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泪:前妻,我离婚娶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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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如意才发现,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导诊的小护士,脆嫩嫩的,像是刚出社会没多久。
“请问,你有预约么?”那小护士显然是不认识她的,轻声问着。
“我找白晋骞。”如意笑了笑,也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也不急着让她去通知。
“白医生有病人在问诊,您先在这边坐一会,我给您倒杯水。”小护士说着便往着茶水间而去,一会之后就捧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过来递给她。
如意觉得这小护士挺细心的,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一。”
二十一,真真是个好年纪,如意想到了自己那个时候,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踏进社会进行一天的历练,就已经先嫁与他人,在叶氏那勾心斗角的地方开始摸爬打滚,她曾经以为那生活就是她未来几十年的命运了。
如意一杯茶饮尽,白晋骞也已经看完了诊,扶着一个老者出了门,在见到她的时候,眼中闪过了欣喜,却还是先交代了小护士关于老者回诊的时间,看着那老人坐了电梯下了楼之后,他才牵着如意的手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怎么想到来了?”他摘下了眼镜,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问道。
“怎么,不欢迎么?”如意伸手,按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舒缓着疲劳。
“那是,恨不得日日见到你。”白晋骞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前几日,我定的戒指已经送来了,晚些我们去取。”
“晋骞,我想给你一样东西。”如意松了手,解下了系在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了从不离身的那两枚样式古朴的戒指,她摊在手心,“这是我爸妈留给我最珍贵的东西,我希望,用它们来代替你的戒指,可好?”
白晋骞微微一愣,拿了戒指在手上,笑得越发温柔起来。
“这自然最好。”他拿了那一枚秀气的女士戒指往着如意的无名指上戴去,一戴到底。
他们说,结婚戒指不能戴到指尾,这样会被对方管束一辈子。
如意看着自己的手上的戒指,伸手把另外一枚戒指也给白晋骞戴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晋骞细细地亲吻着如意的唇,他终于要等到她了。
婚礼提前
伴随着日历一页一页地被撕下,离那一天只剩下最后两页的时候,念铮知道,他的耐心终于告罄。
他像是一头狮子,找不到猎物的狮子,困锁在一个牢笼里面的狮子,愤怒,焦躁,不安,所有的情绪都混在了一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脾气和炸了毛似的猫一样。
叶念琛倒不是很在意,反正这个弟弟脾气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想大概每个艺术家都是有着自己的脾气在的,只要不是闹腾的太过,也不是和他的顺心闹意见,基本上他还是能够容忍的。
他根本不知道念铮在闹腾的是什么,他忙,公司每天的事情就已经足够忙的他天昏地暗了,他都在想,当初父亲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那么多年。可同时的,他对父亲也有些不理解,把莫如意安插到集团里头,当他接手叶氏的时候,公司里头的老层们全部都向他告状,还有那从公司账目上转出的三亿,虽然没有那三亿,叶氏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可当初他对这三亿的去向一直很好奇,事后也调查了一番,那三亿转入了十几个账号之中,在全国各地有不同的人提领,根本无从查起,问了莫如意,她却像是蚌壳一样什么话都不说。
“如意的婚期,就在这两日了。”听着从楼上传来瓷器的破碎声的时候,顺心开了口,像是注解一样对着念琛说道,“念铮的心情越发的不好了。”
“这又有什么关系!”念琛冷哼了一声,那女人结婚是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和念铮结婚,他是不会在乎的,“怎么,还是你也想结婚了?”
顺心脸色一红,“每个女人最想的就是结婚了啊,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
她怎么能不想,订婚在法律上不具有任何意义,换而言之,只要哪天念琛腻了她,她就什么都得不到,只有结了婚之后,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叶家大少奶奶。
“那我们把婚礼提前一些吧,我怕你等得及,我倒是要等不及了。”念琛笑着,不以为意。按照他们的计划,是在七夕订婚,来年情人节结婚。可现在他觉得,为什么一定要有这种计划呢,这婚礼都已经迟了那么多年,是该提前搬上行程的。
顺心有些喜出望外,“真的?”
她问,声音有些不敢置信。
念琛点了点头,顺心那好像怀揣着一个易碎的梦一样的表情让他心情微涩,“你可以开始准备当这个城市最美的新娘了,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所有一切。”
顺心雀跃一声,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念琛,我爱你。”
她像是一只快乐的蝴蝶偏偏飞舞离开。
念琛,我爱你。
这句话很熟悉,他想到莫如意曾经也是这么对他说过的。
顺心回了房,开始着手处理婚礼上的事情,她要选最好的设计师给她设计最漂亮的婚纱,要在最昂贵的酒店举行酒宴,还有……还有……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那头一个男声叫的凄厉:“妹,你可要救我啊……”
咱们心狠一点
听到这声音,顺心直觉反应就是想要合上手机,而对方似乎是想到了她这种企图,高喊着:“郝顺心,你要是敢挂电话,我就把你当年要我做的事情说出去。”
她听到这句话,不免得有些紧张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过来,她才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低吼:“你敢!”
她不能,绝对不能让那件事情爆了光去。如果一旦叫叶念琛知道了,她怎么能坐上叶少***这个宝座?!
“郝盛钦,你在哪里?”顺心压低了声问着,她闭上眼,像是认命一般。
这个男人,是她人生之中的一道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
用心记下了地址,顺心下了楼,念琛在客厅里头吃着点心,而那念铮的房间里头还是有着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响。
见顺心拿着包,念琛不由地多问了一句:“去哪?”
“刚刚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是失恋了,想要我去陪陪呢!”顺心嘟了嘴,多少还有些不耐烦,“我也不想去呢,可是人家又哭又闹的。”
“行了。你们女儿家呀,总是娇气些的,哭哭啼啼的总是少不得。”念琛嘴上带了笑,“你也是,像是个水做的人似的,稍有委屈,光是那眼泪就能把我给淹死了。”
“你这可是嫌我烦了?”顺心腻着他,俗话说的好,这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神兵利器,她一滴泪,胜过万千言语,她可是一直都这么确信的,而念琛也是这么说的,她梨花带泪的时候是最美的。
“这辈子都不会烦,好了,早去早回吧。”念琛浅笑着,送着她出了门口。
楼上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念琛皱紧了眉头,念铮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去,还有没有个消停的时候的!
顺心让司机送她到市区的商场前就让他回去了,见叶家的车子远去之后,她又重新招了一辆计程车去了“金色”。
金色,那是B市里头的销金窝,在哪里,只要你有钱什么乐子找不到!吃喝嫖赌样样皆有。而这郝盛钦更是其中的销金好手,几年如一日地在这里挥霍金钱。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顺心到了斗牌九的房间,房间里头烟雾缭绕,郝盛钦嘴上叼了一根香烟,眯着眼在那边看着手上的两副牌。
“他娘的,老子又输了!”他泄气地喊了一声,然后像是不解气地把手上的牌往着桌上一丢,这一丢,他眼角瞧见了站在门口面色铁青的顺心。
“我的好妹妹,你可总算来了啊!”郝盛钦像是见了血的蚂蟥一样迎上前,二话不说拥着顺心往着一边空着权当做是休息室的无人包厢走了进去。
落了锁,郝盛钦搓着手,“心肝,我的心肝,再给哥弄个几亿花花吧……”
郝顺心怒极,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当我是开金矿的,还是你把我当做印钞机了?”
“心肝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不是已经傍上了一个金矿么,叶家那小子那么有钱,他随便给你点零头就够我花上大半辈子了。”郝盛钦上了前,抱住顺心,大掌伸进了衣领内,揉搓着那高耸,“心肝,就像你上一次一样,教哥绑架了那小子的老婆,那白花花的三亿瞬间就进了咱们的口袋,这一次,咱们心狠一点,搞他个十几亿,咱们两个就双宿双飞去!”
各怀鬼胎
顺心看着这个利益熏心的男人,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钱的字样,这种龌龊的姿态让她作呕,尤其是他伸入她衣领内的手掌,这都让她觉得很想直接吐出来。
“十几亿?”她不动声色地推开郝盛钦的手,冷笑着嘲讽,“你要怎么去威胁他,是再去绑架一次他的老婆,不,他的前妻呢,还是绑架他,或者是我?”
“心肝,你说怎么办?”
郝盛钦问着,他都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已经是叶念琛的前妻了,就算是现在绑架了她,只怕也榨不出一点油水来,可他的那一份钱在这一年之间,已经在“金色”里头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天天牌九,夜夜笙歌,尝足了那奢华的生活之后又怎么肯甘于贫寒。
“心肝,你不是在那个男人身边那么久了么,难道,他就没有给你点钱花花?”郝盛钦看着顺心,眯起的眼睛闪着利光,“你该不会想把哥哥我撇下吧!”
“我告诉你,郝顺心,你要是敢丢下我,我就把当年的事情全部都给抖出来,你说要是让叶念琛知道,早在你跟他之前,我就已经睡过你,你肚子里面有过的那个种也是我的,他会怎么样对你!”
郝盛钦说着,一把拉过了顺心,把她压在墙壁上,恶狠狠地警告着。
“怎么会!”顺心轻轻地笑了起来,她伸出了柔若无骨的小手,点上他的唇,慢慢地划过脖颈,然后划过胸膛,“咱们兄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郝盛钦一听,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就知道,顺心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更何况,他手上还有当年两个人燕好时候拍下的激情照片,叶念琛当然不会想看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证据,而他这个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妹妹也不会愿意让他看到这些。
他有些窃喜当年自己拍下的这些东西,只要他手上拿着这些玩意,就能够威胁她一辈子,这辈子只要有她荣华富贵的一天就同样有他的一天,当年父亲娶了她母亲实在是太好了,如果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一定会对这个拖油瓶更加好一点的。
“心肝!”
郝盛钦的眼中被欲火烧红,他扯下裙子下那薄薄的小裤,来不及褪去便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那叫嚣着的物件,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狠狠地顶了进去,在被那温暖湿润包裹着的时候,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开始大力地冲撞着。
“心肝,我的心肝,哥哥爱死你了。”他叫着,抬高了顺心的一条腿,小裤裤在脚裸上晃荡着,那越发刺激了他的情潮,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揉进了自己的骨血里面去。
“哥哥,我也爱死你了……”
顺心忍受着他的进犯,在他冲进身体里面的时候她疼的厉害,可不一会之后身体便湿润了。她抱住郝盛钦的脖颈,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厌恶。
她当然爱死他了,爱到他死。
她恨他,当年强占了她,拍下了让她受制于他的照片,只要等她把照片拿到手,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她的隐忧,她早晚是要像除掉莫如意一样除去了他的。
“我手上钱不多,你再忍忍,这钱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地花,得为咱们往后想想……”她在他的耳边说,“等我嫁给了叶念琛,你还愁没钱花么!”
“心肝哟……”
郝盛钦胡乱地亲着她,暗想着,要不是为了钱,我干嘛还和你这破鞋搅合在一起,有了钱,干净的女人还不是一摞一摞地玩!
两个人,各怀鬼胎,身体却是契合的像是一个人一般。
我要告你****
念铮指尖夹着烟,他一向很少抽的,就算是偶尔觉得自己处于瓶颈期感到烦躁不堪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要用烟酒这一类的东西来麻痹自己,可现在,他却迫切需要这些东西,只有这些东西才是真实的,不会欺骗,不会隐瞒,更不会让他伤心。
还有两天!
还有两天,他就要看着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再度披上嫁衣嫁予他人,心中不免郁结。难道,他就真的要这么看着她嫁给别人么?
念铮倚靠着车门,一手烟一手酒地看着眼前这一幢别墅,别墅里头有着悠悠的光透出,看不到那一抹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那淡淡的光让整个别墅看着有些阴森。
不,他不能。
手上的酒瓶砸到了地上,念铮睁着一双醺红的眼睛,像是下定了一个决心,他上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他就瞧见如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