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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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挂着含笑说的女儿呢,现在带把的有了,还一来就俩,这姑娘要来了,肯定吃香。他正巧要出门去呢,他被他妈妈烦的不行,得去英国看雁回,至于要把她劝回来,他还真没这本事。要是含笑也一块,他们可以制造个“旅行“宝宝出来。别说,还差点就给他得逞了。
孩子们第一次坐飞机,都表现地很淡定,大大不用说了,一般情况下,都是不轻易显露出表情的,小小也超安静的,表情严肃,他一直在研究一个问题呢,你说要是把窗户打开了,外面那白乎乎的玩意能拿进来吃吗?
雁回一见着含笑过来了,高兴死了。看着俩小子,更是笑得眼都成缝了。多好的两宝贝啊,一个是圆圆的脸蛋,浓眉大眼的,一个是长得精致,古灵精怪的。大大和小小被培养地很好,不认生,也懂规矩,虽然表现方式不同,但明显地就给妈妈长脸。雁回抱着大大,她丈夫亚德抱着小小,他们的女儿玛丽拿出各样的玩具给两个弟弟玩,她也很喜欢这个舅妈,她吃东西让人很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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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在伦敦郊外的庄园很大,三层的楼房,有十几个房间,主卧、书房、娱乐室、钢琴室、客房、佣人房,除了她们一家三口子,还有园丁、厨娘、管家和司机住着,但主人和佣人的关系一般,各司其事。平时,雁回的老公去上班,孩子也去上学了,家里空荡荡的,她也不常出去。陈言带着含笑母子三人一过来,就使得这家热闹多了,正好给她找点事做。她可以和大大小小玩,也可以带着含笑出去逛逛。
含笑喜欢英国货,但她讨厌英国的天气。英国人爱谈论天气,这是全世界人都知道的。到了这,才真正体会他们爱谈论到什么地步。BBS在每个整点新闻节目之后都会做全国天气预报,预告主要城市的晴阴雨云以及气流最新动向。随后,BBC在全国各地的分台会将当地小到一个500人的镇子的未来七天天气情况再细说一遍,可就是这样高密度地预告,也赶不上天气的变化。
早上起床明明就是大晴天,外头鸟语花香的,她开心啊,想着一会可以带着俩小子去公园里玩了。吃早饭的时候,她就兴奋地跟雁回说,“姐,等会儿我们带着孩子们去附近的公园走走吧,这么好天气,正好给他们晒晒后背和屁股,也好补补钙。”雁回抬头看了外面的天气,不怎么乐观,“等等吧,吃完早饭再说。”果然,早饭刚吃完,这天气就变了,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含笑垮下了脸,她挺失落地带着孩子们在家里,她看电视,他们趴她身上吃她的衣服。
中午太阳又露出来了,她一想,不能等了,赶紧得出门,带着双推车和雁回一起出去逛逛,还没到街口,灰灰的云层飘来,污染了蓝天白云的纯净,不过阳光依旧透过云层照耀下来,城市与街道依然是明亮的。她开始犹豫了,“姐,要不回去吧,不然一会下雨了,就麻烦了。”雁回笑了,“别担心,真要下雨了,也长不了。”她话音刚落,乌云完全遮盖了太阳,云层厚厚的,低低的,渐渐压下来,终于下雨了。雁回迅速撑开手里的长柄伞,挡住孩子们,她自己倒是很爽快地淋在雨里。
含笑也看到街上的人,也没多少人撑伞的,有些把帽子一戴上,有些拿着包一挡,还是慢悠悠地在那该干什么干什么。她的心里蛮纠结的,是回家歇着,还是继续晃,就她自己也没事,她怕孩子们淋着。雁回像是看出了她的纠结,指指边上的咖啡馆,“我们去那休息一会吧,等雨停了再走。”含笑点点头,迅速把推车推进了咖啡馆里。她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雁回点了杯爱尔兰,含笑喝果汁,刚坐下聊了两句,雨就随着云飘走了。雨过天晴,一切又是云淡风轻了。含笑真的想喊一句,这他妈的什么破天气啊,还让不让人活了。难怪戏曲大师科沃德要唱:“Mad dogs and Englishmen go out in the midday sun”(疯狗和英人在正午的阳光下外出)的歌谣了。
晚上大家都回来了,陈言就说,“出去烧烤吧。”含笑阴凄凄一笑,不答话。雁回看出含笑是被郁闷坏了,“还是算了吧,等下次。”这个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含笑心想,等着吧,还会下的,果然晚饭吃到一半,又开始下雨了,然后她就好开心啊,她没做烧烤派对就对了。
在这的生活很惬意,除了天气不怎么样,其他的都不错。花园里种着玫瑰,打开窗户,玫瑰的香气就渗入房间里。由于是郊外,这里的空气质量要比市区好,天气好的时候,带着两小子在花园里脱光了晒日光浴,顺便锻炼一下相扑。把他俩放一起,就开始斗殴。一般大大都是用眼神杀死对方,小小就在边上伺机出动,一等着大大有松懈的时候,就扑上去,压着他,咧着嘴把口水全涂到他脸上,大大一火,把他推边上去了,人仰马翻,他俩的体型就不是同一级别的。雁回和含笑坐在花园里看着小朋友们玩你扑过来,我推开的游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下午茶时间,是含笑最喜欢的。英式红茶,她到也不多喜欢,茶具很漂亮。细瓷杯碟或银质茶具,茶壶、过滤网、茶盘、茶匙、茶刀、三层点心架、饼干夹、糖罐、奶盅瓶、水果盘、切柠檬器,全都银光闪闪,晶莹剔透。那个三层塔,她喜欢。通常三层塔的第一层是放置咸味的各式三明治,如火腿、芝士等口味,第二层多放有草莓塔,配备泡芙、饼干或巧克力,第三层的甜点为蛋糕及水果塔。
雁回很少吃点心,她倒是喜欢喝茶,奶茶。她看着含笑有些惊奇的目光笑道,“ 红茶与牛奶的组合仿佛是优雅的贵族邂逅了名流绅士,无论是小啜一口还是大口畅饮的酣畅淋漓,都相宜。奶茶还可以随心搭配午后点心,无论是浓郁的芝士蛋糕、甜糯的巧克力松饼,亦或是随性的厚多士、憨厚的菠萝包,亦中亦西,奶茶都可以欣然相佐。”含笑确实惊奇,她感觉清雅的玫瑰花茶更适合她的气质。
小小嘴馋,老是去亲妈妈的嘴,沾点奶油,甜蜜蜜的,亲一口,笑得嘴都合不拢。这个时候大大也凑上来,纯粹是为了亲妈妈,不让小小亲。雁回在边上看的羡慕啊,玛丽从小就很独立,就是婴儿时期,也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后来就自己玩,大点就找同龄人玩,哪里有大小宝这么跟妈妈亲的。
“含笑,把大大抱过来,你抱着两个孩子太累。”看着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两个孩子不老实地乱动,雁回就把大大揽了过来,抱过来就是小脸上亲了一口,一股奶香味。大大也不拒绝,大大方方让她过个瘾,只是马上又要回妈妈怀里,把雁回笑得,“大大,姑姑身上有刺啊,就你妈好,去吧。”说着又把孩子塞回了含笑的怀里。俩宝又开始妈妈身上的争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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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一来就在忙,他在这边也有不少合作伙伴,来了正好大家聚聚,开开会议,讨论一下合作议题,连是造小人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他终于解决完事了,才能去实现心愿。可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这夜,两小子已经给含笑哄睡着了,她自己个已经洗得香喷喷地躺在床上了。她望着天花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自从怀孕以后就没再吃许辉阳给开的药了,生完了孩子除了常规的检查,也没做过详细的检查,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怀上孩子。别人说哺乳期的女人不会怀孕,那是指还没来月经的,像她已经来了的,自然会有机会。她知道陈言也等着这个机会呢。可是,哎,她本来想先给姚然的,可这会是骑虎难下了,她扫了眼,浴室磨砂门里头那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只能希望小蝌蚪着床率不要那么高。
“宝贝,总算没有人打扰我们了。”陈言快速地洗澡完毕了,光溜溜地上了床,把她当抱枕一样抱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一摸,觉得手感不对,掀开被子一看,诧异了,“含笑,你肚子上的肉哪去了啊?”含笑一边推拒他一边说道,“每天带着大大和小小,总要瘦下来的。”讨厌的家伙,身子也不擦干,水全都往我身上跑了,搞得我衣服都是湿哒哒的。她皱着每天,粘稠潮湿的衣服贴着皮肤真难受,她只能把衣服脱了。
陈言装似夸张地搂着她,把她往床上压,“那哪成啊,我要心疼死了,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每天多吃一根鸡腿,马上就补回来。这手感,一点成就感都没了。”手还不老实地从肚脐眼往下滑落,像要滑进深谷了。
“喂,你起来啦。”胸口堵着一口气,实在是没地方撒啊,扁了扁嘴巴,她这是自身分量减轻了,承重力也减弱了。被这么一个百十斤的人死死压着,身子骨承受不了啊。没把她的身子弄折了算不错了,她双手干脆低着他精壮有力的身子。
陈言一声轻笑,抬起了身子“果然是瘦了,我们宝儿也成苗条姑娘了,怎么办,我得把你养回去,不然给人抢走了。”听着这些调笑的话,含笑有些羞恼,挑着眉,撑着他的胸口,手在他的茱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让你得瑟啊。他“啊”地喊了一声,笑得更厉害了,连胸膛都在震动,一双细眸带着几分宠溺几分的娇纵的望着她,用手环着我,轻柔的抚摸她的背脊,顺便拉近两人的距离。含笑的脸红得艳丽,两人的唇就相隔了一公分,她一旦开口说话,唇就就直接贴上他那张好看但并不薄情的唇上了。
“准备好了吗?”陈言将她又搂紧了一点,她那不丰满的大白兔就变成了全部挤在他不着一丝一缕的胸口上。她望进他的细长黑亮的眼眸里,笑嘻嘻地把唇凑上,手臂也绕到他的颈后,“准备好了。”果冻般的触感,冰凉却也舒服不已,细细的品尝着,他乐意于她的这个举动,主动的伸出尖细而柔软的舌头,跟她的小舌搅弄在一起,仿佛在品尝一场饕餮盛宴。
他的手从圈着她的腰身,带有挑逗意味的抚摸跟碰触。一下子触到了她的敏感线,她身子稍稍往前拱起,舌尖有退缩的起势,但他却猛然夹击,变成了狂野的纠缠。头颅被他捧着,嘴里狠狠地交缠。他的手抚摸她的胸前,一双柔软的大白兔被轮流的照顾轻抚着,暗红色的顶端被轻轻的碰触。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白色的躯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陈言看得有些痴迷,停止了亲吻,舌头从她的唇中伸了出来,又有点不舍的舔抵了一下她的唇瓣,喝下甜蜜的汁液。他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一手抚着一边的玉ru,一边把手掌已经钻入最隐秘的桃花深处,点点滴滴的探索着他想要的东西。指尖探入,她的身子弓起,久未承欢的身子敏感极了。他接住她的身子,顺势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颈畔上,刻下属于他的痕迹。那双像是钢琴家的手,在她娇嫩滑腻的紧窒花道里弹奏乐曲。那根手指在体内的感觉就像是蛰伏已久的生物,不断的靠近深入。
含笑看不到底下的动作,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样的心痒难耐,害羞感更胜。双颊不禁染上热意,身子绷得更紧了。陈言把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握着双ru的手也是极为有技巧的,轻轻的揉捏,拇指轻点粉色,直到在他的掌心开出一朵玫瑰色的花朵,他才放过似地又将手从白兔间的沟壑滑过。来到左心房的位置,忽然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手底下砰砰地跳动着,似有些急躁,他轻笑了一下,唇也贴了上去,细细亲吻。
“我来了。”他一点都无预兆的,忽然地顶了进去,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花道被撑开,那炙热的坚硬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有稍微的不适,但幸而他没有蛮劲的就干,而是搂着她的腰慢慢的厮磨起来,渐渐的反而变成了很舒服很爽快的感觉。她是极为享受的,只是苦了陈言是难说啊,他心里着急呢。其实他刚才看到小小动了一下,似乎有醒的趋势。所以他赶忙进入正题,要是晚点,怕是连进门的机会都没了,他也不守着了,快速地进攻,就想抛撒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他是爽到要爆的时候,小小“哇……”的一声,连带着大大也开始了,“哇哇哇……”这安静的庄园里,就听着这俩的嚎哭声。含笑反射性地一推,陈言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在一边,正巧这白白的液体都洒在了床上。她都没注意到,只是把睡袍一披,就跑到小床边上,把小小抱了起来,哄了几下,他就停了,大大也马上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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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把孩子们都哄好了,才慢悠悠地趟回床上,看着床上的陈言还楞呆着,她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啦?”陈言很无奈地看着那些子子孙孙,倒下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没事,早点睡吧。”他好忧伤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又被破坏了。他强烈怀疑,小小这小兔崽子是跟他爹一个德行的,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