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驭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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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使看着被剑气所致死的众多教徒凝眉,“一群没用的家伙!”女使这会才细看岚月手中的冷魔剑,剑气冷冽,剑身如魔。这是传说中的绝剑……冷魔剑?!冷魔剑是由曾经的武器世家上官剑凛所打造的,上官剑凛并非只打造出这一把冷魔剑,在他为世几十载中,他所造就的武器不下百件,其中最满意的绝情刀与冷魔剑。但绝情刀和冷魔剑在一次武林浩劫中早已失去了踪迹,后生的武林中人也没有任何人见过绝情刀,只当绝情刀是个传说。就如同《寒冰秘笈》上下两册失全一样,武林中人都把这三样捧成至宝,却无一人识得真面目。
据传上官剑凛早就绝情刀和冷魔剑里蕴藏着一个绝大的秘密,关于天地间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被后人传来传去已经变成藏宝图或者比《寒冰秘笈》还要来得厉害的武林绝学,但这在现在的武林中,一切都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这些传说是真是假无人去证实,不少以此作假的武林中人倒是多的很。“蛊教”曾经费了五年的功夫寻找绝情刀和冷魔剑,却始终无果。后来主上才改变主意只寻得《寒冰秘笈》下册就足矣,但没想到《寒冰秘笈》下册好不容易寻到了现在却是已经被毁的消息。
若是没有《寒冰秘笈》下册,那么主上的计划就要承受一半的损失。
忠于主上的女使皆不可能接受这般的结果,她们三人纷纷拔剑朝东方景修和岚月涌上,剑与掌之间的争斗在黑与白之巅展开。不得不说三位女使的武学确实是出类拔萃,应该说那位主上选择的女使都各有精湛的独特武学修为,她们三人虽然都是使剑然而招式却全然不相同,当然这也不是奇怪的地方。每个主子培养的属下不一定都得让她们统一。就如东方景修培养的暗机阁,在暗机阁里不论是暗卫还是暗士都有各式各样的人。
“侯谧,还不过来同本使活捉景帝,你是想违抗主命么?!”朝侯谧吼道的女使被岚月的冷魔剑所伤,伤口不深却血流不止。另外两位女使根本顾不上受伤的这位,她们正在与东方景修缠斗,只是令她们不明白的是东方景修甘愿与她们缠斗也不使出寒冰掌。
难道寒冰掌有其他弊端?
她们这个想法只有闪过脑海的那一刹那,因为东方景修在下一刻就用寒冰掌封住了她们的脚。
被冰冻住的双脚紧紧黏在地面,她们在被寒冰掌所缚的时候不由的自嘲,主上只说过寒冰掌有寒毒这个致命的弱点可再无其他。她们竟然上了东方景修的当,东方景修故意不使寒冰掌就是想让她们松懈,真是可笑至极!
三位女使已处下风,侯谧在这个时候也终于有了动作。“陛下,你应能明白各司其主这个道理,还望陛下能免谅解臣今夜的所作所为。”侯谧向东方景修作揖行礼,施以的礼并非郡候所需要施的礼。“吴渚,你现在应该看清了陛下与殿下哪个更厉害了?”侯谧方才与吴渚二人不闻不动,只是在一旁观察东方景修和岚月所使的招式和他们的武学功底而已。
吴渚点头又摇头,“侯爷,属下不敢保证能活捉他们。”
“哦?”侯谧闻言并未露出失望的神情,而是诡异阴森的笑容。“为何?”
“因为属下只会捉死人。”在吴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与侯谧露出同样的笑容。但与侯谧不同的是,吴渚的两边的嘴角露出了森然的獠牙,褐色的眼睛渐渐血红。这与东方景修在大殿上看到的吴绪不一样,那时的吴绪根本没有对自己的异变有自控能力。
而且侯谧刚才唤吴绪为吴渚?“侯谧既然你露出了野心,朕也不与你多说。他并不是吴绪而是吴渚,他与吴绪是孪生兄弟?”难怪在雪国见到吴绪的第一面时就觉得眼前的吴绪根本不是十三年前的那副模样,吴渚比吴绪多了几分不容忽视的锐利。
侯谧如同在哄着自己的宠物般,伸手轻抚着吴渚的发丝。“这很明显不是么?”侯谧没有正面回答,而这个回答却也是证实了吴渚并非吴绪。东方景修也没必要再询问吴渚为何会假扮吴绪这件事情,他感觉到侯谧的这般做法并不是对“蛊教”以表忠心,反而有他自己的目的。
“父皇,他由我来对付。”岚月的语气相当厌恶,冷魔剑还滴着血,直指吴渚。
魔王驭夫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灵虎围攻
冷魔剑的寒光闪过吴渚血红的眼睛,吴渚异常兴奋的伸舌磨舐两颗獠牙。
“真碍眼。”岚月冷眼瞥过吴渚,不耐烦的情绪越演越烈。脚下所处之地就是雪山之顶,寻找雪蹄莲只差一步之遥,偏生这群人紧咬着不放。吴渚拿的武器仍旧是把刀,但在冷魔剑的强势下那只是把普通的废铁。
吴渚第一次的攻击没有靠近岚月半分,别说是半分就连三尺之内吴渚都近不了。“你的血,一定很美味。”吴渚并未因岚月的实力而退却,反而是越发的高涨。岚月的实力振奋了他的情绪,他内心对岚月的血倏然间有了强烈的渴望。
岚月面色微沉,与再次冲上来的吴渚展开雪山顶上的较量。而东方景修和侯谧则是在互相对峙,东方景修在猜侯谧的心思,侯谧则是一副他人欲眼不穿的神情。自然,东方景修难免会分神担忧在打斗中的岚月,他信岚月的能力,唯一不信的是侯谧暗中会耍什么小手段。侯谧不可能会让东方景修在雪国出事,这不仅是把矛头指向了自己同时也是自毁后路。
“侯谧,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东方景修明白如此问侯谧,侯谧自然一个字也不会说。侯谧这个人在东方景修认识他的时候就知晓他的野心并非一国之君而已,然而侯谧当时却出乎东方景修的预料甘愿归属天祈,封以郡候之位。东方景修当初联合安凌、连煊时就共致的把雪国列为最难攻下的属国,不止是因为雪国异常的气候更是因为侯谧这个人的深藏不露,几乎没人能猜出侯谧真正的心思,因侯谧总是能在他们所料不及给予意想不到的举动。
侯谧只笑不语,也并未直视东方景修,而是在看打斗中的岚月和吴渚。
“侯谧,还不赶紧将景帝拿下交予主上!”被冻住双脚的两位女使不停的用手中的剑敲碎着裹在脚上的寒冰,对于侯谧这个人她们格外不喜。总觉得他在打着主上的一些主意,虽说主上让她们无需去在意。在于侯谧长久的合作中,她们始终猜不透侯谧心思的半分半毫。就如同她们也猜不到主上心底里的打得是何主意。更何况,她们也没那个命敢去猜。
女使尖细的嗓音令侯谧从吴渚与岚月激烈的打斗中微微分过神,“二位女使,本侯可没那个能耐活捉陛下,陛下的寒冰掌你们也都见识到了。如若本侯贸然行动,估计并不只是脚被封那么简单的事了。”侯谧从雪地里拾起掉落的弓弩,直到拉开弓弦将驽上的三只箭射出时,侯谧依旧是毫无波澜的神情,只有眼里带着的嘲讽令被冻住双脚及腹部受创的三位女使皆瞪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侯谧,而她们还来不及多说一个字就被箭贯穿了喉咙。
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三位女使已香消玉殒。鹅雪飘飘絮絮,遮掩了在白雪上面刺目的猩红,寒风凛凛吹散了山顶上的一切血腥味。同时也撩起了她们从入“蛊教”后便不再掀开的黑纱被风扬起吹离,露在空气中的脸已全部泛白,而她们的脸上都烙着红色“巫”字。
“巫”代表了什么?
刺眼的“巫”字令东方景修脑海里泛起各种猜忌,三位女使脸上均有这个“巫”字,一笔不差,一分不偏。烙的位置都准确无比,若说“蛊教”的女使脸上都会有“巫”字为何付明泠和颜妃没有?即便颜妃不是女使那付明泠为何不用?东方景修见这些教徒的各种刑制,那位神秘的主上应是任何人都不信任,还是说付明泠未烙只因她是在他身边埋下的棋子?
“侯谧,朕是该感谢你么?”侯谧手中的弓弩并未放下,而是再次搭上了三根箭。箭是常见的三角倒钩,用来明日的狩猎大会此箭绝不可缺少。“依你的脾性,怎么可能归顺于邪魔歪教?只不过朕不得不提醒郡候,那位主上倒是位远比你厉害的人。”侯谧这般的人虽然并非诚心效忠,他与侯谧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这段关系要如何结束,那就要看双方谁先撕破脸,很显然,先打破这份规矩的是侯谧。
侯谧缓慢的拉开弓弦,好似并不急于把箭射出。“陛下言重了,臣只是区区一个郡候,若非要说厉害之处,那也是臣在恰当的时机登上雪国之主的宝座。可是不也被陛下所收服了么?陛下被誉为天祈的神,如此美妙的称呼可不是百姓们说笑的。”弓弦已被侯谧拉成一个弧度,他把三支箭直直的对着东方景修。第一支瞄准了东方景修的额头,第二支瞄准了东方景修的喉咙,第三支则是东方景修的胸膛,那颗正在跳动的心就是被胸膛包容着。
“侯谧,你在乎的并非是朕这个帝位。”侯谧打着什么目的,东方景修现在虽然不知也不明更加猜不到,然唯一能确定的是侯谧并不在乎他这个帝位,如若在乎当初便不会特意写了招降书,更不会拒绝让雪国与天祈、安凌、连煊一起称霸沧溟。还是说,侯谧并非想要四国立足的局面,他一开始想要的是……
东方景修颇为讶异的看向侯谧,只见侯谧露出诡异到极至的笑容。似乎在告诉东方景修他猜对了,又似在告诉东方景修他想错了。在东方景修刹那被侯谧的笑容迷惑的失神时,三支箭已直直向他射来。
“父皇。别看他。”岚月一个侧身跃到东方景修身边,冷魔剑阻挡了三支箭的攻势。侯谧和吴渚两人全身上下都诡异的很,他与吴渚对打的时候也是只顾着东方景修这边,却没想到三支箭已向东方景修而去,东方景修却处于失神状态。岚月冷眼看侯谧脸上依旧如一的笑脸,顿时觉得碍眼至极。“父皇,他的笑容有问题,别看他的脸。”岚月虽然想不出一个人族为什么能有迷惑他人心智的能力,但自从遇见过各类蛊虫之类,岚月也不得不相信在沧溟的人族里,并非都是脆弱无比,只懂的苟且偷生的无能奴隶!
东方景修在岚月来到身边时彻底回神,微微摇了摇有些恍惚的头。“岚儿,你受伤了?!”东方景修本想询问他侯谧的笑容有何问题,却在见到岚月洁白的袭衣上被鲜血玷脏而再次慌了心神。东方景修作势要检查岚月身上的伤势,被岚月伸手拦住。
“父皇,我并未受伤,这血是他的。”比起东方景修对岚月的紧张,他倒是对吴渚怎么都不死而感到奇怪。岚月与吴渚的打斗中,岚月起码在吴渚的身上砍了不下十道伤口,每道伤口力道极重,且都非常巧妙的割破了大动脉。吴渚也如他想象中全身都流着血,即便点穴也不可能止住,更何况吴渚并未点穴止血。吴渚现在正跪趴在雪地上,但岚月知晓吴渚再过半刻会再起从雪地里爬起来,再次与精力充沛的无异,就像萧叶晴所说的罂粟效应。
东方景修听到岚月无碍慢慢地松了口气,只是侯谧却不再给东方景修任何松气的机会。
不知何时,在东方景修和岚月的四周出现了大量的灵虎,每只灵虎都与瞳的模样并无太大异样。“没想到这些灵虎会突然出现?”灵虎的出现给了东方景修和岚月最不利的时机,再次细看后才发现这些灵虎皆听侯谧的命令。只见几只巨大的灵虎围着侯谧俯趴在雪地上,而侯谧如同这座雪山的主宰,毫不客气的半倚在灵虎的虎背上。灵虎本是雪山的掌权者,现在竟沦落为侯谧最忠实的宠物。“侯谧,你把这些灵虎招来是想做什么?难道真想让朕的性命葬送在此?”他可不信侯谧是这般愚蠢的人,别说是丢了性命哪怕在雪国受上点伤那也会让其他诸侯及百姓们认为是挑战天祈的神的权威。
除非,侯谧是想来个如法炮制,让真景帝不在,让假景帝替代。
但这易容的人选,东方景修可说沧溟除易之外绝无第二人能有易那本事。
“他们只是肚子饿了,陛下为国为民为天下,是不是也该喂喂他们的肚子?”半倚在虎背上的侯谧姿态惬意,仿佛把东方景修当成了奴,灵虎作了可以把奴吃掉的主子。在侯谧说话的时候,吴渚已经从雪地里起身。身上所有伤口都在往外面冒血,然而吴渚却不为所动,他嘴里一边呢喃“美味的血”一边迈着步子走近岚月。
东方景修调整姿势与岚月背对背,围攻他们的灵虎少说也有百只,在雪中的它们与天地间的雪白融为自然的一体。吴渚混在这上百只的灵虎中,不缓不急的朝东方景修和岚月逐近。直至侯谧下达最后的命令时,他们想都没想飞扑直上。上百只灵虎就同失去自主的生命一样,脑海里只有把东方景修、岚月二人撕成碎片的指令。
鹅雪越下越大,雪山顶上开始上演一场人与虎的激烈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