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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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纵对夏耀的身体感官观察如此之细腻,也让夏耀心中的怨气少了几分。
“你的手机有视频功能么?”夏耀问。
袁纵说:“我可以暂时借我妹的手机用一下。”
夏耀把柜子上的镜子抄过来,照了照自己的脸,发现腮帮子上的青紫还没消褪下去,那是前两天和保镖黑子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那道勒痕,那是活祖宗宣大禹醉酒后玩“捆绑”的铁证。
于是,夏耀说:“我不想让你用你妹的手机。”
“我刚才检查过了,没有录音记录功能。”
夏耀说:“那我也不想让你用。”
“为什么?”袁纵问。
夏耀想了想,说:“就想……让你再多想我一点儿。”
虽然对夏耀破天荒的情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袁纵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纵使这话只有一份真,也足够戳他心窝子的。
“那你把手机对着下边,我想你‘弟弟’了。”袁纵说。
夏耀俊脸一热,“滚一边去!”
“怎么就不能看了?”袁纵故意逗夏耀。
夏耀冷哼一声,“我‘弟弟’过一年长了好多肉,太肥了,怕吓着你!”
袁纵舔了舔嘴角,把手机挂断了。
夏耀以为袁纵那边信号不好,刚要拨过去,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袁纵发过来的一张图片,看到图片内容后,夏耀的屁股下面就像着了火。
袁纵给夏耀发的是他刚拍的胯下风情图,已经赫然挺卒如巨峰了。看得夏耀心跳陡然加快,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迅速飙升。
“你丫真流氓!”
嘴上这么说着,手里却翻来倒去地欣赏这张图片,然后偷偷放到一个私人文件夹里珍藏,又设了两道密码。
袁纵故意问:“看到什么了?”
夏耀和袁纵相隔数日没干那些没羞没臊的事,这会儿还假惺惺的矜持起来了。
“什么也没看见。”
“真没看见?”袁纵嘲弄的口吻,“没看见你喘什么?”
夏耀嘴硬,“谁喘了?”
袁纵不依不饶,“快点儿,告诉我看见什么了。”
夏耀被臊得毫无退路,不开口忒窝囊,开口就满足了袁纵的邪恶目的。憋了好一阵,终于操着羞恼的口吻甩出一句。
“看见你那根大JB了!”
说完,脑袋直接扎进两个枕头中间那道缝了。
袁纵狞笑一声,健硕的大腿来来回回蹭着床单的纹理。
“大么?粗么?硬么?”又问。
夏耀不耐烦的说:“次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行了吧?”
“想让我用这个操你么?”
夏耀整张脸四度烫伤,一喘气嗓子眼儿都冒烟了。
“滚!”
说完迅速把手机挂断,又把衣服脱光了,四肢摊开,七仰八叉地晾在外面降温。结果越晾越热,越晾越热,翻了几个身之后,又把手机抄起来了。
电话不到一秒钟就接通了,袁纵早就料到夏耀会忍不住拨过来。
夏耀不说话,等着袁纵说,结果袁纵也不说话。
夏耀忍不住嗯嗯两声,手指在枕头上弹钢琴。
“怎么了?”袁纵明知故问。
夏耀又嗯嗯两声,匍匐在床单上蹭了蹭,丰满的臀瓣跟着抖了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袁纵还没完没了的。
夏耀眯缝着细长的美目,眼神顾盼风流。
“我在被窝里呢,一点儿衣服都没穿。”
袁纵说:“然后呢?”
夏耀直接爆粗口:“少特么给我装孙子,你丫是不是都撸上了?”
袁纵哑然失笑,口气依旧很沉稳。
“不许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不爱听。”
夏耀冷哼一声,“那你爱听什么?”
袁纵说:“我稀罕你快射的那个时候,小嘴特贱!”
夏耀眸中邪光一闪,假模假式地哼哼了两声。
“……啊……好爽……好舒服……不行了……”
幸亏没有视频,袁纵光是想象夏耀现在的表情,就有种想把他从手机里掏出来的冲动。
夏耀已经等不及了,插上耳机,两只手开始活动起来。性感的粗喘和闷哼声通过手机传递到袁纵的耳中,像一波波电流刺入袁纵的皮肤深层。
“把跳蛋拿出来用。”袁纵说,“搁你奶头上。”
夏耀还在较真这个称呼,“不是奶头。”
“好好好,不是。”袁纵哄道,“开中档。”
夏耀调到中档,刚一放上去就感觉有股强电流从胸口流窜开来,腰身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两腿劈开,手下套弄的动作加快,闷哼声开始变成时高时征的呻吟声,在袁纵的心口窝跌宕起伏,酥麻难忍。
“换另一边。”袁纵说。
夏耀右侧的乳头被那天宣大禹的绳子勒破了皮,现在还肿着,不想去冒然刺激,便骗袁纵说已经换了。
袁纵的性经验虽然不多,但掌握夏耀足够了,没有呻吟节奏的变换俨然是没听话。
“换过去。”颇有力量的命令声。
夏耀刚一把手挪过去,就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声,肿胀的小豆被高频半震动的跳蛋刺激时的疼痒感,有种被袁纵狠狠吸吮时的错觉。
“舒服么?”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
“有我舔得舒服么?”
夏耀实话实说:“没有。”
“你用舌头舔舔那个跳蛋,然后再放上去。”
夏耀说:“我才不那样呢。”
嘴上这么说,没一会儿就挺不住了,把跳蛋偷偷拿到嘴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进嘴里含了一阵,再拿出来放到阳物敏感的软头上。
“啊……好爽……”
袁纵想象到夏耀用色情的舌头舔弄着跳蛋的淫荡表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粗喘声跟着手上粗暴的套弄动作波荡起伏,两道锋利的剑眉中间拧起性感的十字结。
“再把跳蛋往下挪挪。”
袁纵想听跳蛋刺激到夏耀密口时,夏耀发出的忍耐不能的浪叫声。
夏耀哼哼道:“我已经挪下去了。”
“胡扯,真挪下去你就不这么叫了,调最大档。”
夏耀的屁股至今还在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宣大禹用了多大劲,把夏耀的屁股从里到外都“收拾”得这么干脆。
他试着把跳蛋调到最大档,州挪到臀缝内侧,就感觉到一股神经痛,痛苦的哼叫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溜出。
袁纵听出了异常,当即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捅进去了?”
捅你大爷!夏耀欲哭无泪,“我屁股前两天摔了一下。”
“摔坏了么?”
夏耀噘嘴,“有点儿青。”
袁纵心疼的口吻,“疼就别弄那了。”
夏耀又转过来继续刺激手中的硬物,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朝手机那头的袁纵说:“我想射了。”
“等我一下。”袁纵瞬间加快手中的节奏。
两个人齐齐发出性感的低吼声,交错碰撞的电流火速漫及全身,颤抖呻蛉中享受着彼此喘息声陪伴的满足感。
夏耀性感的胸肌微微起伏着,嘴里无意识地哼着袁纵的名字。
袁纵刚释放完,听到夏耀叫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你还有几天回来?”夏耀问。
袁纵特别不想说出这个数字“11天。”
11天……夏耀喃喃的,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很多人的年才开了个头儿,夏耀的年却已经快要过到头了。不到十天的假期,除了大年三十和初一,几乎都葬送在了袁纵的公司里。
夏任重问夏耀:“还记得我元旦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么?”
夏耀早就抛到脑后了,“什么话?”
夏任重长叹了一口气,“我说等我过年回来,你要再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点儿措施了。”
“想好措施了么?”夏耀直接问。
夏任重气结,“你个没出息的!谈个恋爱还得指着你爹!”
夏耀完全把夏任重的意思弄拧了,他以为夏任重所谓的措施是给他一点几惩罚,没想到夏任重是要插手他的感情问题。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姑娘,目测不错,要不要见一见?”夏任重一副自以为很懂儿子的表情。
夏耀完全不给面子,“不见。”
夏任重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己经让你们领导给你批了一个礼拜的假,这一个礼拜你就专心相亲,其余什么都不要管。”
夏耀阴沉的面孔瞬间亮堂起来。
“您给我请假了?”
夏任重点头。
七天……七天……夏耀的手指在茶几上敲打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糯米。书友的天堂)
97千里追夫路。 vip (3180字)
其后的两天,夏耀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一直催他,“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我脸上有伤么?”夏耀往腮帮子上涂了一些药膏,细致又耐心地拍打着,在镜子前左照右看,漫不经心地接茬说,“头一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夏任重哈哈大笑,手在夏耀头发上胡噜了一把。
“那点儿伤不碍事的,我儿子带伤也是美男。”
夏耀略显无奈,“我这不是怕吓着人家么?”
“多严重的伤啊?让我看看。”夏任重把夏耀的身体转了过来。
夏耀给他指了指脖子上浅淡的的勒痕和腮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的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的眼睛自带放大镜。
说完,夏耀拿起剃须刀开始旁若无人地刮胡子。
夏任重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回到客厅,和坐在那看电视的夏母说:“现在的孩子太较真了,一个大小伙子还这么能倒饬。”
夏母斜了夏任重一眼,“你年轻的时候衣服上有个褶儿都得拽一天。”
“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矫情过?”夏任重死不承认。
夏母哼笑一声,“你不说自个儿老了,还赖人家年轻人矫情。”
夏任重让夏母堵得没话说。
“你没听人家说么?男人只有恋爱和想恋爱的时候,才会特别注重形嘉所以说孩子喜欢倒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了。”
夏任重说:“我不是嫌他臭美,我是嫌他磨叽,再有两天我该走了,到时候啥情况还不知道呢。”
“你走你的,有什么情况我给打电话告诉你。人家俩人的事该成就成,该黄就黄,你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夏任重沉思了半晌,眼神里溢出淡淡的精光,凑到夏母耳边神神秘秘。
“咱儿子最近真的特别喜欢倒饬?”
夏母想了想,说:“这两个月都挺喜欢倒饬的,比前两年带死不拉活的样儿强多了。昨天我看他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折腾出来了,一件一件在那挑。”
“看来他还真挺重视啊!”夏任重眉间露出一抹喜色。
第二天一大早,夏耀就出门了。
夏母在房间里准备早饭,夏任重走进夏耀的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的,结果发现夏耀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干净整洁的气息。
“儿子呢?”夏任重问夏母。
夏母说:“一大早就背个大包出门了,肯定约会去了呗。”
夏任重不解,“还背个大包?”
“头一次见面不得带个礼物啊?你以为还像咱们恋爱那会儿,您一袋大米,两包挂面就把我娶回去了?”
夏任重嘿嘿一笑,背个大包?看来拿的东西不小啊!
结果,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夏耀都没回家。
夏任重不由的操心起来,“怎么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一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过夜,夏母早就见怪不怪了。
“应该是和那个姑娘在街上逛呢,过年这几天商场且不关门呢,有的年轻人一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的。”
夏任重说:“我就怕他一瞧上眼就把控不住了。”
“你也把你儿子想的太随便了。”夏母瞪了夏任重一眼,“现在娱乐场所这么多,年轻人就喜欢去KTV,酒吧之类的,不是一泡就一宿么?”
“可他的手机打不通了。”
夏母特别了解夏耀,“他每天一到这个点儿,手机就没电了。”
夏任重还是隐隐间有些不放心。
“行了,你就甭替孩子操心了,你明天不是也得走么?赶紧去归置自个的东西吧。”
此时此刻,夏耀正在黑龙江省的茫茫大雪里艰难前行。
原本他中午就下飞机了,但是袁纵的老家不在哈尔滨市,还需要坐很长一段时间的客车。因为路上一真在下雪,道路湿滑,夏耀怕坐客车不安全,果断选择火车。结果火车票只有普通快车了,夏耀又在火车上熬了三个小时,等下了火车天都黑了。
从火车站出来,夏耀本想直接打辆出租车开到袁纵所在的村镇,一步到位。结果一问司机,竟然要价两千,又说雪太大路不好走,又说过年期间赚钱不容易。夏耀一想两千块钱都够返程的飞机票了,果断选择公交站。
一共转了三趟公交,夏耀才抵达袁纵所在的小镇。
那个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夏耀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