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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买来的媳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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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张家栋也不说话,田兰觉得他是害羞了,就又开口说:“你都已经去战友家看过了吗?他们家里人都还好吗?”

这是张家栋能搭上的话茬,“都去了,先去了指导员家,他家在江南,一家人都是知识分子。后来去的连长家,连长是咱们这人,他家离这不远,我就是从他家回来的。”

“他们牺牲了,家里人一定很伤心。”田兰以己度人的说。

张家栋向田兰详细的描述了两家人的情况,田兰也不时的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并对张家栋给连长娘留钱的行为表示支持。

“连长死了,家里的顶梁柱算是倒了,以后的日子肯定艰难。你去的时候连长媳妇不在,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在那个家了,可苦了孩子了。”田兰感叹“哥,你要是想帮连长家你就帮吧,我和娘现在都挺能挣钱的,咱家不差你那点津贴。”

“我的兰子真好。”黑暗中张家栋的眼睛闪着光“兰子,给我生个娃吧,我万一光荣了,还能留个后。”

说完一个翻身就到了田兰上面,因为动作太快田兰被吓了一跳,锤了锤面前坚如磐石的胸膛,娇嗔的说:“讨厌,你想吓死我啊,你,你让开。”

“怎,怎么了。”张家栋以为田兰不愿意,撑在炕上的手松了松。

田兰趁机把他推到一边,爬起身,在炕柜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块崭新的大毛巾。田兰重新躺回去,把毛巾垫在屁股下面,有些害羞的说:“上回你在家的时候我那个来了,把被子弄脏了,洗被子的时候被娘瞧见了,她以为我们已经那啥了。这次要是把被子弄脏,就不好说了。”

田兰的声音越说越低,张家栋的嘴角却越翘越高,原来是怕娘多心,他还以为田兰不愿意呢,吓死他了。

“那现在这样就行了?”

看见田兰在黑暗中几不可见的点点头,表示可以,张家栋一个翻身,黑影再次笼罩住田兰······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尽力了,但是写不出来啊

还有一章,但是估计得到凌晨,大家明天早上来看吧!

顶着门板跑啊······

不好意思,刚发现存稿时间搞错了。

正文  第31章 夸赞

毫无疑问的;第二天清晨田兰起迟了;她躺在炕上眨巴眨巴眼睛;头脑清醒了,双腿并拢、双手向上;习惯性的拉直身体想伸个大大的懒腰。

“嘶;好痛。”□的疼痛让田兰一个抽抽,身体蜷成了虾状。

那个人真是的;什么也不懂;昨晚上就这么直直的戳进去;估计现在□已经红肿一片了。田兰躺在炕上幸福的抱怨着。

要说上辈子;田兰虽说不上阅男无数,可经历过的男人绝不止矮丈夫一个,她当初在南方打工时,也是有过相好的,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现在把张家栋和她记忆中的男人们一一对照,田兰像偷着了大米的老鼠一样,裹着被子“吱吱”的笑,从昨天生涩的表现看,张家栋同志十有□是个处男。

张家栋天一亮就出门绕着村庄跑圈,张寡妇早起做好了早饭,听到院子里有走动的声音,出门一看正是张家栋跑完步回来。“回来啦,饭做好了,去叫兰子起来吃吧。”

“哎,”张家栋应了一声,进窑,拿起挂在墙上的毛巾擦汗。

正擦着汗,张家栋听见窑里有“吱吱”的声音,他还以为是有老鼠,结果顺着声音一找,炕上的被窝一缩一缩的,是田兰裹在被窝里笑呢。

“大清早的,想什么事呐,这么好笑。”张家栋走到炕边,轻轻地掀起被子,露出田兰的头。

田兰正仰躺在炕上窃喜,张家栋的笑脸就出现在她上方,她看着他,好像老处男三个字就刻在他脸上,忍不住又“噗吱”一声笑了。

“笑什么呢,快起来,娘把饭都做好了。”张家栋被田兰笑得有些不自在,威胁道“再不起来我可就掀你被子啦!”

因为昨晚的事,田兰现在全身光溜溜的,可不敢让张家栋把被子给掀了,“我就起来,你去娘那吧,别让娘等急了。”

“我等你一块过去。”

“哎呀,你先去吧,你不走我怎么穿衣服。”田兰红着脸小声的抱怨,看她那样张家栋也想起昨晚的事,脸红红的出去,把屋子留给田兰。

田兰忍着身上的不适匆匆洗漱,等她到了婆婆住的那孔窑里,张家栋已经坐在炕桌边吃起早饭,他的旁边明显的还放着一碗糖水蛋。田兰在他旁边坐下,端起碗小口的吃起来。张寡妇坐在对面,自己也不吃,就那么嘴角带笑的看着他们俩。

张家栋被他娘看得有些不自在,“娘,你也吃啊,别光看着我们吃。”

“哎,哎,都吃,都吃。”张寡妇端起碗,整个早饭的时间她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

吃过饭,田兰抹抹嘴就去了店里,张家栋在家帮着他娘酿新一批的醋。田兰到了店里,自然是迟到的,免不了又被姐姐一通挤眉弄眼的说笑。

张家栋在家帮着他娘忙乎一早上,吃午饭的时候说:“娘,这酿醋都是体力活,你年纪大了弄不动,田兰一天到晚又要在店里忙,不行就别酿了,别把身子累坏了。”

“不累,今天也就是有你在家,平时我下料都是请村里的人来帮忙的,按天算,给钱的。

”张寡妇给儿子夹了肉,昨晚上田兰做的菜很多,剩下不少,娘俩把菜热热,又炒了个青菜,就是今天的午饭。

“醋卖的这么好吗?还花钱请人。”张家栋不解。

“这你就不知道了,娘给你看样好东西。”张寡妇放下筷子,转身去炕柜上,在里面掏啊掏的,把装钱的匣子掏出来,放在炕桌上,推到儿子面前“打开看看。”

张家栋知道这是家里的钱匣子,放下碗筷,擦擦手,打开匣子,眼睛瞪得老大,抬头看他娘,“娘,咱家哪来这么多钱。”

“瞧你个没出息样,眼睛睁这么大别把眼珠子掉饭碗里。”张寡妇取笑儿子“这钱哪来的,挣得呗,还能是抢的。”

“我结婚不是都把家里掏空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就攒了这么多。”张家栋不敢相信。

“这有啥,兰子和你姐他们开着店,我又在家酿着醋,大半年攒这么些钱不算多,要是一早我们就按兰子那法子卖咱家的醋,早就不止这些了。”张寡妇把田兰用赊卖的方式销售自家醋的事告诉了儿子,顺便也讲了继母腊月里来寻晦气的事。

“兰子是个不错的孩子,会挣钱又顾家,连你姐的公公张有堂都说,田兰是个有本事、能挣大钱的料,让你姐夫他们有事多听她的。你能娶着她,也是你爹在天上保佑的,你可得对她好点,也快点让我抱上孙子。”

“娘,你这都说啥呢。”母亲最后的那句话让张家栋不好意思了。

合上盖子,把那一匣子钱递给他娘:“娘,这钱你可收好了,家里平时就你们两个女人,放这么多钱不保险,不行还是存到银行里去吧。”

“放在家里应该没事吧,外人也不知道咱家有这么多钱。”张寡妇有些犹豫,前阵子田兰说过要把钱放到银行的,现在儿子也这么说,难道真的不能把钱放家里。

张寡妇是老辈人、老思想,她就觉着钱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保险。

“咱家又是开店又是卖醋的,挺扎眼的,回头我还是抽空和田兰把钱存了吧。我倒不是担心这钱,主要是怕有人因为钱惦记上咱家,我又不在家,到时候万一把你们俩伤着了可怎么办。”张家栋说出自己的担心。

他娘想想是这么个理,现在不比大集体的时候,大家的手脚一年四季都捆在土地上,如今田里不忙的时候,在外头整天闲晃的二流子可不少,“那行,回头你去把钱存上。”

吃过饭休息了会儿,还没等张家栋撸起袖子继续干活,批醋的人就来了。和刚开始不同,现在来批醋的都是带着现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些做熟了的,都是直接拿空醋坛子来换新一坛的醋。

田家沟的三婶子正好也来拿醋,瞧见张家栋,“老姐姐,今天这个帮忙的挺面生,以前没见过啊。”

张寡妇抿着嘴笑,“她三婶子,你说啥那,这是柱子我儿子,回来探亲的,他和兰子还是你做的媒呢!”

“哎呦,是柱子啊,别说我还真是第一回见到真人,可比照片上还展扬。”严格来说田兰是张家花钱买来的媳妇,三婶子最多也就算是一个买卖双方的中间人,不过为了顾着田兰的脸面,张家人还是习惯性的称她为媒人。

“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见着就认识了,柱子刚从战场上下来,现在是连长了,这不惦记着家里,一有空就回来瞧我和兰子了。”做母亲的总是喜欢在熟人面前夸赞自己的儿子,张寡妇也不例外。

三婶子接着她的话茬逗着趣,两个人越聊越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二更补上

正文  第32章 揍人

日头渐渐偏西;估摸着不会有人再来拿醋;张寡妇对儿子说:“时候不早了;店里差不多该关门了,你去迎迎兰子吧!”

张家栋掸掸身上的灰;进屋换了件新的干净衣服,回家能有干净的新衣服穿;还得益于他刚下战场时打的那封电报。家里人一接到电报;欢欣鼓舞,备下了各种好吃喝等他回来;忙忙乱乱的准备中;张寡妇想起儿子当兵这么多年除了军装就没啥衣服,上次匆忙回来结婚,没有衣服换,还是儿媳妇拆了几件旧衣服,赶着拼了一件出来的。

现在条件家里条件好了,哪还能让儿子再穿旧衣服拼出来的衣裳。张寡妇给田兰拿了点钱,让她去供销社扯些布,照着上次那件衣服的尺寸,让儿媳妇在女儿家的缝纫机上给做了几件新衣服备着,这不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跑五公里越野和吃饭一样勤的张家栋,长腿一迈,没几分钟就到了店里。店里还有些跑晚班的司机在提前吃晚饭,瞧见张家栋来了,姐姐姐夫和有眼色的让田兰先回去,走的时候润叶娘还说让他明天来家里吃饭。

像昨天一样,田兰在前面走,张家栋在后面晃,要是不知情的人瞧见肯定以为他们俩是互相不认识的路人。

天上的晚霞散发着最后的光芒,晚归的农人也早已回家,一眼望去,村里的土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正走在一小段没有人家的路上,不知道哪里突然传出了信天游: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

蓝格莹莹彩,

生下一个兰花花,

实实的爱死个人!

五谷里(那个)田苗子,

唯有高粱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哟,

数上(那个)兰花花好……

田兰听见歌声立马站住不动。

张家栋听见有人唱歌,以为是村里的哪个后生在向喜欢的姑娘示爱,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走到田兰身旁,“兰子,怎么了,怎么站着不动了。”

田兰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走在路上听见有人冲自己唱酸歌,最多也就是心里骂上两句,然后加快脚步离开。今天却觉得尤其的委屈,站在那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

张家栋一转脸,瞧见自己的小媳妇,鼻头红红的在掉眼泪,再一联想听到的信天游,侦察连长明白过来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哇”的一下,田兰哭的更大声了,像幼儿园里被同学欺负的小朋友一样,抽抽噎噎的向老师告状:“村里的一些二流子,经常趁我晚上从店里回来的时候,在路边对我唱酸歌,有时候还想拦着我说话。咱家就我和娘两个人,怕娘担心,我也不敢告诉她。有时候怕极了,就带上根烧火棍。”

张家栋一听,立刻火冒三丈,好嘛,自己在前线流血牺牲的,这些二流子就在家调戏他的小媳妇。

他压着火气,说:“兰子,你先别哭,我送你先回家。”

说完,拉起田兰的手,拖着她就往家走。到了家门口,张家栋又说:“你先进去,把饭做好,我有点事马上回来。”也不等田兰说话,大步流星的就走了。

田兰知道他这是去教训那些二流子了,心里一阵甜蜜。刚想跟他说,下手轻点,别伤人,到时候要赔医药费就吃亏了。可抬头一瞧,人早没影了。

张家栋一开始是没注意,后来田兰哭了,他再一想,听声音唱酸歌的不就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张润银。他回到刚才的小路上,从路边柴草堆里揪出了张润银,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老拳。张润银被打的鼻子口里直流血,想叫救命,看张家栋那副庙里怒目金刚的样儿,又不敢了,怕人还没来自己就被他打死了。

张家栋乱揍一通出了气,把张润银踩在地上,“说,平时还有谁像你一样,对我媳妇胡骚情的。”

张润银这样的二流子哪是张家栋的对手,还没等他把战场上对付敌人的手段使出一二,就什么都招了。张家栋丢下他,去找其他人的麻烦,末了还不忘威胁一句:“你今后见着我媳妇最好都绕着走,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要是我再听见风声,说你不老实,我打折你的腿。把我这话也给你们那一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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