良淑德。
容铭远默然倚在门边上,莫千语冲着他笑意温柔:“铭远,你回来了。”她那么自然的叫他的名字,跟他打招呼,完全看不出异样来。
他缄默不语。她将那锅粥放在桌上,眼神尽是平和从容:“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不意外我在这里。”
她都能这么大胆的回到这里,他又为什么要意外呢,露出冷淡浅笑,他被她拉着靠近餐桌:“来,铭远,就算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去,也要让我再为你做一顿饭满足我这么多年的奢望是不是?”
他心下怔然,眉宇间的神色终于有了轻微浮动,而她已经熟练的帮他盛了一碗粥,还有几个清淡小菜。
“拿着尝尝啊,这些都是我的拿手好菜,妈吃的赞不绝口呢,你从没吃过吧,我这么多年最希望的就是能为你洗衣做饭,你总得最后满足我一次吧。”她坦然的谈论着进出精神病院的事情,没有丝毫的犹豫,满脸真诚也看不出任何的作伪。
容铭远忽然也吃不准她到底什么心思了。盯着面前的白粥,尽管饥肠辘辘,却没有动筷的打算。
“怎么了,是不合胃口吗?”莫千语平静的笑看着他。
厨房里还煮着香浓的黑咖啡,满屋子香气四溢。
她笑着进厨房帮他倒了一杯咖啡出来:“虽然大早上的就叫咖啡给你喝很不好,可是我这咖啡的手艺已经学了三年,居然一次都没有煮给你喝过,也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呢,尝尝看吧,铭远,三年了,我知道你已经厌倦了,那就让我走的毫无遗憾吧。还是你怕这咖啡和粥里有毒?呵呵,我喝给你看。”
咖啡虽滚烫,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了一大口,烫的舌头都破皮,却好似浑然未觉:“是不是还不放心?那我喝粥——”
“不必了。”容铭远按住她的手,自己端起那碗粥,一股脑儿仰脖喝下去,“好了,满意了吗?”
“呵呵。”莫千语站在桌边笑出声来,眼神里却没有了任何的笑意,一身的悲伤,满目的凄凉,“铭远,你当真那么讨厌我吗?那为何还要留着我呢,你这样,总让我忘了自己到底是谁,让我不停的有期待……”
也许是有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悲壮,容铭远坦言:“你可以忘了自己做过的事情,我却做不到。我时时刻刻都记着,它们日日夜夜折磨着我。我想忘也忘不了。”
“你留着我其实就是想从我身上得到郑志远的消息吧,这几年,我帮你在杨清歌身上说了多少好话啊,又帮你照顾你母亲,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吧,然后又可以帮你打击我父亲,让他在监狱里日夜受折磨,求我我也无能为力,你,都看的很开心吧。”
他并不否认,同时也深深明白站的越高跌的越惨的道理,从高处跌落的痛楚,比平地里摔一跤更痛百倍,可是这跟向桓和苏沫的死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应该庆幸,这场报复来的比预计的晚了三年。”
莫千语笑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泪:“你报复我,那么苏染又该找谁报复呢,找你吗?你能日夜安寝?”她的面色陡然转为森冷,凄厉的像是来自炼狱的女鬼,“容铭远,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放过的!”三年的感情,在这一切面前变得冰冷不堪。
容铭远的目光微缩,身体已经感觉出异样来。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露不敢和怨毒:“求我吧,容铭远,十分钟内得不到纾解你就会血管爆裂而亡,求我吧,除了我,没人救得了你了!”她锁上了门,看着他逐渐痛苦而赤红的脸。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她,被她那无害的表面给骗了。
“你以为我真的没事干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就为了给你做顿饭?”
“我在粥里面放了十倍剂量的伟哥,还特意请人添加了一些辅料,你只要喝几口,就会药效凶猛,容铭远,现在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
腹腔内那涌动着的波涛汹涌的欲念暗流,告诉容铭远,莫千语没有开玩笑。
这么大的剂量,她是铁
了心,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使已经给宋磊传了短信,按照很是通畅的路况来看,他赶到,至少还要十五分钟。
莫千语朝他步步逼近,饥渴而愤怒的眼神早已疯狂的失去理智。
宋磊上次的小心被霸王硬上弓的警告犹言在耳,如今却是一语成谶。
莫千语开始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与身体是刺激一个男人最好的***,她讥笑他:“你别勉强自己了,越克制药性上的越快,我其实要的很简单,只想当一次名副其实的容太太,难道这点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外套脱落,衬衫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露出内里性感的蕾丝内衣,容铭远转身冲入浴室,开了冷水不断浇灌在自己头上,莫千语只着贴身内衣裤跟了进去。
站在门口看着他颤抖鼻血四溢却没有回头的意思,勾唇冷笑:“容铭远,你这样,又是为了做给谁看呢,你为了苏染守身如玉?可她又怎么还会知道呢。”
俯身,雪白的藕臂勾住他青筋突起的脖子,献上自己丰润的玉唇,不断用身体来言语撩拨着他暴涨的欲念:“来吧,铭远,再不碰我,你会死的,你以为这样的药效你能受得了?来吧,铭远……”
容铭远的身体确实颤抖了,又更像是抽搐,身体挨着浴缸边缘,那么想推开她,但又忍不住去靠近她。
她抓着他的手抚摸他的身体,又动手脱掉了他的衣服,关了水龙头,妖冶也放浪形骸的盯着他:“容铭远,到了这个时候,你除了乖乖束手就擒,真的别无他法了。”
他在她面前,根本毫无反击能力,只有下半身的地方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在叫嚣,其余手脚,使不出半分的力气来。
她笑的那么媚,那么毒,扭着柔软的腰肢坐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屋内的大门被人一脚用力踹开。
容铭远顺手推翻了旁边的毛巾架子,宋磊闻声一个箭步冲进来,看到这样***奢靡的场面,顿时愣了。
后面的宋若初,也目瞪口呆。
容铭远看到宋若初,眼睛一亮,眼神又幽深暗沉几分,挣扎着吩咐:“还不快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出去!”
“啊,哦。”宋磊如梦初醒,上去就想擒住莫千语。
莫千语看到宋若初,心已经沉到了谷底。看到宋磊上来,就将旁边的一把剪子抓在了手里。
宋磊动手,她就划拉剪子,宋磊不幸中招,手臂开始渗血。
莫千语当真陷入了疯魔,威胁他们不许再靠近。
容铭远抽搐的越发厉害,嘴角已经有白沫流出,莫千语见状哈哈大笑:“既然如此,容铭远你陪我死也是好的!”
趁着她分心看容铭远的那一秒,抡起手边的沐浴乳就整个丢了过去,正好砸中她的眉心,她往后一仰,剪子就脱手掉落在地。
宋磊不顾身上的伤口,这一次终于擒住了她,不由分说拖着她往外走。
临走前,还看了容铭远一眼,然后出门的时候顺手从外锁上了大门。
宋若初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她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弄懵了,被宋磊心急火燎的捉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又被他丢下了,她跺脚,也欲往外走,容铭远却在那细微呻吟:“别走,别走……”
他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我要你,给我!
宋若初是吓的迈不开脚步了,他却慢慢挪动了她的身边,抓着她纤细而美丽的脚踝,力道大的几乎捏碎她的脚骨,她吃痛,却挣脱不开,只能低头查看:“容铭远,你干什么呀,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宋若初,给我,快点给我!我要死了,我要你,要你——”他抬头,满目赤红,青筋暴突,鼻子里耳朵里都开始流出鲜血,她吓的完全无法动弹。
就被他也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一股力气,压倒在地。
背部着地,地板湿冷,坚~硬又冰冷,她尖叫着踢蹬双~腿时,他疯狂的撕扯着她黑色的长裤,她高声尖叫,可他脸上的脸越流越多,滴滴答答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真的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当他紧扣住她的手脚,不带任何一丝犹豫的强有力的冲撞进她的身体时,她哭了。
这算不算变相的qiangjian,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封先生呢?
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她是这么大义凛然的救人一命?而且,她总是在最后关头拒绝封先生的进~入,却不想,被容铭远毫不费力的突破了这防线珂。
他闭着眼睛,感官似乎彻底被模糊,只留下心中那一只野兽在咆哮,呐喊,冲~刺,奔跑,一点点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几次,因为宋若初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他最后也不知道是精尽还是药效退了,也晕倒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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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是在陌生而柔~软的大chuang上。
许经年正在给她拔吊针,可看样子,又不像是在诊所。
让宋若初自己按着止血的棉花球,许经年未她解惑:“是容铭远的家,你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虽然现在没大碍了,但最好还是休息几天,身~下的伤口,也需要时间恢复。”
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清楚的提醒她过去发生的残酷事实,她冷着脸质问:“容铭远呢?”
“医院,七窍流血,视力和听力恐怕都会受不同程度的影响。”许经年的回答让宋若初又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他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药量,所以你也别怪他,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就是让你受难了。”许经年清清冷冷的,可还是安慰了宋若初几句,“这么说吧,是你救了他,不然他现在就躺在医院的太平间了。”
她讷讷的哦了一声,想恨,想怨,想恼,可所有的力气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是再没有办法再容铭远的地方呆下去,艰难起身,跌撞着下chuang。
“哎,小心——”虽然许经年伸手去扶她,但还是没有扶住,她摔倒了,一手正好打在chuang头柜上,打翻上面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女子明媚的笑脸像一把锤子,直直的敲进她的脑里,心里。
“你没事吧。”许经年伸手扶起她,她推开了她的手,径直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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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是道路是阴~道。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街头,密集的人~流从她身边经过,如雪花般的镜头纷至沓来。
一不小心就被人撞翻在地,膝盖磕在地上也感觉不到疼痛,自顾自爬起来又自顾自茫然的往前走。
路过一家洗浴中心刚好开门,她在门口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形容枯槁的模样,那沧桑到近乎惨白的看不出血色的脸,真的是她吗?
开门的老板娘有些惊异的看着她,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营业了吗?可以洗个澡吗?”
“可以可以。”老板娘把她迎了进去,以为她遭受了什么非人的遭遇,问她要不要报警。
她都不吭声。
站在热水下,把水温开的很高很高,洗的几乎褪去一层皮,差点热晕过去,老板娘都不放心进来查看了,她才罢休
tang。
皮肤红的好几处都破了皮,淌着血,皱巴巴的,越发难看了。
她总觉得不干净,但老板娘不让她洗了,她只好作罢。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钱包也没有,全身上下,一分钱找不出。手机也不知落在何处了。
老板娘怕她想不开,说不收她钱了。
她留了电话,坚称会把钱送回来的,那行尸走肉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慌。
不知道怎么回来的,灵魂的水分似乎被抽干,她只想拉上窗帘沉沉睡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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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门,看到沙发上坐着安静翻阅报纸的卓尔不凡的男人时,手上的钥匙掉落在地。
封景墨居然,毫无预兆的回来了。
她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发出一个枯燥的单音节后,就哑然了。
封景墨回眸,逆着光辉,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