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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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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着头,踌躇了片刻,低声说:“楚逸煊,谢谢你!”

突然听到沈韵清道谢,楚逸煊还真有些不习惯,尴尬的撇撇嘴,没好气的应了句:“啰嗦!”

“嘿嘿!”真是个别扭的男人,难道说句不用谢就那么的困难吗,非要板着张脸,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笑什么?”紧皱着眉,楚逸煊感觉自己被沈韵清耻笑,心里特别的不爽。

“我笑你啊!”沈韵清回过头,笑逐颜开的说:“你真是可爱!”

“可……可爱……”说他帅,说他酷,说他有本事,说他能干的人多不胜数,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说他可爱,就算有,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说过,沈韵清便是这第一个。

“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可爱吗?”沈韵清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觉得你真可爱,和儿子有一拼哟!”

楚逸煊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手里的棉签扔进垃圾筒,重重的把药膏往床头柜上一扔,厉声斥责:“你这是侮辱我,知不知道?”

“侮辱你?”沈韵清连连摆手:“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只是说心里话罢了,如果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但我是真心的觉得你很可爱!”

“沈韵清,闭嘴!”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他不爱听,还要反复的强调,想气死他吗?

说起来真是悲剧,他还有两年就三十了,对男人来说,这样的年龄应该是越来越成熟,结果他倒好,还越来越幼稚了,竟然和可爱这样的词汇沾上了边儿,想起就不痛快,看来他不能再学孩子说话,不然日子久了,真的有被同化的可能。

“好嘛,我不说就是了,这么凶干什么?”钻了钻耳朵,快被他的大嗓门给震聋了。

楚逸煊狠狠的把沈韵清的头发揉成鸡窝,稍微有点儿解气了,才转身进浴室去刮胡渣。

快速的穿好衣服,沈韵清也跟到浴室门口,对正在往脸上挤泡沫的楚逸煊说:“听力老师布置了听写BBC的作业,我完全不会,你如果不忙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不能!”他趾高气昂的拒绝,摆出一副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表情。

“拜托你帮帮我嘛,我明天就要交作业,不然我只有早上去学校抄同学的!”可怜巴巴的望着楚逸煊,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帮帮她。

“那你就去抄呗!”一边刮胡子,一边不甚在意的说。

“哎呀,别这样嘛,我知道你英语好,听一段BBC新闻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几分钟就搞定,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就发发善心,助人为乐嘛!”沈韵清走进浴室,一步步靠近楚逸煊,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不好嘛,嘿嘿……”

“白痴!”笑得那么傻,面目可憎,他就更不想帮她了。

“好嘛,我是白痴,你很聪明,帮帮我嘛!”

“不帮!”还是一口拒绝,他的身价那么高,可不是说几句软话就请的动的。

“哼,不帮就算了!”沈韵清收起笑,板着脸吐了吐舌头:“不帮就算了,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同学问问。”

说着转身就走,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果然不出她所料,刚把三输完,楚逸煊就开了口:“不准走,必须留下来陪孩子。”

艰难的憋着笑,缓缓的回头,故作无奈的耸肩:“抱歉,我不能留下来,快要考六级了,我还得好好的复习功课。”

“难道考六级就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吗?”楚逸煊微眯着眼睛,不悦的盯着她。

“考六级当然没孩子重要,可周末不是应该由你带他们吗,我就可以放两天假。”这几年她都是全年无休的忙碌,难道以后的周末,都必须和楚逸煊一起度过吗,虽然听不起不是坏事,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和楚逸煊再这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也许会受更深更重的伤。

“谁说你可以放假,你是当妈妈的,不能推卸责任!”几下把胡子刮干净,楚逸煊捧起清水洗脸,自己洗了还不过瘾,还把水往沈韵清的身上泼!

“哎呀……”冰凉的水洒在脸上,沈韵清快速的抹去,生气的瞪向楚逸煊,他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哼,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高傲的一甩头,步伐从容的走出浴室。

沈韵清快步到隔壁房间,找了个杯子装满水,又轻手轻脚的回去报仇。

她躲在门口,等着楚逸煊出来,然后给他大大的惊喜。

屏住呼吸,听着楚逸煊沉稳的脚步声,握着水杯的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等到紧要关头,再泼出去。

“咳咳!”喉咙有点儿不舒服,楚逸煊轻咳了一声,朝门口走去,浑然不知沈韵清正在外面等他。

听到楚逸煊的那声咳嗽,沈韵清高举的手颤了颤,心里一阵嘀咕,他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正想着,楚逸煊就走到了门边,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杯里的水泼了出去。

“噗……”冰凉的水劈头盖脸的落下,楚逸煊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了沈韵清的报复。

看到楚逸煊成了落汤鸡,沈韵清笑得合不拢嘴:“嘿嘿,活该,谁叫你刚才拿谁泼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楚逸煊倏然睁大眼睛,铁青的脸有隐隐的怒气。

“沈韵清,你是不是活够了?”

无视他的怒火,沈韵清嬉笑着应:“没有啊,我还没活够呢,再活六十年也还不够!”

只要想到他是纸老虎,沈韵清的恐惧就统统没有了,如今纸老虎成了楚逸煊的代言词,想到他,就想到了纸老虎。

抹去脸上的水,楚逸煊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也走了样子,他身上的衬衫一大半侵透了,滴滴答答的流水。

虽然报了仇,出了气,可看到实木地板湿了一大片,沈韵清心疼不已,连忙去找抹布,免得水把地板给泡坏了。

“想跑?”

却不想,她一转身就被楚逸煊给拽了回去,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禁锢在他的一方小天地。

“没想跑,我只是去拿抹布擦地板!”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莫名的心慌心乱,不受控制的神经紧张。

“别找借口溜,快道歉!”他的唇落在了她黑亮的发丝上,冷冷的低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要道歉也是你道歉,你先泼我的!”就算再慌,沈韵清还是佯装镇定,和他评理,虽然知道他不是讲理的人,可她还是要努力一把试试。

“道歉!”就算是他先出手,他也绝对不可能向她道歉,被他泼,是她活该,而她打击报复,就是她的不对了!

“楚逸煊,你好狠啊!”沈韵清气得咬牙,趁他不备,使劲朝他的脚踩下去。

沈韵清穿着软绵绵的泡沫拖鞋,被她踩一脚并不算痛,楚逸煊连吭也没吭一声,圈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口气不善:“快道歉!”

“不道不道就是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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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儿子凄冽的哭声传入了耳,两人也没有继续打情骂俏的心情,飞快的冲下楼,就看到小腾和小驰坐在客厅的克什米尔羊绒地毯上,张大了嘴,哇哇的哭,而佣人蹲在旁边,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宝贝儿,别哭!”沈韵清和楚逸煊一人抱起一个孩子,柔声询问:“告诉妈妈,怎么了?”

“妈妈,弟弟抢我的橡皮泥。”小腾一把鼻涕一把泪,迫不及待的告状。

一听哥哥告状,小驰也委屈,哭得更大声了。

“哇,我没有抢……我没抢……”

“小腾小驰乖,不哭不哭,你们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贝儿,玩具要一起玩,好不好?”沈韵清给孩子擦眼泪,不断的安慰他们。

让孩子不哭最好的办法便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沈韵清指着门边的大浴缸,兴致勃勃的说:“哇,那边有好多的鱼哟,有红的,有白的,有黑的,好漂亮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看到那些漂亮的鱼,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泣,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咧开嘴笑了起来。

“我们去看鱼摆摆,鱼摆摆在吃东西,吃得好香啊!”把儿子抱过去放地上,两个小家伙趴在浴缸边看得特别的专注。

“妈妈,鱼摆摆的嘴巴好大啊,比我的嘴巴还大!”小腾兴高采烈的说。

沈韵清附和道:“是啊,鱼摆摆的嘴巴大,小腾的嘴巴小!”

“阿嚏!”正和儿子说说笑笑,突然听到楚逸煊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两个。

“阿嚏,阿嚏……”

楚逸煊揉揉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难道这样就感冒了?”

“哎呀,你快上去换衣服,穿着湿衣服当然容易感冒。”沈韵清一下子急了起来,把他往楼上推。

毕竟是冬天了,他还只穿着件衬衫走来走去,昨天天气还好,今天就降了温,室外温度也就十来度的样子,一件衬衫根本抵御不了寒潮带来的凉意,更何况他的衬衫还正湿着,再好的身体,也有感冒的危险。

“你不道歉我就不换!”

楚逸煊的一句话把沈韵清给呛到了,他也太幼稚了吧,那他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威胁她,难道她还会怕他生病不成。

“哼,不换就不换,反正是你感冒,又不是我!”真想踢他一脚,这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如果你不怕我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儿子的话,大可以不在意!”他说得轻松,却还是在窗外的寒风吹在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你敢传染给儿子试试!”沈韵清抡起拳头,不甘示弱的威胁他。

“传染这种事,可由不得我!”话音未落,又忍不住打了几个连环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呃……”看来这感冒病毒侵略性很强啊,楚逸煊这么人高马大的人也这么快就被感染,若是再严重下去,真的有祸害儿子的可能,沈韵清觉得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便爽快的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上去换衣服吧!”

挑了挑眉:“早上你踢我的那一脚呢?”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快去换衣服吧,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楚逸煊心满意足的笑了,转身上楼之前提出了要求:“你来帮我换!”

“呃……”她正想拒绝,恰好楚逸煊回过头,与他四眼相对,心头一跳,不甘愿的应:“好吧!”

楚逸煊完全把自己当大爷了,哦,不对,是皇上,而沈韵清就是伺候他更衣的小宫女。

他往那里一站就行了,沈韵清就开始忙前忙后,忙左忙右。

解开那一颗颗的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相当的有味道,性感得让人像摸一把过过手瘾。

强忍着当色女的冲动,沈韵清把他的湿衣服脱下去,拿了运动装往他的身上套。

“喂,你头低一点儿行不行。”沈韵清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站得太远,她连他的头都够不上。

“你走近一点儿不就行了。”楚逸煊高贵的头颅是不会轻易的低下,不但不低,还微微的上扬,用眼角的余光看沈韵清。

“哼!”沈韵清才不上当,万一不小心贴在他的身上,吃亏的可是她。

搬了张凳子,站上去,她现在比楚逸煊还高出许多。

楚逸煊的脸正好和她的胸平行,看着眼前的波澜壮阔,他坏坏的一笑,故意往她的胸口一撞,惹得她一声惊呼。

“啊……流氓!”

“哈哈,我是流氓那你是什么,**?”

“无耻!”涨红了脸,把运动衫往他身上一扔,气急败坏的下滑:“你自己穿!”

“喂,哪有你这样的人,难道你打算以后教儿子做事情都半途而废吗,就算遇到点儿困难,也应该咬紧牙关把该做的事做完,不但要做完,还要做好!”楚逸煊的大道理一向很多,说得沈韵清没了语言,她从来就说不过他,也难怪总是被他欺负。

看在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的份儿上,沈韵清一把抢过楚逸煊手中的运动衫,重新爬上凳子。

这次楚逸煊就分明是想折磨她,他把脸直接就靠在了她的胸口,隔着单薄的衣料,不断磨蹭那一怀的柔软。

“楚逸煊,你真是太好色了,希望儿子以后别像你这样!”无奈的叹气,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穿上运动衫。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就算再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家里也是我这个样子,当然,除非有病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女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喜好!”他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行为羞愧,反而还为自己是正常的男人高兴。

“哼,我才不信呢,文启骏肯定不是你这个样子!”话一出口,沈韵清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楚逸煊的脸色立刻变得又黑又沉。

还以为他又要发火,正准备溜,楚逸煊却默不作声的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冷声警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嗤……真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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