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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作女嫁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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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奶奶趴着杂物房的门,除了哭嚎,什么都干不了。

怂小猪看了会把戏,终于反应过来,拔腿去煤矿里喊大叔叔。

煤矿离得不近,小猪腿短,呼哧呼哧好半天才到那里。从煤矿里出来的人,个个满脸都是黑煤灰,不仔细辨认,真不能一下子认出来哪一个才是我家的那根顶梁柱。

问了好几个人,才终于找到大叔叔。听了我的汇报后,大叔叔把煤担子一甩,扁担一扔,撒腿往家里跑。把小短腿远远甩在了身后。

等我跑回家时,利宝傻子已经不见了。

傻把式蹲在台阶上,吐了一大堆东西在我家台阶下面的臭水沟里。

吐完后接过兔兔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说:怪不得玲艳姑姑那时要那么狠,这利宝傻子几年没见,简直丑得没个人样了,是阎王爷派上来的小鬼吧!身上那味把我都弄吐了!

兔兔没有搭傻把式的话,快速回到房间,我去找她时,她的大眼睛里满是眼泪,我又小棉袄附身,问:是不是又想姑父了?

她摇摇头,说她从学校回来后,利宝傻子在跟厌厌打架。傻把式去帮了,但打不过利宝傻子。

不知道为何,厌厌被压在了利宝傻子身下,厌厌当即就吐得一塌糊涂。

情急之下,兔兔从灶上的锅里,舀了半盆快烧开的水,浇在了利宝傻子头上跟身上,烫得他哇哇大叫,赶紧从从厌厌身上爬起来,又跳又叫。

刚好大叔叔从煤矿跑回来,利宝傻子就吓跑了。

没想到厌厌一爬起来,快速抢过兔兔手里的盆子,把剩下的一点开水,全部淋在了兔兔手上,烫得兔兔的手红了一大块,起了水泡。

为了不让傻把式去找厌厌算帐,把刚平息下来的战火又燃开,弄是忍了下来。

十指连心啊,我的兔兔姑姑。

我有时候觉得厌厌就是一条冷血毒蛇,真的。她的字典里没有感动,没有感激,没有感谢,没有亲情,只有恨意与索取。

兔兔刚用开水把她从利宝傻子身下解救出来,她反手就把开水全部淋在兔兔手上。这脑回路也不是一般人能长出来的。按这思路,她跟好不容易长成那丑样的利宝傻子倒是铜锣配棒棒,一对绝配!

当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丑傻子,竟然掀起了两个村的大灾难。

☆、第八十五章 为了厌厌的两村之战

一个月不到,利宝傻子两次来提亲,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把厌厌气得打滚撞墙,吐出了胆汁。也真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二叔叔放学回来后(二叔叔的腿渐渐痊愈,行动越来越自如,上学时赶时间,才让兔兔跟傻把式送,放学时跟三鸡公结伴,走累了就歇歇脚,反正不赶时间。)

他一进屋,刚放下书包,气愤难平的我就把利宝傻子来家里捣乱,兔兔如何机智英勇,把利宝傻子赶跑。当然重点在最后,兔兔刚把利宝傻子赶跑,厌厌就把兔兔的手给烫了。

二叔叔气得直锤桌子,饭也不吃,拉过兔兔起泡的手,心疼地说:你管那癫妇的死活干什?以后就算她要死了,你也当没看见!然后不顾兔兔反对,让我去把傻把式叫上来。

傻把式上来后,知道还是上午烫得,兔兔却没有告诉他,非常不高兴,但又心疼之极。给兔兔涂他从长沙带回来的一种草药,动作非常轻柔,兔兔稍微有点缩手,就停下来,把兔兔的手靠近唇边,轻轻吹吹再继续。

悲催的三鸡公,自从把扯球与利宝傻子这两只丑八怪做的恶心事大白于天下,使他们被大叔叔惨打了一顿后,他们村便给他贴上了吃里扒外、叛徒的标签,不但晚上在他家门上涂猪屎,还被几个嘴上无毛的人毒骂。且得陪二叔叔放学,所以一周就回家一两次,其余时间,干脆住在了我家。

三鸡公饿死鬼投胎似的扒完饭后,对二叔叔说:肯定是我们村里那几个人唆使的,利宝傻子那傻卵,就算那几个人让他去吃屎,他保准会跳到茅坑里去啃上几口!

二叔叔问:哪几个?

云毛头那两三个吧,利宝傻子家隔壁的!三鸡公随口回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腿刚好利索一点的二叔叔,饭也顾不上吃,摸起支架,就往外面走。

三鸡公边喊边跟在后面。

傻把式慢慢悠悠给兔兔处理好烫伤时,二叔叔跟三鸡公已经快走到村口马路上了。

天完全黑透时,二叔叔跟三鸡公才回来,两人都鼻青脸肿。二叔叔嘴角流血,三鸡公牙齿缺了一颗。

刚从地里干活回来的大叔叔直跳脚,一连三次大吼:是谁干的?

二叔叔担心大叔叔知道实情后,会一时冲动,一连几次坚决说:不小心摔的。

大叔叔说:那以后还是我来接送,我累点冒事,后生仔嘛,今天累了,睡一觉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嘴巴式三鸡公马上说:不关上学的事,跟我们村几个人打架打的!

大叔叔奇怪地问:好端端跟你们村的人打什么架?

利宝傻子那丑八怪,几次三番来家里提亲,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要是不堵住那些杂种的臭嘴,没准那傻子还会来,家里将永无宁日。我今天本来是去警告一下,让他们别做这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没想到那些杂种不但不认错,还笑话我跟杂物房那个。放的屁入不了耳,我便忍不住开了仗,要不是老子废了这条腿,我齐毛头不锤死他们一个两个的,我就不姓X!二叔叔拍打着大腿,恨恨的说。

这些畜生,我说呢,利宝傻子被我崩了一鸟铳,今天还敢又来。今天不去帮你把这个理讨回来,我就不是你哥!如二叔叔所料,大叔叔一听完立马炸了毛,鸟铳都忘了取,拔腿就出了门。

看他那气冲冲,飞奔向前的背影,二叔叔,三鸡公,傻把式不放心,马上跟了出去。

我跟兔兔急得直跳脚,坐立不安,打架时拳脚无眼。伤了任何一个,都让人心疼。

偏偏小猪爹娘跟叔爷爷因为农活多,天黑了也不见回来。

叔奶奶成天守在杂物房里,侍候着厌厌娘娘,等大叔叔他们走出了好远,才出门嘀咕了两句,又缩回了厌厌房里。

好不容易等到小猪爹跟叔爷爷回来,听兔兔说完情况后,晚饭也没吃,两人就往邻村跑。

很晚了,一行人才回来,全部挂了彩。

被打得最惨的是傻把式,邻村那个杂种头目云毛头,抡起棒子要砸倒在地上的二叔叔,傻把式飞快趴在了二叔叔身上,用他清瘦的背挡住了那几棒子。

大叔叔一边脸被打肿了,手上开了个小口子。

叔爷爷抹着汗说:那一边也没占着便宜,有两个后生仔被砸断了腿,事情看来收不住了。

兔兔看到被我爹背回来的傻把式,眼圈立马红了。

二叔叔抚着傻把式的背,哽着声说:兄弟,这几棒子是我齐毛头欠你的!

兔兔翻出家里的跌打药,给傻把式揉在背上,哭得稀里哗啦。

傻把式无所谓地说:云艳姑姑,别哭,你二哥没事就好,要是打在你二哥身上,他明天就上不了学了!

可是,我心疼死了,我真的心疼死了!我好心疼,唔唔唔傻把式、二叔叔、兔兔从穿开裆裤开始就一起玩,感情深厚堪比长城。

真的冒事,云艳姑姑,你能为我哭,再挨几棍子也值!傻把式这犟驴子竟然裂嘴笑了,嘴边的小蜈蚣都神彩飞扬起来,像在开心的跳着伦巴。

还有我呢,我脸上也挨了几拳,哎哟喂,痛死我啦!三鸡公坐在桌子另一边,扯着尖细嗓子,摸着自己肿得像大包子一样的脸,大声嚷嚷着痛。

我等一下就帮你擦药,你先忍着一会儿!兔兔边帮傻把式揉药,边抬起大大的泪眼,看着三鸡公说。

三鸡公跟兔兔对视了一眼,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声音低下去了,轻声哼哼唧唧。

等兔兔帮三鸡也擦好药,已经深夜了。傻把式娘在他家台阶上,扯着嗓子喊傻把式回家睡觉。

傻把式打发我跟他娘说他今天跟二叔叔三鸡公一起研究数学题,不回家睡觉了。

又说:不要告诉我娘我被打了,不然她得嚎上了。

厌厌一直在床上闹腾着埋汰,叔奶奶又来指使我去烧水。小猪爹坚决拒绝了:这么晚了,小猪也得睡觉。要烧也要等天亮!我亲爱的老爹呀,还是自己的娃子自己疼。

厌厌在床上反反复复嚷嚷着埋汰,闹腾了一晚上。

天还只露点鱼肚白,睡得正香甜无比的小猪就被叔奶奶摇醒,让我起床生火烧水,那种痛苦,无法言喻!

☆、第八十六章 两村的大灾难

因为脸上身上都有伤,二叔叔跟三鸡公没有去上学。不知道是谁嚷嚷出去的,二叔叔的小伙伴们都知道了他被打的事。

下午一放学,他们就聚集在了我家,说好弟兄被打成这样,一定要去邻村讨个公道回来。

二叔叔劝阻不住,除了昨晚受伤,起不了床的傻把式,其他六七个,抡着扁担,锄头,吆五喝六的要去邻村,二叔叔跟三鸡公只得也跟了去。

没想到两个村的少年侠士们在半路上就遇上了。

原来昨晚因为大叔叔的勇猛,他们那边伤得更重,有两人骨折,他们也是过来我们村讨公道的。

狭路相逢勇者胜!

拒三鸡公后来眉飞色舞的描述,跟对方七八个二愣子青年一对上面,军宝叔叔的弟弟扬着扁担就冲了上去,一扁担扫在其中一个二愣子的肩膀上。

激烈的白刃站当即开启,打得天昏地暗,浑然忘我。

直到有人通风报信,两村的大人赶来,费了好大劲,才把跟疯牛斗架一样,打红了眼的两群后生仔劝住。

两方都大伤原气,谁也没有占着便宜。

等小猪去看时,地上有好几摊血渍,双方干仗的人,都坐在地上喘气,脸上,身上多多少少挂了彩。

事情持续发酵,就如本来只有一朵小小蘑菇云,被人一吹,化成了笼罩全天际的乌云。

两村的男人,老人,妇女,小娃子陆续赶来,人聚集的越来越多。

男人们全都操着家伙,血红着眼对峙着,只等一点燃那根炸药包引线,大规模的世界大战就一触即发,情况相当危急。

好在就如联合抗日时期的国共两军,双方都没有人敢率先开第一枪。

人说贤惠旺夫的女人是灭火哭,当男人肝火暴怒时,温声软语给男人降温,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克夫泼辣的女人则是加油站,只会火上浇油,不把事情往大了搞绝不罢休。

邻村就有这样一个泼妇,在我们村那个亲和力堪称妇女主任的婶婶,温声软语的劝和下,双方的紧张情绪缓和了下来,准备鸣金收兵,

可能生怕错过这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把戏,在两村操着家伙的男人转身,准备往自己村里走时,那个泼妇突然站出来大喊:我们村里XXX的腿都被打断了,床上躺着哭爹喊娘,我们村的男人都是孬种,连这个头都出不了!

正准备往回走的几个二愣子后生仔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扬着扁担向我们这边走。

我们村一样有人受伤,拳脚无眼,一开打就双方没好肉!我们村的婶婶又劝和。

反正最后,在那泼妇的火上浇油下,世界大战终于如她所愿,成功打响。

两村伤了无数,万幸没有人因此送命。

也万幸当时早稻秧子刚好插进了水田里,不然家家户户都有壮年男丁受伤,地里活计没人干,那年全村人能否填饱肚子都是个问题。

那活该千刀万剐的泼妇自实其果,她男人伤得最重,被打断了腿,脑壳子被人抽了几扁担,从一个既干得一手漂亮农活,又会做瓦匠的能干男人,变成了一个瘸着腿,歪着嘴,成天口水直流的废物白痴。

一堂儿媳,十代儿孙,这句话真的是哲理。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泼妇家的男人,被他那自以为聪明实则愚蠢之极的蠢婆娘害死一辈子。她的煽动,使两村伤了无数,也把自己那健壮如牛,还有副好手艺的男人,活生生被打成这样,葬送了自己一生,也毁了那个日子过得红火安逸的家。

听人说那泼妇追悔莫及,寻过几回死,逢人便林祥嫂似的叨叨。但没人同情她,特别是家里也有重伤人士的邻居,都对她恨之入骨,无比讨厌与苛责,骂她:你不是那十七八岁,不知轻重的二愣子,你是拖家带口的妇人,是个人都晓得一旦打起来,混战中锄头,扁担,拳脚无眼,怎么着都是两败俱伤的事。好不容易有人劝熄了火,你个不知死活的妇人却上跳下蹿,扇阴风点鬼火,害人害已。自作孽不可活!

打斗中大叔叔一直护着二叔叔,帮他挡了好几扁担,手臂肿了近一个月。

嘴把式三鸡公被他们自己村的人打得鼻血直流,却弄是不敢还手。可能是因为脸上伤口痛,他把鼻血涂得满脸都是,他爹娘还有两个兄弟,以为他受了大伤,心疼得嚎啕大哭,想背他回家,他们村的几个小杂种怒喊:三鸡公这个叛徒杂种,一回村子就打死他!

吓得他爹娘只得又把他放下了,脸上也鲜血淋淋的小猪爹走过去,把三鸡公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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