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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的儿子重生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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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聂曼卿回答的很坚决;这种疑问不知道有多少人问起了,让她有些气闷;难道她真的就那么弱吗?看了下旁边默不作声似乎已经睡着的大汉聂曼卿摸了摸胳膊上束的手环;给自己打气。

她怕家里人担心也就没回家了,临走前几天都在看关于这边气候植物的书,老爷子又给她准备了祛湿防寒,防蛇虫的药,她自觉准备还是很充足的。

"小朋友,回家让妈妈抱比较合适你!"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却是坐在后排的一个相对瘦小的男子转头打量着聂曼卿说道。

"闭嘴!"聂曼卿在想要不要给这各小看人的家伙一点颜色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大汉睁眼看了那人一眼说了句又闭上眼,前面那人头一缩便讪讪的转过头去了。

聂曼卿瞥了眼旁边的人,闭着眼时凶,睁眼时更凶了,不过好像比前面那人好点。。。

大约行了三个多小时,这些人被带到了后勤指挥部在这里也有医务救护所,相对安全,但是耳边仍旧能听到炮火的声音。这里的人都是形色匆匆的样子,不时有人被抬进不远处的平房,那是临时的手术室,让聂曼卿鼓了好久的气势像是被针扎破了一般,有些泄气,满眼都是不认识的人,让她的心里惶恐又孤单。

与在前线作战的人不一样,这里的人不住猫耳洞,住的是帐篷,记者中就聂曼卿一个女孩子,她被分配去和女卫生兵住了。

"进来"聂曼卿拿着自己不多的行李到了指定的帐篷,敲了下铁制支架,里面传来懒懒的声音。

"小梦!"聂曼卿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碰到了熟人,刚才小心谨慎有些惶恐的心舒缓了不少。

累了多半天的蔡梦华躺到床上就不想动了,连饭都吃不下,正闭着眼休息听到熟悉的声音睁眼看到了聂曼卿很惊喜。虽然知道来了会更苦,她已经做好准备了,面对真实的境况还是让她受不了,如果不是心里的坚持支撑着她,她肯定要当逃兵了。

"曼曼姐,你怎么也来了"蔡梦华起身到了聂曼卿身边,刚才的疲惫一扫而光。

"我还想问你呢"聂曼卿放下了行李一屁股坐了下来,两个女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两人已经许久没见过面了,后脑勺事件后,蔡梦华和聂曼卿也只见过一次,就跟着来前线了。

***

闷热的密林中,遍布的荆棘和比人高的草被劈开,一队人快速的推进着,突然有人斜倒着晕倒在地。连续好几天的日夜兼程让几个人倒下了。

队伍并没有停下来,有人叫来卫生员很快救醒了人。

"聂卫国,我看这地方地势不错,让他们几个就隐蔽在这里吧"沈修然听到又有人倒下到了队伍的后方。

"放这里?!这是我们的战友,你要他们在这里等死?!我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人的,我来背他!"聂卫国坚持说道。因为失去了许多好兄弟,他信守的就是不抛弃不放弃。

"聂卫国,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去突击,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几个放这里又不会立即死,等我们回来时再救!你背上他们算怎么回事儿?你也想倒下?你说过听我的,我命令你,继续前进,我来处理他们!"沈修然推开了要去背那人的聂卫国。他现在全身武装,肤色愈加深,神情中透着果敢狠绝,对着聂卫国说话时,有种冷酷强势,让聂卫国不禁一凛,他知道沈修然说的有道理,可是他还是不忍心丢下这几人。他们全身背负的主要是弹药,带的干粮只有压缩食品,水早就喝完了,遇到水源才会取水加净水片,也不算卫生,而且这个地方随时有可能遭遇敌人,还有未知的危险,离开大部队,这几人活下来的几率很小。

"队长,别管我们了,任务要紧,我们可以撑住的!"其中一个还可以说话的人也劝聂卫国,他们不是体力不好,而是在这种环境下,总是有一些未知的东西会攻击他们,其中有一个是被毒蛇咬了,另一个则是呼吸道对一种植物过敏,他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了,又要忙了,进入随机更时期(t_t)

第73章 改观噩梦

边境临国境内的一处密林环绕的高地;一场战斗结束后,烟雾和水雾混合的场景里,几具尸体整齐的横列在草木泥土翻卷的地面上,充满硝烟味儿的男人们在收拾了残局各自分配任务后除了值班的士兵,都萎顿在战壕里;默默恢复体力,伤口隐藏在绷带下,心绪掩盖在眼睑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每个人的心情沉闷低落;沉默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没人因胜利的喜悦欢呼;连续好多天超负荷的运动量让他们在松懈下来后全身都不想动,没适应战事的士兵精神还处在劫后余生的心惊胆颤中,耳边还有轰鸣的爆炸声嗡嗡作响。

沈修然依着枪靠在战壕里小憩,衣服上血渍泥渍交织看不出原本的军绿色,额头被弹片擦伤的伤口没做处理已经结痂,脸颊上黑色的污迹和冒出的胡茬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却掩饰不了硬硬的棱角,和未散尽的凛然杀气。

聂卫国强打精神巡视了一番后在沈修然不远处坐下来拿出压缩饼干吃了几口喝了水,抬眼看了眼沈修然,这场战斗的胜利,最大的功臣就是这个他试图改造却依旧"劣迹斑斑"的"少爷兵"沈修然,他可以是那样的无畏,机警,敏锐,果敢,和他并肩作战的这两场战斗可以说是酣畅淋漓,配合很是默契,完全不用有不必要的担心,多余的啰嗦,只需放手战斗,自然会有相应的接应配合。他们可以说是干净利落的获得了胜利,伤亡人数相比战斗规模小了很多,也让聂卫国对沈修然的看法有所改观,不过这也只是让他对他少了些偏见,作为战友的关系缓和了一些而已。。。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沈修然抬眼看见了聂卫国,嘴角斜翘,怎么看怎么像是挑衅的表情,被聂卫国瞪了眼,悠然的闭上眼睛继续休息了。

那隐含的表情似乎还在笑话他的红马甲和红内裤,聂卫国嘴角抽了抽,决定只和沈修然同志保持纯洁的战友关系,私人上一句话也不说!

聂卫国不再想那已经过去的战斗,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又一次战斗让他倍加的想念亲人,手不自觉摸向胸口,那里的口袋里正放着家里不多的几张照片,有全家福,也有妹妹聂曼卿因为要去插队长时间离开家而照的相,为了家人,他也必须活着回去!

聂卫国这样想着时,手已经不自觉的摸出了照片,透明塑料纸包裹的照片没有在那场于中沾染一丝雨水和鲜血,家人依旧在那一方纸上,母亲笑的温柔,父亲笑的憨厚,大妹像个小受气包,小妹笑的得意,他则是傻傻的,这几张照片就是他最大的能量,像是暖光一般将他浑身的戾气杀气因为杀戮产生的阴暗面洗礼成阳光灿烂的晴天。

"队长,你看啥呢,让俺看一下呗"聂卫国旁边的一个睡了一觉醒来的小战士看到聂卫国的举动,凑近想去看看。这一声让周围的气氛一下子活了起来,不再死气沉沉。

"队长,这,这是你对象?真好看!你都不给俺们介绍介绍"一个胆大的战士抢走了一张照片,恰好是聂曼卿的单人照,有些惊讶的说道。

"去你的,这是我妹妹,照片给我,小心弄脏了,不准抢,只准在我手上看"聂卫国抢回了照片,伸脚作势要踢那人。

"真的?亲妹妹?"有人不信的问道。

"当然是亲妹妹,这还能有假,你没看我们长的很像吗?!"聂卫国拿着照片说道,说话时表情很严肃,仿佛说的是一个真理,看不出来的人是白痴,却让看到的一众人轰然笑了起来,在他们看来这绝对是一个最好笑的冷笑话。

"咳,咳,的确长的挺像的,那个,队长,你妹妹这么好看,队长,回去,你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好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队长,你看我,还不错吧"刚才抢照片的战士性格比较活泼,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有些谄媚的说道。

"不行,队长,方大头嘴巴太溜了,不老实,你还是介绍给我吧,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呢,队长,我们班可是把流动红旗稳住了两年啊。。。"另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小战士凑上来说道。

沈修然听到谈话的声音睁眼看向聂卫国的方向,看到聂卫国宝贝似的举着照片,眼睛瞄向那照片,想看看聂卫国长的象他的妹妹长成什么样子,被聂卫国及时发现,立即把照片转了角度,只给沈修然一个背面,坚决不给他看到一丝一毫。

"切,什么丑八怪,谁稀罕!"沈修然撇了撇嘴闭眼不看了,就那几个人的品味,几个月没见过女人了,大猩猩的恐龙妹都成一朵花儿似的了,他才不想看呢,他还是继续想他的卿卿吧,怎么想都想不够,谁都没她好看。。。

"你。。。"聂卫国被气的不行,说他什么都不在意,竟然敢说他宝贝妹妹是丑八怪。

"队长,队长,有些人没眼光,俺们不和他计较,话说,小仙女儿妹子,也介绍给俺介绍认识认识呗"围观的一人看聂卫国刷的下站起来赶紧当和事佬。

"哼!你们这帮糙爷们儿,懂什么,会吓坏我妹的"聂卫国被人一夸妹妹,也不想在这种时刻和沈修然起冲突捂住了相片说道。虽然聂曼卿在西大上学,也只有徐明远知道她,聂卫国从没想过要把自己妹妹介绍给谁认识,让自己认识的谁成为自己的妹夫,除了他一直以为妹妹还小,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正如他说的,"糙",这群人有毅力,有担当,是绝对的男子汉,可是他们和他一样,身体强壮,皮肤粗躁,人高马大,说话高声粗气,用脏字代表亲昵,用打架表达感情,和妹妹完全不是一个国的人,那么娇嫩的妹妹,碰到这些人,不吓哭,也会被他们随便一个自以为很轻的动作弄痛的。。。

"队长,人家不糙的,人家好温柔的,队长,人家长这么大连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呢,可纯情了"被叫做方大头的战士顶着一脸漆黑摆出忸怩样怪声怪气的说着,被周围几个人狂扁了一顿还在期期艾艾的说着。

"行,只要你们能活着回去,我就介绍妹妹让你们认识,不过,谁要惹她不高兴,我就揍谁!"聂卫国看着这一群人打闹的人没再忍心拒绝对他们说道,是的,只要,活着。。。

"报告,队长,人来了,距离这里还有大概一公里"负责警戒的战士这个时候报告。

"全体保持警戒,准备战斗!"聂卫国立即站了起来去,刚才嬉闹的几人也端正了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跃起的沈修然早已经拿着望远镜看向远处。。。

***

在传说中的旱季不知道哪里来的积雨云在蔚蓝的天空形成巨大的规模,大雨倾盆而至,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天,将团部救护所四处包围,雨水冲刷了血腥味也让空气更加的潮湿,雨停后的湿冷似乎能浸入骨髓。

"曼曼姐,曼曼姐,你醒醒,你没事儿吧?"蔡梦华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忙转身摇着旁边睡着没醒却哭的眼泪哗哗流的聂曼卿。

"没事儿,做噩梦了"聂曼卿睁开眼看到上方蔡梦华的脸终于醒了过来,忙用袖子擦了眼泪说道,整个晚上和衣困在厚重的甚至还带点血腥味儿的被子里,让她睡的很不踏实,噩梦连连。聂曼卿来到团部救护所已经十来天了,随她来的其他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大男人,之前也来过,战前培训早就做过了,在这里呆了几天就被分到具体连队了,像她这样来自地方又是女孩子的本来也不会让上前线,她也只是文字记者,因为报社高层的决策原因被发配来,人员稀缺顺带客串下摄影还是现学现卖的,政策范围之内也只能呆在这里了,好在有认识的人,她留下来采访伤员发稿件外加帮卫生员裁减纱布制棉球照顾伤员等。

这里算是后方,相对安全,食物虽然差点都是一些压缩食品,但是供给足起码不会遇到工兵遇袭好几天没吃的境况,因为营地是临时搭建的,经常会有蜥蜴小蛇老鼠等小动物出没,只要不骚扰到自己,聂曼卿也无视了,帮着照顾伤员看到各种血腥听到各种催泪的故事,这些聂曼卿都能抗住,让聂曼卿最受不了的是,这里没有电,也没什么燃料,所以热水就是奢侈品,喝的水很多时候都是河水过滤后加净水片,更别提洗澡了,这对于爱干净的女孩子绝对是噩梦,另一个噩梦就是这里的气味儿了,散不尽的血腥味儿加杂着古怪的腥臭味儿让刚到这里的她恨不得不呼吸了,这些还都属于忍受了也就忍受了不会怎么样的问题,挑战聂曼卿身体承受能力的是在这里没办法好好睡觉,每天睡眠都不足,还有这里昼夜温差变化和相对潮湿的空气,对她来说都是挑战,就算她小心谨慎,又准备了药,还是生了一回病,低烧了两三天,差点被李瑞佳送走,这么几天就让她之前来时的"雄心壮志"被"摧残"的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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