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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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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能解决的事,你不担忧也可以解决,如果是不能解决的事,你担忧也没用,还是不能解决,凡事看开些,不要自己为难自己。”

慕霆的话就算是金玉良言,沈韵清也听不进去,她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大脑自然而然的想楚逸煊,想孩子,已然成为她的习惯。

食不知味的吃着泰国菜,慕霆说笑话逗她开心,也只是淡淡的微笑,并不能真的开心起来。

对面坐着郁郁寡欢的沈韵清,慕霆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楚逸煊的婚讯他也听说了,除了震惊,便是愤怒,但在沈韵清的面前,他不能表露出来,怕惹她伤心难过。

一顿饭吃得并不算开心,沈韵清不怎么说话,就听到慕霆一个人说得起劲。

再过半个月就是新年了,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张灯结彩,迎接新年的到来。

这个时候,是一年最冷的季节,寒风呼啸,刮在脸上也生生的痛。

从餐厅出来,沈韵清裹紧了大衣,慕霆体贴的替她打开车门。

他并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带她去市政广场放烟花,夜幕降临以后,市政广场上就聚满了人,小贩穿梭其中兜售烟花和许愿灯。

沈韵清坐在喷泉边,看着慕霆点燃刚买的烟花,“轰轰轰”火树银花,把天都照亮了。

“哇,哇……”围观的小孩子发出一声声的惊叹,只有沈韵清,看着就看着,连笑一笑也是奢侈,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笑,再美的烟花,也只是稍纵即逝短暂的绚烂,就像她的爱情一般,看似美好,却脆弱得经不起考验。

思及此,又悲从中来。

“唉……”无助的叹息,她不知该怎么办,束手无策,孤立无援,便是她最真实的写照。

慕霆花几百块钱买的烟花很快就放完了,却也没博得沈韵清一下,她站了起来,淡淡的说:“回去了吧!”

虽然知道他做这些是为了让她高兴,可也不能怪她不给面子,心里的事太多,真的高兴不起来,除非让她见到孩子,那她肯定会很高兴。

“好,走!”慕霆也跟着站起来,走在她旁边。

把沈韵清送回家,慕霆突然想起与楚逸煊的约定,掏出手机把电话打过去,电话那头的人很快接听。

“有事?”接到慕霆的电话,楚逸煊就没什么好心情,连声音也低沉得可怕,像从地狱传出的一般。

“我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我也不会浪费电话费。”楚逸煊也板着脸,很严肃的和楚逸煊说话。

“有话就快说,我很忙!”加班加班,他总是用加班来麻痹自己,累倒精疲力竭倒头就睡,便是他的目的。

“上次我们可是说好公平竞争,现在你是打算退出了?”就算楚逸煊退出,沈韵清的心里也没有他的位置,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会轻言放弃,从过去到现在,一直输给楚逸煊,他可以不在乎输赢,却不得不在乎自己的感情,今天的沈韵清就是昨天的甄雪,他心里的遗憾需要她来弥补。

楚逸煊眉头紧锁,冷笑着应:“就算我退出,沈韵清也不会接受你!”

“那可不一定,我对她可比你对她好,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更加需要旁人的照顾,而我,正好可以充当照顾她的角色,呵,可别怪我趁人之危,是你自己先放弃了她。”慕霆在挂电话前又补了一句:“以后可别后悔!”

“Shit!”楚逸煊气得想杀人,这个慕霆,根本就是存心和他过不去。

楚逸煊虽然人在上海,可心却已经留在了蓉城,他又何尝不想念沈韵清,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根本不可能飞回她的身边。

拳头重重的砸在办公桌上,楚逸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慕霆的话,“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更加需要旁人的照顾”。

清清……对不起……

握紧了手机,翻出沈韵清的电话,这几天,她的来电总是让他心神不宁,想接又不能接,百转千回,只能听着手机铃响,一遍又一遍,摧残他的意志。

失神间,手机铃声大作,心头一凛,拿起来一看,屏幕上“孩子妈”三个字,闪闪烁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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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沈韵清又忍不住给楚逸煊打电话,她就像强迫症患者一般,一直打一直打,按拨号键按得手痛。

原本已经不报希望,打算等到手机没电就不再打,可是,电话那头的楚逸煊却奇迹般的接听了电话。

那一声划过心弦的“喂……”,让沈韵清全身的血液逆流。

喉咙有些堵,却还是喊了出来:“楚逸煊,你为什么要送小腾小驰出国,快让他们回来吧!”有小腾小驰在身边,她的日子还能好过一些,不管她和楚逸煊还能不能走到一起,守着他们的孩子,她也就满足了。

楚逸煊沉默了片刻,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他们去美国游学,长见识,如果习惯那边的生活,就不会回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沈韵清欲哭无泪,哽着嗓子说:“我和你的事有必要把孩子也牵扯进来吗,你……太过分了!”

“如果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说这事,那你以后都别再打了,就算打过来我也不会接!”说着,楚逸煊就快速的挂断了电话,手捂着胸口,心一阵阵的抽痛着,转身倒在沙发上,久久无力站起来。

伤害她的同时,也是在伤害他自己,如果还有别的选择,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

“咳咳咳……”点燃一支烟,抽了两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愤愤的灭掉手中的烟,真是人倒霉起来,连喝水也塞牙缝。

沈韵清的电话再打来的时候,楚逸煊果然铁石心肠的不再接听。

翌日,一大早,沈韵清就接到了慕霆的电话,原来慕霆在和楚逸煊通完话之后就给沈韵清打电话,无奈她一直处于通话中,便只能等到第二天再给她打。

沈韵清一翻手机通话记录,果然昨晚有慕霆的来电,她却根本没注意到。

慕霆把他和楚逸煊之间的约定和昨夜的通话告诉了沈韵清,同时宣布,他要重新开始追求她。

“楚逸煊怎么说?”这才是沈韵清最关心的问题,一颗心揪得紧紧的,握着手机,大冬天的,也满手是汗。

“他说就算他退出,你也不会接受我!”

电话那头的沈韵清看不到慕霆嘴角的苦笑,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说:“楚逸煊说得没错,就算他退出,我也不可能接受你。”首先,她爱的人是楚逸煊,其次,她结过婚生过孩子,就算他能接受,他的家人未必可以,两个人走到一起,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方方面面,都要考虑清楚,再则,她也确实对他没感觉,当朋友可以,当恋人就不可以。

“不试试怎么知道,难道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耗下去,再说,楚逸煊也快结婚了,难道你还放不下他?”

“是啊,我真的放不下他,不管他结不结婚,我爱的人还是他,不可能违心的和你在一起,很抱歉,我还有事,先挂了,再见!”沈韵清不等慕霆再说什么,快速的挂断了电话,然后给楚逸煊打过去,他还是不愿意接听。

思索片刻,编辑了一条短信息发给他,不接她的电话,至少短信会看吧。

沈韵清在短信里质问楚逸煊:“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呢,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黎睿榆什么也没有发生,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也不会再给你发短信,我就当你这个人不存在,但孩子你必须还给我,否则我就去法院告你!”

也许相爱的人对薄公堂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可沈韵清已经顾不得许多,哪怕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利会亵渎了爱情,她也不会继续坐以待毙。

撕破脸就撕破脸吧,在楚逸煊的面前,她已经没有脸了。

沈韵清没有等到楚逸煊回复的短信,可在周末,却意外的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已经回到蓉城,让她去别墅见他。

话一说完,他就挂了,沈韵清想问问孩子的情况,也没来得及。

心急火燎的乘出租车去别墅,楚逸煊坐在沙发玩平板电脑,听到她进门的脚步声,连眼皮也不抬,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

沈韵清怯怯的坐下,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心中,却犹如万鼓擂动。

“楚逸煊,小腾小驰回来了没有?”刚一坐下,沙发还没坐热,沈韵清就迫不及待的问。

放下平板电脑,楚逸煊抬眼看了看她,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蜂蜜柚子茶润润嗓子,才缓缓的说:“他们在美国玩得很开心,没这么快回来。”说着把平板电脑递给沈韵清:“看照片!”

接过平板电脑一看,竟然真的是小腾小驰的照片,背景是美国的国会山,手不停的拨,不停的拨,两个小家伙真的去了不少地方,笑得那么高兴,跳得那么欢,让她不知是喜还是忧,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是不是很想见他们?”楚逸煊靠在沙发上,淡淡的问。

沈韵清使劲的点头:“嗯嗯,我真的很想很想见他们。”

“想见他们也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楚逸煊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韵清,日渐消瘦的脸有几分倦容,连眼神,也少了平日的锐利,淡然之下,似藏着无穷无尽的温柔。

“什么要求,你快说!”沈韵清急切的问,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很简单,帮我生个孩子。”

“生孩子?”脸蓦地一红,沈韵清的胸中小鹿乱撞,暗暗的想,他应该已经相信她了吧?

楚逸煊忍着心头的刺痛,冷笑着说:“你可别误会,不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我和Elisa的孩子,她不想自己生,只有找人代孕,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选。”

“啊,你说代孕?”沈韵清倏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楚逸煊,他竟然……

“是的,代孕!”楚逸煊脸上的冷笑瞬间凝固,香甜的柚子茶顺着他的脸流淌,怔怔的看着沈韵清,她还保持着泼他水的姿势,手里拿着茶杯,狠狠的瞪着他。

咬紧牙关,一字一句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你做梦,我绝对绝对不会帮你和Elisa生孩子,你不还我孩子,我就去法院告你!”

虽然义正严词,却心头发虚,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和楚逸煊走到这一步,即便是和他面对面,她也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爱,过去的甜蜜,似乎已经烟消云散,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想去法院告就去告,我绝对不会拦你,但告过之后的结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小腾小驰更加不会回来。”就算法院强制执行,他也不担心,对司法机关的那一档子事,他可比沈韵清清楚多了,很多时候,法律只是苍白无力的条款,起不了什么作用。

就算心再痛,沈韵清也告诉自己不要哭,解决问题的从来就不是眼泪。

“楚逸煊,你真是可笑,几天前,你还说爱我,现在却可以这样残忍的对待我,难道你的爱就这般脆弱,经不起考验,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是不是?”撕心裂肺的痛,也比不过他淡然的目光,处于她凌迟极刑的痛,伤得体无完肤,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依然是恶魔的化身,他带给她的甜蜜爱情,不过是为了让她今天更加的痛,更加的伤。

无力的看着他,绝望的眼泪在眸底打转,却不曾落下。

她和他,终究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却不了解他潜藏的内心,恶魔的心思,是绝对不会让人猜透的,而她,竟然还自以为是的去猜,猜来猜去,只落得个痛彻心扉的下场。

“你说是就是,泄欲的工具,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床伴吧,更贴合现实。”沈韵清可以真情流露,可是他却不可以,把痛苦压在幽深的眸底,唇角满是冰冷的笑意:“我的妻子,应该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你除了拖累我,还能做什么,七年前,我不得不娶你,但七年后,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楚逸煊,我恨你,我恨你!”小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理智再也控制不了眼泪,倾泻而出。

“随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楚逸煊故作悠闲的翘起腿,脚不停的摇晃:“现在只有一条路摆在你的眼前,帮我生孩子,我就把小腾小驰还给你,如果不然,你就不要妄想再见他们。”

“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他们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抢走。”沈韵清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茶杯朝楚逸煊扔过去。

“唔……”茶杯砸在楚逸煊的鼻子上,痛叫一声,猩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他本来可以很轻易的躲过茶杯,可是,他没有躲,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砸伤的心理准备。

“楚逸煊,你……”沈韵清又气又急,她看到他闭上眼睛,没有躲避,他这样做,又是为什么,让她心痛难过,他就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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