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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儿子重生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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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然打了报告进到聂卫国的办公室时聂卫国正在看聂曼卿写的信,过年他不能回家,这孩子就在这儿馋他,讲的几乎都是她和父母妹妹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吃,或许是这半年看了不少书又修习了写作技巧等,文笔提高了不少,写的异常生动,聂卫国这样对食物没什么要求的人看了一半儿都觉得自己的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聂卫国不得不说那孩子的目的达到了…

“沈修然,你有什么事儿?”聂卫国放下了信摆好了冷峻的表情抬头问道。聂卫国平时忙完了就爱用望远镜观察那些新兵,对沈修然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沈修然除了在队列训练上只能算平平,其余体能战术等训练都很拔尖,尤其是射击,能打到九十九环,仅凭这个成绩都足以让各个连队争抢了。聂卫国最满意的就是他从来不怯场,也不怵那些高强度训练,在格斗方面尤其有天赋,他的班长徐明远也不是他的对手。要说聂卫国应该对沈修然很满意和别的连队抢他才是,之所以还持有保留意见当然都是郑红兵的功劳了。郑红兵为了离间两人故意在聂卫国面前说要多照顾照顾沈修然,在众人面前也表现的好像两人关系很好一样,聂卫国对郑红兵的印象可以说是极差的,和郑红兵要好的人,已经打上了人品不怎么好的标签儿。不过聂卫国也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还是公事公办的,并没有为了和郑红兵斗,而因为郑红兵说要照顾沈修然而故意整沈修然这个同样有依仗的人,这倒是让郑红兵有些失望,不过他也没指望这些就能让两人斗的你死我活。

“报告,连长,我想请两天假”沈修然敬了个礼说道。不同于聂卫国那种魁梧强壮的身材,沈修然看上去相对较瘦,身材修长有度,此时身着冬常服军装站的笔直,显得很是挺拔,多了几分硬朗的气质,一头板寸让他的额头完全露了出来,以前因为散漫掩盖的悍性暴露无疑,在聂卫国冷峻的目光下气势丝毫不让,一点也没有其它新兵懵懂胆怯的样子。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我说过的话不说二遍,出去!”聂卫国不客气的说道,当初都已经明令新兵不得请假外出,这还用打报告。

“报告,一天也不给?”沈修然问道。什么事儿也不问就直接不批,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你是聋子吗?”聂卫国一抬眼盯视着沈修然说道。

“你很好”沈修然眼睛眯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就出去了。沈修然恼了,如果不是穿着这身军装,他真想回骂一句,不就请个假吗,至于吗,你不批有的是人批,早知道还是直接找徐老头,卖自家老头子的面子,被他骂一顿甚至拿腰带抽也比在这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家伙面前憋屈强…

“我就说你请不到假吧”徐明远看沈修然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戏谑道。

“你帮我借辆车,明儿用,我找徐叔叔去请假要外出证”沈修然吐了口心中闷气说道。

***

凤城钢铁厂家属院附近的菜场。

"曼曼,你真够慢的,比蜗牛还慢,难怪妈给你起这个名字"一个清秀明丽身高约有一百七十公分扎着两根粗长的大辫子的女孩子提着一网兜菜站在拐角处有些不满的看着后面提着一小兜子菜的聂曼卿说道。这时聂曼卿的妹妹聂秀卿,她还在上高中,两个人放寒假还没开学,早上在父母上班去后就结伴来买菜。

"你叫秀秀还不是因为生出来就生锈了,还好意思说我"聂曼卿一撇嘴,这个妹妹一点也没有妹妹的样子,比她高,比她胖,比她凶,从来没叫过她姐姐总是直呼其名。谁让她长的矮呢,腿又短,穿的累赘,走的快才怪。。。

"你瞎说也不会说"聂秀卿放下了手里的网兜很是鄙视聂曼卿的说法。

“我怎么瞎说了,你出生的时候我可看见了,我比你大呢”聂曼卿已经跟上来了,跟着长腿妹妹走的气喘吁吁的,呼出的气息变成白雾散在清冷的空气中。

“你说比我大就比我大啊,你随便问问街上的叔叔阿姨,到底谁大”聂秀卿哼了一声提起菜继续走,聂曼卿语塞,看着妹妹的背影挥手抓了抓跟了上去。

她们走的快到家属院时突然听到一声隐约的爆炸声,距离挺远声音闷闷的,不过还是让聂曼卿吓了一跳,一看声音传来的方向竟然是钢铁厂,而且那个方向也起了烟火。

“秀秀是钢铁厂的方向,我去看看”聂曼卿和聂秀卿忧心的对视了一眼对聂秀卿说完就要开走。

“曼曼,你先把东西送回去,我去看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跑的快”聂秀卿拉住聂曼卿,把手里的东西塞给她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聂曼卿也知道自己没妹妹快提着东西就往家里跑,索性到家属院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聂曼卿放好了东西,就急急的跑了出来,心里惶恐不安,一直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想让小沈在新兵时刺儿头刺儿头呢,既然恁们都着急了,就先放后再掐吧(为啥非得掐(─。─|||),咳…

46追

老远聂曼卿就看见了聂秀卿一个人向她急匆匆的走来;聂曼卿心里一揪;感觉心悬在了高处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爸,爸厂子里的锅炉房爆炸了。。。"聂秀卿气喘吁吁的说了一句,聂曼卿晃了晃差点站不稳;聂衡可不正是在锅炉房吗。

"哎,哎;爸没事儿;爆炸时他没在跟前,有几个人受伤了;还引起了火灾;爸正在帮忙呢,我得去告诉妈一声,她应该也看见了,不知道在怎么瞎想呢"聂秀卿扶住聂曼卿忙说道,然后急匆匆往纺织厂赶去。

聂曼卿感觉自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时间刚才拼命跑的劲儿松懈下来,腿软的几乎支撑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全身虚脱了一般使不上劲,长吁了口气,她慢慢的往回走。

钢铁厂在郊区,附近只有零散的几乎独门独院的人家,聂曼卿走的小煤屑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在清晨的冷空气下显得异常冷清。

聂曼卿掏出一条手帕擦了擦额前的汗,再抬头时突然发现远处岔路上走出一个人,走的缓慢,高大清瘦的背影显得萧索落寞,一如她最后见他时所看到的那样,每每午夜梦回萦绕心间徘徊不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之前平复下来的心狂跳起来,是他,是他,是他!!!

聂曼卿眼眶一热眼泪就流了出来,她想叫那人的名字,喉咙却是哽住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向前小跑着,想抓住那一直远离自己的身影,无奈即使她拼尽了全力,那身影还是愈来愈远。。。

远处的人丝毫不知道后面有人在追,似乎心不在焉,虽然走的慢却因为一双长腿步伐很大,没走多远就到了路边停靠的一辆吉普车前开门矮身钻入了车中。

聂曼卿本来体力就消耗了不少,此时一跑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几乎无法喘息了,看到那人上了车,越发的着急,脚上又凭空多了几分力,却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沈修然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回头看了眼这个城市,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或许他再也不会来了吧,或许他就不该傻傻的去等待只为了看她一眼,为什么还是无法放弃,无法割舍呢。。。

沈修然嘴边露出一丝苦笑睁开眼直视前方踩动了油门。

他之所以赶来凤城是因为当初"王建军"说聂曼卿的父亲聂衡会在这一天的锅炉房爆炸事件中去世,虽然他不明白"王建军"说了几件国家大事后突然加了这么一件小事儿,但是这件小事儿对他来说却比那些大事儿重要的多,如果聂衡真的出了事儿,不知道那孩子会哭成什么样了,想想他都心痛。。。

开了一夜的车,沈修然赶早来到了钢铁厂门口让人叫出了聂衡,本来还在想用什么理由说自己叫他出来的,谁知道聂衡刚出来和他打了个招呼没走几步爆炸声就响起来了,当时就一片混乱,聂衡急匆匆的赶去了现场,让沈修然想问点聂曼卿近况的计划被破坏掉了,他本想就此走掉的,可是在开车路过火电车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看着那座厂房许久还是下了车,在附近徘徊了十几分钟,一个人影也没见到,失落的同时越发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为什么还要再看一眼,看了又能怎样呢?

聂曼卿摔倒因为手撑在前方划了一下,手掌磨破了皮上面沾满了煤屑,她却没有丝毫没感觉,只急急的抬头看前方,却只见那车子由慢变快,渐行渐远,只是那么几秒就成了一个黑点。。。。

看着越来越远的车子,无法遏制的伤感席卷了她,她就那样趴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眼泪从眼中不停的流下来,划过脸颊,滴湿了路面。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让她的心绪波动的异常强烈。这些天里因为沈修然欺负过她,她还对他越来越想念的纠结抚平,因为不知道怎么能见到他的无望由希望再次变成无望,隐藏在心底打包的悲伤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原来即使他那样欺负过她,她还是喜欢他的,原来她竟是这样的在乎他。。。

聂曼卿越哭越伤心,一时间身体的感觉降为零,全部注意力都在因为他的再次失去而伤心,直到聂衡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时她还在哭。

"曼曼,曼曼,你这是怎么了,乖女儿你怎么哭成这样?"聂衡厂子里的事情处理完也没事情做了就提前下了班,没想到在路上会碰见自家女儿趴在凉凉的地上埋头在臂间,吓了他一跳,伸手到她的腋下降她提起来扶住才发现着孩子满脸的泪,嘴巴瘪着却没有声音发出,看上去好不可怜,忙给她擦着眼泪心疼的问。

聂曼卿看到父亲埋头在了他的怀里才哭出了声音。

"乖了,别哭,咱回家,爸爸没事儿的"聂衡以为是自己的事儿让她这么伤心,看到她趴在自己怀里哭的无助安抚道。他心里也很是后怕,谁能想到用了几十年的锅炉竟然爆炸了,如果不是那个年轻人叫了自己出去,他这一天轮值填煤距离锅炉最近不知道会被炸成什么样呢。说来也奇怪,他让那年轻人等等自己,他去看看情况,等他再次到门口时,那年轻人已经不见了,他还想着无论那年轻人时有意还是无意,怎么着都得好好谢他啊,怎么就不见了啊,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

聂曼卿哭着似乎悲伤宣泄的差不多了,思维也清晰了点,是的,他寄给自己的信,给了自己上大学的机会还给了自己那么多钱,他知道她在哪里的,他说过他喜欢她的,只要他有机会他会找自己去的,他肯定会的,她就在那里等着他。。。

"嘶,好痛。。。"这样想着聂曼卿在聂衡的安抚下渐渐停了下来,感觉希望又回到了自己身上,而身体的感觉也回归了,手的疼痛,和跌倒时身上的撞痛,让她吸了口气。

"乖,不疼,不疼,我们马上回去抹药"聂衡看到了聂曼卿手上的伤更加心疼,忙给她吹着。

聂衡把自己的手套给聂曼卿戴上让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接壤了,在夹缝中不会都没看见吧。。。。

更的太少了,好歹也算日更吧,咳咳,鼻涕流个不停。。。

昨天突然发现一个"梗",不知觉间铺的,串通起来整个就是一悲剧啊,哎,以后番外见吧。。。。…_…#

47番外三:初见(上)

一九六一年冬;毛爷爷生日这一天;是个大晴天,聂衡赶早去供销社排队用厂子里发的糖果票买糖,排了多半天还和插队的人打了一架才抢购到了半斤糖果;一回来就献宝似的给了女儿。当时供销社实行的是定点定时定量的销售,到了时间才开门;哪天卖什么东西卖多少都是有规定的;能买到这一点已经是幸运加豁出去的结果。

四岁的聂曼卿长的很是瘦小,尖俏的小脸显得眼睛特别大;肤色白的近乎透明;像是洋娃娃一般,或许是没见过还有包着塑料纸的糖吧,看到聂衡塞给她的水果硬糖没有开心,反而眼泪哗哗的流,聂衡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自己没有把握好力度把娇气的宝贝女儿给弄疼了,抱着她哄,却不成想,聂曼卿伸手摸着他脸上的青紫直喊疼,让他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只觉得一切都值了。

聂曼卿出生后不久赶上了三年自然灾害,物资粮食十分的匮乏,供不应求,聂家加上还健在的聂奶奶六口人过的紧巴巴的,聂衡和蒋淑珍两个要工作的大人每天都吃不饱,聂曼卿人小胃口也小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隔三差五的生病让家里人很头痛,让她喝药是一个大难题,药喂到嘴里就吐了出来,强灌下去,就会哭的谁也哄不住,只有给点糖吃才会勉强喝点药,而糖这种东西可以说比肉还难得的,可遇而不可求,即使有了糖票去供销社也不一定能买到糖。家里有点糖都是留到她生病的时候哄着她吃完药再给她吃的。

因为糖的稀少,所以很多时候聂曼卿喝药都是被父母还有哥哥压着喝的,脸上,衣服上弄的到处都是,从药沾到嘴开始她就开始哭,喝完药时已经哭的没有声音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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