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他挡着我的路!”夏耀强辩。
施天彪说:“但你是袁总的小舅子,我必须要对你更加负责!”
跟着又补上一脚!
到了中午,所有人都去吃午饭了,就因为夏耀顶撞了教官,加之他是袁纵的小舅子,施天彪为了提升袁纵的形象,体现其大公无私的气度,硬是要夏耀在烈日底下暴晒。
平时,袁纵都去食堂吃午饭,今个迟迟未露面。
几个教官凑在一起边吃边聊。
“今个怎么没瞧见袁总啊?”
“是啊!我也纳闷呢,他是不是出去了?”
“没,一直在办公室。”
“不像他啊!”
“……”
下午有系统的课程学习,课件里播放着一段袁纵与另一位功夫高手模拟搏斗的视频,一招一式都讲解得非常清楚。所有人都细致地学习着上面的招数,只有夏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袁纵的身体看,他在寻找着袁纵的弱点和软肋。
一段课程完毕,夏耀感觉有人敲他的后背。
扭头看到一个相貌英气的女人,说:“袁总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夏耀走到袁纵的办公室,袁纵不在。
办公桌上摆着几块蛋糕,全是刚出炉的,散发着一股奶香味。夏耀目光流转,舌头在牙尖上舔了舔。这不是明摆着么?袁纵怕夏耀饿着,专门给备的吃的,为了避嫌,故意不在现场。这么一来,夏耀“偷吃”几块也没人看见。
吃不吃?夏耀对甜食最没有抵抗力了,当初要不是装木鱼的盒子外面写着曲奇饼,他绝对不会傻了吧唧地打开。
就在夏耀的手刚准备伸过去的时候,门吱的一声开了。
施天彪那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施天彪问。
夏耀说:“袁纵叫我过来的。”
施天彪一眼瞄见袁纵办公桌上的餐盘,瞬间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你大舅子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了锻炼你的意志力,竟然想出这么一招。”说着就端起那盘点心,一边吃一边往外走。
结果吃了没两口,就看到一张阴沉沉的面孔直朝他走过来。
施天彪把嘴里的蛋糕嚼吧嚼吧咽了,朝袁纵竖起大拇指。
“袁总,你这个小舅子好样的,能扛得住诱惑!”
袁纵一直盯到他没影儿了,眼神才转回去。
折腾了一天,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尤其是夏耀,简直就像一只泥猴。所有学员都去公共澡堂集体冲洗,夏耀也不例外。
提着干净的衣服往澡堂走,突然又被一个人叫住了。
“袁总给您单独安排了一间浴室,请您随我来。”
夏耀走了没多远,又被迎面走来的施天彪拦住了。
“干嘛去?”
夏耀没说话,旁边的学员也没敢说话,因为袁纵特意叮嘱这事不能声张。
“又要搞特殊化是不是?”施天彪那张脸突然就阴了下来,厉声朝传话的学员训斥道:“搞什么?袁总公正严明的形象是你能玷污的么?自作聪明!”
说完,一把拽住夏耀的手。
“甭理这种人,咱们一块去澡堂子洗。”
夏耀选了最角落的一个喷头,刚把身上的泥污冲洗干净,四面八方的目光就朝这边聚拢过来。没办法,夏耀太白了,和周围的肤色格格不入。就像从奶缸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儿色差。不仅白,而且身材非常棒,挺拔健美,双腿修长,腰窝深陷,臀部翘挺,这要是一屋子的G都能鼻血流成河。
夏耀下面围着毛巾,一屋的爷们儿特别想拽下来,瞧瞧里面藏着的物件是不是也这么白,但是没人敢。
这时,施天彪裸着进来了,胯下就像挂着一个水烟袋,左摇右摆就奔着夏耀来了。
“洗澡还围着毛巾干什么?一屋的老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哈哈哈……”
伴着一屋子的笑声,施天彪将夏耀胯下的毛巾扯开了,无数双视线扫了过来。没扫到期待中的大白萝卜,倒是扫到了精壮的腰板和两条彪悍的大腿。
袁纵冷厉的目光在房间内一扫,沉沉的声音穿透水柱撞向嬉笑的人群。
“闹什么?都给我老实点儿!”
所有人全都埋下头一副龟孙子状,胆大的还默默叨咕一句:怎么洗个澡还视察?平时没有过这种待遇啊!
袁纵背着手站在夏耀的身前,就像一个巨大的屏障,正好把夏耀挡住了。无论夏耀怎么晃荡,那根大白萝卜都在他的辐射范围内,谁也甭想瞧见。
……
第二天开例会的时候,袁纵当众表扬了施天彪。
“你们要学习施教官,对学员一视同仁,尽职尽责,非常令我满意。”
这是袁纵第一次当众表扬一个人,施天彪那股得瑟劲儿就甭提了。
下午就发工资表,施天彪想着自个表现这么出众,怎么也得多发点儿,结果定睛一看,竟然少了三千块奖金。
“核对错了吧?”问会计。
会计说:“没错,我特意多核对了一遍,您这个月的奖金就是两千。”
施天彪急急忙忙跑到袁纵办公室,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然的目光扫向对面的施天彪。
“知道什么叫一字千金么?我夸了你那么多句,应该值三千块钱吧?”
“……”
31竹马之再聚首。 (3095字)
傍晚下了班,夏耀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兴冲冲地奔向一个私人俱乐部。
“先生,请您随我来。”
夏耀被服务员领到指定的房间,刚一推开门,男男女女、沸腾喧闹的热闹景象闯入夏耀的眼帘。他的目光急促地拨拉着人群,终于定格在角落里一个抽烟的男人身上。
“大禹!”夏耀激动一声吼。
宣大禹正和别人聊着,听到这一声,眯缝着眼睛巡视四周。看到夏耀的一刹那,目光还顿了一下,随即便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在眼底炸开。
“我操……”
宣大禹像一只野豹子从沙发上蹿起来,几乎是踹开了挡道的人群,直奔着迎面走来的夏耀。而后大手箍住他的脖颈,直接拖行到了沙发上,猛的按下去,连亲带啃地在夏耀脸上一阵肆虐。
夏耀平时不乐意别人折腾他,今个大概是忒高兴了,也不计较这么多了。宣大禹啃他,他也咬宣大禹,哥俩激动不已地亲热了好一阵,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多少年没见了?你特么也不想我!”宣大禹佯怒着质问。
夏耀赤红的瞳孔透着异样的兴奋,“谁不想谁啊?我找你丫好几年了。你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留个屁电话还打不通!”
“扯淡!”宣大禹露出不正经的笑,“好几年?你要是真心实意找我,早特么找着了!”
宣大禹、夏耀和彭泽三个人是在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同一个大院的还有坐在旁边瞧着他们乐的窦烨。但因为窦烨比他们大了三四岁,只是偶尔领着他们玩,所以关系不如他们仨亲近。当然最亲近还属夏耀和宣大禹,两个人真正是睡一个被窝,尿一张床长大的。
后来到了高二那一年,宣大禹突然就转学了,他们一家人也都搬到了澳门。宣大禹也就和夏耀、彭泽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才露面。
服务员上了果盘,宣大禹扎了一块梨,塞到夏耀的嘴里,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说:“刚才你进门我都没认出来,你怎么变这么帅了?”
“什么叫‘变’这么帅了?”夏耀挑了挑眉,“爷一直这么帅好么!”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宣大禹嘿嘿一笑,把夏耀搂到怀里,在腰眼上狠捏一把,说:“我记得念书那会儿你没这么白,现在怎么这么水灵了?”
夏耀臭美一乐,“保养得好。”
“怎么保养的?”
彭泽在旁边用一副嘲弄的口吻说:“天天吃素呗!”
夏耀玩笑性地给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少给我扯淡啊!”
宣大禹又盯着夏耀瞅了好久,上上下下打量,恨不得扒光了脱净了把裤裆里的三两肉都拎出来瞧瞧。最后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俊脸一下拉到眼皮下方,低沉沉的笑。
“没把傍家儿带来?”
夏耀呲牙,“哪有啊!”
宣大禹眯起眼睛,特别质疑的目光盯着夏耀,说:“照理说你身边不该断女人啊!”
彭泽在旁边哼笑一声,“他不是没续上,他是一直都没有,人家那单身贵族的小日子过得劲儿劲儿的。成天提着个鸟笼子河边遛鸟儿,大美妞儿上赶着勾搭都不扫一眼,倍儿清高。”
宣大禹更意外了,“我记得你是咱仨里面开窍最早的啊!毛还没长齐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奶子,不是你干的?”
彭泽说:“对啊,他那会儿像个小流氓一样!天天跟咱们显摆他那根大白萝卜!”
宣大禹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大白萝卜……尼玛多少年没摸了,快来,让哥瞧瞧,是不是都长成人参了?”
“滚滚滚滚滚!”
宣大禹耍流氓,彭泽也跟着冒坏,仨人闹了好一阵,最后窦烨喊他们一块喝酒,这才算老实下来。
“叔、婶挺好的?”宣大禹问夏耀。
夏耀说:“还那样。”
彭泽补了一句,“他爸调到外省了。”
“什么时候调走的?”宣大禹问。
夏耀说:“前年吧。”
“你和你妈没一块过去?”
“没有,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吧。”
宣大禹又把目光转向彭泽,“你呢?也单着呢?”
彭泽还没说话,夏耀就把话茬儿接过去了。
“他丫成天和一个娘炮混在一起。”
“别娘炮、娘炮的。”彭泽还不乐意听了,“真真人挺好的,就是嘴损了点儿。”
宣大禹使劲在彭泽脑袋上胡噜了一把,打趣着说:“我这四五年没回来,京城遍地是基佬了!”
两个人哈哈一笑,夏耀在旁边咧了半天嘴都没咧开。
后来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神变了变,和彭泽碰了下杯,说:“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着!”
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么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了一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夏耀勾起一边的嘴角。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嘴里的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泽的胳膊,指着夏耀,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他真没有女朋友?”
“真没有!”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他们单位的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
刚说完,舞池那边一阵杂乱,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了。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夏耀指着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说:“她丫有病!”
“没事,没事……”宣大禹顺了顺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发上,存心逗他,“我记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刚才怎么不咬她丫的?”
彭泽在一旁哈哈笑,“对对对,不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还不撒嘴。”
“今儿怎么还没咬呢?”
“肯定是不够多呗!”
“来来来,继续喝!”
就这么喝着喝着,三个人全都多了。
彭泽跟着窦烨的车走了,剩下宣大禹和夏耀。夏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宣大禹暂且保留几分神智,抄起夏耀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背上。
“走,哥背你回家!”
宣大禹背着夏耀歪歪扭扭地走出俱乐部,门口的几名专门负责接送的司机上前询问:“先生,请问您要去哪?”
“用不着你们,我认得路……认得路……他小的时候……我老背着他……他可喜欢我背着了。”
宣大禹背着夏耀走了很长一段路,夏耀伏在他的背上,一直半睡半醒着,突然就冒出一句话。
“我被一个男人看上了。”
宣大禹脚腕一抖,差点儿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继续往前走。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
“而且我还打不过他。”
宣大禹操着醉醺醺的口吻说:“薅了他的JB。”
袁纵就站在距离他俩不远的地方,正巧有个醉醺醺的小伙子从旁边的酒吧晃悠出来。袁纵一把薅住了他的裤腰带,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宣大禹突然感觉后背上一空,扭头之间,一股重力又压了下来。
天太黑,这段路没有路灯,宣大禹也没看后背上的人是谁,就哼笑道:“还以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抱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