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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总裁的烙痕-第96章

小说: 总裁的烙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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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双目灼灼的盯着她,凝着他炙热的眼神,席暮心惊不已,她慌张的低着头,错开他的视线。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辛泽急忙收敛起全部的情感,他尴尬的笑笑,沉声道:“凉了,我们回去吧!”

沉默的点点头,席暮低着脑袋站起来,扶着他一起往酒店走去。

回到事先安排好的酒店房间,席暮见他整个人有些微醉,脚下的步子虚浮,心里不放心,便将他送回房间。

打开酒店的房门,席暮把他搀扶到床上,将他安顿好。在海边吹风,辛泽的脑袋有些昏沉沉的,酒意开始上涌,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他情不自禁的笑出来。

见他脸颊微红,席暮忙的将他的鞋子脱下来,又去浴室拿来湿毛巾,帮着他擦拭。端来一杯温热的水,将他扶起来,喂到嘴边,她柔声道:“喝水!”

辛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着她的手喝掉一杯水。微微侧头,看着她关切的目光,他心中怦然一动,手臂不受控制的伸出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箍住。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席暮大惊,回过神后,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暮暮……”辛泽眼神渐暗,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气息火热,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闪动着激烈的渴望。

被他的摸样惊呆住,席暮一时间忘记言语,只是直勾勾的望着他,眉头紧蹙。

看着他渐渐压低的俊脸,席暮心里怦怦直跳,她伸出手,不着痕迹的推抵着他,低声道:“辛泽,你喝醉了!”

眼前的脸颊带着惊恐,辛泽看着她紧张的神情,心底涌起一抹浓重的苦涩,他双眼黯淡下来,低声喃喃:“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么?”

乌黑的翦瞳蓦地一阵收缩,席暮惊诧的看着他,心中收紧,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心底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彼此的呼吸相近,辛泽定定的看着她,只能看到她满目的惊慌,却半点也找不到她悸动的神情。心中霎时涌起酸涩,他淡淡勾起唇,轻声道:“你就那么放不下他?”

心口好像瞬间被人掏空,席暮震惊的望着他,喉间酸楚,那种难言的痛苦铺天盖地而来,让她痛苦的喘不过气来。

被他压在身下,席暮立刻惊慌失措,她无助的伸出手,将他健硕的胸膛推开,“我不是放不下他,只是放不开自己!”

艰涩的说出这句话,席暮眼眶马上酸涩起来,眼底蓄满的泪水就要滚落。背对着他坐起来,她心里难受,只是丢下一句话,“你醉了,早点睡!”说完后,她立即站起身,拉开房门走掉。

望着她慌乱无措的跑走,辛泽脸色沉下来,他倒在床上,俊脸染上一抹哀伤与痛心。

……

心慌意乱的跑出来,席暮心里还慌得厉害,她顾不上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房卡,滴的一声响后,她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只是她才刚迈进房间,身体便是一阵翻转,被人抵在墙面上。

{“文}男人将她困在墙面与他的身体之间,那双锐利的眼眸扫视过她凌乱的头发,微微开敞的衣衫,那张俊脸上立刻如罩寒冰。

{“人}“52分钟零37秒,这么久你们都做了什么?”乔希尧面无表情捏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红嫩的唇,语气薄凉,“你们接吻了?”

{“书}当他看到她凌乱的装束,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阴鸷的眯起,他缓缓俯下身,俯在她的耳边阴戾质问,“还是直接……上床了?”

{“屋}席暮好一会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也终于看清眼前盛怒的男人。他盛怒的样子她已经见过太多次,每一次他都有办法让她服软。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脸色惨白的大叫起来,“乔希尧,你又想要做什么?”

看着她惊恐的挣扎,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甚,在看到她亲密的挽着另一个男人进了房间那么久,他就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只是想一想,都要发疯。

此时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用身体把席暮禁锢在怀里,不费吹灰之力的钳制住她的挣扎,如暴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耳畔、脸上、唇边,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肆意啃咬吞噬着。

乔希尧的气息沾着酒气,与她身上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和她纠缠了几分钟,他长舒一口气,又觉得不满足,眯起眼睛开始扯开她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席暮被他粗暴的举动吓得泪流满面,她只能颤抖的呢喃,“乔希尧,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不能?为什么不能?”乔希尧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而后低低的笑起来,他贴着她的唇瓣,哑着声音道:“他的技术比我好,嗯?”

席暮身体一震,不禁扬起手就要扇过去,却被他按住手腕,固定在墙上。这一次他已经被愤怒淹没了理智,没有一丝怜惜的,他急切的用舌头和牙齿肆虐着蜿蜒而下,一边亲吻着,一边问,“他看了你哪里?摸了那里?是这里?还是这里?”每问一处,就在那里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宣示他的所有。

“不!不要!”席暮喘息着,声音已经几近崩溃,“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话,让乔希尧褪去眼底最后的一丝温柔,他粗暴的将她从墙上拉起来,一把将她扛起来,狠狠丢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蓦地,乔希尧居高临下的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出其不意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面朝下,又将她的双手反扣过去,危险的欺上她娇嫩的身子,“恨是吧?好啊,那就恨得彻底!”

111 爱而不能(精)

蓦地,乔希尧居高临下的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出其不意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面朝下,又将她的双手反扣过去,危险的欺上她娇嫩的身子,“恨是吧?好啊,那就恨得彻底!”

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那呼出的温热气息,吹拂过来,却让她身体一阵阵发颤,瑟瑟发抖起来。

手臂被他交扣在身后,拧着疼。席暮用力挣扎,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感觉两只胳膊开始发麻,酸疼起来,娇小的身体让他按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好像垂死挣扎的鱼儿,眼看着就要窒息般的痛苦扭曲。

男人显然被她的一系列举动激怒,心底的怒意一波波涌上心来,强烈的要将他们一起燃烧掉。将她的衣服一件件撕扯下来,看着她渐渐暴露出来的身体,立刻让他心猿意马。

身体上一阵寒凉,席暮趴在床上,眼看着衣服一件件被撕扯开,丢在地面上,心也跟着慢慢凉透。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随意摆弄,一直不再言语。

感受到身下的娇躯一动不动,乔希尧猛然间收住手,将她翻转过来,看到的是她一双红红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看着我!”俯下身子,乔希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着让她的视线望向自己。

乌黑的翦瞳中蓄满泪水,她暗淡无光的眼睛氤氲一片,席暮回过神后,抬头望进他的眼底,心里苦苦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乔希尧,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双眼含怒瞪着他,席暮满含怒意的低吼。

紧抿的薄唇忽然溢出一抹笑来,乔希尧弯下腰,贴近她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质问,“席暮,是我逼你,还是你在逼我?”

眼眶中的泪水倏然而落,望着他暗沉的眼底,席暮只觉得心酸难抑,脖劲处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让她呼吸困难。

“你以为我爸爸死后,我们还能再在一起么?”哽咽着低泣,席暮忍住心里的悲痛,仰起头望着他,轻问。

看着他眼底剧烈收缩的情绪,席暮冷笑一声,言辞犀利,“且不说你母亲做过什么,当初如果你肯相信我,不让我爸爸入狱,又或者我肯听爸爸的话,远远离开你,那么爸爸都不会死,都不会死的那么惨!”

堪堪忍住心底刀剜一样的痛,席暮双手揪紧他的衣服,凄厉的吼道:“知道么,你和我都是帮凶,是杀死爸爸的帮凶!你说,我怎么还能爱你,怎么还能!”

这种无边无际的痛悔与自责,刹那间将她淹没,有种绝望的气息,在他们四周蔓延……

砰——

一声巨响,乔希尧挥手将床头灯打碎,尖利的玻璃碴扎进他的手背上,立刻淌下殷红的鲜血。

席暮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看着他鲜血直流,一点点血珠顺着他的手背滴下来。

“……”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席暮揪着床单坐起来,只能看到他黯淡的侧脸,带着压抑的痛苦。

乔希尧松开她,怔怔的站在床边,他染血的五指狠狠收紧,任由鲜红的血色蜿蜒而下。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道,缓和了许久,乔希尧沉默的低着头,掩去眼底所有的情绪。他转过身,走到门边,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内又恢复平静,席暮揪紧被单,坐在床上。她双手抱膝,将脸颊埋藏在双腿间。渐渐地,她的双肩开始抖动,一下一下的发着抖,那压抑的哭泣声,飘散出来,带着浓重的哀戚,缭绕不散。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

天空大亮,晨光冉冉升起。朝阳照射着大地,总是带来生机勃勃的暖意。

酒店餐厅中,偌大的餐桌前,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彼此的眼里皆是风云变幻。不多时候,辛怡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暮暮不见了!”

她的这句话,好像一记惊雷,立刻让两个人男人变了脸色,转身就朝着她的房间跑上去。

心急火燎的来到她的房间,推开房间大门,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收拾整齐,完全看不出一丝凌乱,丝毫也没有了昨晚的混乱。

辛泽看着规整的房间,脑袋里嗡的一声响,他立刻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话筒中机械的女声,刺耳的回荡在空气中,众人脸色都沉了下来。辛怡又将房间里里外外翻找一遍,依旧没有发觉任何线索。

辛怡的视线不经意的一瞥,正好看到乔希尧受伤的手,她晶亮的眼睛闪了闪,紧接着她皱起眉头,脸色暗淡下来。

乔希尧杵在原地,看着空幽幽的房间,那双锐利的眼眸微闪,他菲薄的唇立刻紧紧抿起,不带一丝温度。

开车从度假村一路飙车回到古堡,辛泽刚将车子停稳,便心急如焚的跑出去,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推开她的房间大门,里面的摆设纹丝未动,满室的清幽,丝毫也不见人影。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辛泽握着门把的手指一阵收紧,整颗心霎时沉到谷底,涌起一阵阵不安的惊恐。

慢慢走进去,辛泽坐在沙发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黯淡萧瑟,再无一丝光亮。颓然的掏出手机,他冷硬的吩咐手下人去寻找,但是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

古朴的小镇,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般的安逸,使人心安宁祥和。

回到自己的家,席暮站在门外屹立良久,她的手中攥着钥匙,却久久不敢伸出手,将房门打开。一直到双腿站的酸涩,她才回过神来,颤抖的握住钥匙,僵硬的走到门边,将门锁打开。

吧嗒一声响,门锁应声而开。

轻轻推开家里的房门,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属于家的温暖味道。屋子里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动,仍旧维持父亲在世的时候的原貌。

伸手将房门轻轻关上,席暮放下手里的包,一步步走进这间熟悉的房间,只感觉满目疮痍。

走到她自己的房间,她看着桌子上面摆着东西,心底微酸。那红色的木质玩具钢琴,依然摆放在桌角,手指轻轻按下,便发出悦耳的声音。还记得,这架小钢琴,是她六岁那年,过生日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时候,她梳着两个小辫子,欢喜的搂着父亲的脖子,撒娇的大喊,“爸爸最好了,暮暮最爱爸爸!”

每到那样的时候,父亲总会大笑着将她托起来,让她骑坐在自己肩头,宠溺的背着她上街,去买零嘴吃。只要是她要的,父亲总是尽力满足她,宠着她,爱着她!

在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席暮又走到父亲的房间外。站在门外许久,她才鼓起勇气,推开那扇房门。

房间不大,东西却规整,迎面的墙壁上,巨大的相框中挂满她和父亲的照片,从她刚刚出生,一直到她长大成人,每一个阶段,都有照片记录。而这个相框中承载着满满的,都是父女间炙热的亲情。

含着泪水走到父亲的书桌前,席暮小心的将书桌拉开,只见里面收藏着许多生日贺卡。眼中的泪水,刷的一下流淌下来。她颤微微的拿过贺卡,将它打开,模糊的视线中落下滚烫的泪水。

那娟秀的字体,写着:“爸爸,生日快乐!”

一张张贺卡,许多已经发黄、发旧。从小到大,每一年父亲生日,席暮都会送给他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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