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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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女人喜欢在一起说‘好神奇’。
第二个大变化便是晚上睡觉时困扰着她的,她还不敢跟别人说,只能跟顾宁宁说。
“去看医生。”顾宁宁摸了摸她的胸后准备带她去医院。
左颜青摇了摇头,声音小小,“文彬说这是正常的。”
顿时,顾宁宁的脑子就被浆糊糊住了。
这个女人说什么?她胸痒跟文彬说了?而文彬那个死男人跟她说胸痒是正常的?
看着顾宁宁想晕的精彩表情,左颜青立刻解释,“文彬他……他懂好多。他每天都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就跟他说了。”
呕吐倒没有那么厉害,就是总觉得这里痒那里疼,然后嗜睡。
因为如果她不睡着,四个佣人就吵着让她吃东西。
学校的课,陆安丞原本让她请产假,可她不同意,非要腆着个大肚子去学校,美其名曰学校的空气更新鲜。不过课程相应减少了,一天最多三节课。
经过那一次上街风波,她再也没吵着要出去玩,所以佣人和文彬都对她放松了不少,她要出去走走就让她出去走走,不过就是在程家周围转圈圈,走几圈便自动走回来了。
“死人妖。”顾宁宁阴阳怪掉的骂了一句,心里酸的冒烟了。
“宁宁,你还喜欢他呀,你放心,只要你喜欢,我会帮你的。”左颜青一手摸着肚子,一手从盒子里捻出了一枚酸梅肉。
从她想起酸开始,文彬特意给她备了这个精致的盒子,每天给她装一盒子酸梅,到四个月时,一天要装两次了,酸梅几乎成了她的主食。
看她游哉游哉的咀嚼着,那样子是越来越可爱了,自从怀孕后,她胖了点,脸成了娃娃般的圆形,这都是文彬的功劳。
“不喜欢!谁喜欢他了!”顾宁宁心不在焉的说完,伸手从她盒子里拿了一颗酸梅,才放进嘴里登时眼睛就直了。
就是因为看她吃的那么津津有味难舍难分顾宁宁才伸了手。
从左颜青到她家来,她的小手就没停止过抓酸梅,这给顾宁宁一个错觉,就是这酸梅比世间任何东西都美味。
犯贱啊!这手干嘛要犯贱!
迫不及待,差一点将舌头咬断的迫不及待将嘴里的酸梅吐了出来,然后猛灌了几口水,口里那股子酸味依然存在。
“你不喜欢他呀……我倒是蛮喜欢他的。小彬这人蛮不错的,虽然有时候脾气很阴,但是心地善良,我最喜欢吃他做的鱼香肉丝了,好吃不腻!”
这几个月,她跟文彬相处的其乐融融啊!
不仅称呼改成了小彬,而且一谈起那人,脸上就满是红光,难道她忘了程竞风?难道她移情别恋爱上了文彬?
顾宁宁十分怀疑的看着她,心里酸溜溜的。
看她现在,多幸福啊,要孩子有孩子,要事业有事业,要家庭有家庭,要有人疼有人疼……风吹不到她,雨淋不到她,太阳晒不到她。
“不是说程竞风三个月后回来的吗?怎么还没回来?难道他真的不要你了吗?”顾宁宁一问,左颜青伸到酸梅盒里的手立刻僵住了。
不提还忘了想,一提左颜青就记起来了。
“不要就不要,怎么不说我不要他了。”她嘟着嘴说完就收起了自己心爱的盒子,然后要走。
“气越来越大了!”顾宁宁瞪了她一眼后将她拉住了,“我妈要做饭给你吃,特意请假回来的!”
“你真不懂事,阿姨救死扶伤多忙啊,你让她请假多不好。”
“是她自己要请假的!”顾宁宁干吼了声,然后调戏般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左左,你就别去上班了,每天过来让我摸摸,我给你发工资啊!”
“你怎么这么色?”左颜青忍不住拉开了她的手。经顾宁宁一摸,她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摸就行,我摸就不行,你怎么这么小气?你看看多有趣啊,以前那么平坦的肚子,一下子就鼓了起来,就像吹气球一样,砰一下,就这么大个了……走路会不会一甩一甩的?”她的问题越来越深了,“左左啊,我前几天看到一个图片,就是一个孕妇,肚子这么大个……”她用手比了比,大概要临产那么大,“你知道吗?她打了个喷嚏,结果那孩子就从双腿之间……你懂得,就那么飞出来了!哈哈哈哈……”
顾宁宁笑的不行了,一手捂着肚子,一脚跺着地面,还在演绎着孩子从双腿之间飞出来的情境。
左颜青突然就怕了这个女人,要是她哪天好奇婴儿的构造,会不会找她妈借把手术刀,把左颜青的肚子剖开?
越想越恐怖……等到了晚上时,左颜青没摆脱孩子从腿间飞出来的阴影,做了个噩梦,结果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
佣人们不知道她是病了还是怎么了,也不说话,就是闭着眼在床上哼哼。
文彬来的时候她没哼了,在滚。
“吃坏东西了?”文彬一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一见文彬来,她也不滚了。
“你说孩子长大了会不会从肚子里滚出来?我看到一张图片,那孕妇打了个喷嚏,然后孩子就飞出来了……”她怕啊。
文彬的脸色一沉,思忖片刻后,“是顾宁宁说的吓你的,是不是?”
她不做声。
“在没生之前不要去见她了,那人心术不正。你要开始胎教了。”文彬拿了一沓书放到了床边,“你今天看书。”
她随手拿起那书,一看见‘圣经’二字,立刻打了个哈欠。
“我画画行不行?文彬,我那个男人模型呢?你是不是给我扔了?你给我当模特行不行?”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文彬立刻消失在了她闺房。
等到肚子七月时,程竞风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左颜青的肚子真像吹气球那样快,不过隔了几天就大了点,她自己都能感受的到,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穿衣服成了一件比吃饭更痛苦的事。
虽然有佣人时时陪在身后,但不知恁的,那种不想怀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连去学校上课,也有佣人陪着,毕竟文彬是个男人,一些事不方便。
从佣人将教室们推开,左颜青一步一步走上讲台开始,所有学生都会屏息看着她。她每次都会课前十分钟来,只要上她的课,那群学生都会提前到教室等她,聊聊天,才开始上课。
这是她想着来学校的原因之一。看着她青春活力,精神旺盛,她会更有动力去相信,这生活,真是很美好。
已经到了冬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棉质的宽松大裙子,一手拿着教材一手提着画具,走上讲台后,重重的呼了一下气。
随着她一呼吸,所有学生都提心吊胆了起来。
“老师!怀孕是什么感觉?”一女生十分兴奋的问她。
“老师!怀孕好不好玩?”
……
然后教室里瞬间热闹了起来。就因为几天不见左颜青的肚子又大了些。
她命佣人将教室门关上后,然后小声的讲自己的怀孕心得。
“这怀孕啊,一个字,累啊!两个字,真累啊!”
“老师,这是两个字三个字,不是一个字两个字!”
左颜青嘴角一抽,“呃……这个怀孕呐,就像……”一时之间,她想不出了词,于是开始深思,“就像……就像嗯嗯不出来!痛苦的是自己,外人不但帮不上忙,还一个劲的要你吃……”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给这群正处在春心萌动的时期,思想开放的社会的女孩们提醒,“不要随便跟人那个。”
底下先是一安静,然后立刻又炸出了新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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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支持!
第六十七章 戏弄他
3
“老师,你家有很多东西吃吗?要是您吃不完带来给我们吃啊!”
“要是你们这学期都不挂科才行。”左颜青撇了撇嘴,虽然她上课的时间不长,但上进心还是有的。
“全年级第一,包在我们身上!”要知道,每次左颜青下课后,陆安丞都会抽出一点时间给她们补课。
拿全年级第一,是她们对陆安丞的承诺。
左颜青一听就笑了起来,眼睛一眯,声音轻快,“好!好!那咱们开始上课了!”
第一节课下课后,陆安丞来找她,
她爱吃校园小店煮的米酒汤圆,这种小地方的东西文彬一般不准她吃,只有陆安丞顺着她。
一看见陆安丞,她立刻迈着小碎步走了出来,佣人要跟着她,她立刻皱了眉。
“陆安丞会看着我,你看我这么大的肚子,他要耍流氓也没办法。”这句话是制胜法宝,佣人一听就不坚持了。
刚开始她是对文彬这么解释,结果文彬想了想觉得很对,于是不再限制她和陆安丞来往。
等陆安丞搀着她走出几步远后,她忍不住揶揄他,“他们都觉得你是大流氓,差一点连孕妇都不放过。”
“难怪我总觉得最近运气不佳。”他怅惘道。
“怎么说?”
“我去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说孕妇可以冲喜,这不是找你借喜气来了?”
“你就忽悠吧,我知道你来请我喝汤的。”她十分镇定,而且就算是知道他要请自己喝汤面色也十分骄傲,像女王一样。要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他的。
“其实我是为了自己。”陆安丞呵了口气后将双手放在了口袋里,然后走到了她面前,“我爸说不能让你再上课,可是我说你没提出不上课之前就让你上。”说完,他一双清澈的眼睛瞟到了她肚子上,“左颜青,不能再开玩笑了,你连路都走不稳了,我们这儿可不是医学院,要是你上课忍不住要生了,难道你打算给那群天真的女孩子们上一堂分娩课?……我们这儿可没有接生婆。”
陆安丞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赶她走。
“这学期不是快放假了吗?”她打算与学生一起放假。
预产期不是还没到。
“与放假无关,你看你脸都冻红了。”如果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一定会很头痛。
学校又不是非她不可,可她就是非要来上课。
“与脸红无关,我要工作。”
“与工作无关,你要生孩子,你要对你的孩子负责。”陆安丞郑重其事的一手搭在了她肩上。
寒风瑟瑟,很快,她鼻头也红了起来。
那双眼睛越来越清亮了。
“与孩子无关,它父亲都不要它了。”说完这句,她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多在意。
表面上风轻云淡,不代表她没心没肺到孩子要出生时依然淡定自若。
陆安丞自然没办法说出‘与父亲无关’这种话。
这个城市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即使再干燥寒冷,即使谁谁谁的心情再难受,它也是不会下雪的。
“左颜青,理智点,别哭。”他的声音温柔的不能再轻,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他心里像被人拿笼子罩了起来。
她摇了摇头,倔强的很,“我才不会!”
“我来照顾你怎样?我可以让你过和现在一样的生活,我不会让你和你的孩子受苦。”他万分肃穆的看着她,说出了这些日子来心里的所思所想。
程竞风一日不回来,他的心里一日不得安生。
“陆安丞,我真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都是已婚妇女了,你一个大好才俊,不去想想花姑娘,真是不上进。”她说完抿了抿唇,径自走向了卖米酒汤圆的小店。
今日格外的忧伤。
今日的风今日的湿气今日的云和今日所有路过的人。她的眼睛没过十五秒便干涩一次,没过一秒便会自动想起程竞风一次,今日为什么忧伤?就因为想起了程竞风。
整整有半年了,他没打过一个电话来,没出现过一次,更没有一点消息。
她曾私底下问过文彬,问他能不能联系上程竞风,他摇头。
那男人藏的多好,她连想离婚都找不到人。
陆安丞又怎么感觉不到她的变化,给她买了一碗米酒汤圆后也不出声,跟在她身后走,她没有往教学楼方向走,而是绕着校园走了一大圈,不知道她是不是经常这样转圈,走到教学楼前时,正好上课铃声响。
她将没吃完的半碗给佣人后,步履艰难的走到了讲台上。
“同学们,上节课老师讲的内容有没有听懂?”这是她习惯性要问的一句话。
每次她说这句话时,必定在翻陆安丞给她的备课本,看看这节课讲些什么。
她没注意到下面的反常。
往日她进来时,下面必定会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喊她,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这节课,安静的异常,在她翻着备课本三十秒后她抬起了头。
那安静的能听到心跳声的环境让她极度不适应。
程竞风不过半年没见,怎么长了胡子?怎么长的流里流气,不仅神色迷离而且那穿着,那颓废的眼神无言的怒意……
“啊啊!程竞风!”没有错!程竞风此刻正站在教室最后面,不知道谁给他端了一把太师椅来。
难怪今天心跳一直偏快,而且一直很忧伤……原来所有忧伤都是有原因的。
你说夸张不夸张,一看清最后面站着的男人后,她的表情急转直下,从淡淡的变成了通红发紫,然后将手里那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