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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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一些中短篇作品。
生死梦
一 风雨将至
生命是一种悲哀。七岁的小清凝视着灵桌上默默燃烧的白色蜡烛,沉思着,心中一片迷茫。身边是青春美丽的母亲低低咽咽的哭泣声。他觉得好生苍凉,父亲……少年成名的父亲,天下无敌的剑圣萧风雨,却是这样说去就去,甚至不是死在他习惯的战斗之中,却在病榻之上消磨了绝世英雄的锋芒。十五成名、十七岁就挫尽天下英雄的锐气,这样的人生也算辉煌了吧?却在二十四岁的少壮英发之年病逝。如果,他早知道武功天下第一的代价是早死,他会不会愿意?是不是值得?耳边是母亲柳若云低低的自言自语:「对不起,风雨,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如果不是虚荣的我口口声声只愿意嫁天下第一的英雄,你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强练武功?」
柳若云的声音已经在过度的悲痛中变得嘶哑异常,她自己却毫无觉察,一心一意沉醉在和亡魂的心意相通之中。「你本来只是一个喜欢读书的少年,却为了我练武,甚至不惜一死。而这一切,只是我那无聊的虚荣和骄傲作祟……都怪我……都怪我……」
小清忽然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原来,一切只不过源自于柳若云的一句话。原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慕可以做到这样挚烈的痴绝;简直就是可怕。他看看父亲的灵牌再看看母亲娇弱妩媚的容貌,惘然了。就在这时,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高大沉雄的黑衣男人站在门口,卷入了漫天阴沉魔幻的黑色气息。柳若云大吃一惊,叫道:「武……武玄机,你怎么来了?」
小清可以强烈感受到武玄机身上那种追魂夺命般的魔气,知道来了强敌,暗暗戒备。武玄机忽然微笑了,笑容让他阴冷刚硬的脸多了一点人类的味道:「若云,当年你为了萧风雨拒绝了我,如今萧风雨既然短命死了,你自然就是我的。跟我走,你就是我等待了十年的妃子!」
柳若云惨淡地摇摇头:「对不起,武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今生今世,都只是风雨的人。」
武玄机忽然朗声大笑,声音震动得房屋微微颤抖,柳若云在笑声中苍白了面色,小清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恐怕保不住母亲了。他好后悔自己从来不肯练武,一个天下无敌的父亲却有一个无能无用的儿子,甚至无法保护母亲,可耻啊!武玄机一边笑一边说:「很抱歉,若云。你说的一律无效,我说的才算是真的。你根本没办法反抗。」
他的笑容冷冷冰冰,带着强烈的恶毒和狂烈之意。柳若云手中白光一闪,把一只短剑放在自己喉头,厉声道:「武玄机,你要逼我,我宁可一死!最多你也就得到我的尸体!」
小清听得暗暗叹气,心里真有点奇怪:「娘怎么这么笨?这个能有用吗?」
但他更恨自己,居然保护不了娘,只能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一个拖累。果然武玄机笑的越发肆无忌惮:「若云,你还是那样子,笨的可笑可爱!好难得啊,我的十年如一日的白痴心上人!」
他随随便便的上前一步,柳若云心中一窒,手上力道加重,白玉般的脖子流下一道血痕。武玄机却不理她,自顾一把抓住小清,像捏小动物一般捏住他的脖子,看着柳若云,笑道:「你要死也没关系,不过你的好儿子却要为你陪葬了,你高不高兴啊?」
小清虽然早有防备,却苦于毫无武功,一下子被武玄机捉住,在几乎窒息的痛苦中,他只能用眼神向母亲道歉,心中默默道:「对不起,娘,我连累了你。」
柳若云看着垂死的儿子,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如死,半天,才颤抖着说道:「请你……放开他。我……我什么都愿意了。」
手中短剑无力的落下。刺耳的剑器坠地声让母子俩的心中都是一阵悲绝。武玄机狂笑声中,放开小清,却一把将柳若云带入自己怀中,吻上她娇红一抹的芳唇。他的动作粗鲁异常,似乎存心要她难堪,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热,就想要把冰与火的记忆同时烙印到她的唇上与心头。柳若云不敢反抗,一行眼泪悄然滑落。武玄机吻着柳若云的粉脸,双唇最后停在了柳若云的嘴唇上,便再也不愿离开。柳若云不习惯地缩了一缩,但还是停下来让武玄机吸啜着自己的嘴唇,只是抗拒地把双唇合上,不让武玄机进入其体内。武玄机越吻越兴奋,两人的嘴唇进行了一场攻防战。武玄机率先停下来,柳若云也趁机回口气,这时柳若云才能一睹自己「主人」的真面目。天!柳若云挣扎着坐了起身,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武玄机。看见柳若云面色稍和,武玄机又道:「我连阳具也进过妳口内,现在要和妳湿吻反而不肯,看来妳也是受硬不受软的了。」
武玄机用稍微责备的语气说着。柳若云忙道:「不……」
才张开口,武玄机的舌头立时伸进柳若云口内。「唔……」
柳若云略为挣扎着,最后还是放弃了。两人越吻越烈,武玄机一翻身便把柳若云压下,背后被手扣扣着的双手使柳若云痛楚起来。柳若云摆脱了武玄机,哀求道:「我已答应了什么都依你,你便解开我的手吧,压得我很痛啊!」
「啧,啧,我还是喜欢绑着一个女人来干。来吧,妳在上面吧!」
武玄机扶好了柳若云躺在自己身上,顺手脱去柳若云的乳罩,享受着柳若云丰乳的质感。武玄机把头揍至柳若云耳边:「好好的用舌头替我舔匀全身,最后别忘了替我口交啊!」
「求求你,不要……口交吧,我不懂的。」
「啪」的一声,柳若云的屁股一痛,已被掴了一掌。「哈哈,还不开始!」
由于双手仍被锁在背后,柳若云只有艰难地像毛虫一样使身体往下移,用嘴巴及舌头剌激着男人的身体。在舌头舔至武玄机的乳头及肚脐时,武玄机发出了赞赏的呻吟声,使柳若云不自觉的更投入。柳若云努力地在武玄机上半身卖力着,想尽量延迟去用嘴巴接触武玄机的阳具。武玄机却不如她意,用力的把柳若云头部推下,很快柳若云便欲避无从了……柳若云望了望武玄机那根可怕的肉棒,已一柱擎天的站在目前,在别无他法下,柳若云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来容纳武玄机的肉棒。「噢……」
武玄机舒服得叫了出来。武玄机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吩咐柳若云:「别只是含着,吐出来给我用舌头舔舔看。」
柳若云依然不张眼睛,依言替武玄机舔阳具,从龟头、伞底下至根部,把武玄机的阳具舔得闪亮。「对对……很好……来,再替我含着,但不准闭上眼睛,要一边含着,一边抬起头望着我。」
但武玄机却想不到,柳若云竟能在现实中把女优的表神尽现出来。当然柳若云是苦着脸望着自己,但武玄机却更爱柳若云这种忧怨的神情,没有风尘味,却把女性对口交的抗拒感尽露出来。「呀!很好,很好……来,现在换『69』式吧。」
柳若云含着阳具摇摇头,这无助的动作,更增添了些许忧愁感。武玄机也不理会,硬要她把下体向着自己。柳若云吐出了阳具,哀求道:「不要,污……糟……」
武玄机掴了柳若云一巴,低沉地道:「谁准妳吐出来?谁准妳说话?是不是要我每次也把妳堵着才喜欢?不要让我每次都把说话说两次!」
柳若云呆望着武玄机的表情,已没有了刚才的和颜悦色,相反,眉宇间所露的凶悍,绝对不是一个同年龄的孩子所有的。柳若云还在呆着,武玄机又是一巴,虽不致很重手,但每一下的「啪啪」声也带给柳若云屈辱感。柳若云急忙重新把武玄机的肉棒含着,然后艰难地把下身移到武玄机的脸上,女上男下的分开双膝跪在武玄机头部的两旁。由于双腿被武玄机头部隔着不能合上,故此武玄机可以任意隔着丝质的三角裤来吻柳若云的下体,手口不停的把玩着女人的神秘地方。柳若云由于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靠颈力和腰力挺直身体来替武玄机进行口交,但武玄机的挑逗令她浑身发酸,小任适时地身子一翻,两人的位置登时调转。柳若云已被武玄机的剌激得忘记了双手被压在背后的痛苦,只是紧紧的把阳具含着,双腿把武玄机的头部紧紧夹住。很快武玄机的口水引来了柳若云下体的分泌,两种液体把柳若云的内裤沾成透明。内裤的中裆陷入柳若云的阴唇,柳若云不安份地摆动纤腰,甚至不时挺起腰部,让自己的阴部更加享受武玄机舌头带来的快感,紧含着阳具的嘴巴漏出阵阵醉人的喘息声。突然,柳若云的两个肉洞一宽,阳具及舌头同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柳若云正处于高潮中却得不到宣泄,还来不及表现自己的不满。下体一凉,原来武玄机把自己的内裤一手扯脱,把柳若云双脚架了肩膀上,阳具对阴道一挺而尽。柳若云在彻底湿润后,轻易地容纳武玄机的阳物。武玄机的前戏已挑起了柳若云遗忘已久的性致。自从丈夫死后的性接触全部是来自那所骯脏的凤楼,对于陌生男人的接触柳若云只感到莫名的恶心,每次交易柳若云也不能正常地排出分泌物,上凤楼发泄的男人当然是不懂温柔,每次也把柳若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柳若云虽不至于已接纳了武玄机,但相处下来不再像开始般抗拒着他,已成了泥泞般的下体便是铁一般的证据。尤其是武玄机的手段使柳若云不得不屈服,也不管事后武玄机会否兑现承诺,柳若云现在只想尽情的泄一次,把埋藏体内的欲火宣泄出来。在身心的渴望下,柳若云不其然的放荡地呻吟着,双腿箝着武玄机的腰部,不时挺动下身来配合武玄机的抽送,没有半点被强奸着的表现。没有花巧的抽送,每一下只是朝着柳若云的子宫深处挺进。这对于「旱逢甘露」的柳若云来说,已是无比剌激,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会被一个小孩子弄至高潮。柳若云的叫声越来越向,终于来了……只看柳若云痉挛般打了个颤抖,子宫射出了阴精,最后连紧缠武玄机的双腿也软了下来……武玄机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已被自己征服得贴贴服服,感觉像把柳若云干死了一样,武玄机的满足感悠然而生。由于这次已是今天的第三次,武玄机虽兴奋却还未可泄精。武玄机看见柳若云死鱼般躺在床上无力气的张口喘息着,立即拔出了阳具,爬至柳若云面上,朝着张开的小嘴一送。失神中的柳若云发出了一声低吟,却不抗拒着的替武玄机口淫着。一个女人在满足后的口舌服务,使武玄机得到极大的享受。「唔……」
随着两人的一声呻吟,武玄机在柳若云的嘴内泄出了第三次阳精。仍被堵着阳具的柳若云努力地把精液含着,想挣扎吐出来,可是接触到武玄机极权般的眼神,只有无助地咽下,然后主动地舔干净已半软下来的肉棒。武玄机对柳若云的事后服务感到满意,在柳若云口内享受完发泄过后的余温后,拔出了阳具,躺在柳若云身旁歇息着。两人无言地在床上享受着大战过后的安宁。几乎与此同时,武玄机感到左边腰间一震,一把短剑正正刺入!却是小清!原来他趁武玄机狂吻柳若云走神的时候,悄悄拾起短剑行刺。可惜他人小力弱,这一剑也就没有刺得多深。一大一小二人对视着,小清稚气的脸上多了一种成年人的深沉杀气,冷冷瞪着武玄机,口中道:「你欺负我娘,就该死!」
武玄机忽然惊天动地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萧风雨的儿子,果然是有点古怪!」
他越笑越是开心:「你怎么知道左腰是我的致死罩门?是你那死鬼老爹告诉你的对吧?」
柳若云听的又惊又喜,忽然记起:萧风雨生前,果然曾经在无意中提到过武玄机刀枪不入,唯一的死门就是左腰!想不到小清居然记得,这孩子的记性当真惊人!小清见武玄机居然不死,还笑的如此得意洋洋,心中一沉,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武玄机笑嘻嘻的说:「很抱歉,我早就改了练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啊!哈哈哈!」
说着随手把那短剑揉成了一卷废铁,扔到一边。大手一伸,又是捏着小清的脖子,笑道:「这回怪你自己找死!」
就待用力折断他的颈骨!柳若云大惊道:「武玄机!你杀了他我也不要活了!」
武玄机缓了缓手劲,笑问:「若云,你要不要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算是什么?」
柳若云忍住心中的羞辱之感,缓缓跪在他面前,卑弱地说:「只要你饶过我的儿子,你愿意把我当作什么,我就是什么。只要你饶过我的儿子……」
眼泪慢慢淌出,就如一串失落依靠的珍珠。小清的眼前一片黑暗,只觉耻辱,心中恨极了自己。他一直觉得母亲有点笨又有点弱,但今天他却要靠笨而弱的母亲保全自己。武玄机微笑着,放开小清,勾起柳若云美丽的脸儿,几乎是温柔地说:「你认为我会把你当什么?」
柳若云也不说话,认命的闭上双目。武玄机正自兴致勃勃,忽然看到小清倒在一边冷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