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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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璎珞像是被姬夜熔戳到软骨,情绪激动,愤然无比。
脸上青白转换,眼神里弥漫着猩红,抓起*头柜上的水果刀就朝着姬夜熔刺去,“我杀了你!”
姬夜熔神色沉静如故,无动于衷,眼看着水果刀朝着自己刺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水果刀没有刺进姬夜熔的胸膛,因为被挡住了,刺破拦在姬夜熔胸前的手掌心,鲜血迅速的滴落,在白色的*单上晕开最妖娆的花朵。
云璎珞一怔,抬头看清楚一旁的人,除了连默还能有谁呢!
连默神色紧绷,幽深的眼眸从姬夜熔平静的容颜上转移到云璎珞青白交替的脸上,平静从容把她手中里的水果刀拿过来。
刀尖从掌心拔出,鲜血四溅,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腥血味。
他将刀子扔在地上,眸光看向云璎珞,波光愈发阴鹫,“连城是我杀的,你要杀就杀我好了,别再伤她。”
“你——”云璎珞的眼眸倏然收紧,没想到他会这般直截了当的承认自己就是凶手。
连默无视云璎珞的存在,视线落在姬夜熔手面上,血液倒流,大半个软管都已经成红色,他立刻按急救铃让护士来处理。
“你一生高贵优雅,今天要因为我们让人瞧见你这般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连默背对着云璎珞说这话,语气沉冷。
云璎珞沉默,片刻后,阴测测的眼眸瞪了一眼姬夜熔,在护士没到之前离开病房。
……
护士过来,看到连默的手伤得比姬夜熔更严重,下意识就想要帮他处理,连默却挥手表示不用。
阿虞的手,更重要。
护士帮姬夜熔拔掉针管,止住回血,换了新的输液,在另外一只手上插针。
连默坐在沙发上,颜惜在为他的掌心缝针。
之前辰影要杀她,他用手挡住了,伤口本就没痊愈,这次又被刺穿掌心,加重伤势;短时间内这手是好不了,而且再不注意,只怕伤到神经,这只手就废了。
颜惜在说这些的时候,连默根本就没在听,因为他的视线一直逗留在姬夜熔身上,剑眉微拧,沁着寒意。
……
等所有人离开病房,连默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削薄的唇瓣缓缓轻启:“这是最后一次,阿虞。”
姬夜熔眸子一掠,波澜不惊的迎上他:终究还是生气了?!
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至少,不要让她们伤到你!”
☆、不如当初不相识:不值得
姬夜熔杀了月影,却在辰影等人面前故意不解释,刺激辰影对她出手。
他知道。
姬夜熔在湖边不知道对柳若兰说了什么,惹得柳若兰对她出手,纵然她的腿有不便,可若她不想,柳若兰岂能碰到她半分,更别提推她下湖水里。
他也知道。
今日若不是她以连城为诱饵刺激云璎珞,一向注重形象姿态的云璎珞又岂会像是泼妇厉鬼般要向她索命。
一切的一切,她都是有意为之,他都知道,却不点破。
他不在乎她怎么惹得柳若兰或是云璎珞不高兴或愤怒,他不高兴的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置于危险中不顾。
这几次若不是他出现的及时,她又该受伤了。
*
姬夜熔冷眸里划过一怔,她以为自己顶撞了云璎珞,他终究忍不住要为亲生母亲动气了。
没想到他生气的是原因是这个。
眸光落在他被绷带缠绕的右手,声音冷清:“你的手。。。。会废掉的。”
连默坐在牀边,看都没看自己受伤的手,眸光落在她腿的位置,“那以后我做你的脚,你就做我的手,好不好?”
声音温雅,都不太像他会说出的话。
姬夜熔垂眸沉默。
这样的温柔,他曾经给过柳若兰,那时她真的很羡慕,总想着有一天他若能这般待自己,哪怕就一天也好。
现在他终于不再吝啬把温柔给了她,可她已不再稀罕。
连默在病房陪了姬夜熔很久,直到她躺下好像睡着了,他这才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他有太多的事要忙了。
已经到半路上,接到电话说云璎珞去了医院,他就知道云璎珞不会只单单的做一个身体检查,连忙赶回来。
还好他是赶回来了。
阿虞没受伤。
她没受伤就好。
*
连默离开病房没多久,姬夜熔阖上的眼帘再次睁开,眉眸清冽,哪里还有一丝睡着的模样。
拾欢守在病房门口,宋遥走进来,看到她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
“阁下,对你起疑了?”
姬夜熔面色沉静无波,想到连默的话,声线收紧,“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宋遥蹙眉:“那你还留在这里,一次次的惹怒那些疯子!你这样与引火*有什么区别?”
姬夜熔空洞的眼眸看向窗外的一片苍凉,声音凉寂,支离破碎:“从我决定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是否还能活着离开!”
声音稍稍一顿,眸光移向宋遥,“倒是你们,大可不必留在这里,若是白白送了性命,不值得!”
宋遥一听她这话,剑眉就拧成一团麻花似地,“当初‘十三个人一条命’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我们一荣俱荣,一毁俱毁。你的仇,我们不帮你报,谁帮你报?”
☆、不如当初不相识:丢了魂
他们这群人都是姬夜熔一手培养,组队,出生入死;即便姬夜熔杀了月影,没有一个字的解释,他们依然相信姬夜熔。
辰影因为月影的死,再悲愤不冷静也不会那样狠绝的对姬夜熔,除非是她想要辰影这样做。
那天早上他们在看到姬夜熔的第一眼,一种无形的默契就已经达成了,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兵鬼的每一个人都能默契十足的配合着姬夜熔上演着分裂的戏码,逼真到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兵鬼名义上解散了,实际上却比之前跟团结,更准确说,兵鬼不再是阁下的兵鬼,而是属于姬夜熔的兵鬼。
他们表面是解散,分散到各个部门,拾欢和宋遥留在阁下身边做警卫员,实际是渗透各个部门成为姬夜熔情报员,暗地里为姬夜熔做事。
跟连默回来发生的一切都在姬夜熔的计划内,唯一不在她计划内的是木槿的死。
她回来的目的本是要揪出四年前给柳若兰下药的人,从而顺藤摸瓜找到犯罪集团的新首脑,将当年自己受到的屈辱如数的还回去。
可没想到木槿会死了,早在两年前就死了,现在她的目的只有两个:为自己报仇,为木槿报仇!
姬夜熔吩咐宋遥,让所有人现在都静观其变,不要有任何的举动,等她的消息。
****
转眼一个月过去。
姬夜熔每天留在病房里足不出户,连默没有非去总统府不可的理由,日夜都留在病房陪她。
这一个月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以前那么多年相处的时间还多。
白天他去开会,来去匆匆,晚上就在病房里签文件,回邮件,实在困倦便在沙发,或是她的身边躺一会。
姬夜熔睡的少,常常能看到他躺在自己的身边,剑眉萦绕着隐藏不住的疲倦,睡的毫不设防,好像下一秒她就能轻易的杀掉他。
淡雅的灯光下,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俊朗的容颜褪去二十岁时的青稚,完完全全的成熟沉淀了。浓密如扇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挺立的鼻梁下削薄的唇瓣抿着一条线,隐隐偏执。
姬夜熔不知道这样盯着他看了多久,直到他睁开眼帘,削薄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容:“看了我这么多年,还能看得丢了魂儿。”
这句话是以前木槿经常说的,她总是会说:阁下真的好帅,帅得能让人丢了魂儿。
姬夜熔乍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想到木槿,眼眸低垂,波光黯淡,习惯性的沉默。
连默起身摸了摸她如海藻般的长发,柔顺耀目,“是不是又想小槿了?”
她抬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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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十八岁
连默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不作答。
姬夜熔又问了一遍:“你现在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清邃的眸光瞬也不瞬的凝视她片刻,薄唇慢慢的扬起弧度,声音清脆,“还记得你十八岁时候,我对你说的那个故事吗?”
“霸王别姬。”
这是一个中国历史上的悲剧英雄和红颜的故事,结局极其的悲惨和凄凉。
她不喜欢。
“我希望你死的时候,是在我的身边,这样我能埋葬你。”连默说这样的话时,嘴角含笑,好像是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话语,“这样我才能确定,我的阿虞,是真的死了,没有了。”
不等姬夜熔开口,低哑的嗓音缓缓响起:“因为我不想再过患得患失,没有阿虞的日子。”
姬夜熔怔住了,清冽的眼眸波光平静却充满不解与困惑。
他没有再解释,像是变戏法一样,手里多了一条银色的手链,在她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的戴在了她的右手腕上。
微凉的金属触觉,她低头看清手腕上的手链时,弥漫英气的细眉终究是忍不住的挑起。
这条手链是她十八岁生日,他送的礼物,就在他说完“霸王别姬”的故事之后,亲手给她戴上的。
之后她一直没取下来过,直到他要娶柳若兰,拒绝了她的请求,她当着他的面将手腕扯下来扔进总统府的人造湖里。
她还记得当时他气的脸色铁青,青筋暴跳,她从来都没见过他那样动怒过,恨不得要将自己撕碎一般。
尽管到最后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指尖轻轻拨弄手链,在手链暗扣上刻着的字赫然映入眼帘:吾之阿虞。
这四个字映入眼帘,像是有什么在她的心口狠狠的撞击了下,下意识就想要摘下手链。
连默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量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她无法挣脱。
抬头猝不及防的跌进他深邃的长眸中,连默轻笑,像是无奈,“答应我,不要再丢水里了,至少别丢泥巴里,真的太难找了!换个难度小点的!”
当年为了找这条手链,连默是把整个总统府折腾的人仰马翻。
先是抽干了湖里的水,再是把泥巴挖上来,一寸一寸的找,用了整整数月有余才找到的。
“虞姬愿意死在楚霸王身边,是因为项羽只有她。”可是,你有柳若兰,有连湛……
那么,阿虞岂敢死在你连默身边。
连默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摩挲她手腕的手链,“我也只有阿虞一个。”
姬夜熔很讨厌他这样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连最基本的羞*耻感都没有。这样的话,又将他的妻儿置于何地?
“柳……”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他打断了,“阿虞,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不如当初不相识:从良了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他打断了,“阿虞,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
“……”
他的意思是,柳若兰是人渣?
“你年轻的时候不就爱我这个人渣么!”连默再次开口,眉眸含笑,似乎不以“人渣”为耻,反而为荣。
“我年轻的时候眼瞎心盲。”否则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绝情自私的人。
“挺好的,可以继续。”
姬夜熔薄唇噙着一丝冷笑,“现在我觉悟了,眼明心亮。”
“那也没关系,我现在迷途知返,从良了……”
“……”
*
深夜,病房里没有留灯,一片漆黑。
姬夜熔小心翼翼的下*,脚还没落地,“啪”的一声灯光亮起,接着她被人抱进怀中。
“不开灯,也不怕撞到。”连默不算责备的责备,抱着她走向洗手间。
姬夜熔敛眉,“你的手,当真不要了?”
这些天他的手一直没好,情况反而越发糟糕。
因为她有时晚上起夜,他若是在一旁,她习惯性不开灯,可每次不管她的动作有多轻,他都会第一时间醒来,开灯抱她去洗手间。
每次伤口都会裂开,早上颜惜就要重新处理,总是千叮咛万嘱咐,他偏偏总不当一回事。
连默在洗手间将她放下,声音沙哑,“我哪里有这么娇弱?过几天就好。”
说完不等姬夜熔说话,他已经走出洗手间了。
下半夜姬夜熔基本没什么睡意,所以天还没亮时,连默离开病房,她是知道的。
他有多忙,没有人比姬夜熔更了解。
在连默刚刚继承总统之位的时候,她曾经陪着他工作连续一个星期只睡3个小时,而现在他还是那么忙,却每天穿梭在医院和总统府之间。
她看不懂连默。
以前看不懂,现在——更不懂了。
*
下午,姬夜熔在看书,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