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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奸商的刺激生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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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培豹一只手拿着枪,用另一只抱着小女孩的手在手机上拨出了一个快捷键。

对方的电话响了,曾培豹说:

“喂,我被几个□□包围了,快弄一辆车,带几个弟兄来啊。”

“你他妈现在还拨电话!好,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叫人过来!”

龙凤茶楼里,孙一峰关了手机。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手机号码以后绝对不能再使用了。

他打开机盖,索性把电话卡取出扔进了垃圾筐。

“死豹子活该!早叫他不要去找吴楚兰他不听,活该!”

孙一峰对曾培豹的办事能力太失望了,他推荐的“麻脸”唐四在看守所守不住口不说,现在自己还被盯上了,看来他是死定了。

他对一个马仔说:“你们谁都不许上街!知道吗!”

孙一峰说完话,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喂,是峰哥吗?”电话那一头小声地问。

“现在,该是你出面办事的时候了。”孙一峰冷冷地说。

太平桥派出所。

所长郑大奎很郁闷。

实际上自从春节后,从他重新投入到赌场中去的那一回开始,所长郑大奎的幸福生活就结束了,他一直焦头烂额。

那一天晚上是他一辈子从来没赢得那么爽的一回,所以。他想乘胜追击,把他以前在赌场上所输掉的一切都捞回来,比如说去年他在莲花小区买的那套商品房,本来是用来包“小蜜”的,但刚泡上的那个四川小妹住进去没几天,他就把房产证给输了出去。

美女很给力(3)

那是个多么甜的妹子啊,白白嫩嫩的皮肤,粉嘟嘟的脸蛋,可惜她被窝还没睡热,就被收债的人赶了出去。

郑大奎当时一想起她细细的腰,还有那一对盈盈一握的乳,他的腹部就会升起一股暖流。

那天晚上,当他把邝小明的钱也赢了很多的时候,他想,再摸上几把,这一切都会再回来。

但可惜的是,接连几天,他的手气和运气都背得要命,背得不可思议,背得来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他不服这个命,于是加大了赌注,但是,他输得更惨,甚至输得来差点只能穿一条内裤回家……

他的家庭生活也一直不顺心,上个星期老婆又差点上吊了。因为郑大奎把老婆从娘家带过来的那一付祖上从清代传下来的玉器,也拿去当了还赌债。那是老婆最心爱的东西。

今天就更烦了,在他的辖区里,只有电影里才可能有的枪战出现了。

据治安警报告说,被通辑的要犯曾培豹挟持了一个人质,在肯德基店的二楼上与警方对峙,现在还在疯狂地叫嚣着。

郑大奎别上枪,叫上一个民警,赶到了现场,准备随时对付紧急情况。

此刻,反贫局办公室。

李若瑶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

这是可以理解的,当一个女人遭遇伤心的时候,她可能会拼命地购物,有的女人会拼命吃零食,还有的女人拼命睡觉,或者拼命看卡通、MTV……

但李若瑶这几种都不是,她是那种性子很倔的女人,她不怕逆流而上,越大的压力和挑战,她越不会退缩。

因为她已经知道,把她的“艳照”贴在反贪局以及市委、市府的几个机关食堂的那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绝不会是赵亮的家属,他们还没有这个能耐。

她想起了在香格里拉酒会里的情景:刘沧海阴险的嘴脸,马涛得意洋洋的嘴脸……她知道她所要面对的是什么,现在如果要她付出生命的代价去跟这些人拼一场,她也不犹豫,尽管她的生命更美丽,更年轻,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

可是,几天过去了,赵亮还是没有交待任何问题,刘沧海还在外面叫嚣着放人。

李若瑶决定,应该对他的家再进行一次更全面的搜查,找出一些可以作为证据的物品来。

赵亮的家中。

李若瑶带着一批搜查人员进入了客厅。

的确找不出什么很值钱的东西。

但查着查着,赵亮的住房面积引起了李若瑶的怀疑:

房产证上写的是200平方米,但是怎么量也只有150个平方。赵亮这个建委主任,他只可能扩大自己的实际住房面积,面积怎么反而缩小了呢?

李若瑶马上说:“房间里一定有暗室。”

搜查人员开始查找隐藏的面积。先是敲打四面墙壁,看看有没有夹层和没查出的漏洞。

李若瑶又盯向了一个大立柜。

这时,李若瑶发现赵亮老婆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色。

李若瑶看在眼里,她打开了立柜,立柜里挂满了衣服,她把衣服一件件地取出来,然后在立柜的后板上敲了敲,果断地把立柜的后板一推,果然露出机关。原来,这后板就是一扇房门的机关,推开这扇门走进去,便是一套两室的房子。果然是阿里巴巴发现了40大盗的秘密山洞一打开山门,山洞里全是宝,里边藏有文物古董、名家字迹,金银首饰,珠宝玉器,价值50万元一个的玉佛,现金存折,美元存单等一大批家财。

街头英雄(1)

李若瑶凭经验目测了一下,它们的总价值不会低于400万元“人民的币”。

李若瑶看着这一切本该是属于人民的财产,它们现在又将回到人民的手中。

李若瑶笑了。

实际上她笑起来更美一些,于是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欣然的笑容。

这几天所有的失意,甚至包括她特别敏感的女人情怀里才有的幽怨,都在这笑容中灰飞烟灭。

滨海市中心。太平大街。

大街上一片乱轰轰的,交通已经被堵塞了,人们在张望着、议论着不远处正在发生的血案,知情人在眉飞色舞地讲解着。

“太刺激了!”很多人这样说着。的确,滨海人很久没有看见过如此血腥的街头暴力,大多数人像过节一样地面泛红光,激情亢奋。这正是当年鲁迅痛斥过的那种国人的看客心态。

郑大奎忧心仲仲,急急忙忙地向出事现场赶去。

还离得很远的时候,郑大奎就已经把枪掏了出来,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抵达血肉战场。

肯德基楼上。

吴楚兰头上的血看来是流尽了,身体也冷了,但是血还没干。

曾培豹还在疯狂地叫嚣着,只是声音已有点嘶哑。

他手中劫持的那个小女孩大概是吓昏了,已不像刚才那样大声哭喊。

陈三全拿着一个扬声器在进行着心理攻坚战。

心理战很有成效。

“曾培豹,虽然我们怀疑你杀了人,但是,如果你把事情说清楚,只要你不是主谋,你还是有机会的。”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曾培豹吼着。

陈三全一步一步地逼近楼下。

“你刚才枪杀吴楚兰,可能是过失杀人,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再干蠢事那谁也救不了你了。”

曾培豹有点心动了。

“曾培豹,你不要再被人利用了,这样下去你唯一的结局就是横尸街头,我相信你的家人不想看到这个样子吧。”

远方,武警特警的狙击手已经瞄准了曾培豹的额头,但由于陈三全想抓活口,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开枪。

太平桥派出所所长郑大奎走了过来。

郑大奎举着手枪,显得特别义愤填膺。

“畜牲!太猖狂了,太凶残了!一定要抓住他。”郑大奎一边走,一边说。

他安慰着那一对惊恐万状的小女孩的父母,看起来他认识这一对夫妇,他说: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我一定把她救出来。”

然后,他勇敢地走到了陈三全的身旁,说:

“陈队长,你累了,让我来!我以前见识过这个曾培豹!”

“曾培豹!你他妈的听着!不要再反抗了!你的事儿我们都清楚。”郑大奎果然是个大嗓门。

曾培豹面对两个步步逼近的人,他不知道应该瞄准哪一个。

另外,因为他等的兄弟们还没有来,他有点着急了,他甚至想束手就擒算了,他在心里暗骂:“不讲义气的死峰子!说了叫几个兄弟过来,怎么还不到?”

街头英雄(2)

陈三全更进一步逼近了。

陈三全很清楚,只要再近一点点,他就一定有把握一枪击碎曾培豹的手腕,这不仅可以救下小女孩,还可以顺利将他活捉。

郑大奎也非常英勇,他一步一步跟着陈三全,像并肩作战的兄弟,他们已经逼上了楼梯口。

在陈三全身后,他们终于逼进了餐厅门口。

“不准进来。”曾培豹尖声高叫着。

小女孩还只有四岁,她看到了一个□□叔叔,因为陈三全穿着便衣,所以她刚才没有太激动。

但现在□□叔叔走近了。她开始兴奋起来,她开始挣孔。

突然,她挣脱了曾培豹的手,因为这时曾培豹已不如刚才那么有力气了,对峙了那么久,再加他还没吃午饭,他早已有虚脱的感觉。

小女孩刚一挣脱,就在这一刹那……

陈三全瞄准他持枪的手腕果断地勾动了扳机。

陈三全对自己的枪法一直很有信心,这种快枪手法他过去苦练过,这是一种救人的枪法,也是圆满解决问题的枪法。

“砰——”

果然,陈三全一击得手。

曾培豹的手腕处顿时鲜血飞溅,手枪脱落……“砰!”又一枪,

与第一枪几乎同时响起,像两击连发。

但这一枪正中曾培豹的心口。

曾培豹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陈三全正在纳闷:“我的半自动手枪明明只扳了一下,怎么会有这‘砰砰’两声枪响,怎么会这样呢?”

陈三全转头一看。郑大奎正用嘴吹着他“五四手枪”枪管上冒出的青烟,他似乎对自己的枪法很得意。

陈三全火冒三丈,怒气冲天。

专案组苦心孤诣地要抓住的一个活口,唯一一个可能引出元凶的希望之火,就被他郑大奎如此轻易地掐灭了。

何建军等几人冲了进来。

“快送医院!”陈三全大吼一声,又对郑大奎吼道:“谁让你开枪的,谁让你来搅局的!”

何建军正和另两个刑警把曾培豹抬了出去。

“饭桶!”陈三全狠狠地瞪了郑大奎一眼,转身而去。

郑大奎胖胖的脸上挂着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看起来的确像是某机关伙食团的“饭桶”。

滨海市中心。

吴楚兰圆睁着一双丹凤眼,定定地望着天空,她死去已有两个小时了。

陈三全轻轻地为她合上双眼,木然地站在大街上。

又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他想到了陈小松,想到了安诗玉,他深深地自责,他很想发誓,再也不能让无辜的人悲惨死去。

大街的另一头。

郑大奎已经不像一个“饭桶”了,他现在更像一个“英雄”。

的确像一个英雄,他脸上全是得胜后凯旋归来的表情。

不,他就是一个“英雄”——他正抱着被救出来的小男孩,和她的父母在一起有说有笑,仿佛他是勇救弱女的孤胆英雄,他欣然接受着这对青年夫妇的赞美,不时地谦虚两句:

街头英雄(3)

“为人民服务嘛!应该的,应该的。”

当然,谁也无法否认,确实是他,是他郑大奎,一枪击毙了凶狠的杀人恶魔,明天,滨海市的大街小巷都将传诵他的英勇事迹。

他已经想好了,今天晚上,就由所里出面,请《滨海日报》、《滨海晚报》、《滨海商报》的几个政法记者吃饭,在明天的报纸上把这件事给好好吹一吹。

给记者的红包就免了,他现在穷得叮哨响,再说这么好的新闻,哪一家报纸不想大吹特吹一把。

陈三全的电话响了。

“没有抢救过来,曾培豹死了。”施梅在电话里惋惜地说。

“好,知道了。”陈三全放下电话。

这唯一的突破口又变成了一条绝路。

因为他了解另一个杀手边虎,这个人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从他的嘴里问不出任何东西,更何况他现在两条命在身,一个是去年被他活活打死的刘国荣,现在又多了陈小松,反正是个死,他更不会坦白交待了。

陈三全更加确信,边虎,曾培豹都是由一个人操纵的杀手,这个幕后的主谋一定是马涛,只能是马涛,他有90(百分号)的把握可以确定,但是证据呢?

如果没有证据,马涛永远是“滨海市十大杰出青年”。

这时候,他感到很无助,他想到了马涛的另一个结拜兄弟邝小明,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于是,他想起了邝小明笑起来很有点邪气的样子。

他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在自己无助的时候会想起这个人,他不是马涛的兄弟吗?不是一个江湖骗子吗?怎么会想起他来,会不会是自己有一点喜欢这个亦正亦邪,身手不凡的小伙子?

他还想起邝小明说:“你去问问于梦吟吧?不过她可能什么也不会说。”

对,再去找一找于梦吟。

清晨。滨海市太平桥大街。

郑大奎上街买报纸去了。

昨天的枪战似乎没有给这座城市留下什么痕迹,街上的血迹已被冲洗干净。人们像平常一样上班的上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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