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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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深深看了苏染一眼,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外头无论怎样翻天覆地,在这里,仿佛是被时光冻结的地方,就如陶渊明的桃花源,不知魏晋。
其实除了容铭远与乔云深势不两立的斗争外,还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
苏沫在上一次产检回去的途中,遭遇了特大车祸。
她乘坐的车子冲上绿化带,撞上了对面的护栏,护栏被冲断,直接撞在了一边的山体上,车子严重损毁,她的孩子,胎死腹中了。
五个月大的孩子,器官已经成形了。
剖腹生下来的时候,却没有了呼吸。
苏沫躺在手术台上,哭的歇斯底里,看着那浑身通红的孩子被抱走,拿头撞墙
,晕死在了产g上。
容铭远得知消息,赶到医院,正好看到护士抱着浑身冰冷的孩子走出来。
那皱巴巴的青紫小脸,那紧闭的双目,那蜷曲的可怜姿态,像一头冷水,当头冲下。
再没任何事情,给过他这样大的冲击。
这条属于向桓的脆弱小生命,他到底是没有留住。
他悲痛欲绝的面容连护士都看了于心不忍,顺道劝了句节哀顺变。
容铭远浑身都在颤抖,他说,能不能让我抱抱孩子。
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护士早已习惯麻木,可看到孩子父亲如此的悲伤痛苦,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容铭远抱着那不足一斤像一只小猫一样的小小身体,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忍住,任那坚强的男儿泪,悄然滚落。
宋磊目不忍视的转过头去。
容铭远在孩子的额头上亲亲印下了一吻,带着最虔诚的忏悔:“对不起,孩子,是我没保护好你。”
这段时间他忙着与乔云深奋力厮杀,到底还是忽略了苏沫以及苏沫肚子里的孩子,向桓与孩子!这两条人命,他怎么可能不血债血偿!
他抱着孩子好长时间,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可,没有意义。
这样低沉的凄厉,这样的温柔悲伤,连身后的宋磊听了都心惊。
容铭远的身体里酝酿着一股暴风暴雨,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这是,他所有慈悲的灌注。
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的小生命,就这样匆匆离开了这个繁华肮脏的人世。
容铭远进病房看了苏沫。
孩子没保住,苏沫也身受重伤,她又在产房上那重重一撞,如今奄奄一息,真是惨绝人寰。
对苏沫的厌恶,似乎在这一刻都得到抚慰。
她再让人讨厌,她再势力,她再不择手段,她也是个母亲。
她被打了安定,才得以平静的躺在g上,可即使睡着,眼泪也不断的往外流。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那是她血脉相连的骨肉,怎能不痛。
容铭远一直红着眼眶,出了病房,开口,声音嘶哑,明显是受了重创。
宋磊却说:“我已经叫人去彻查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容铭远闭上眼,让眼泪回流。他不敢去看向桓,因为不知如何面对,让宋磊走了一趟。
后来,苏沫醒了,身体伤了,心伤了,脑子也伤了。
她疯了,精神失常了,抱着枕头叫宝宝,自顾自的笑,自顾自的对着枕头说话,这次,真的把众人吓着了。
苏染得知苏沫流产又精神失常的消息时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是江一寒一不小心说溜了嘴她才知道的。
那一刻,苏染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不伦她对苏沫多少恨多少怨,可她们一母同胞啊,苏沫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顾不上联系乔云深,苏染求庄清让她出去。
庄清没阻拦,派了司机护送她。
苏染想着自己的孩子,再想想苏沫的孩子,又想想苏沫,心顿时难受的能揉出血来。
如果她没了孩子,她也会疯的。
可是到了马路上,她却不知道苏沫在哪里。
问江一寒,她也说不出来。
万不得已,苏染还是按下了那一连串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背出来的数字。
电话一接通,她就急不可耐的问:“容铭远,苏沫呢,你把苏沫弄哪里去了,告诉我苏沫在哪里!”
“夫人。”是宋磊平静的声音,他说,“容总正在进行一场很重要的谈判,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宋磊!”苏染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问你也是一样的,你肯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苏沫在哪里。”
☆、整个人,都沸腾了!
“夫人。”宋磊平静的说,“容总正在进行一场很重要的谈判,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宋磊!”苏染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问你也是一样的,你肯定知道对不对,告诉我,苏沫在哪里。”
宋磊摇了摇头:“对不起,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丕”
“你骗人!”苏染怒不可遏的怒吼,“你是容铭远最相信最得力的住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宋磊,就当我求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的声音,脆弱而无助,听得出,快哭了婕。
可是,宋磊是真不知道。他爱莫能助:“夫人,我真的不知,等会儿容总出来我让他打给你好吗?”
容铭远是亲手办的这件事情,除了他,无人知晓苏沫到底去了哪里,包括宋磊。
容铭远肯定是早料到了现在的局面,他知道宋磊心软,禁不住眼泪攻势。
苏染真的掉泪:“宋磊,你骗我,我以前对你也不错啊,可你也不肯告诉我……”
宋磊最听不得女人哭了,尤其这还哭的肝肠寸断的,他着急的不知所措,一看到会议室的门打开,容铭远走出来立马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手机如烫手山芋似的丢给了容铭远:“容总,电话。”
容铭远看他急的满头大汗,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略一抿薄实的唇,将手机放在耳边:“你好,我是容铭远。”
这动人心魄又客套久违的低沉嗓音,听得苏染心一陡,但为苏沫的担忧压倒了一切:“容铭远,你把苏沫弄到哪里去了。”
“跟你似乎没关系。”他边走边说,耳边似乎还虎虎生风。
宋磊在背后替苏染捏了把冷汗,她若看到这样疯魔的容铭远,决计是要退避三舍的吧。
“怎么没关系,她是我妹妹!”苏染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话出口了,虽觉得不妥,可也没有避退,“你不必挖苦我伟大,这样都不计较,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所以,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唯一的亲人?”容铭远的语调似悲伤,似喜悦,“可是,我们已经没关系,我实在想不出告诉的理由。”
他就这么无情的挂了电话,告诉宋磊:“把我保险箱里的材料悉数送到公安局去。”
“全部?”宋磊是知道里面有多少东西的,“会不会一下子太多了?”可眼中,隐隐也有些畅快的光芒。
“要下药就来剂猛地,我也不打算跟他们继续周~旋了,找人准备收购事宜。”容铭远杀伐决断,确确实实变了个人。
等了这么久,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宋磊摩拳擦掌,也是相当兴奋:“我这就去!”
容铭远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天机的视讯。
天机依然坐在那间雪白透明的房间里,像处在异时空,水晶球被他拿在手心里当玩具把玩,一张妖孽的冷酷之脸带着森森笑意,像索魂的修罗:“怎么样,满意了吗,容大总裁,若是满意了,接下来就全靠你自己了。”
容铭远寒笑点了点头:“可以了。”
天机打了个响指:“good,太久没干这种缺德的事情,我整个人都好像……沸腾了一般,真是浑身舒畅啊。”,上千人的生死他根本不看在眼里,他眼中嗜血的光芒那么流光溢彩,整个人充满了摄人的妖气,“还有你记住,你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
沸腾的何止是天机,他也不例外!
视讯立马切断,画面戛然而止。
容铭远望着外面湛蓝天空,开始思考,这个世界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
天机轻轻一出手,乔家就如树倒猢狲散,各种倒霉事情接连不断,加上他凌厉手段,一个固若金汤的企业王国似乎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事情。
他摊开掌心,他的掌心纹路错综复杂。天机曾笑说,他这人一辈子,是注定坎坷的。但他会在逆境中一次次崛起,然而站在世界的ding~端,他这双手,也是一双帝王之手。
帝王。
高处不胜寒。
他不信命,收拢掌心,他只相信命运掌握在他自己手里。
没多久,莫千语面色清白的闯到了他的办公室。
她面色憔悴惨白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铭远!”她抓着他的胳膊满脸哀求,“铭远,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弄得这么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容铭远的脸是冷的,眼是冰的,心是寒的,就连动作,都是铁的,他俯视着卑微的莫千语,“只是不近人情而已吗?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莫千语怔愣。
“我要你们,家破人亡!”
莫千语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容铭远笑睨着她:“回去告诉莫国华,两条人命,都要用他的鲜血来祭奠。”
“铭远,你……”莫千语浑身颤抖着,真的被吓到了。
容铭远又背过身去,影在逆光里,多少黯然,多少悲伤,只有他自己知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
三日后。
莫国华因故意杀人罪,肇事逃逸罪,教唆罪被检察院逮捕,等着他的,是一辈子暗无天日的牢狱之灾。
乔穆廷因多年前华为经济诈骗案出现新证据被带走。
乔云琛因挪用公款,涉毒证据确凿被刑拘。
远东集团无数股东因亏贪污受贿、商业间谍罪名被立案接受调查。
一时间,全国新闻媒体电视上出现的全部是远东集团的负面消息,股票连日下跌,一夕之间企业资产蒸发几百亿。
乔云深坐在办公室内,看着股票最后跌停板,眉头深锁。
张云飞跑了很多地方,却查不出所以然来。强大的冲击如金融海啸来的太突然,乔家的倒台更是在朝夕之间,这背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佛祖手:“换做凡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闹出这么大动静。”张云飞这几天也是连续奔波,精疲力尽。
乔云深摇头:“除了容铭远,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可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而且我还听说他最近正在准备收购莫氏,还有这么多精力能搞到这个地步?”张云飞万万不信,“他是人,不是真的神,我觉得做不到。”
“事实摆在眼前,他做到了不是吗?”乔云深的电话线已经被摘掉,终于得以安静下来,他同样身心俱疲,这么大的事情谁也不敢告诉乔镇远,他一个人面对着这巨浪滔天,确实感到力不从心。
容铭远的反~攻,且大且快,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
其实张云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容氏按说是无法与乔氏抗衡的。可,内忧外患才是最大禁忌。这几年乔穆廷乔云琛父子在集团内部作威作福,诟病杂多,被人抓住把柄根本不在笑话,之前工地又连续出了这么多意外,本就是人心惶惶,这下所有的弊端一起被揭发,想不散都难。
正当两人思索对策之际,办公室的门却被人推开了,乔云深抬头,居然是乔镇远坐着轮椅由警卫推来了。
“爷爷,你怎么来了。”乔云深赶紧起身。
“都发生这么大事了,你还打算瞒下去吗?”虽坐在轮椅上,乔镇远却是声如洪钟,脊梁骨ting得笔直。那一身凛然之气,仿佛他做的不是轮椅,而是骑着大马穿着铠甲披荆斩棘征战沙场的威风将军!
他一出现,就仿佛支撑起了整个战场的主心骨,乔云深瞬间斗志高昂起来。
乔镇远先吩咐警卫:“阿蔚,你去联系小王,说我今晚请他吃个饭。”
他口中的小王,就是现任公安厅厅长王志远。这是乔镇远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恐怕也只能乔镇远能担得起这声小王。
“我这就去。”
乔镇远又目光如炬的对乔云深吩咐:“让司机带去去把章老请来。”
“章德胜老先生?”全国赫赫有名的玄学大师,可因为近年来年事已高,已不再接活儿,多由他的嫡系大弟子出面。
乔镇远拿出自己腰间的一枚铜钱:“你拿着这个去,他必会亲自跟你过来。”
☆、偷溜,决策千里!
一枚秦朝的古铜钱,上面还残留着浓重的历史气息。
乔家的风水与远东建地基时都是由章德胜亲自掌眼看过风水的,乔镇远也不是一个信命的人,可他不信不代表风水这个东西真的不存在。
当初是由乔颜廷出的面,如今,乔颜廷早已不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大集团正面临着灭ding之灾,乔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