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嫁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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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不愧在部队锻炼过那么些年,没有丢中国军人的脸面。雷打不动,天天早起。起床后挑水,扫地,陪几个小的们玩牌,打雪仗,满田跑。晚上也一刻都没闲着,排山倒海可劲儿的折腾,苦逼小猪每晚至少被他激动得无法自持的喘息与柔情似水的情话,从周公那里拉回来三四次。
兔兔困得睁不开眼,天天睡到下午4点左右,才被美男强行抱起来,再也不愿意去外面透气了,说走不动路,吃过饭后就坐在火炉边烤火,脸上透满幸福的红晕。眼神跟钉子似的,痴痴钉在美男的身影上。
有天早饭,我娘炒了盘腰花,我爹特别搞笑,他把腰花端到美男眼前:小X,吃这个,味道不错,又能补!说完诡异的眨眨眼。
美男脸色莫名的红了红,把腰花推回我爹眼前:谢谢大哥,现在我还不需要,还是你多吃点!
两人心怀鬼胎的推让了一番。
二愣子潘争铮直接把腰花端到自己跟前:你们都讲客气,干脆给我吧。在几个成年人憋住爆笑的表情中,哼哧哼哧吃得极为欢快。
饭后三鸡公沉不住气,他也是快当爹的人了,说出了我爹跟美男互相推让的原因,把潘争铮羞得满脸通红。小猪发现了一个治他的至命武器,他叫我矮子精,我就叫他吃腰花,他恼羞成怒的样子,特别好笑。
大年三十那天,美男六弟来我家喊潘争铮回家过年。潘争铮不想回去,他六哥说他不回去的话,大哥铁定会揍他。慑于大哥的权威,潘争铮悻悻然回了家。正月初一下午又跑了过来,提了好多东西,说是美男娘早已经准备好给我家拜年的礼品。
吃团圆饭时,美男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毛爷爷当压岁钱。当时可是巨款,喜的我们三个小的,揣着那张毛爷爷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真是钱多压人心啊!
正月初四,美男跟兔兔就要走了,时间每过去一秒,全家人心里的难舍就增添多一点。虽然表面上都在开心的笑,背地里叔奶奶时不时抹眼泪,大婶婶跟我娘边炒菜边嘀咕,真舍不得兔兔,有她在家里,就是窝心。
对于从小跟兔兔白天黑夜都没分离过的小猪来说,犹是如此,好几次难过的偷偷哭。
过年那天开始,我娘就跟大婶婶一起帮兔兔收拾行李,衣服。
初一初二那天,家里比往年热闹多了,好多邻居来我家串门,给兔兔送祝福,都说兔兔心好命好福气好,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这么好的男子。
正月初三那天,傻把式娘跟傻把式来给我家拜年。
傻把式娘给了兔兔两百块钱,拉着兔兔的手,流下了眼泪:艳妹子,嫂嫂真为你高兴,小X人这么好,这是你的福气。你跟我家傻把式,有过几次过命交情,命里注定就是亲兄妹!
傻把式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兔兔,眼圈稍有点红。美男知道了这几年来,傻把式对兔兔的呵护与关照,对傻把式一再表示谢意,两人称兄道弟,惺惺相惜。
兔兔好几次跟傻把式的眼神坦城相对,这两个从小玩到大,互相相救过几次性命的人,命里注定无缘做夫妻,只能相忘于江湖。
老天爷注定了的,小时候每次过家家,我都只能做你的娃儿,谁叫我的辈分差了一辈呢!傻把式轻轻说,眼泪到底没有忍住,倾流而下。小伙伴们最喜欢办家家酒,傻把式辈份小,每次都是当兔兔的娃儿。
前两年,厌厌跟李庆很少回家。两次拜年,都是初六以后才回来的。
美男心里估计隐隐担心厌厌知道后会搞破坏,所以决定初四就走。但没想到,鬼使神差,初三下午,厌厌跟李庆抱着兵兵回来了。
厌厌越来越胖,皮肤特别白,估计生下兵兵后没节制饮食。挺着的大肚皮,像里面还有一个快临产的娃儿。她进门时,身体完全能挡住整个门框。
李庆却越发干瘦,这两人站在一起,不忍直视,巨人与小昆虫的即视感。
美男看着好似从天而降的厌厌,眼神有点恐怖,也有点惊讶。
厌厌转动着呆滞,冷漠的眼神看了看美男跟兔兔,先是惊讶,难以置信,抬起胖手揉了揉那双曾经顾盼生辉,传情放电,如今却呆板、微有点向外凸的眼睛,揉了几下后,眼神变得极为恼怒。
瘦脚鸡李庆抱着兵兵,猥琐的站在厌厌旁边,抬着那双精明的圆眼睛仔细打量美男,李庆更加瘦了,整个脸上只有这双圆眼睛还显着威风,透着点光芒。
哟,X妹子回来了。来来来,过来坐!傻把式娘忙打招呼。
厌厌没有回答,冲到兔兔身边想抓兔兔的头发。
美男飞快的把兔兔往身后一藏,挡住厌厌。
厌厌这扇大门板,像倒了桶屎一样,倒向了美男,扬着胖手向美男的刚毅俊脸,施展九阴白骨爪。
姐,你讲点道理好吗?你现在成了家,娃儿都有了,为什么非得要这样?美男抓住厌厌的手,耐心讲道理。
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死也不能在一起!厌厌尖叫,声音还是那么尖细。
你发什么癫,给我滚回城里去,别来我家丢人现眼!二叔叔拖住她的手,把她往后拽。
要你管?滚开!厌厌狠狠一甩手,人高体胖的厌厌,把她那留着给阎王爷刮痧的力气全部使了出来,把二叔叔甩在墙上。
这天杀的,鬼叫你回来的?你死在外面就好,这个家不欢迎你,你给我滚!我爹怒了,站到美男前面,把厌厌往后推。
他们不能在一起,除非我死了,不然我就是不准!厌厌张牙舞爪,像地狱里的哼哈二将。
X妹子,你自己娃儿都生了,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折腾你妹夫跟妹妹了!傻把式娘好心劝和。
闭上你的臭嘴,那坨丑牛粪,我早就烦透他了。小X本来就是我的,我想嫁的也只有他!厌厌狠狠瞪了一眼傻把式娘。
真是气死我了,天杀的。你脑壳里装的都是屎啊。小X是你自己作丢的,你能怨谁?别说你现在结了婚,还有了兵兵,就算之前没有,小X也不要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爹气得真往后退,拍拍额头,语重心长的说。
就是不许,小X只能是我的,他不能娶艳妹子娼妇!厌厌娘娘真是好一只钢铁侠啊!
我娘提着兔兔,美男的行李,轻轻扯了扯兔兔的衣袖子,朝她努怒嘴。
兔兔跟美男便走了出去,站在门边的我,二叔叔,弟弟也跟了出去。
二叔叔出门前,把门关住了,里面传来厌厌跟我爹的打斗声,其他人的惊呼声,我爹喊三鸡公,傻把式帮忙按住厌厌的喊叫声。
你们现在赶紧走!我娘把行李递给美男,轻声说。
美男点点头,可能想说点什么,最后吞了下口水,没说一句话,便牵着兔兔往前跑。
兔兔边跑边向家的方向回眸过五六次。或许在那一刻,她满心以为过几个月,她就能回到这个她深爱了20年的家里,跟爱她的家人团聚!
☆、第一三七章 潘争铮与厌厌的肉搏战
那几天晚上,兔兔连续被美男疼爱,累得白天窝在床上熟睡。下午4点多起床后,怎么也不愿意出门,说迈不开腿,坐在火炉边烤火,把头搭在窗台上望着台阶下的池塘。
美男一只手提着两个行李袋,一只手牵着兔兔向前跑。
兔兔的两条腿像绑了个重沙袋,向前跑动的幅度很慢。听着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呼尖叫,不断有东西砸落在地上的砰咚声,小猪的心都要从喉管里蹦哒出来。
二叔叔跑了出去,追上美男跟兔兔,从美男手里抢过两个行李袋。
美男拦腰抱起兔兔往前跑,速度终于快了起来,很快便消失在村口马路的尽头。
房里又传来一阵惊呼,马上传来傻把式娘的哭声:洪毛头,洪毛头,你怎么了?我的崽啊,你别吓娘!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扇大白门移了出来,厌厌头发稀乱,白胖脸上鼻青脸肿,手里抓着一根搭在桌子两条横杠上,烤腊肉的大棒子,眼里闪动的狠毒让人不寒而栗。
房里一片狼籍,比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战场还硝烟弥布,烤在桌子中间的腊肉被踩得满地流油,桌子板跟两扇碗柜门被扔在地上,碎碗渣与筷子遍地开花。
我爹,潘争铮,三鸡公,傻把式娘围在傻把式身边。
傻把式闭着眼睛,紧咬牙关,无声无息。
傻把式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掐傻把式的人中,边大声喊他的名字。
三鸡公捂着被厌厌的九阴白骨爪狠狠侵袭后的脸,嘶扯着嘴角:傻把式的后脑被X妹子手中的大棒子狠狠砸了一下,被打晕了!
瘦脚鸡李庆抱着兵兵,躲在最靠近里面睡觉房间的门边,精明的圆眼珠里透着满眼惊恐。
X妹子,我的祖宗,你听娘一句话,你都已经结了婚,还有了兵兵,李庆对你这么好,你要知足,安生过日子,不要再钻牛角尖!台阶上传来叔奶奶苦口婆心的劝告。
不行,他们死也不能在一起!厌厌狠厉的尖叫。
我的祖宗啊,你为什这么拧啊?你回来,莫去追了!叔奶奶开始哭嚎。
你莫管,看我追上他们,不打死那娼妇!厌厌的声音越来越远。
X妹子,你莫去追了,莫追了!叔奶奶的声音也远了点。
过了一会,传来我弟的尖叫:奶奶被姑姑推倒了!
我跑到外面去看时,厌厌那肥壮油腻的身体飘移了好远,她发挥着生理的极限潜能,兜着肚子里那团肥油,跟圆滚滚的皮球一样,越滚越快。
叔奶奶躺在地上,后脑勺不断有血渗出,被厌厌狠力甩倒时,后脑刚好撞在一个尖石头上。
我娘急得尖叫跳脚,大声喊屋里顾着傻把式的那几个人。
小猪爹,你们先别只顾着这头,X妹子追去了,小X要提行李,艳妹子又跑不开,如果被她追上,就麻烦大了!看着越跑越远的飞滚皮球,我娘生怕被厌厌追上,扯着嗓子大声喊我爹。
潘争铮出来后,抬眼眯了眯,把外面的棉衣脱掉,做了个百米冲刺前的预备动作,小声吼了一声,像一根射出的利剑,飞了出去。
那天亏得有潘争铮在,不然以三鸡公跟我爹,铁定追不上用生命在阻拦兔兔,完全激发了人体所有潜能的讨债鬼厌厌。
潘争铮人高腿长,高考时出色的体育特长,使他得到30分特长加分,得已跨入湖南大学的校门。
潘争铮跑步的样子很好看,矫健,充满无穷的爆发力,奔跑的身影像草原之王,力量与速度的结合。
他们俩的身影越来越小,快到村口马路上时,潘争铮终于追上了厌厌,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三鸡公跟潘争铮一起追的,速度慢多了。
傻把式醒过神后,我爹吩咐我弟把在山里放牛羊的叔爷爷跟小叔叔喊回来。
我爹跟我娘把叔奶奶抱回床上,才跑去村口马路上抓厌厌。
厌厌跟潘争铮两人在地上不停翻滚,身上,脸上全是泥巴、泥水,像两个泥坯子。
厌厌身高体胖,又拼足了自己的贱命,又高又壮的潘争铮竟然讨不着半点便宜。
两人死死抱在一起在地上滚,一会厌厌滚到上面,掐着潘争铮的脖子,一会潘争铮滚到上面,把厌厌压在身下,控制住,潘争铮可能有男女之分的顾虑,没有打厌厌。
三鸡公在厌厌娘娘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怂样,他高高挽起两边的衣袖子,紧握拳头,满头大汗,眼睁睁看着潘争铮跟厌厌一上一下滚在冰冷的泥水里。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干那快活的男女野外肉搏呢,场景实在非常搞笑。
我爹赶到后,待厌厌压到潘争铮身上时,扑上去,卡住厌厌两只胖胳膊,往背后后剪。折腾了好一阵,总算把宇宙无敌的厌厌娘娘控制住。
潘争铮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高耸的喉结,骨碌骨碌的上下滑动,想必是累到了极致。被怂样三鸡公扶起来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滴咕:怪不得哥只喜欢娇小的,这死肥婆,累死我了,这死肥婆名不虚传啊,太可怕了,癲婆子!
厌厌被我爹死死控制住,估计跟潘争铮的这一场贴身肉搏,耗费了大量体力,喘着粗气,脸上泥水,汗水混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爹往厌厌脸上狠命招呼巴掌,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直打到我爹自己手臂酸痛时才停手。
厌厌的嘴角有血流下来,一张可恶拧巴的胖脸更加肿大了。
潘争铮休息了好一会,呼气均匀后,三个人合力才把嘴里不停厉声咆哮,手脚乱抓乱舞的厌厌,像抬死猪一样抬回了杂物房。把她扔在地上,关上门,前几年那把大铜锁又派上用场,叔爷爷把门锁死了。
杂物房里顿时翻了天,砰咚啪哒声不停爆响,伴随厌厌那尖细嗓子,像地狱里那些孤魂野鬼一样的哀嚎,与最恶毒的咒骂。
潘争铮洗好澡,穿上二叔叔的衣服。
二叔叔比潘争铮矮一点,瘦一点。
衣服穿在潘争铮身上很是滑稽,裤管下露出光秃秃的脚踝,裤裆地方包裹得非常紧实,男性象征物的轮廓若隐若现,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