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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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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为了孩子,她什么气也要忍,擦去脸上的泪,俯身捡地上的提包和散出来的书本和钥匙。

手刚刚碰触到书本的边,一只脚从天而降,死死的踩在了她的手背上。

“痛……”抬起头,楚逸煊正笑容满面的看着她。

“知道痛就老实点!”说话间还加重了脚的力度。

“嗯!”

沈韵清深刻的体会到鸡蛋碰石头是什么样的处境,除了委屈求全,她没有别的选择,就算咽下这口气会让她胸闷难受,也不得不咽下去。

做为胜利者,楚逸煊满意的点头,收回了脚。

意大利高档手工皮鞋在沈韵清的手背上留下深深的齿轮印,早上切土司留下的伤口被撕开,猩红的血顺着手指流淌,染红了课本的一角。

强忍着指尖的痛楚,快速的把课本和钥匙等物收进提包,才取出纸巾包手指,很快洁白的纸巾就被染出一片片艳丽的血迹。

楚逸煊从小区大门旁的停车场里取了车,就看到正过马路的沈韵清,街对面便是她就读的“蓉城大学”。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不假思索的脚踩油门,银白色的跑车轰的一声直直的朝沈韵清冲了过去。

“小心……啊……”

沈韵清听到尖叫和惊呼,蓦地转头,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响彻整条街,白色的跑车停在了她的腿边半米远的位置,不动了。

目睹这一幕的路人唏嘘不已,沈韵清心头一凛,怔怔的站在那里,隔着挡风玻璃,看清车内坐着的男人正是楚逸煊。

“滚开,别挡路!”

一声大吼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抬脚迈步,却腿软得站不稳,摇摇晃晃之后跌坐在地。

“喂,让开!”不耐烦的按喇叭,他不过想吓吓她,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经吓,气急败坏的下车,一把拉起地上的沈韵清,硬拽着塞进副驾驶位。

“肥婆,你该减肥了,好重!”拉起她还挺吃力。

“你……你刚……撞我……”坐在副驾驶位,沈韵清惊魂未定的盯着楚逸煊。

“怎么,这样就把你吓到了?”眉梢微扬,戏谑的调侃:“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和他抗衡,她还太嫩。

“如果……如果你的刹车……失灵怎么办……你这个疯子……”她不怕死,只怕留下两个孩子得不到关爱,不为自己,为了孩子她也要好好的活着。

“我的刹车不会失灵。”他自信满满,开动车:“你在哪里上课?”

“呃?”沈韵清猛然回过神,伸出颤抖的手:“最左边那栋楼。”

车停在了教学楼前面,沈韵清开门下车,脚踏实地却像站在棉花上,软得不真切,站在那里,她连动也不敢动,就怕站不住又摔地上。

楚逸煊把沈韵清遗落在副驾驶位上的提包扔出去,便一踩油门离开,未曾在意那些追逐他离去的忧伤目光。

吸气呼气……缓缓的弯腰,捡起地上的提包。

嗤……腰好痛!

一手撑着腰,才勉强站直了身子,后背却被人拍了一下。

“沈韵清。”

回过头,看到同学吴晨晨堆笑的脸。

“吴晨晨,早。”美女笑起来真好看,甜得跟蜜似的,看得沈韵清也喜欢。

“我刚刚看到你从一个帅哥的车上下来,他是你男朋友?”说话间,不着痕迹的打量沈韵清,看到黑色的牛皮提包沾染了尘埃,眼底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火花。

被吴晨晨一问,沈韵清惊得膛目结舌,连连摇头否认:“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她的挂名丈夫,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她和他没有感情,连朋友也算不上;却有两个天使般活泼可爱的孩子。

“哦,不是你男朋友就好,可不可以介绍给我认识?”沈韵清的回答在吴晨晨的意料之中,她就知道,那么帅的帅哥怎么可能看得上沈韵清,指不定是沈韵清千方百计的缠着他,才惹得他厌恶,活该提包被扔在地上。

“呃……他有女朋友……快要结婚了……”若不是这样,他肯定也不会那么急着离婚,恨不得马上摆脱她。

吴晨晨失望的应:“快结婚了啊……”虽然她很想说,有女朋友没关系,快结婚也没关系,就算结了婚也没关系,幸福要自己争取,只要人活着,就还有希望,这些离经叛道的话心里想想就行了,终究没能说出口。

大一的课程排得特别的满,沈韵清头昏脑胀的挨到放学,在铃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冲出教室,心急火燎的往回跑。

幼儿园下午四点半放学,她是四点二十放学,跑快一点,孩子也少等一会儿。

可是当她气喘嘻嘻的跑到幼儿园时,教室里只有几个小孩,她的双胞胎儿子不在其中。

“老师,我儿子呢?”急得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目光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却依旧没有看到儿子。

“小腾和小驰的爸爸来接的啊,刚刚接了出去,估计还没到家吧!”幼儿园老师笑着回答。

“你说我儿子的爸爸?”沈韵清倏然睁大眼睛,惊诧的问。

“是啊,早上你们不是一起送孩子来的吗,下午来接孩子还买了玩具,小腾和小驰高兴坏了……”

不等老师说完,沈韵清撒腿就跑。

难道是楚逸煊把孩子接走了?

拼了命的跑向停车场,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牵着两个蹦蹦跳跳的小孩。

心中一喜,扯开嗓门大喊:“小腾,小驰……”如果儿子听到她的喊声,一定会跑向她,断然不会跟着楚逸煊走,可惜她的声音被路边花坛中割草机的噪音掩盖,孩子没有听到。

“小腾……小驰……不要走……”竭斯底里的喊,嗓子里有淡淡血腥的味道。

楚逸煊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蓦地回头,瞥了她一眼,打开车门把孩子塞进了副驾驶位。

不要……不要……不要抢走她的孩子……

发了疯般的冲上去,楚逸煊已经发动了车,从停车位里倒了出来。

“小腾……小驰……不要跟他走,妈妈在这里……”趴在车窗玻璃上,使劲的拍打,就是这一厘米的距离,阻隔了她和孩子。

“妈妈……妈妈……”小家伙伸出手,急切的挥舞,一阵乱抓,却触不到妈妈的手,急得哭了起来。

“把儿子还给我,你不能带他们走……”撕心裂肺的呼喊,她的眼涨得通红,盯着楚逸煊,写满了哀求:“不要,不要抢……”

楚逸煊不理她,把车倒出来,就准备一踩油门离开。

孩子的哭喊在她的大脑中炸开,耳边嗡的一声巨响,世界倏地陷入无声的绝望之中,她什么也不能想,却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楚逸煊带孩子走。

没有时间思前想后,她豁出去了,猛然冲到跑车的前面,展开双臂,要抢走她的孩子,就从她的身上碾过去!

“妈妈……啊……”伴随着孩子的惊声尖叫,楚逸煊第一时间踩死了刹车,由于惯性,车还是向前滑动了半米。

倏然瞪大眼睛,惊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没想到她会如此疯狂。

“Shit!”低咒一声,急切的安抚副驾驶位上受惊吓的孩子:“乖了,没事,没事,别哭……”

“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孩子哭得委屈,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又红又肿,不管楚逸煊怎么哄,照哭不误。

孩子无休无止的哭声吵得他烦躁,气急败坏的开门下车,冲上去把拦在他车前的沈韵清推开,暴怒的低吼:“你疯了?要死就滚远点,别脏了我的车。”

沈韵清趔趄着连连后退,跌倒在地,又火速从地上爬起来,朝她的孩子奔过去。

失魂落魄

“小腾,小驰……我的乖儿子……”打开车门,把两个孩子拥入怀中,只有紧紧的抱住他们,她不安的心才有片刻踏实。

“妈妈……妈妈……”孩子热切的挥舞小手,紧紧的抱住沈韵清,母子三人拥在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就知道哭!”楚逸煊撇撇嘴,手插口袋,冷眼旁观,不但不受感动,反而无比厌烦。

听到楚逸煊阴冷的声音,沈韵清的心提得老高,只要他在,就不能放松警惕。

抹抹泪,把孩子抱下车:“宝贝儿,我们回家。”

不敢看楚逸煊,拉着孩子就走,可是走了没两步,小驰突然要往回走,嘴里还嚷个不停:“我的玩具,玩具……”

经小驰一提醒,小腾也想起他的玩具来。

两个孩子硬拉着沈韵清往回走,去拿他们的玩具。

“我们不要那些玩具了,妈妈现在就带你们去买,妈妈买……”死死的拽住儿子,阻止他们回到楚逸煊的身边。

小家伙奋力挣扎,却始终甩不开沈韵清的手,看着楚逸煊手中的玩具,大哭了起来:“哇……爸爸,我的玩具……不要妈妈,妈妈是坏蛋,大灰狼吃妈妈……我要爸爸……”

听到儿子的哭喊,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刷刷往下掉。

不管她付出了再多的心血,再多的感情,这一刻,孩子只想要玩具,连她也可以不要,虽说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却还是伤透了她的心。

一手拿玩具AK…47,一手拿橡皮泥,楚逸煊唇畔扬起得意的笑,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就算沈韵清使出全身解术,孩子依旧不听她的话,哭着闹着要往他这边跑。

别看三岁的小家伙个子不高,力气还不小,拽得沈韵清几乎站不稳,这样生拉硬拽,一不小心就会弄伤孩子的手臂,可是她又不能松手,若这时放手,孩子准摔在地上,拗不过两个小家伙,只得妥协,被他们拉着往楚逸煊的方向跑去。

“我的爸爸有钱钱,买枪枪,买橡皮泥……”小家伙拿到玩具,泪痕还未干,小脸就笑开了花,抱在怀中,爱不释手。

“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心满意足的摸摸儿子的头,一抬眸,对上沈韵清含恨的眼,眼中有泪,映衬着落日的余晖闪闪亮,一瞬间,耀进他的心底,莫名的有几分内疚。

察觉自己的心里竟然生出不该有的情绪,飞扬的眉拧在了一起,在心底唾弃,他不欠她,这是她自找的,活该!

眉头一展,斜睨沈韵清,不可一世的说:“我不过是带孩子去吃汉堡包,你有必要寻死觅活吗,真是扫兴,破坏我们的好心情。”若他踩刹车不及时,她哪里还有机会瞪他。

“妈妈,我要吃汉堡包……我要吃汉堡包……”小孩子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听到汉堡包就垂涎欲滴,还装模作样的抓空气往嘴里塞,小嘴还吧唧吧唧,吃空气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

“宝贝儿,妈妈带你们去吃,爸爸要上班班,我们不要打扰他,好不好?”

沈韵清正苦口婆心的劝说孩子跟她走,楚逸煊却一把抱起孩子,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一起去,吃了我再送你们回来。”

沈韵清踌躇片刻,只得点头。

虽然小家伙喜欢吃汉堡包,可更喜欢玩,吃了几口就兴致勃勃的跑去玩滑梯,嘻嘻哈哈,不亦乐乎。

孩子一走,留下沈韵清和楚逸煊,气氛无比的诡异。

直到楚逸煊的高中同学过来打招呼,才打破了沉默。

“这位是?”高中同学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沈韵清,微笑着问。

“她是保姆。”不假思索的回答,彻底在人前撇清两人的关系。

有那么一瞬间,沈韵清的心提到半空,可是在下一秒,便沉回了谷底。

她甚至做好了准备,在楚逸煊介绍她的时候有礼有节的站起来和他的高中同学问好。

保姆……呵,也许她存在的意义仅仅是带孩子吧!

他自然而然就把她归类为保姆,而不是他的妻子,又或者说,他打心底里不承认她这个妻子。

只要他不来抢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的保姆,又有何妨。

看着楚逸煊高中同学离开的背影,沈韵清失笑的摇头,妻子也好,保姆也罢,她不在乎虚名,在乎的只是孩子。

这样一想,她忽的就释然了,一改方才的食不下咽,拿起一只炸得外酥里嫩的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沈韵清的表现让楚逸煊大失所望,她不但没有竭斯底里的大吵大闹,反而还面带微笑一声不吭的吃东西。

嘴一撇,冷冷的说:“你恐怕是最贵的保姆!”

摆明了他就想激怒她,大庭广众之下,就算生气也会忍,更何况她不觉得有生气的必要,他怎么看她不重要,因为他对她来说,就是一个不重要的人。

粲然一笑,理直气壮的回答:“是啊,我这个保姆是很贵,但是你有没有去问过,别人家的保姆会不会给雇主生孩子?”除了一场奢华体面的婚礼,她和保姆真的没有两样,没日没夜的忙碌,每个月领一份不算多的工资,四年如一日。

“切……难道我稀罕你给我生?”提起这事楚逸煊就怒火中烧,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不胜数,随便一个拧出来也比她强百倍,让她生孩子,他可是吃了很大的亏。

“既然你不稀罕,那就不要抢我的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好吗,你继续你的花天酒地,我带着孩子安静过日子,互不干涉,离婚没问题,我举双手赞成。”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点的留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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