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暖婚之名模娇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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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跟着导购小姐去填了送货地址之后,两个人又去选购了一张大床。不经意的也可能是刻意的,小北就看到了不远处儿童区的婴儿床。
纯实木手工打造的婴儿床,打磨的圆润、美观又结实。
男人再次说了狂拽酷炫的一字真言:“买!”
待到两个人逛完的时候,小北空着手,翟墨拎着后备箱里的那几大袋采购的成果回到了家。
奢华的开放式厨房自然而然的被翟墨承包了,小北看着原本不食人间烟火,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娴熟的给自己寄上了围裙,心里感动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这个男人明明是贵胄公子哥,却偶尔喜欢这样贴近地气的自己下厨,他就是这样能把别人或是弄不来,或是讨厌的厨房的活干出了让人赏心悦目的少爷范。
翟墨在做菜,小北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吧台上,美名其曰“监工”,打着监工的幌子的莫小北实际上却是一个劲儿地捣乱。
一会过去自告奋勇的给他加醋,一会儿乱放佐料,只要翟墨作势拿着脸瞪她一眼,她就嘻嘻笑着做个鬼脸闪人。
翟墨笑得一脸的无奈,就看着已经怀孕的但是身影却灵活的像只兔子一般的小北,一转眼就从厨房闪了出去。
男人嘴角微扬,眉眼含笑。想来或许真是应了一句话,和对的人在一起,再无聊的事情也会变得别样的有趣!
比如最平常的逛超市、看电影,又比如被油烟熏的做饭,他甘之如饴的幸福爆棚!
没有什么比孕育一个生命跟神奇的了吧,所以小北每天都觉得兴奋还有难掩的幸福。她经常坐在公寓阳台的藤椅上,看着蓝天白云,晒晒太阳。
会经常的听听胎教音乐,读读让人赏心悦目的书摘美文,当然还会忙碌自己心心念念的事业。关注模特圈和时尚圈的动向,还有开拓一个童装品牌。
她是没有商业管理经验的人,也没有在那种水深火热的职场混迹过,很多事情她不懂,有时候她会自己查阅书籍资料,也会上网上百度查询。查不到答案的她也会虚心求教的去请教翟墨。
这天晚上小北和翟墨一起躺在床上,翟墨读儿童故事给肚子里的孩子听,因为小北说肚子里的宝贝对爸爸的声音都会很敏感,所以他记在了心上,只要晚上有时间,他都会自告奋勇的去读15分钟左右的故事。
莫小北趴在他的肩头,听着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轻嗅着男人身上那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随后不能自抑地就在男人精壮的腰身处摸来摸去,翟墨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忽然就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OK,我收到你的讯号了!”
莫小北微微地一愣,抬起头视线越过男人性感的下巴之后便撞见了他尽在咫尺的幽深的双眼。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幽沉又饱含深情的凝视着她。
小北有些羞赧,松开了原本撩拨的小手,声音低低的,犹如小提琴一般的悦耳,“说什么啊,我可没向你发出任何地讯号。”
翟墨俊美的脸就低了几分,男人的气息瞬间逼近,“你确定不想要?”
小北噌的脸颊发烫,她是孕妇好不好?还有这个男人怎么永远这样理所当然的即直白又恶趣味?
……夜色是缠绵的,灯光是昏黄的暧昧色,这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每一缕气息仿佛都因为相爱的两个人而染上了甜蜜蜜的欲念。
小北有点羞,然后就有些扭捏,“要你个头啊。我是孕妇呢!”
翟墨凑到她耳边,“我知道,可我要!我们试试其他方法。”说着就握着她纤细白滑的小手往下探了下去……
小北又是羞又是恼,恨恨的说了一句:“流氓!”
男人很乐意的承接下了这个赞誉,笑得低沉又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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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夜晚,酒吧里有不少应酬到酒吧的上班族。苏柔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闷酒,不经意的一瞥就看到一个坐在不远处大大咧咧的男人,正冲着她笑。
那笑带着一抹不怀好意,让她作呕。
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其实男人长得还不赖,一身休闲西装,衬的那人肤色白,也显得年轻。短短的黑发不规则的散落在额头,修长的眼睛更是光泽流转,有几分像是杂志明星,只是带着一股子的痞气。
男人不客气的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小姐一个人?”
苏柔没搭理他,这会连抬眼皮子都省了,周身都透着厌恶的气息。
男人盯着苏柔握着酒杯的手,不难看出来她的紧张,他忽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瞬间将她笼罩住,“一个人喝也是喝,别不给面子。”
吧台内的调酒小弟看着这个邪魅的男人,这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进过局子不少次了,街头一霸基本上大家都躲着他,调酒小弟看了一眼喝的微醺的女人,心里暗暗的替她捏了一把汗,也只能祈祷这女人自求多福了。
苏柔皱了皱眉,非常怪异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不喝了,请你让开。”然后就准备绕开他,往酒吧外面走。
今天她来买醉也是因为自己父亲竞选败北,还面临着检举审查。她知道这事肯定有人背后操作,苏家凶多吉少……
她想去求翟墨,可是那天魅的秀场上,她动了手脚自然更加的心虚。
八卦杂志的记者竟然在今天白天给她打了个电话,用手里的八卦信息威胁她,她恨恨的拿着三十万就把那些东西消掉了,然后才会心烦意乱的来到了这个酒吧,没想到运气不好在酒吧喝个酒也会越到讨人嫌的臭男人!
男人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彻底的无视和鄙视了。
苏柔跌跌撞撞的哦往外走,她的眼神淡漠又空洞。可周围的人显然就不像苏柔那么淡定了,有的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有的人脸上有忧虑之色。
那个男人生的本就高大,强壮,长手长脚地一站就占据了一大片地方。他长得也很醒目,就这么跟在喝的有些许醉熏熏的苏柔后面,很博眼球。
苏柔喝了酒也不想自己开车回去,也不能自己开车回去。她拢了拢自己的外套,站在马路边上招出租车。长手长脚的男人就跟狗皮膏药一般的站在他的身侧……
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苏柔作势就要打开车门坐进去,男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被箍住的地方阵阵的疼,男人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大的苏柔想骂街。
“发什么神经病,我又不认识你,放开我!”
男人杵着不动,也不说话。
出租车里的司机不耐烦了,看了这一对男女一眼,心想这是情侣吵架逗他玩呢吧,大叔很潮流的骂了一句:“蛇精病啊!”
苏柔恨恨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男人的脸在霓虹灯的映衬下有些晦涩不明,听着司机骂骂咧咧的说话声,她只能关上了车门。
苏柔面上闪过一抹笑,很凄美的样子,她再怎么心有不甘又如何,她们家要完了,她呢以前多的是男人巴结,如今呢围着她的货色就是这种不入流的酒吧里的混混!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她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在作祟,又或者是她真的很想念男人的怀抱和气息,“你就那么想睡了我?”
男人像看着上钩的鱼儿一般,勾了勾唇角,笑得邪魅的让苏柔觉得忍不住的恶心。
有一种灾叫惹祸上身。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托住她后脑勺随后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天蒙蒙亮的时候,苏柔的魂不守舍、分外落魄的从酒吧上面的宾馆走出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感觉到两腿之间是锥心的疼。
疼痛、羞恨、恼怒、绝望……各种情绪将她包裹住她,酒早已醒的七七八八,脑海里全部都是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
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上也是丝丝的疼,那么的变态和重口让她当时都生了轻生的心思。
衣服皱巴巴的不成样子,头发也是没有打理的凌乱,脸色煞白没有血色,唇有些干裂,冒血丝的地方已经结痂。她哆嗦着手从包里摸出了车钥匙,然后又哆哆嗦嗦的解了锁,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走到了最坏的一步却又开始分外的珍惜活着的机会。活着至少可以看到升起的太阳,可以看到蓝天白云……
她趴在车里呜呜的哭,然后是嚎啕大哭。
哭了也不知道多久,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她才扯过餐巾纸对着后视镜擦了擦脸上的泪。
吸了吸鼻子之后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车子渐渐多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再加上酒还没有彻底清醒,她开的并不快。
开着车子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她觉得疲惫,眼神就止不住的有些恍惚。
这里算是城市的郊区地段,车流量这个时候已经大了起来,因为这里靠近城西物流城,多的是运输货物的卡车、货车。
丁字路口处,横空冒出来一辆喇叭响的刺耳的大卡车,苏柔晃神的刹车不及,径直的撞了过去……
她感觉到一阵热乎乎的液体沿着额头滑了下来,来不及看,更来不及喊出声,她就闭上了眼睛。
苏柔恍惚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头顶上耀眼刺目的白炽灯光,仿佛她置身在冰天雪地中,那么的孤立无援。
苏培城和夫人急急忙忙赶到医院的时候,苏柔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护士交代他们要先去交费,苏培城有些举步维艰,苏夫人早已经腿脚都软了,只能作势扶着医院那洁白的冰冷的墙面,然后缓缓踱步到了一排椅子处坐了下来。
苏培城是个男人,抗压能力自然比女人好。他还是挪动了步子,拿着单子走向了收费处。
医院永远都是人潮涌动的样子,有的人伤风感冒,有的人只是预防的做体检,有的人则是生老病死的天人永隔。
他这些日子头发白了一撮又一撮,整颗心更是提心吊胆的七上八下,他的仕途完了。他可以无所谓的过平淡的日子,甚至艰苦一点的日子都无所谓,可是她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呢?
正式绽放的年纪,结婚生子的大好年华……
难道真的要黑发人送白发人?
手术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只走出了一个助理护士,拿着文件让病人家属签字,苏培城看到上面写的截肢手术同意书几个字的时候,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几近脑梗塞!
苏夫人已经有些难以相信的眼神都有些呆滞的盯着瓷砖的地面,还真是光鉴可人的能映衬出她一张惨白的愁容满面的脸。
护士有些不耐烦,口气都带着几分厌恶:“快点签吧,签了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苏培城的右手拿着笔不住的抖,跟筛糠似的,他只能举起左手,用左手捂住握着笔的右手,才得以艰难的签了名字,落笔时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啪”的两滴热泪砸在了同意书上。
惊觉过来的苏夫人“嗖”地扑了过去,张口的话有些沙哑,似是喊破了喉咙似的带着凄厉,“我不同意,我的女儿才二十多岁。她是模特啊,没有了腿你们让她怎么活……不要!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她作势就要扑向护士,被苏培城拦腰抱住拦了下来。
苏夫人就这么哭嚎着捶打着苏培城的胸口,几欲哭晕……
苏柔在第二天傍晚才醒过来,脸色苍白憔悴,一旁的苏父苏母都瞬间苍老了十岁,两鬓这几天徒增了很多的白发。
她的声音很微弱,下半身传来了麻药过后的巨疼,疼的她牙齿直打颤。
苏夫人哭的眼睛浮肿的厉害,喉咙也已经暗哑,“小柔,没事了,爸爸妈妈都在这呢。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哪里疼?”
苏柔摇了摇头,看着为自己操碎了心的父母顿时又泪水迷了眼……
酒吧之后发生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让她痛不欲生,车祸后的事情她已经记不清,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挣扎试图移动自己的腿,可是……
她嗖的坐起身,都顾不上手背上正挂着吊瓶,嗖地掀开了被子,就看到了被截止后的只剩下半截腿的地方。
“啊……”凄厉的喊声震耳欲聋,她不管不顾的就扯下来手背上的针头,抬起手就准备砸过去,这一副神勇的样子倒是真不想病恹恹的刚从手术中恢复的样子。
眼瞅着自己的女儿就要疯癫了,苏培城立刻按下了床头的急救按钮,很快主治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赶了过来,病人情绪激动,一时也只能靠药物先控制住。
打过镇定剂之后,医生蹙了蹙眉,“苏市长,令千金这命保住了,可心病需要心药医,要多注意开导,别刺激她的情绪。”
苏培城不住的道谢,“王主任真是太谢谢您了。您也别叫我苏市长了,一来我也已经不是市长了。二来我们毕竟曾经在高中同窗三年,这么喊真是生分了!”
王主任跟苏培城寒暄了一阵又继续去忙别的今天的手术了。
莫小北是在一个月后见到苏柔的,那一天春暖花开,鸟语花香。也是她例行产检的日子,依旧由翟墨陪着。
两个人来到妇产科,这次产检很简单,主要的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