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教父的夺妻战略:征服你的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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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兄弟们笑你。”
极端的避孕措施
“好好处理,不要像个女人似的,哪里那么多废话!”
裕风语气森冷,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易书看裕风这样冷酷的声音,也知趣的闭嘴包扎伤口。
“风哥哥,不好了,姐姐昏倒在浴缸里了!”
季茵茵在裕风的房门口,一脸焦急。
裕风听到这话,也不管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易书,抽回手就朝蔡采的房间跑。
易书差点没站稳,被摔倒在地。
“易书哥哥,你也快点去看看!”
当裕风跑进蔡采的浴室,就看见蔡采全身赤裸躺在水里,双眼紧闭,身上已经冻得有些发紫,应该昏迷多时。
“风哥,大嫂怎么了!”
易书的声音,在浴室外面响起。
“先别进来!”
裕风捞出已经全身冰凉的蔡采,扯了浴巾将她包裹住,才抱了出来。
“你们先出去!”
看着矗在房间里的易书和季茵茵,裕风将蔡采立刻放进了被子里面。
易书和季茵茵识相地退了出去,不过他们看着那一地被撕成破布般的衣服,也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裕风将棉被盖住蔡采,立刻打开了空调,从衣柜里拿了睡衣给蔡采穿上,才叫易书进来。
“她怎么样?要紧吗?”
“大嫂,只是冷着了,当务之急是让她热起来。”
易书笑得很暧昧,不过却遭到了裕风冷厉的眼神。
“出去,我知道了!”
裕风将人赶走,关好房门,脱了自己的衣服,爬进被窝里,从后面把蔡采紧紧地抱住。
“小猫儿……别吓我!”
裕风揉搓着蔡采冰凉、僵硬的手臂,无数过歉疚的吻,落在蔡采的发间。
“小猫儿,快醒来吧,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好不好?”
蔡采还是没有一点知觉,任由裕风忙碌的补救。
“都是我混账,都是我混账。如果你恨我,就快点醒来报仇吧,别这样不理我!”
看着半点反应都没有的蔡采,裕风后悔死了。他不该发酒疯,不该趁酒性对小猫儿做出那样禽兽的事情,都是他该死!
“小猫儿,我的小猫儿,快醒来,快点醒过来!”
裕风用力地揉搓着蔡采的身体,希望这样摩擦能快点让蔡采热火起来。
极端的避孕措施
揉搓了好半天,蔡采的身体才有了点点热度,再加上房间里,空气被空调加热了,蔡采慢慢地苏醒了过来。
“畜生……”
极端的怒骂,却只有微弱的音量。
裕风苦不堪言,他不能怪蔡采睁开眼出口就骂他,他确实太过分了。
“你还有哪里不是舒服吗?”
回答裕风的只有两个字:“畜生!”
“对不起,昨天我喝醉酒了。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的便,只是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待在冰冷的浴缸里,对身体不好,以后别这样了。”
“少假惺惺,这一切都是你这个畜生害的!喝醉酒?别找借口,那样的谎言让我觉得恶心。你明明是故意的,何必掩盖?
每次都是事后道歉,这有意义吗?你不是君子,别道歉,你侮辱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别人说‘对不起’,那是心有愧疚,以后不会再犯。你说就一点意义都没有,还很龌龊,让人听得想吐。”
又被粗暴地侵犯了一次,蔡采再也不怕惹恼裕风,最坏的境况她都遇到了,也承受了,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言语里也没有什么顾忌,能骂的话她都骂了。
蔡采还有精神骂人,裕风也知道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不管你听不听,话我还是要说。小猫儿,你摸着良心说,如果不是你那样对我,我又岂会那样对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都是因果循环的。”
裕风反而能心平气和跟蔡采讲道理,他不希望跟小猫儿一直这样下去,有些事情需要沟通。
“你我有的只是孽缘,如果真有因果循环,我宁愿死了也不要继续有任何牵连。”
这是蔡采真实的想法,如果不是有向殃,如果不是在乎跟向殃的缘分,她真的想死了。
“别惹火我,小猫儿!”
裕风压住着心里的怒气,她就那么讨厌他吗?愿意死也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畜生,不是我惹火你,是你惹火了我。不要以为这两个月,我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就以为我屈服了。你做梦,你做白日梦。我不是你的小猫儿,也不会做你的小猫儿……”
蔡采越说越激动,被口水呛住了,咳嗽不止。
极端的避孕措施
“由不得你,你本来就是小猫儿,不是你愿不愿意做的问题。”
裕风捏紧了拳头,却在蔡采咳嗽的时候松开了。心里虽然狠不得捏死她,手却轻轻敌拍着蔡采的后背,帮她顺气。
蔡采悲哀地认同了裕风的话,这一切根本由不得她,由不得她呀。
被无辜绑架,粗暴侵犯、强行圈禁,哪一点是她能做主,能选择的。
既然不能逃避,也躲不过,她也不想死,能做的就是吊着命,等向殃来解救她。
“以后不准在这样了,不然我叫人把浴缸搬走。”
蔡采的咳嗽声,提醒这一切都是她不爱惜自己,在浴缸泡了一整晚冷水的缘故。
“随便你,身子都被你糟蹋了,泡不泡澡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脏了,脏到骨头里了。”
蔡采有些自我厌弃,她才不在乎这些。
她为什么泡冷水澡,泡一晚上都不敢出来,想到这个蔡采心里就觉得恐惧、酸楚、疼痛。她不光是讨厌这床上那肮脏的气息,还怕肚子里,会怀上这个畜生的孩子。
在她无力反抗的时候,畜生的精子流进了她体内,为了不让畜生的种子一直留在身体里面,有机会发芽,她只好待在冷水里,让寒冷冻死那些罪恶的种子。
这个方法还是上大学那会,听同寝室的芳芳讲得。芳芳的高中同学早恋,跟男朋友发生了关系,又怕有孩子影响学业和声誉,每次事后她都会大跳许久,然后再洗二十分钟的冷水澡。
她没有力气跳,将流进体内的液体嘣出来,那她能一直待在水里,不要命地待在水里,只为了杀死那些罪恶的蝌蚪。
“很好,很好,很好!”
裕风接连说了三个很好,他碰到她,她居然觉得很脏,还脏到骨头里去了。
“是不是我怎样都得不到你的心?我们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裕风还是不死心,不死心呀!
“我们有过从前吗?那都是你给自己的兽性找得借口。麻烦你,别这样恶心了行吗?你就是一个畜生,我跟畜生有什么从前?你要得到我的心?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呀!如果你在乎会这样对我?会这样对我吗?你别这样做作可以吗?我真想吐,太令人作呕了。”
畜生,……放……开
蔡采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前一晚上强暴了她,几个小时以后却装无辜、装受害者、装深情。
裕风眼睛有些疼,他的小猫儿怎么可以那样说他,这么可以说他们没有从前,怎么可以说他爱她的行为是兽性,是肮脏不堪的。
“你也没话说了,你也承认了吧。你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披着狼皮的羊,畜生,牲口,不要脸的贱男人……”
“女人,给老子闭嘴。”
裕风再也听不去,蔡采那样说他,那样骂他。
既然她那么不在乎他,他还在乎她做什么?他还给她好好解释做什么?他还那么温柔对她做什么?
真是可笑,太可笑!对牛弹琴就是这样可笑。
裕风的呵斥,已经不能让蔡采惧怕,反而让她骂得更激烈。
“你也觉得这些话难听了?不堪入耳了?叫我闭嘴,我偏不闭嘴。我就是要骂:畜生,牲口,不要脸……唔,唔……”
怒骂的声音,被裕风气急败坏扳过蔡采的身体用吻堵住了。
“唔……畜生,……放……开!”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偶尔有单个的字冒出来。
蔡采手脚并用,却也逃不过被裕风堵住嘴轻薄。
许久以后,裕风才放开蔡采。
“畜生……”
蔡采喘着气,却继续大骂。
“再骂试试看!”
裕风口气危险,眼神戏谑地看着蔡采。
“……”
蔡采张开嘴巴,却没有吐出半个字。
“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下次在这样粗鲁的骂人,有你好受的!”
看这一招阻止了蔡采的怒骂,裕风进一步申明。
被贱人威胁的蔡采,看着裕风那胜利的嘴脸,心里很是不甘。
凭什么被欺负了,她骂人的自由都没有了?
身体都被糟蹋了,她还在乎一个吻做什么?又不是初吻,她矫情什么呀!
既然杀不死他,打不到他,骂他也不能,她有什么办法可以报仇,可以让这个畜生生不如死?
蔡采安静了,她要好好想想。
“以前的你,是多么的可爱,文静。如此爆出口,简直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裕风以为蔡采这次被教乖了,像个老妈子开始批评蔡采的不是。
云南的乌茄子,你算哪根葱
“女人呀,还是要温顺、听话地好!”
裕风越说越起劲,大有化身成传教士的趋势。
蔡采沉默着,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该死的坏蛋得到报应,怎么惩罚他?
不过听到裕风居然端起学究的样子,教训她该如何当女人,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样喋喋不休,难道就有男人的风范?如此八卦、鸡婆,简直如村野老妇。你就是一个畜生,我怎么样还论不到你评价,再说畜生的评价,人是不会在乎的!”
给他脸不要脸,他真以为自己是谁?她温顺不?听话不,管他屁事?再说她全部的温柔和优雅,只有向殃一个人才配拥有。
“云南的乌茄子,你算哪根葱?你不配跟我说可爱、文静、女人是什么样子!”
这些话是蔡采搜肠刮肚挤出来的,她平时根本不会这样骂人,这些骂人的话还是看电视、看小说学来的。
“女人,长本事了,再骂我亲到你窒息!”
裕风实在找不到话回堵蔡采的话,只能用老一套。
“别拿这个吓唬老娘,不就是碰嘴巴嘛。身体都被你玷辱了,嘴巴算什么?要亲就来,老娘等着!”
这一次蔡采豁出去了,不过虽然她说得很厉害,其实心里她自己才清楚,有多么地害怕。
“是吗?”
裕风虽然很反感蔡采这样得理不饶人,不过他却清楚,一个女人不会一瞬间胆子就变大了,人突然被开放了。
“不要靠过来,滚开!”
看着慢慢靠近的棺材板脸,昨夜那惨痛的印象浮现了出来,蔡采伸出手,一把推开了裕风的脑袋。
“不是亲个嘴不算什么,你等着的,怎么想着怕了?”
“谁怕了,只是你嘴巴好臭,有口臭!”
蔡采平时脑袋没有这么灵活,被裕风激得,连口臭都扯了出来。
“口臭,你到敢说。”
裕风没再逼近蔡采,只要她还愿意骂他,他们应该还有戏。
虽然他很想死心,很想不在乎她,但是看着这张脸,那样的眉目、那样的鼻子、那样的嘴巴,是他的小猫儿,是小猫儿的样子。
他愿意再试试,再给彼此机会。
黑道教父裸背如水墨山川
季茵茵本以为蔡采被风哥那样对待,又会跟上次一样想不开,闹出一些事情出来。当她送早饭进去的时候,看见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虽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应该算对骂,她更觉得那像情侣间抬扛,两个男女彼此有意的打情骂俏。
“风哥,姐姐吃饭了!”
季茵茵摆好饭菜,就悄悄退了出去。
“起床了,小猫儿!”
裕风站起身穿裤子,背故意面对着蔡采。
“不吃!”
蔡采瞟了一眼裕风的裸背,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裕风的背,很是宽广,那样健美的脊背宛如水墨画的山川,很是赏心悦耳。在左肩胛骨处,还有一块核桃大小的黑疤,更有名家印章的风范。
“小猫儿,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裕风穿好裤子,曲手摸着背上的黑疤问蔡采。
“不知道你说什么!”
蔡采用被子紧紧地捂紧脸,她才不要看畜生的身材,再这么好看,那也是畜生的身体,没什么看透。
裕风看蔡采一点都不合作,拉扯着被子。
他曾经还幻想蔡采能自己想起她,所以之前一直不让她看他的背,如今看来她早已经忘记了他。他也不怪她,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她才五岁。
只是这个黑疤,可是小时候,他们一起睡觉,她摸过无数次的地方。对他没有印象,那对这个疤呢?她有没有印象?
“你做什么?”
被子被拉扯着,蔡采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抓住被子。
“给我好好看着!”
裕风一把将被子给蔡采扯了。
“看什么?看你这电线杆身材?”
蔡采故意贬低裕风的身材,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也太自恋了,居然要她看他的裸背。
“这个黑疤,你好好看看!”
裕风并不气恼蔡采的贬损,摸着黑疤,有些期待地希望蔡采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