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乱人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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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斩杀管理马厩的官吏,晏婴前去劝谏,还知道先问马厩里的人烧伤没有,让大王不要贵马而贱人。可你苏大学士,自诩满腹经纶,却以人换马,把牲畜看得比人还重要!”说罢,口占一绝道:“为人莫作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随后走下台阶触槐而死。
“呵呵,这不是时代特征嘛,值当生气。”邱浩宇是忍不了了,下边偷偷地往上顶,硬是摩挲出几分快/感来。
“问题是以前我都让他给骗了,什么‘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还以为他真的是个好丈夫,多爱自己的妻子,原来也是那般负心人,人死了才想起好来,早干嘛去了。也是晚年凄凉了,没伴了,才有此感叹……”思维略有些不集中了,身子酥地就跟醋里泡过,又是酸,又是软,节奏不断加强,从阿莱城姑娘第二组曲小步舞到曲捷克组曲第二首玻尔卡舞曲,再到唐怀瑟序曲,最后成了动物狂欢节的水族馆。在绚烂的节奏中,小动物们,奋勇前进,冲向温床。
含笑在睡得七荤八素的,邱浩宇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了本柳永的诗集过来,等会好给她读,顺带送了两本“清宫秘籍”过来研究一下。含笑醒过来,见着秘籍连诗集都顾不上看了,一脸坏笑样的翻着。越往后翻,她越是惊讶地嘴都合不拢了。这姿势,扭成这样,这个女人的骨头要有多软啊。古人也是相当开放的,这两人同欢的,还得有丫鬟侍妾在边上时不时助兴。在野外,还会就地取材,半倚在岩石上,靠着树干,看着比现代那些丰富啊。
邱浩宇指着其中一张图说,“试试这个吧。”
含笑瞪了他一眼,“不晓得练秘籍得循序渐进啊,一开始就这么难,小心走火入魔。”她看着这姿势也累得慌,这图上的男人倒是挺轻松的,站着就成,女人可就惨了,双手撑着地,两腿分叉着,被男人拉开,就这么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方式,她自然不愿意。
“呵呵,那成,从第一页开始练好了。”邱浩宇笑嘻嘻地指着第一页的69式,似笑非笑地看着含笑,你不是说要循序渐进嘛,成啊,都依着你。含笑这才暗自懊恼,给这个坏蛋得逞了。好吧,试试就试试,反正她还真没试过,好奇。在邱浩宇面前,她的猥琐是不需要掩藏的,越是荒yin无道,这俩都越来劲。
“改天我再叫他们送本唐寅画的过来,他画的更精致。”邱浩宇快活完了,全身上下都舒坦,斜靠在床架上,已经在惦记下回的事了,看来秘籍还是挺有趣的。
还沉浸在互食春水的羞怯中的含笑悲愤瞪了一眼邱浩宇,她的嘴里是既有他那东西的味道,又有自己那水的味道,说不上是恶心吧,还是挺别扭的。她哪还管什么唐寅,真想咬死这坏蛋。
邱浩宇坐起身子,趴到含笑身边,“别气了,我让你也尝尝你的味道,这味道真甜,就跟你一样甜。”说着还回味似的舌头往周围转了一圈,一脸的销魂样儿。气得含笑一巴掌拍了过去,“滚,我要漱口,给我水杯。”要不是他忽然扑上来就亲,她也不至于会惊得长大嘴,正好让他在里面溜了一圈,这滋味可真叫人难以形容。
“呵呵,我不是也吃了自己的东西,我也没嫌弃,你还嫌你自己啊。”邱浩宇拿着水杯给她,她咕噜噜地在嘴里来回漱口,才吐进了脸盆,她一口血就憋在胸口,差点就要喷出来了,此人真够无耻。
12
劳心劳力的含笑这两天滋润地过头了,也知道保重身体,禁yu。要想活得久,就得少食和少干这种事。她不敢回家去,也不敢去哪,大家都是饿久了的狼,她不会自投罗网,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唐优那好,倒是在她那听着些军区最近发生的事。
这个机毁人亡的“人亡”,还真不是别人,正是“毒蛇”君袁林,他也不知道是哪门子抽疯,飞机直直地撞向了山体,粉碎性分解加爆炸性摧击,没一块完整的啦。这人大概也飞灰湮灭了。
唐优在那唏嘘,蓝颜也薄命啊。这个男人真的长得好看,完美无瑕。含笑倒是很隐秘地高兴,这人间少了一个祸害,尤其是再也不会有人突然之间跑出了吓唬她了。这背后头发凉的滋味可不好受。
她只是替顾烨霖和姚然担心,这事会不会影响他们。这个人一点道德心都没有,要死自己去死吧,还得连累国家损失,军区受累,长官挨批。只是,像这种恶毒的人会自杀吗,真让人想不通。含笑高兴高兴,担心担心,还存了疑问。她不禁想起了那回在杭州见到的袁林,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她一眼就看穿了,真的,在那一刻,她就像是有了读心术一般,他的内心完完全全的放在她的面前,她不仅看到了他对她的厌恶,还有他的狠毒,以及罪恶。他长得很漂亮,但在她的眼里,一点都不赏心悦目,她只有害怕。她害怕他的这种邪恶会染上她的身,他的罪恶会殃及她。她和他见过几次而已,却每次都是惊心的,尤其是在15师的那次,他已经完全掩饰住了真实的他,她看到的是一个经过精心包装的假人,在手部接触的时候,她甚至都没了往日的那种冷意上身,还是看到了他的样子,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让她看出他的吗,是要她害怕他,那他又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些事含笑都压在心底,就当忘记了,她不想再生事端了。
顾烨霖看到韦诩的调查报告时,他也有些吃惊了。这个袁林长得跟袁启暮不说完全像,少说也有七八成吧。他不由得想起了许辉阳,他一直以为许辉阳是袁启暮的儿子,或是他的至亲,可看到这个袁林……他有了一个想法,袁林与许辉阳必定存有联系。
只是如今这二人,都是生死未卜。许辉阳那天跳入山崖下,他也派人去找过,根本就没有,他怀疑许辉阳故意跳下去的,早就在下面做好了安全措施,他没死。这个袁林更为奇怪,这事故来得也太蹊跷了,莫非是金蝉脱壳?
姚然看了照片也吓了一跳,把照片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真不可置信,资料上说袁林已经进部队三年了,按道理不会不知道他的,除非……”他被自己的想法也给惊着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局远远不止几个人涉入。
“除非,有人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顾烨霖意味深长地指出,“这个人是谁,我想你也有数。”
姚然点点头,这个人除了张廷,别无他想。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要复仇也好,要澄清污点也好,用得着一次次地搞这种阴谋嘛。他从椅子上直起背,双手撑着桌面,看着顾烨霖,神色严肃,“老大,不能老是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对,不能总是被动,上回被许辉阳搞得他们麻烦不断,这个袁林也是冷不丁地出了这么一手,最主要的是,袁启朝一直都还没出手,若是这些人都在暗地里窥视着他们,不出现,找着机会就放放冷箭,也是烦不胜烦。
“是该我们动手了,我估计他们的招也出的差不多了,该出现的人也都浮出水面了。接下来部署好的行动都拿出来吧。最好你亲自去趟袁启暮的老家,查查这个袁林是他的谁,许辉阳那头也继续查下去,叫韦诩跟上。至于袁启朝,没事,他的招没那么快出来,还有人总是破坏他的部署,他自己那头都焦头烂额的。”
顾烨霖是可以肯定袁启朝有周详的计划,他既然出现了,就代表他有了一定的把握,这迟迟不出招,不说是投鼠忌器,大概也是给打乱了阵脚。许辉阳对家里头的那个存了多少心思,他是不清楚,但这份情还是用了,恐怕他的那一枪也是心软了,不然这么近的距离,他想置杨越泽于死地,绝不可能射偏的。
谈完了正事,姚然也得提几句家常话,一提起,就把邱少带上,“邱浩宇,你同意?”还是的,他到不至于多讨厌邱浩宇,他也是个有才的,也为了含笑痛改前非了。只是自从多了个他,这家里安定系数不断下降,他惹杨越泽,打了一架,把自己都折医院去了。他又惹陈言,结果搞得自己去整理档案,埋没才干是其次,引得军区不平衡才是真的。他老头邱莫池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说,姚大管家是很尽心尽职地管理含笑的大小事务,为了这个家庭的安定团结,排除一切不利于和谐的因素。
顾烨霖拿着烟,没点上火,就在那用烟点击着桌面,笑眼带着冷意,“她喜欢,你能阻止?”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他们家的这个尤其。她是一无是处,她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懒得要死,可就是一个在意,怎么也挣脱不了她手中的红线了。他们有吃醋的权利,但决不可逼她太甚,因为她比他们放得开。
“那就任他闹腾?”姚然是不管邱浩宇的死活,他只担心邱浩宇这么的胡闹,会伤着含笑,她又是搞不清楚的,总是追着麻烦走。就这俩凑一起,没个分寸,他这心总提着。
“找机会敲打一下就成,不用理会。”他知道含笑那点虚荣心,他们是宠着她,邱浩宇却是供着她,把她捧得高高的,在她面前装着小媳妇样,满足了她居高临下威风凛凛的女王风姿。他搅合一下也好,找点事给含笑做做,省得她又出去为祸人间去。
13
姚然点点头,又想着一件事了,“袁林跟含笑是见过的,这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含笑就跟姚然提过,还没跟别人讲过呢。她说见着一个人,很可怕,他的手段也相当毒辣,每次看见他,都是毛骨悚然的。她也没受到过什么伤害,他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来,这事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袁林去接近含笑也是怀有目的。
顾烨霖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许辉阳跟袁林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张廷是他们的人,那袁林就可以随时出去,许辉阳也是经常失踪一段日子,如果许袁林(许辉阳)是用了易容的方法(其实就是特效化妆),是可以做到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声音也可以通过变声药来做到,只是这气质真是完全不同,让人真的很难怀疑到这点。他把自己的怀疑说给姚然听。
“你从哪发现的?”姚然仔细比对了两人的照片,还是找不到一点像的地方,许辉阳跟袁林,在样貌上来说,就是刘伶和嵇康,一个形貌丑陋,一个风姿特秀,难以比较。据资料显示,许辉阳这个人虽然人邋里邋遢的,但因为其特殊的才能而受到部队领导和同事的高度赞扬,风头尽出。而袁林倒是一直都挺冷淡的一个人,除了做好自己的事,从来不多说话,训练成绩也是中等,不好也不差。
“上回去15师的时候,含笑被许辉阳带走,可根本就没有他进入的登记,或许你会认为是袁林把人偷偷带进去的,可那几天袁林也没有出去过,那几天进出的人员我也都调查过了,除了炊事班的车每天进出,别的就没了,都在准备军事表演,那许辉阳是凭空出现的吗?”顾烨霖把上次的事前后又联系了一遍,在这点上是一直存有疑惑的。
姚然微微一笑,也不否定也没同意,“这也是一个思路,可以去查查,等我回来再说吧。”在含笑口中的袁林跟资料上的性格描述也有很大的不同,看来确实有点问题。
顾烨霖把资料文件做了一个整理,放在一个档案袋里,放在保险箱里,反而拿着张廷交的那份报告,拿起军装外套,穿好后,对姚然说了句,“去开会吧,总要交代的。”
“好。”姚然扣好扣子,整理了衣装也跟着出门。调查组的人都在等着他们开会,是要他们给个交代了。这次的事故确实给军区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但势态不宜扩大,有人肯出来担责任,就能交代得过去。顾烨霖无法把事情扯到二十年前前,又扯出那段往事。私自外出,责任大部分自然是袁林的,只是张廷也负有责任,如果他管理妥当,是不会出现这种纰漏的,把他降职后调离原部队。
这些似乎都朝着袁林设计好的方向来发展,他反正已经是个死人,担负多大的责任都无所谓,他成功地脱离了这个身份。而张廷,只要一口咬定他和袁林没关系,他们也奈何不得他,况且他要调走了,更无从查起。
姚然的实地走访也没有什么线索,袁家村的人基本都已经忘记了袁启暮这个人,知道当年那件事的人死的死,离开的离开,现在还住在那的人,知道的不多。袁启朝离开北京后,也没有回来过。问起袁启暮有没有孩子,这些村里的人都摇头,没有。袁启暮没有结过婚,这个姚然是知道的,他们本来怀疑袁林是他的私生子,可所有人都不知道,那这个孩子又从哪里来的,又是谁跟他生下的?
韦诩一直都在香山底下寻找线索,他想找出许辉阳是通过什么方式能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后保住性命。一个一个的可能性被排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