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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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烟雾地掩护,裕风的脸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此刻仿佛一头困兽,被蔡采的哭声所困住,想要冲破逃离,又不愿意逃离。
看着那样颤抖不止的被子,摸香烟盒的手,换了对象,有些畏惧地,轻轻落在上面。
“啊……”
恐惧地惊叫,撕心裂肺从被子里冒出来。
裕风赶紧缩回手,眼睛也赶紧转开,身子一弹,飞快地从床上跳到地毯上,仿佛有鬼在追他一般,躲进了浴室。直到拧开水龙头,哗啦啦莲蓬喷出的水声,才听不到了蔡采的尖叫。
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全身毛孔瞬间扩张,裕风甩了一下头,整个人仿佛清醒了一般,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浴室的瓷砖墙上,顿时那块瓷砖被砸得龟裂。
他是一个混账,是一个畜生,居然又没有控制好自己,伤害了小猫儿。
冷水毫不领情冲刷在强壮的身体上,也把寒彻心肺的寒冷,从皮肤表面渗透到了心里。
这样的行为,将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裕风悔恨地一拳一拳砸在瓷砖上,可怜Jake家的浴室,都快被裕风给砸得报废了。
悔恨和逃避都不能解决问题,裕风擦干身体,决定出去好好找蔡采沟通。
太想得到蔡采的原谅,裕风头发都没有擦干,就直接奔到床边,对还蜷缩在被子里发抖的蔡采说:
“别哭了,以后我会温柔的!”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真让他过清心寡欲的的生活,裕风做不到。
对女人来说,被人如此侮辱完,绝不会因为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停止伤心。
蔡采没有理会裕风,仍是小声地、压抑地哭泣着。
裕风头都大了,既然温柔地不行,那只有来野蛮的了。
“你敢在哼一声给老子试试,你看我会不会再一次压到你?”
畜生,你走开,给我死开
“你敢在哼一声给老子试试,你看我会不会再一次压到你?”
被憋了那么久,他又是经常锻炼身体的男人,一次哪里能满足。
压抑地哭泣声,戛然而止,不过被子却颤抖地更加厉害。
虽然没有了让裕风烦躁不安的哭泣声,房间却安静地吓人,让他心里更加慌乱,不做点什么,是很难让他平静的。
眼睛落在被子上,看着那哆嗦的弧度,悔恨占据了整个大脑,但是要让他放下面子,却乞求蔡采的原谅,裕风做不到。
他最擅长地只有粗暴、威胁、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大手突然一伸,抓住被子,用力一扯,就将盖在蔡采身上的被子扯开了。
一味沉浸在痛苦思绪的蔡采,根本没有防范,被裕风这一扯,整个人赤身裸体暴露在裕风面前。
“啊……畜生!”
蔡采能做的,只有迅速翻过身子,让自己整个人躺在床上,防止走光。
光滑的脊背,以那样优美地姿势,展现在宽大的床铺上,再加上害怕产生的恐惧,那一起一伏的颤抖,让裕风瞬间,就有了想要好好怜爱的感觉。
“小猫儿……”
叫春般的声音,让蔡采所有毛孔都战栗了。
果然下一秒,咸猪手覆在蔡采的背上,带着膜拜情结,开始游走。
蔡采抱紧着枕头,又不敢起身去阻拦裕风的行为,只有躺在那里,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大声地呐喊着。
“啊……畜生,你走开,给我死开!”
“不要,小猫儿,我想爱你!”
一开始裕风只想安慰安慰蔡采,但是手一碰到那样得美好,再也不听使唤,他想要更多、更多……
“小猫儿,给我好不好?”
一只手抚摸着玉背,一只手扯开围在腰际的浴巾,裕风有些迫不及待跳上了床。
“走开……死开……不要过来!”
蔡采呐喊着,不但没有阻止裕风的行为,反而像是热烈地欢迎,引得裕风直接扑到蔡采身上。
“小猫儿,你会感到愉悦的!”
蔡采想要甩开身上的重量,耳边的热气,却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就在这个时候,裕风一个挺身,从后面进入了。
“滚……滚开……”
我不在,有没有人上来泡你
再一次被侵犯,蔡采已经哭不出眼泪,也不再哭泣了,因为哭泣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兽欲得逞,裕风那是一个神清气爽,对蔡采说要带她去巴黎购物,却被蔡采坚决拒绝了。她不是出来卖的女人,不需要那些东西。
蔡采低垂着脑袋,不看裕风,坚持地要求:
“我要回国!”
“外面不好玩吗?我看你很享受旅游的感觉,我还有时间,可以带你到处走走!”
得了便宜,自然要卖乖,裕风现在很好说话。
“不需要,我就想回国!”
她是很享受旅游的感觉,可是旅游的代价,是要服侍一个她根本不爱的男人,成为一个畜生男人的性~欲工具,那她宁愿被囚禁在地狱。
“好吧,你坚持的话,我尊重你的想法!”
蔡采真想跳起来,给裕风两个耳光。说什么尊重她的想法,她都说了不要了,却还被侵犯,这也叫尊重?
不要脸的畜生,太冠冕堂皇了。
Jake得知裕风和蔡采要离开,给他们办了一个欢送会。
欢送会上,蔡采被打扮的十分漂亮,仿佛东方女神一般,不过全场她都板着面孔,其他人看着这样的冷美人,都不敢上去搭讪了。
唯一有胆量的就是Jake,趁裕风去卫生间,走到蔡采面前,扬着手里的红酒杯。
蔡采再多的委屈,在东道主面前也收了起来,展现一丝微笑,举起饮料杯,跟Jake碰了碰。
Jake对蔡采说了一串意大利语,不过蔡采不会意大利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完全一头雾水。
蔡采自然无法跟jake交流,只有带着微笑。
裕风没回来之前,Jake就离开了。
心里默记了Jake的话好几遍,看到裕风走过来,想要找他翻译,话到嘴边,突然想到了什么,蔡采就放弃了。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上来泡你?”
裕风抿了一口红酒,透过玻璃杯看着蔡采的脸。
蔡采毫不客气地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耻!”
裕风盯了蔡采好久,最后低声反驳:
“我是无耻,可是对心爱的女人,我无耻怎么了?这无耻也不是一种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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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滴红酒真香,有你的味道
蔡采直接将手里的红酒,泼到了裕风的脸上。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
其他人看见这边的状态,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裕风吼朝他们了一句意大利语以后,一把拽过蔡采,在大厅观众之下亲吻了起来。
口哨声、鼓掌声,此起彼伏。
亲了许久,直到那些看热闹的观众,移开视线不再关注他们这边,裕风才放开被亲得晕头转向的蔡采。
蔡采气喘嘘嘘,瞪着裕风。
“你给他们说了什么?”
蔡采本意是要裕风出丑、丢人。
“想知道?”
“恩!”
“我不告诉你!”
“你……”
“不舒服,来啃我呀!”
蔡采气得抓起旁边酒着上的红酒杯,又想故技重演。
“你想再窒息一回,我没意见,泼吧!”
期待地看着蔡采,裕风嘴角擒着一抹笑意。
“反正在场的人,都知道你喜欢以这种方式品赏红酒!对了,他们还赞扬你,很懂得享受!”
蔡采铁青着脸,拿着红酒纠结着到底泼还是不泼,最后在看清楚裕风的表情之后,一仰头,将一整杯红酒,一滴不留全喝光了。
裕风的大拇指抚过蔡采嘴角残留的一滴红酒,而后放在嘴里舔吮。
“小猫儿,你生气的样子,怎么还是那样迷人?这滴红酒真香,有你的味道!”
公众场合,如此奢靡,让蔡采当场转过脸,不去看裕风。
很不凑巧,蔡采转脸的方向,是Jake站的地方,之见他似笑非笑,以一种十分暧昧的目光看着她。
蔡蔡连忙又把脸转回来,与其看其他人嘲笑她的脸,她还是接受裕风那种无耻的脸。
“小猫儿,我还想要喝红酒!”
舌头在嘴边轻扫,小孩子要糖吃的那种眼神。
“酒桌上那么多你自己喝!”
蔡采感觉不好,边说边想脚底抹油,离开裕风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手臂却被突然抓住,身子一个旋转,被带进了一堵宽阔的胸膛。
“它们都没有你的味道,我喜欢带有你味道的红酒!”
情话落尽,是一串吻落在蔡采唇瓣上。不给蔡采反抗的机会,某个软滑的东西,强势地撬开蔡采紧闭的唇,龙卷风般横扫着闯进口腔,席卷住香舌就是一阵缠绵悱恻地纠缠、缭绕。
要想从此路过,留下香吻来
蔡采觉得好丢脸,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浑然忘我的亲吻,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极点。用力地掐着手臂上的肉,让疼痛使自己清醒一点。
她才不是浑然忘我跟裕风那个混蛋亲吻,而是被强迫着,身不由己而已。
对,你一定是这样,她一点都不爱那个畜生,都是那个畜生害的,害她丢人都丢在国外来了。
不过蔡采的顾忌完全没必要,那些意大利人根本没人在意蔡采她们的行为。
蔡采顶着通红的脸,直到欢送会结束,都还觉得脸蛋发烫。
告别了Jake他们,蔡采跟裕风坐船离开。
凉风习习,船儿在水上划过,让蔡采觉得脸上温度下降不少。
裕风突然从对面的位置,挪到蔡采身边坐下,在她耳边悄然说道:
“小猫儿,你害羞的样子,真想让欲罢不能!”
刚将下来的温度,又升高了,蔡采恼羞成怒。
“滚!”
“现在还在船上也,小猫儿你也太开放了。我到没什么,主要是你,还有船夫在,我不想你的美好被其他男人看见。乖……小猫儿人,再等会。如果你喜欢,一会我们就去找酒店,在酒店大床上,你想我怎么滚,就怎么滚好不好?”
蔡采捂着耳朵,直接放弃原来的位置,坐到对面去了,她无法跟这个畜生沟通,简直听不懂人话。
看到蔡采那样别扭的反应,裕风突然心情很好,吹着口哨,一向冷冽的棺材板脸,有了一丝人情味的笑容。
直到他们上了飞机,蔡采都没有跟裕风主动说一句话。
头等舱,就只要他们俩个人,蔡采选了一个离裕风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不过某人貌似不会看脸色,居然死皮赖脸跟到了蔡采的位置旁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蔡采直接站起身,要放弃现在的位置,却被裕风伸腿拦住了去路。
“放开!”
“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路过,留下香吻来!”
蔡采知道跟裕风说不通,直接抬高腿,想要从裕风的腿上跨过去,无赖她穿了一条A字裙,腿根本抬不高。
尝试了好几次,都是大腿跟裕风的腿摩擦着,始终无法跨越。
“小猫儿,你这行为,我可以界定为勾~引!”
好想结束罪恶的自己
蔡采狠狠地瞪着裕风,这个家伙绝对是有预谋,她身上的裙子都是他事先想好了,才给她准备的吧。
“满肚子坏水!”
蔡采意识到要跨过去不可能了,她选择放弃,只有又坐在裕风旁边,不过她选择整个身子都侧坐着,留一个背影面对奸诈的裕风。
一开始大家相安无事,蔡采放松了警惕,欣赏着机窗外的云层,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时候,突然一股热气,徐徐地吹拂着蔡采的后颈。
鸡皮疙瘩冒了满身,蔡采惊愕地转头:
“你做什么?”
“吃饭!”
唇被准确无误地攫住,一双早有预谋的手,搂抱住了蔡采的脖子,让她不能后退,更不能挣扎。
飞机在云层里穿梭,裕风的舌头在蔡采的嘴里穿梭。
一开始蔡采还想着反抗,到后来她完全被裕风狂暴的亲吻给征服了,整个人晕头转向,不知道身在何处。
等蔡采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在飞机上被裕风吃了好几遍了。
事后,裕风心满意足,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睡着了,只有蔡采即使很疲倦,却不敢闭上眼睛。
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是什么状态?
被一个畜生,连续地欺负了好几次,而她却没有了当初那种愤慨。
难道说她已经堕落成如此不堪:心里爱着一个男人,而身体允许另一个男人占有。
机窗外好宁静,蓬松的云层,仿佛棉花堆砌成的地毯。
一滴泪落下,蔡采想着,如果她从飞机上跳下去,是不是她就可以结束罪恶的自己。
手指触摸上机窗上的玻璃,这应该很坚固,怎么才可以破窗而出。
环顾了四周,最后视线落在脚上,她穿了高跟鞋。
“砰……”
“砰……砰……”
裕风被声音吵醒,揉着眼睛,问道:
“你在做什么?怎么那么吵?”
蔡采没有回答,而是加快手上的动作,用高跟鞋跟用力地捶打着密闭的飞机窗。
当裕风看清楚蔡采在做什么的时候,一把扯过蔡采的头发,拉着她远离了飞机窗。
“你疯了,你想害死所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