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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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辑过?
苏染一愣,关于这方面,她一向不懂,但是子牧是专家,他一边说,一边给她听里面有些模糊还带着些杂音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剪辑过的声音。
莫名的,苏染的心头忽然略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难道,是乔云深在骗她吗?
不会的,云深怎么可能骗她?一定不会。
子牧看着忽然有些恍惚的苏染,关心的问她:“苏染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苏染摇摇头,忽然抓紧了子牧的衣袖,她仔细的盯着他,问:“子牧,你确定这段录音是剪辑过的?”
“是啊。”
子牧一脸笃定,那边的拍摄场景已经布置好了,子牧放下了手中的吃的,擦了擦手指,急匆匆的跑了过去。
在片场的整个时间,苏染的心思都在想着那段被剪辑过的录音。
到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乔云深的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乔云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浓重的苦笑:“染染。”
苏染莫名的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忍不住问他:“云深,你怎么样?喝酒了?”
隔着这么长的越洋电话,苏染都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他喝酒了。
乔云深灌下一杯白兰地,烈酒入喉,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痛,从小只要他一喝酒,喉咙就会沙哑,这么久了,他们还是彼此了解,她依旧知道自己,而他,依旧还忘不掉她。
时光明明还在铭记着他们是青梅竹马,下一秒,残酷的事实却告诉他们,他是她的亲侄子。
他们连被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染染,是不是乔家有什么事?”
他们之间,好像除了乔家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吧?
苏染却说不是,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他:“云深,子牧说,那段录音被剪辑过,我想问一下。。。”
她还是问不出口,如果那段录音被剪掉的部分是更加残忍的话语呢?她忽然有些退缩。
乔云深在那头苦笑了一声,他费尽心机拆散了容铭远和苏染,到头来却得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苏染的心中一直深爱着容铭远呢?
“染染,对不起,录音是我做的手脚,容铭远,他是爱你的。”
说完了,乔云深立刻挂断了电话,从没有一场战争,他这么失败过,甚至还没到最后,就被命运捉弄的一败涂地。
苏染握着电话,愣在了原地,如果是云深做的手脚,那么,当初宋磊说的才是真的,云深利用了自己,而容铭远才是那个被自己伤害的人?
突如其来的真相让苏染喘不过气,自己在无意中又伤害了他?
她蹲了下来,现实真是又跟她开了一次莫大的玩笑,她深爱的那个人,被她伤的那么深,如果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
苏染挥退了脑海中那一丝丝可能的幻想,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他和她,终究是没有缘分吧。
拍摄完
了所有的场景,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子牧走过来,累的一屁股坐了下来,“苏染姐,我动不了了,你要送我回去啊。”
他冲她耍赖一样的撒娇,那股子劲头像极了封一一撒娇时候的样子。
苏染无奈的答应他:“行,待会儿吃点东西我就送你回去。”
子牧却摇摇头:“还是你做的东西好吃,苏染姐,我们回家做饭去吧。”
苏染想了想,也可以,她也急需要找点事情做,只要一闲下来她就会胡思乱想。
随着子牧回到了他的新居的时候,苏染拎着菜,子牧在面前乐颠颠的开门,她实在没有想到会看到容铭远从对面出来。
以前,她可以很高傲的转过头,轻而易举的忽略他,可是现在。。。
当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中面目全非的时候,她真的做不到忽略,至少,现在看到容铭远,她还是心跳加速了。
容铭远走到他们身边,冷哼了一声:“现在倒是越来越有贤妻的感觉了,怎么,乔云深不要你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只要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心中就极度不舒服。
如果是在平常,苏染肯定会争锋相对的还回去,现在,却只能灰溜溜的跟着子牧进了房间。
容铭远站在外面,被忽略的他心中的怒火更甚,到现在是连跟她说句话都不屑了吗?
强压下心中的愤怒,理智告诉他,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可是,遇到苏染,他胸腔里的怒火却在瞬间把他的理智全部烧灭。
“苏染!你给我出来!”
他砸门。
子牧要去开门,苏染却拉住了他,眼睛带着乞求的神色:“别理他,让他砸。”
子牧莫名其妙的******头,还是听了苏染的话,并没有理会。
敲门声越异常执着,最后,子牧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去开门,苏染却阻止了他:“我跟他之间的恩怨,还是我去吧,你别出来。”
苏染去开了门,毕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自己做错了,不由分说的就判了他死刑,现在就算打开了门,也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容铭远发怒的看着苏染,声音泛着森寒的气息:“这么久,你在里面干什么?”
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吃醋又像是想要把她给吃掉。
苏染忍不住说:“子牧饿了,我只是在给他做饭而已。”
她越说声音越低,暗暗骂自己,在容铭远面前就这么不争气的软下了声音。
听完了她的话,容铭远眼睛里的阴鸷更加深,做饭?好啊。
他不由分说的拉起了苏染的胳膊,粗暴的就往对面的屋子里拖,苏染没有他力气大,挣脱不得,只得被他拖着走,连反抗都是徒劳。
容铭远将她拖进了房间里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苏染气息不稳的看着他,皱眉:“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容铭远怒气冲冲的看着她,从离婚后,他就发现,苏染眼睛里多了很多他以前都不曾看到过的东西,以前她总是唯唯诺诺的,生怕惹自己生气,像是活在自己的阴影之下,现在有血有肉,才像是一个完整的人。
猝不及防的,他粗暴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容铭远以她不可抵挡的姿态攫住了她的双唇,甘甜的味道在他的唇上蔓延,乔云深也曾这么吻过她吗?那那个叫子牧的小子呢?
容铭远越想越气,吻越来越重。
☆、在家偷~人
苏染嘴唇上一阵吃痛,不知道为什么容铭远会突然这么发疯。
她推着他,他的胸膛却如同一座大山一样欺压下来,她反抗不得,只能妥协。
身体的反应毕竟比理智要诚实的多,她还是爱他的,身体也是满满的接受他的。
无数的吻落在她的唇边,脖子上,容铭远抱紧了她,这么久了,看到她,自己还是如同一个少年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岛。
他的吻,带着惩罚,带着占有,她的心,带着抱歉,带着无奈。
这如同暴风雨的吻终于结束在一阵电话铃声中,容铭远放开了她,接了电话之后,整了整衣衫,拉开门出去,他什么也没说,只留下苏染一个人在那里。
苏染愣愣的,嘴唇上的疼痛感还异常明晰,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时间如同凝固了一样,难道他们之间就这么下去吗?
苏染沿着门缓缓的坐在了地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子牧在门外敲门:“苏然姐,你在里面吗?”
刚才,苏染才刚出门,他后脚打开门就看不到苏染的身影了。
****************
刚才他有拨打苏染的电话,铃声就是从对面的屋子里传过来的。
手机铃声断断续续的从那扇门后传过来,子牧拍着门的力道加重,声音也更加急切:“苏然姐,苏染姐,你在里面吗?”
子牧的声音提醒着她现在的狼狈,苏染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才打开了门。
门外,子牧一脸焦急的看着她,急切的问:“苏然姐,他把你怎么了?”
子牧说完就要往里冲,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苏染好不容易才拉住了他,声音急切的安抚他:“我没事儿,他已经走了,你不是饿了吗?快回去吃东西,听话。”
苏染像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一样,劝诫着子牧。
子牧看了看那个房间确实没有人了,才作罢。
房间里,饭香味浓郁,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过了很久,子牧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苏然姐,你能不能过来给我看几天房子啊?”
看房子?苏染诧异的抬起头:“你这里安全措施应该很高吧?”
这里连门卫都是退伍的军人,安全程度高的可以媲美中情局,有什么需要看的?
子牧******头,不好意思的看着苏染:“不是这个,苏染姐,你看这个房子还没有完全装修好,我也不知道怎么装修好看,用什么东西,这几天我要去外地演出,装修工人会在这几天上门,没有人在家不行的。”
原来是让她帮着装修屋子啊。
苏染了然的点头,随即问:“那你外出演出,我不用跟着去吗?”
“公司给我安排了其他的助理,苏然姐,你最近身体好像也不是很少,外出很累,休息也不好,你就当帮我的忙了,好吗?家具什么的,你随便挑,钱都刷这个卡就行。”
子牧推了一张信用卡到苏染跟前,顺便说了一句:“苏染姐,工资我会照付给你的。”
他说的诚恳,眼睛里也是一片真诚。
真是太可爱的孩子,苏染想了想,虽然对面住着的是容铭远,但他在榕城的住处那么多,不一定就会天天住在这里,而且,江一寒的房子乔镇远已经知道了,这几天,如果他要是再去找自己继承乔家的产业怎么办呢?她实在无法面对那个老人,略一思索,苏染答应了下来。
见苏染点头,子牧的高兴之色溢于言表,他欲言又止,拿着筷子的手也是放下又拿起来好几遍。
苏染奇怪的看着他,不禁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有事就尽管跟我说,不要吞吞吐吐的,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苏染笑他。
子牧忸怩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张口:“那个,我想把这里的房子作为婚房,苏然姐,你布置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布置的温馨一点。。。”
一个大男孩说这些,是比较难为情,子牧说着说着,脸颊上竟然飘起了一抹红晕。
苏染笑着摇头,真是小孩子啊,年纪小真好,最少还能保持心动,还能保有对爱情
tang的憧憬,不是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不过,我很好奇啊,你看上哪家的小姑娘了?跟苏然姐说说?”
苏染一脸八卦的看着子牧,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可以驯服子牧这匹看似温顺,其实骨子里很脱缰的野马。
子牧更加的不好意思,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自己碗中,头都要埋进碗里面:“哎呀,苏染姐,你就不要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呵呵,好。”
说干就干,吃过饭,子牧拉着苏染,直嚷嚷着要把她的东西全部都弄到这边来。
苏染讶异,她只是来这边看几天房子,顺道看一下师傅们装修,不需要把家都搬来吧?
子牧却倔强的拉着她:“不行,苏染姐,这边的装修好好久,你要是不住过来,天天跑多麻烦啊,咱们这就去搬东西。”
苏染犟不过他,只得由着他把自己塞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车子开的很快,不多时就到了。
电梯门一开,乔镇远的身影又映入了眼帘,真是不出自己的所料啊,他还真是执着,子牧狐疑的看着那个站在苏染家门口的老人,问她:“苏染姐,那个老头是谁?你认识?”
苏染摇摇头,“不用在意他,我们先走吧。”
乔镇远在门口,她肯定是不能进去拿东西了,而且,现在只要一看到乔镇远,她就觉得莫名的不舒服,好像曾经跟母亲一起经历的那些辛苦如同旧电影一样,来来回回的在脑海中一遍遍的放映。
电梯门还没关上,乔镇远却先看到了他们,他毕竟老了,疾走了几步之后就跌倒在了走廊上面,他眼神浑浊的看着苏染,没有说话。
看着他跌倒,苏染终究还是不忍心,撇开她是自己的父亲不说,毕竟,他还是云深的爷爷。
她还是走了过去,扶起了乔镇远,打开门,子牧和苏染一起将他扶进了屋子,苏染开口:“子牧,你去药店买些药过来。”
子牧答应着,出去了。
苏染给他拧了一条冷毛巾,覆在了他的脚脖子上,乔镇远动情的叫了她一声:“染染。”
做完这一切,苏染抬起头,看着他:“乔老爷,我做这些不是已经承认你是我的父亲,而是为了云深,我不会回去乔家的,请您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