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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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丢弃如此有力量的武器,因此,怎么也追不着参潜儿。
追着追着,折了几个弯,不见了参潜儿,她就跑到参潜儿的房门前等着参示儿回来,可她哪里知道,她在房门守候的时候,参潜儿正在一边偷偷地观望她,她守不到参潜儿,就气恼恼地回来了,不料听到风长明说喜欢她……她走到雅芬身旁坐下,道:“娘,你叫他过来,就是问这些无聊的事吗?早知我就不会在他的房门守他了……”她的脸的排红未褪,转眼瞪了风长明,嘴里不饶人地骂道:“混蛋!”雅芬美额一皱,道:“姬雅,你怎么又骂人了?你总是改不了你的坏脾气。”风姬雅自大地道:“娘,我觉得我的脾气好得很。”雅芬说不过她,于是对风长明道:“如果你喜欢我们家姬雅,找个时间把你的婚事办了。”“结婚?”风长明和风姬雅异口同声地惊喊,风姬雅爆喝道:“娘,谁要结婚了?我才不会跟那种混蛋结婚,要我做他的女人,门都没有!”“谢天谢地!”风长明在心里感激他的姐姐,还好她拒绝了,若是她答应的话,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了,那时少不得要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向她们透露……雅芬微怒道:“姬雅,娘没有问你,你别插嘴。”“哼!”风姬雅从鼻孔里挤出一个字,别脸至另一边,不理她的母亲。
“白明,你说吧?”雅芬仍然不放过风长明,一双幽水似的清眸紧盯着他,他心窝儿的血液乱撞过不止,他吱唔道:“这个……这个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姬雅她也不同意,我不想勉强她。”“你……混球!”风姬雅爆跳了起来,没名堂地怒骂,然后气冲冲地离座走出去,雅芬和风长明看着她那高挑诱人的背影,在她打开门的一刻,恰好从外面进来五个女人,其中四女是风长明在营格米的房里看见过的,她们看见风长明也在这里,脸色变得难堪,互递神色之后,迷心施礼道:“夫人有客人啊,我们先告退。”“无妨,你们进来吧。”雅芬随和地说道,五女只好走入来,雅芬令她们找位置坐下,其中四女如坐针毡……风长明快速地扫视了一遍五女,与营骞两人鬼棍的四女都避开他锐利的眼神,风长明发觉此时的她们在端庄美丽中有着妩媚,诱人之极,也难怪那两个家伙对她们痴痴入迷了。他把眼睛停留在另一女身上——他虽不清楚此女是谁,却也知道她也是风妖的女人之一。他心想,老爹的眼光呆然不错,所纳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货色,从营格米对她们的迷恋,可心猜测她们不仅仅只有外表的出色而己。
他所看着的女人就是风娴,此女己经三十五岁,可风长明怎么看,也觉得她只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少妇。她的资色可能及不上其余四女,更赶不上雅芬的绝丽之姿,但无疑也是少见的美妇!她安静的坐在背椅上,当风长明的眼光落在她身上时,她很自然地垂下脸,一双手儿也是平静地安放在她的并拢的双膝之间。她的下身穿着灰黑色的长裤,上半身的衣饰也很单调,宽松的深蓝外衣罩笼着她的娇体,似乎是特意要把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保护得很密实,就连手儿也是只露出半个在袖子外面,也许,只有她的脸是没有任何遮掩的了。她有着一张柔韧的脸,稍长而略圆,齐肩的黑发自然垂落,几丝留海吊挂在她左边的弯长如粉黛的细眉,一对淡然的黑珠凝在眉之下,紧排的双眉之间,悄然立起高直而细致的玉鼻,一双嘴唇自然地微启,仿佛是感到风长明异样的眼光而悄悄地舒气……风长明从风娴身上收回眼光,道:“风夫人,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告退了。”雅芬起身送行,至门前,她道:“我们来西陆,是找一个叫风长明的男孩,他是我的儿子,如呆方便的话,请你帮忙暗中查访,因为我们确定他就在西大陆。”风长明的心跳得剧烈,回道:“没……没问题,我定会帮夫人找到儿子的。”
雅芬微微一笑,道:“谢谢,若有空时,多来探望我们家姬雅,她就不会那么顽皮了,唉。”风长明想到四女,便道:“风夫人,刚才那五个妇人是你什么人?”“她们之中,有两个是我夫君的妾侍,有三个是我夫君买来的女奴,这三个女奴其实可以说也是我夫君的小妾,也许你清楚我夫君的一些问题,不过,你可别打她们的主意,因为她们许多年前就身属我们的儿子了。”雅芬大方而平静地道。风长明却大是吃惊,一者因为雅芬不知道四女偷人之事,二者想不到五女竟然是自己的女奴,他张大嘴巴喊道:“父亲的女人被儿子所拥有?”雅芬又是一笑,道:“我夫君原是芜族之主,这种事在我族里是很正常的。”“这次真是蚀了老本!”风长明在心里叹道,他不料老爹的女人早己经变成自己的了,而今却背着他们父子在“偷吃”,着实是丢脸之极,他捉摸着哪天与老爹相聚时,让老爹把她们全部收回,别让她们归于他的名下才好。“打扰了!严族长,别来无恙?”风长明笑得像外面八月的灿阳,一双如烈日般的眼睛盯着对方,给对方造成一种压倒性的心理压力,此刻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优雅男子,其人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清瘦,披长黑发,显得脸也瘦长,但这瘦长的脸看起来文雅而有风度,鼻挺而高直,双眼却如鹰眸有神。
此人正是原栗族族长,被良士击败后,成为栗族四领主之一,后又被铂琊把他的势击全部地击溃,就此隐居于栗族与拉沙族的交界的沙栗镇,这是栗族境内的一个大镇,因近拉沙,在几次战斗中,都没有受到多大的波及,镇内的民众生活比较安稳。严复自从败兵而走,便在这里置了一片土地,过起了平民的日子。不料两日前,也即是八月十二日,他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都离奇失踪,正当他着手寻人之时,“冰旗”霸主求见,他当时拒绝了,然而仆人传达了风长明的一句话:“我想和你们的家主谈谈他的儿女们的未来!”严复面对着仇敌的儿子,冷言道:“有屁快放!”风长明笑道:“啊,严族长,看不出你人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喜欢放屁?我说,这放太多屁了可不好哦,有可能屁太响会把你的儿女震得没命回来见你了。嘿嘿,我说,来者是客,你至少总得给我上一杯茶水吧?我请你的儿女喝茶去了,你也应该请我喝茶的,除非你想让你的儿女喝别的东西,比如毒药——”“来人,上茶!”严复喝道。
站在风长明两旁的营格米和骞卢差点要笑出来,心中却暗惊风长明的手腕,这种笑里藏刀是最难应付的,他们两人由此才知道风长明不仅有着他的狂妄自大以及睡不完的觉,但真正做起事来,他几乎与他的后父铂琊没什么区别,或许比铂琊还要狠辣!他们庆幸没有与雅芬搞上关系……茶水摆上,风长明举杯道:“严族长,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言罢,仰首喝尽一杯茶,赞道:“好茶!”严复手握着茶杯,道:“你不怕我在茶里放毒?”他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他知道茶里没有毒,因此才更加地感到不安——从风长明表现出来的魄度,他感到风长明的可怕之处。他面前这个巨高的强壮的粗犷男人,不但在体形上给人造就一种强势的压力,且自从与风长明相见以来,风长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给他的心灵造成无形的压力,几乎令他自己透不过气。风长明笑道:“我看严族长这么斯文,应该不会那么毒吧?”严复此刻有种很无奈的感觉,道:“人不能只看外表。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风长明放下茶杯,自己动手取过茶壶,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想请族长帮一个忙!”他放下茶壶,双眼凝视严复,只见严复的双眼划过一丝慌乱。
严复道:“我不会答应的。”他似乎已经猜测到风长明未言之事,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早已经不是栗族的族长,因此,这个忙我绝不能帮。”风长明道:“但你仍然有责任让栗族的子民过得好些……”“我不觉得在一个傀儡族长的领导下,他们能够过得心安理得。”严复痛苦地道:“我严复是栗族的罪人,已经没脸再面对栗族的子民,旗主请回吧!”风长明紧紧地盯着严复,平静地道:“假如我的最终目的是海之眼的帝王呢?”严复身躯陡震,伸手去握茶杯,杯晃茶溅,他喝完一杯茶,又继续倒了一杯,直至喝尽第三杯茶水之后,他才道:“请出示你的诚意。”“骞卢,把族长的儿女请回来!”风长明道,他提起了茶壶,骞卢已经转身离去,他替严复倒了一杯茶,然后举杯邀请道:“可以干一杯了吧?”严复举起茶杯,和风长明的茶杯撞在一起,两人喝尽一杯茶,风长明才道:“以茶为盟,我在眠栗等候族长的归来。”风长明言罢,骞卢已经回来,随他进来的是严复的五个儿女,严复看见他们毫发未伤,心下大安,转眼凝视风长明,突然手托桌底,轻喝一声,把整张桌子掀飞,他双膝跪下,道:“严复领命!”“哈哈……族长请起!”风长明站了起来,双手扶起严复,继续道:“我还得回去睡觉,先告辞了。”
严复听他说到“睡觉”心里惊诧,“白明”身为“冰旗”的旗主,已经轰动了海之眼,为何却在此种时节把“睡觉”挂在嘴上?实在奇怪。风长明转身走了两三步,忽然回头道:“族长的三个女儿有意中人没有?我很喜欢她们,哈哈……”他狂笑着出去,营格米和骞卢紧跟在他们背后。“你们没事吧?”风长明三人离去后,严复关切地问道。五人点点头,他的大女儿严道:“爹,他们没对我们怎么样,只是把我们软禁了两天,说什么让我们借一些时间给他们,原来是用我们威胁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不,爹是愿意的。”“为什么?”五人异口同声惊道。严复有些激动地道:“因为他的目的是海之眼。”※※※“少主,我有些事情不明白,那严复小子本来是死不答应的,为何你一说到海之眼的帝王才是你的目的时候,他就很干脆地跪下了?”骞卢摸了摸他聪明的秃头,却问出不什么聪明的话。风长明懒得跟他解释,便道:“营格大帅哥,你来开导一下他。”营格米耸耸肩,作出很潇洒的样子,吹了吹口哨,不屑地道:“我也懒得跟这老头说。”
“营格小子,你说不说?否则别怪我的斧头太锋利!”骞卢吹胡子瞪老眼地威胁,手中的巨斧还向着营格米招摇,营格米则踹一脚,骞卢躲闪开了,营格米才道:“好吧,看在你斧头很锋利的份上,我就为难地给你解释一下。”“严复祖孙三代都为栗族族长,如果让他以傀儡的身份出任族长,即使灭他全族,他也不会干的。然而我们的目的是海之眼的帝王的话,则性质便有所不同,他也不再是一个傀儡,而是率领栗族跟随我们征战海之眼的战将!在海之眼,每个民族都以战斗为荣,能够在战斗中建立本族的辉煌历史,哪怕为此牺牲无数生命,民众也会给予霸主绝对的支持!”“我们若以海之眼为目的,我们的利益与他们的利益就没有多大冲突,相反,有着紧密的联系。我们此刻身处几面重围中,布族也有向栗族出兵的大举动,与布族开战是势在必行,而这战斗的根本则是栗族,如果栗族不相助于我们,则他们的损失或许比参战更多,若果我们兵败,烈古旗进入栗族,栗族又将再度易主,其结果比让我们统辖更为不理想,而如果我们与烈古进行持久战的话,栗族便处于长久的战乱中,民众的生命以及财产将不可能得到任何保证。这对栗族来说,是比亡族还要惨重的灾难!”
“海之眼是个征战荣耀的世界!强者都为荣誉而战,而强者代表的就是一个族的声誉。严复宁死不愿当傀儡族长,就是守着他最后的名誉。但是,当我们摆明征战海之眼,不论是为了栗族的荣誉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名誉,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率领栗族跟随我们战斗到底,把他带给栗族的耻辱洗刷。在此过程中,无论我们失败还是胜利,都是他以及栗族最好的选择,也是严复最后的选择。除此之外,他只能选择背负耻辱而死亡和灭族!”骞卢听罢营格米的说话,叹道:“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如果我们少主成了海之眼的帝王,栗族就仍然是海之眼帝王统治下的一个独立的种族,而他严复就是救族的族长,避免了被别族侵并的可能。退一步说,我们失败了,他们的族仍然可以得到喘息,一时不会被其他的族融合。这小子倒是挺会算的,怪不得答应得那么干脆了。”营格米笑道:“看来你头发掉得有点价值,哈哈……”“营格米——”风长明低声沉喝,“正东方向,五百米!”营格米一愣,忽然身化云烟,瞬间消失,骞卢惊道:“哇,营格米的身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