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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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空气也冻结,双手托天,在他的双手上空突然出现巨大无比的冰雪……“冰之终结?雪冲!”巨大的冰雪团迅速地向着城门冲撞过去,城门被撞碎!
苛羽高举手中的枪,喝喊道:“以都娜女神的名义,苛铬的战士们,把死神忘掉,冲杀!”骞卢率先入城,“以塔斯战神的圣名,给予敌人无情的杀戳!我,骞卢,塔斯的忠诚信徒,来了!”风长明从身旁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朝党邢一笑,道:“我们共同战斗吧!”营格米挥动长刀从他身边冲过,喝道:“血的风采,在刀光中闪耀!”风长明策马冲奔,“在战斗中显示男儿的魅力!”“让我的枪戳穿敌人的胸膛!”党邢喝吼着,跟随入城……战斗在黄昏来临之时进入尾声!良士的两万多兵士几乎尽亡,风长明第一时间与良士相遇,苛羽却已经提枪策马奔冲过去,手中的长枪带着强大的劲气刺戳良士,站在地上没有任何武器的良士的右拳突然打出,拳劲直冲苛羽的座骑,苛羽惊叫,她底下的座骑血肉横飞,她也被良士的拳劲震得冲天而起,降落的她在半空中刺出悍猛的八枪,像劲锥一样,八股力量之枪罩刺地上的良士……“良拳?轰天!”良士全身的劲气收缩,无衣袖的双臂的肌肉爆胀,双拳朝天撞出无数拳影,挡下苛羽的八股枪劲,拳影突然变成一只巨拳,直冲向空中飘舞的苛羽——“良拳?粉碎!”“啊!”苛羽再度惊呼……
“冰之终极?雪崩。”风长明丢开手中的长枪,双手托天,一块冰雪从天而降,挡住良士的力量之拳,拳撞冰碎,化作无数冰箭射向地上的良士……“良拳?铁盾。”良士急忙发动他的守护神盾,单拳出击,拳劲大面积扩张,把逼射下来的冰箭勉强挡住。风长明从马上跃射起来,接住苛羽的娇躯,复回到座骑之上,在她耳边细声道:“我心疼你。”说罢,他跳下马,背对着苛羽,盯着面前的良士,只见此人高达一百九十公分,四十岁左右,貌粗鲁,两眼射着精芒,看起来雄伟而粗野。他道:“良士,第一次见面,我叫白明。”良士轻蔑地道:“无名小卒,没听说过。”风长明道:“可是鼎鼎大名的良士就要死在无名小卒之手,实在是可惜!”良士也不生气,大喝道:“来吧,尝尝我良士的终极铁拳!”“良拳?大地锥!”随着良士的拳头打出,他的胸前出现一只比在一般拳头要大三四倍的力量之拳,拳劲刺摩得空气尖响,他的身体迅猛地冲前,狂风在他的身体之后发起,连地板也被他的奔跑时的气劲掀起、抛飞……“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企图冰冻住良士的行动,然而单力量而言,良士的力量大于他的,他无法让良士的攻击冻结,双手作抱势,滚动的雪球从他的双手间推出,“冰之世纪?雪球!”
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他无法用“冰之终极”,只能选择力量低一级的“冰之世纪”,雪球却与良士的力量之拳撞碎,良士的真拳已经到达他的胸腹,“去死吧,无知小儿!”拳头把风长明庞大的身躯撞飞……良士仍然以追击的状态把攻击的力量撞入风长明的胸膛……“冰之终极?冷冻!”突然出现的铂铘把这招施展到极至,良士的进攻突地缓了下来,转身面对着铂铘,惊道:“你是谁?为何有这么大的力量?”“我的真名叫铂铘!”良士的脸色变成死灰,仰天道:“看来我良士今日无法生还了……隆志,你失信于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风长明摇晃着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爹,让儿子来,他惹恼了我!”众人感到两股强劲的性质相反的力量从他的雄伟的躯干发出……铂铘惊觉他的力量又突增了许多,更令他惊奇的是,他体内的炎之力量也开始渐渐苏醒了,这两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会不会造成大的伤害呢?铂铘一直担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的心中也有着无数个答案——另一种说法,叫做“无解”。风长明走到铂铘身旁,道:“爹,相信我!”“去吧,杀死他!”铂铘拍拍他的肩膀,很有信心地道。
风长明转脸面对着良士,冷静地道:“良士,你的一击令我口吐鲜血,我的一击却能把你的身体粉碎,来吧,接下我的绝招!”“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他的身体下蹲,身体大张,在他周围的空气立即冰冻,在良士的周围出现密不透封的冰墙,就连他的头顶上空也被冰厚冰覆盖,由冰雪组成的空间把良士包容在其中,渐渐地缩小着空间……良士的拳头在冰雪密封的空间里撞击着,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一个缺口……风长明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这种以纯力量形成的空间冰压缩,需要源源不断的能量支持,若他无法支持到最后,死的必定是他自己,他的额头上汗滴如雨!冰冷把冰雪空间里的良士冻得脸色苍白,他的嘴里喝喊着什么,然而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冰把一切都封住了,“拒绝融化的冰”令他连呼吸的空气也没有……风长明的身体摇摇欲坠,铂铘长叹一声,道:“儿子,你还需要锻炼,尽可能发挥你的潜能,如今,就让为父再帮你一次!”他的手突然拍在风长明的背上,强大的援助力量由他的背传入风长明的身体,却惊觉风长明的身体生出强劲的吸力,把他的力量迅速地吸进去,他惊而缩手,不敢置信地盯着风长明的背影……
风长明得到铂铘的力量援助,冰雪空间猛地收缩,把良士挤压在其中,慢慢地把良士挤压得变了形,生命从他的身体浪失,他再无力量抗拒冰冷,身体渐渐地被冰冻……风长明身体猛然站直,冰雪空间消失,良士已成了一个变了形的“冰人”,他从营格米手中夺过长刀,跃身过去,刀划明光,不见半滴血,良士的人头已经落地!与此同时,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因为能量消耗过度,无法再支撑,仰天后倒……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骞卢道:“应该如此。”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什么战争?”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