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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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通的身体闪到党邢的跟前,手中的大刀与党邢的长枪交击,在这种短距离的打斗中,党邢的长枪讨不到任何好处,他每次出枪都比聂通慢一步,强大的刀劲令他手中的枪几乎被震脱手,但比刀劲更强大的仇恨支持着他的灵魂,让他与聂通继续厮战!所有的人关注着他们的刀来枪去,两人相斗已经有三十个回合,聂通估计错误了,怀着悲痛的仇恨的党邢发挥了他的最大的潜能,把武技施展到他的极致,从而在战斗中提升着他的力量,与聂通暂时斗个旗鼓相当。“懒虫,我哥会胜吗?”就在党芳问风长明话之时,聂通的刀法突变,大片的刀光把党邢罩在其中,手中的真刀在刀光中清晰地凌空绝斩至党邢的头顶之上……“刀无情?强化韧!”聂通的钢刀发出青色的光芒,党邢的双手齐举,长枪举过头顶,欲图以枪杆挡住聂通的凌空一斩!“党邢,你的枪是挡不住我强化了的刀锋,断!”“你错了!”党邢沉喝,身影突前,“战魂?无枪刺!”
聂通的狂妄之色变成惊讶,当他的刀砍断党邢的枪之时,党邢竟弃枪向他撞来,速度之快且距离之近令他无法闪躲,他的刀落势不改,照砍在党邢的虎背之上,可刹那间,党邢的头猛撞在他的心胸,巨大的碎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的身体被撞得飞退,倒地不起,五脏六腑都被党邢的“战魂?无枪刺”的力量地撞碎了,口里的血向外狂喷,摇摇地从地上站起来……党邢也扑倒在地,血从他背上的刀裂之处涌出,党芳跑过去扶起他,哭道:“大哥,你没事吧?”党邢惨笑道:“我死不了,他的伤比我重,我不过是冲力太大才扑倒在地,他的胸膛却被我撞碎了,哈哈……”聂通残酷的眼神依旧,死盯着党邢,由衷地道:“党邢,我是败给你了,但你要杀我,还得再继续!”风长明下马,捡起地上的长枪交给党邢。党邢提着长枪走到聂通面前,盯着摇摇欲坠的聂通,手中的长枪颤颤地提起,枪尖对准聂通的心胸,却迟迟不刺进去……聂通道:“党邢,你不会是想等我自己倒下地,才刺进来吧?我不想带着人世的债下地狱,刺进来吧!”
“党邢,刺进去,穿戳他的胸膛,让他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在沙场,让他在死前屹立他不倒的枭雄之魄!”风长明在后面喝吼,许多人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聂通多么的可恨,他毕竟是个人物,像聂通这样的人,让他站着交出他的生命,是对他的一种尊敬!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在某种时候,都应该相互尊敬。党邢的长枪突进,刺穿聂通的心胸……“谢谢你,让我死得像个样子!”聂通最后说道。枪抽离他的身体之时,血从他带笑的嘴角流溢出来,双眼自然地闭上,但他的身体仍然屹立不倒,风长明走过去轻推他的胸膛,他的身体仰倒落地……第六章结盟巴洛十八年六月三日,铂铘与那席里联军被良士反击得节节败退,正如铂铘所预料的,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全族的利益,与良士联手对付他们,本来处于优势的他们兵败如山倒,退回拉沙族的境内。拉沙族的主城是伊芝城,再加上拉沙族的其他领主,栗族联军也不敢进入拉沙族;在西大陆,除了炽族敢与拉沙族为敌,其他三个族都不敢轻易地惹上拉沙族。
六月十八日,风长明接到铂铘的传言:“长明我儿,栗族联军太强,如今他们把我们逼回拉沙,必定回复原来的状态,我必须挑起栗族四个霸主之间的战争,把他们的仇恨增大、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你在苛铬族势必取得说话权,到时说服苛羽与我结盟,把栗族征服,则我们光复拉沙。孩子,拉沙以前是你爹的领地,我们的祖先统领拉沙尽两百年之久,只要到时我恢复我的身份,则拉沙族无人反抗我,而到时冲着你爹来的就是现在的巴洛大帝,因此,你在此之前,必须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最大……你有这方面的条件,在这事上,我以后会告知你。”风长明从白英的肉体上抽身出来,道:“姐,我们该如何?”白英道:“爹让你说服苛羽结盟,你在前两战中表现得出人意料,很多士兵都服从你,在可塞的士兵中,除了苛羽,你无疑是最有威信的将领,要说服苛羽,其实很简单。只是,苛铬族刚经历了大战,死伤的族人无数,许多人不想再发动战争,除非有一定的酬金,否则,很难再招兵买马。自从大战之后,许多士兵都自动地离开了,如今,苛羽只有七千士兵,加上营格米的三千,就算合并爹的和那席里的兵力,也不敌栗族大军。”
风长明道:“这你不必担忧,爹会挑起栗族的霸主之间的战争,过些时候,栗族联军必然解散,且还会相互之间争斗,我们在这段时间准备充足,到时爹一声令下,我们就从苛铬族出兵,爹和那席里从拉沙征讨良士。良士被灭,栗族的其他霸主不足为惧。”白英道:“那你准备怎么待苛羽?”风长明一愣,道:“我能怎么待她?”“别装了,姐知道你喜欢她,可她是——”“她是营格米的未婚妻,且爹当初让我把她的兵力掌握,我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没必要破坏她与营格米的幸福,我原要追求她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她的势力,如今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这事也就罢了。”风长明有些无奈地道。白英叹道:“也许你最初真的是为她的势力才接近她,可此时的你,心中早已经有了她。苛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更不可多得是她的领导力和战斗力,美艳和高傲并存的她,可能是爹的一只棋子,却绝不是你的棋子,而是你心里的痛。弟,和营格米决斗吧,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你必能赢得美人,也能赢得营格米的势力。”风长明从床上起来,边着衣边道:“打败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打败一颗心还得需要一些时间。”“好吧,姐随你,反正最大的任务已经完成,那是你的私人问题,姐不管你了。”
风长明着好衣服,道:“姐,我出去了,你累,多睡一会。”************可塞,苛拿俯邸。风长明到达议事厅,苛拿、苛羽、营格米、党邢、党芳、骞卢都在,苛拿道:“白明,我们正在等你。”风长明坐在苛拿的左边,苛拿的右边分别是苛羽、营格米、党邢,他左边过去是党芳、骞卢,他朝党芳笑笑,扭脸再对苛拿道:“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和姐姐做爱了。”苛羽和党芳恼怒地瞪着他,其余四个男人都在狂笑,苛拿道:“像你这般强壮的男人,肯定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你的进攻,呵呵!”风长明也笑道:“老爷子过奖了,我姐姐她就受住了,只是累了些,时不时地喊暂停,老爷子不介意我常带几个女兵在身边吧?”“这个没问题,海之眼的女人比男人多,你有本事,可以把许许多多的女人收归,像格米,他的身边就有二三十个女人,骞卢老弟也有十多个吧?”骞卢笑道:“我曾经就问副统需不需要女人,我骞卢可以借给他一些,顺便问他借种。”党邢道:“他的种的确不错,骞卢,你打的主意绝好。”骞卢对党刑道:“老弟,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也要找个新妻子,再生几个儿子了,那时,送我一个儿子,哈哈,不要介意,我们这种在血泊里出生入死的人,很难意料明天。”
党邢右脸上的刀疤微微颤动,道:“我们这些人,死亡的确是无法意料的,只是我不想再连累妻儿了,暂时不再想娶妻生儿之事,但是,正如老兄所言,男人是少不了女人的,我昨晚就把两个女人招到我的床上了。”风长明突然沉着声音道:“党邢,有时候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为何这么说?”党邢问道。风长明想了想,道:“我不应该抢了你位置,让你去守骞卢的领地——”“这不是你的过错,战争总是不可避免,我不怪谁发动战争,我只怪我无能力保护我的妻儿,当然,我也不怪聂通屠杀我的妻儿,若我是聂通,我也会毫不留情,只是,我必须杀了他,因为他杀了我的所爱。如今聂通已经死在我的枪下,其实为他的死,我也感到一些惋惜,他果然是个人物……”营格米道:“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说说正事吧。”苛拿笑道:“白明,被你一弄,倒把正事忘了。”“爹,你们才知道还有正事吗?你们男人,一说到女人就没完没了,什么不知羞的话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也不知这里还有女人在场。”风长明道:“我觉得你的男人性格比女人的性格要多些,不知大家是否这么认为?”几个男人同声道:“正是。”苛拿道:“不要取笑我的女儿了,羽儿,你起头吧。”
苛羽道:“我想讨伐良士,他要为他的入侵以及杀害我族人民而付出代价。”营格米道:“如果是现在,我不赞成,我们的兵力不足,再说,我族刚经历过大战,许多生产未恢复,人民也不想再战争。”骞卢道:“我们要进入栗族,面对的不止是良士,还有其他三个领主,他们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只要受到外族的侵入,他们会抛开一切成见而联手抗敌。”党邢却向风长明问道:“白副统,你认为呢?”风长明道:“再等等看,我想取得与拉沙族的那席里和白金邪的结盟杯,到时也许能与良士一敌。”苛拿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会不会与我们结盟?”营格米道:“我关心的是,结盟之后,谁说话?”苛拿点点头,骞卢道:“谁说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与我们是否同一条心?若是他们半途退出,我们的结果就如同聂通一样。”苛拿道:“老弟,你忘了那席里是怎么绝后的啦?”“哟,真是健忘,这老那与良士有着天大的仇,只要让他看到报仇的机会,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哩。”骞卢恍然道。风长明道:“我们得派个人去和他们谈。”苛拿道:“派谁?”风长明看了一眼党邢,道:“党邢,你去吧!”*************“为什么你会说对不起我哥?”散会后,党芳一直跟着风长明出来,为的就是问出这句话。
风长明站定,静静地细看她……单论姿色,党芳几乎及得上苛羽,她却与苛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苛羽给予人的是一种近乎男性的阳刚之美以及独特的魅力,她却是极尽是女性的柔冶以及一种普遍的女性美。她的丰腴的体态,是一般少女所没有的,劲装内所包容的胸部突出明显比很多女人要高,她的臀部很肥大,以她的身高,却有着与白英在一样的肥臀,劲装把她的腰部勒夹得细小,整体看去,凹凸有致,足一百七十三公分高挑身量,还能有着如此灵巧的身形,够男人为她疯狂。风长明知道她的肤色是一种像似落日的昏黄之色,来自太阳的健康之色,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感性。她的脸膛略大,但长的脸型令这的较大的脸型变得恰到好处,有着细长乌丝般的长眉,眉下是一双妖媚的美眸,鼻子高而挺,臭尖微微地上勾,性感的红唇厚而不显粗拙,构成她的有别于白英和苛羽的妖冶性感。至今为此,她是风长明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即使朵依丝——那只能叫风骚——也没她一半的性感。她更令男人勃起……风长明道:“你总有一天会知道。”党芳道:“我现在就要知道。”“我有权选择避而不说。”“你无权,你欠我们太多,从一开始你在欺骗我们。”党芳坚持道。“嗯,你似乎并非胸大无脑?”风长明调侃道。
党芳的脸有点红了,道:“我是胸大,可我的脑也大,像你这般的好手,武技几乎在苛统领之上,不会平白无事地加入我们的新兵,再加上你和你姐姐的那档事,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你的姐姐——”“可她真是我的姐姐!”党芳吼道:“我没见过每晚和姐姐做爱的弟弟,你要找女人多得是,何必定要找你的姐姐,若你姐是绝色也还有些理由说得通,可你姐也只是一般的美女罢了。”风长明道:“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若我找你,你会不会跟我上床?”“我还没有堕落到你姐姐的地步,或许,以你的强悍,很多女兵都不会拒绝你,只是单论强悍,你还不足以令我动情到随便跟你上床。说,你怎么对不起我哥了?”“假如我说对不起你,是否你也要问个为什么?”“当然。”“那你就先问关于你的吧,问吧,我回答你。”“你……”风长明道:“问不出来吗?因为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却要问你了,为何总是想来踢我、让我压着你的性感而火爆的肉体?”“我没有。”党芳近乎竭斯底里了,她竭斯底里的脸红。风长明转身离她而去……“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就是我压着你的时候没有再进一步地占有你,让你因此而献出你的身心……党芳,你还不了解我的魅力有多大,因为你不敢承认你的真心。”*************七月十七日,风长明再次收到铂铘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