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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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浩没开口,小夏气冲冲说了一句,“林先生,我警告你,这里是法院,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林明浩冷冷的一笑,这才开口,“我就问谢律师一句,你确定你帮过的人都是好人吗?”
弦歌看着他认真的开口,“不,我不敢确定,但是有一点儿我肯定,你在你们这段婚姻中是过错方!所以受到惩罚是必然的!”
“好厉害的一张嘴!”林明浩嗤笑了下,“我期待着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话说完,林明浩一行人离开这里。
弦歌立在原地,目光微沉,一言不发,她在思索,可小夏还以为她听了林明浩的话不高兴,就劝了一句,“弦歌姐,这就是失败者的姿态,不用理会他,就是个神经病!”
弦歌没有回应,唇角微微扬了一下,决定不管了,事情已经结束了,还能如何?
也许一段婚姻的成败事关各个方面,在白悦苼和林明浩这里,白悦苼也许也有不少的错,可林明浩动手打人,这一点儿弦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的,不止这样,任何一个动手打女人的男人都不该被纵容!
她经历过太多的别人的悲欢离合,总觉得这样的男人是下下下品!
但是,这次,弦歌忽略了一件事情,这世间的事情总是错综复杂,如迷雾一般令人难以看透,而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也是很难看透的!
这个时候,熟悉的声音响起,止住了弦歌的脚步,“弦歌,刚开完庭吗?”
慕千城的高大身影渐渐靠近,笑容柔和,目光遮挡在镜片儿后面看得有些不太清楚。
“慕师兄。”弦歌微笑打了招呼,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自打慕千城回到东城后,他们见面的几率逐步增加。
但是,随即她又一想,慕千城也是法律界的人,而且决定回来发展,东城就这么大,想碰面其实挺简单的。
“刚才发生什么了?那个当事人为难你吗?”慕千城看到一些情景,关心的问了一句。
弦歌不想让他担心,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应付。”
慕千城扬了扬唇角,笑容看不出他真正的意思,却说了一句,“弦歌,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强?”
弦歌看似没心没肺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对啊,我大学时期就励志做个女强人!”
“你这样的想法,楚先生也是这样赞同吗?”慕千城突然开口问。
见弦歌怔住,他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楚先生养活你绰绰有余,怎么舍得你出来工作?”
弦歌眨着眼睛反驳了一句,“慕师兄,你这个论点我绝对不同意,女人可以自立自强,怎么要靠男人养活了?”
慕千城想到了弦歌的答案,直接结束了话题,“好了,关于这个问题我不跟你讨论!”
“那是你说不过我!”弦歌看了他一眼,得意的一笑。
就在这个时候,眼尖儿的小夏看到法院大厅门口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低声儿提醒了弦歌一句,“弦歌姐,楚总来了?”
弦歌顺着小夏的视线看过去,可不,楚南渊的身影儿刚到门口,看到他们这边儿的情形就走了过来。
“慕先生,楚总……”两个男人对上,破天荒楚南渊头一次开口先打了个招呼。
弦歌心里微微有些诧异,想到前几天的事情,楚南渊还傲娇的不行,连提慕千城都不行,现在还能主动打招呼?
不过,弦歌没有多想,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两个人身上,心里微微有些忐忑,相对于弦歌,小夏比较有精神,站在角落偷偷欣赏两大美男,外加中间的弦歌,莫名的她觉得这是一个大大的三角?
为此她心里还小小的纠结了一番,弦歌到底跟谁比较相配?
弦歌却没有小夏这么轻松,她直担心楚南渊的暴烈脾气爆发出来,可事实上,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两个男人相互寒暄了几句,礼貌而客气,并没有想象中的硝烟,尤其是楚公子一改往日的醋桶形象,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大气。
而慕千城一直都是那种温文的形象,所以也看不出什么。
直到弦歌和楚南渊先走一步,出了法院大厅的门,慕千城的神情才微微的变了变,只是不太明显。
出门后,也差不多快到中午,弦歌把车钥匙给小夏,让她带着资料先回去,而后就上了楚南渊的车。
“楚南渊,你是来问我庭审结果的?”系上安全带,弦歌莫名开了个玩笑。
可话一出口,她有些后悔,她干嘛没事儿干提这个呢?
不过,楚南渊的表情却有些令人捉摸不透,过了一会儿,他说,“结果我早知道了。”
“我楚南渊的女人什么时候败过?”这句话算是恭维,弦歌听着还挺高兴的,可心里对他岔开话题有些不满!
刚才一刹那他那看不透的表情到底几个意思?
“慕千城,打算回东城了吗?”隔了一会儿,楚南渊岔开了话题,突然问了一句,而后幽幽的补充了一句,“最近,你见他的频率还挺高?”
果不其然,楚公子面上冠冕堂皇,心里还是介意的,尤其是对慕千城?弦歌想到这里玩心大起,就在楚南渊启动车子,行驶到大马路上时说了一句,“楚南渊,你在吃醋吗?”
“你要是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吃醋,我答应你一件事情?”
就在这时,弦歌没得到他的回应,耳旁飞过车子停住的声音,她侧头正要看怎么回事儿?还以为发生不好事情?
结果,她一侧头,唇瓣就被人用力的堵住,某男人的手也顺势伸了过来,扣住她的脑袋,不客气的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道过去几分钟,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已经呼吸不了了,只能用拳头愤愤的砸在他的胸口位置。
而某个男人笑意浓浓且带着aimei,“我还是觉得凡事都亲力亲为比较好!”
弦歌:“……”
……
白悦苼的案子结束,这一周,弦歌心里就记挂着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楚云泽说过的楚南渊的生日。
弦歌在忙碌之余,正琢磨着送他什么礼物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转机?
周四晚上,弦歌因为工作和谢逸歌碰到,就跟着他回去吃晚饭,结果在饭桌上,她刚吃了一口平日比较喜欢的水煮鱼,还没有咽下去,整个人就不对了,立刻干呕了起来,止都止不住的干呕。
所有人都看着她,目光中都透着浓烈的关怀,但是还是有过经验的方若宁先反应过来,惊喜道:“弦歌,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弦歌有些懵,这才想起自己的小日子好像拖后了好几天,而且也没有来的迹象?
“你这孩子,大事儿上一点儿都不糊涂,就是在生活方面总是一塌糊涂的,怎么自己都没有感觉吗?”方若宁皱眉,略带责备的说了一句,“明天先不要工作,去医院看看去?”
弦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而后点了点头,笑歌这个丫头也不管是真是假的,就拍手欢呼了起来,“太好了,我可以当小姨了?”
一桌子人都被她逗笑,就连谢逸歌也宽慰的笑了起来,感觉如果是真的,还挺好的,虽然她从来没想过孩子的事情?
“姐姐,快给姐夫挂个电话?”笑歌快速提议了一句,但是弦歌不这么想,她摇了摇头,“明天确定再说。”
其实,她心里真正想的是,楚南渊该过生日了,如果是真的,这个当做生日礼物也不错!
所以,晚上回去,看到楚南渊,弦歌也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早,弦歌没让楚南渊送她,直接开车去了医院,结果一检查还真被方若宁说准了,的确是怀孕了,不过时间还不长,也就一个月左右。
这一刻,弦歌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就好像心尖儿某个位置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抓了一下,动作轻微,却把她的心给提了起来?
是那种和某样东西连成一体的感觉,突然间就有了那种感动!
宝宝?她的肚子里现在孕育着她和楚南渊的宝宝?喜悦不自觉的就侵入她的心间儿,整个人都变得快不像自己了?
可,这种喜悦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弦歌和医生交谈完,刚走出医院,上了自己的车,准备离开时,顾棉的电话打了过来。
“弦歌,你现在在哪里?”顾棉的声音听着清冷之余多了几分严肃,顿了下,她直接道:“这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白悦苼有问题!”
“她有别的男人,虽然我没有拍到那个男人的正脸,但是这件事情应该是真的!”顾棉认真的补充了一句。
白悦苼的案子已经过去,但是如果不是要紧的事儿,顾棉不会这么说,弦歌冷静了片刻道:“我立刻回裕华。”就断了电话。
弦歌把车开出医院,脑中毫无防备想起庭审结束时林明浩的话,她突然间怀疑自己也许只看到了白悦苼不太真实的一面。
半个小时后,弦歌到了裕华,出了电梯,就听小夏说,“弦歌姐,白小姐过来找你?”
弦歌一听,顿了下,没想到白悦苼的动作这么快?她漂亮的眉心轻轻的蹙了一下,神情略显严肃,问了一句,“顾棉回来没有?”
小夏快速摇了摇头,“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弦歌眨了下眼睛,把随身带着的公事包交给小夏后,就提步去了会客室。
“谢律师,这个女人是你的人吧?”弦歌刚进去,白悦苼就口气不善的把一张顾棉的照片扔到面前的桌子上,开门见山。
“案子已经结束了,她这么做是不是多此一举,或者我可以想这是谢律师你授意的?”白悦苼严肃的补充了一句。
“没错,顾棉是我的人!”弦歌大大方方的承认,而同时她心里也有了一丝笃定,既然白悦苼找了过来,那么恰恰正说明刚才顾棉在电话里的话基本上都是属实的,她不用向顾棉求证了。
面对白悦苼的咄咄逼人,弦歌的气势一丝都没有减弱,她冷静了下,反问了一句,“白小姐,开庭前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们作为律师和当事人关于这件案子不能有任何隐瞒?”
“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并非我要给你解释?”弦歌开口,锐利的视线落在白悦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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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突变 6000多
“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并非我要给你解释?”弦歌开口,锐利的视线落在白悦苼身上。
没错,顾棉发现这个事实的时间的确晚于庭审,这虽然已经跟庭审无关,但是这件事情始终有隐患,如果这件事情被人揭发,那么林明浩极有可能翻案,之前的判决也许就做不得数!
“我……”白悦苼刚开口就顿住,她咬了咬牙,瞬间变了脸色,抬起头的时候,瞳孔中全是晶亮的眼泪,“谢律师,你没有过我这样的经历,也体会不了我现在的心境。”
“而我现在也不指望你能体会,我只是想说一件事情,人的一生中,或多或少都会犯错误,可有的错误实属无奈,我也不想这样,可事实上却成了这样。”
“所以,我希望你和你的人不要插手!”长长的话结束,白悦苼最后一句话表面了自己的真正意图。
弦歌怎么不明白,开口,“白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白悦苼没有说话,沉默等于默认,一双杏眼直直的看着弦歌,隔了好一会儿,她微微一笑,“谢律师,你就当是我的祈求吧?”
“何况作为我的律师,于公于私,你应当保守这个秘密!”白悦苼顿了顿,继续道:“我们都知道这是律师的义务,所以请答应我的请求。”
白悦苼说完没多久,就离开了这里,弦歌坐在沙发上,心里只余下冷笑,她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个女人?厚颜无耻?可偏偏她的话卡在关键位置,作为她的律师,弦歌的确要保障当事人的权利,这个秘密只能烂到肚子里。
一会儿功夫,顾棉回来,过来这里,一看到沙发上弦歌的神情,她就知道白悦苼已经来过了,就问,“白小姐和你说了什么?”
弦歌抽回神思,抬起头和顾棉的视线对上,“她希望我们当不知道。”
“这个女人不会是过来警告你的吧?”顾棉猜测,眉头轻轻的皱了下,瞳孔中颜色也暗了许多。
弦歌没有说话,顾棉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世界上践人确实挺多的!”顾棉没有说别的话,总结了一句,而后把手里刚清洗出来的照片让弦歌看了看。
弦歌已经没有多大兴趣,随意扫了一眼,可这一扫,对照片中那个男人的背影就有种怪异的感觉。
这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且也让她突然想起在欧洲那晚的假面舞会,那个强行拖住她跳舞的陌生男人。
当时她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只是凭感觉记住了他,可这两个人会是一个人吗?
“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