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地摊新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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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又不是出去到处瞎混的姑娘……”
聂老夫人只顾说着,看见林筱菡憋不住把茶又吐回了杯里,着急地问:“怎么啦?味道不好?”
林筱菡当然不会说是被跟上八卦潮流的婆婆给雷住了,只说:“烫、太烫,待会儿再喝。”
又看着林筱菡把饭给吃了,聂老夫人才放下心把托盘拿出去,把空间和时间交给小夫妻。
思来想去,林筱菡还是道出了沤在心里的疑问,“如果我真是只下不出蛋的母鸡怎么办?”
“我的小母猪怎么会下蛋?只会生猪崽。”聂梓丞开着玩笑把她抱起来靠进他的胸膛。
“我说正经的,你别闹!”林筱菡挣脱开来,站着与他对视。
聂梓丞拉过她有些冰冷的小手,在温暖的房间里还这样冰冷,大概真是体虚。
而他不知道的是,林筱菡现在连心也是虚的,悬浮在嗓子上,又焦急又害怕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没有如果!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聂梓丞几乎没有思考,很自信地说着,犹如在战场上作出决策一般。
说完,他拿出平板电脑一一指给她看,“我找了市里几家著名的专科医院,过几天我们就去看看?”
随着他手指的滑动,林筱菡看了,抬了头,心里有些惭愧。“你刚刚一直在找这些?”
见聂梓丞点了头,林筱菡更加惭愧。遇到难关她只会蒙起被子哭,甚至去臆测他为什么不来安慰她,而聂梓丞却已经在寻找解决的办法。
她握紧了小拳头,坚定地对他说:“嗯,一定没问题!”
~~~
接下来的几天,尽管气温一天低过一天,都没能阻挡聂梓丞和林筱菡奔赴在几家著名的专科医院之间,两人检查过身体上都没有问题,只是林筱菡由于体虚有轻微贫血。
寻准了这方面口碑很好的一位老中医开好补气血的药方,提上一大袋中药,林筱菡愁眉苦脸,“我最讨厌喝中药了,很臭。”不过为了怀上孩子,捏紧鼻子也得喝。
“我倒宁愿是我有问题……”聂梓丞喃喃自语道。
林筱菡拎着中药的袋子重重甩在他背上,“胡说些什么呢!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聂梓丞替妻子拎了中药,把她搂过身边,“当初说要生俩的,按老中医说的准行,你看刚才那对四十岁的夫妻都还能怀上。”
只不过最近不能常和小母猪做床。上运动这点,令他有些苦恼。老中医说,过于频繁的房。事也会令女方气血虚弱。
林筱菡依偎在他身上,“你还记得露营那时说的呀。”
“那当然。”聂梓丞扬起眉,他那时就是作婚前咨询来着。
看过医生,林筱菡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这时才想起自己的丈夫这几天都没去部队,天天陪着她,便问:“部队提前放假了?”
聂梓丞扬起的眉稍稍下沉,但仍保持着笑容,说:“是科研室提前放假,事情一下子少了一半。”
林筱菡没有多问,也没有疑惑。工作上的事她一向不多过问,她知道那些是国家机密。
出到医院外面,肚子咕咕地响了,她整个人裹在聂梓丞的大衣里面,扯扯他打底的羊毛衫,“今天中午在外面吃吧?我好久没吃肯德基了。”
“洋垃圾有啥好吃的?去吃海鲜补身体。”
“不好,我今天就想吃烤鸡翅了。”在没吃过神户牛肉之前,新奥尔良烤鸡翅就是林筱菡眼中的神户牛肉。然而神户牛肉那玩意也不是她想吃就能吃的,于是只能靠烤鸡翅解馋。
然而,聂梓丞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似的,带她到了一家非常雅致的西餐厅,笑说:“带你来吃高档洋垃圾。”
林筱菡本来还挺兴奋地睁着眼睛欣赏餐厅装潢,听了他的话差点都没了食欲,“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本来就是。”他偏还落井下石,搞得一边走过来的服务生都笑得没了底气。
点菜的时候,林筱菡完全看不懂菜单,还充门面地问人家,“有牛肉堡么?”
对面看菜单的聂梓丞嘴角抽了抽,服务生讪讪地笑了笑,眼神瞟向聂梓丞,在得到这位常客的授意后,说:“如果女士愿意,我们餐厅可以为您特制一份。那么,是要点牛肉堡是么?”
林筱菡眨了眨眼,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嗯,是的,要牛肉堡。”
聂梓丞快速地点好自己的,又为林筱菡也点了几样,服务生下去了。
耳边流淌着缓缓的古典乐,两人之间的烛台反射着金光,这一切与聂梓丞平时的威严军风不太匹配。林筱菡双手扯着餐巾问他,“你经常来这里?”
“也不是,你知道搞导弹研究的,经常要跟外国这方面专家打交道。”
“哦~跟外国专家套近乎的地方。”林筱菡总结道。
聂梓丞继续抽。动嘴角,目光仍是温和地看着她,一点都不浪漫的是她,难得他带她出来单独共进烛光宴,想转换一下心情。
等到林筱菡点的牛肉堡上来,她才知道为什么是特制的了。
那个汉堡比一般汉堡小个,里面夹的牛肉……那居然是神户牛肉!而夹在外面的不就是聂梓丞手上沾着浓汤吃的餐包么,这怎么看都是拼凑而成的杰作。
整个人瞬间天雷滚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概要夜里12点了。
☆、第四十七章 年年岁岁年年
腊月二十八;又是一年新春团拜会;聂团长照例出席。只是发言完毕,回到座位上看到陪同出席的女伴时颇为感慨。
发觉他一直盯着自己瞧;林筱菡吭吭地笑说:“你是想说岁岁年年人不……唔!”
林筱菡的嘴被两只大手堵起来了,一只是聂梓丞的;还有一只是……隔着聂团长坐着的席准。
谢可薇剥开一颗五香花生;往嘴里一抛,“喀拉……”几声清脆的响声从嘴里发出,边咀嚼着说:“行啦,你们就别欺负筱菡是理科生了,怎么还不上菜,我都饿了。”
谢可薇怀孕后饿得快,又伸手抓了一把花生;席准撤开捂住林筱菡嘴巴的手,帮着老婆剥花生。
待聂梓丞的手也收走,并且为她倒好一杯热茶,林筱菡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
哦,她是头脑发热说错话了,幸亏没说出口,不然真不吉利。
“从今往后应该是岁岁年年人偕老。”聂梓丞也顺手剥开几颗花生放到她面前。
“聂团长,你今天从发言开始就文绉绉的,我不太习惯。”林筱菡与他拉开一定距离,从头到尾打量他。
席准也来火上浇油,一手攀上聂团长右肩上的两杠三星,视线越过去,对林筱菡说:“我告诉你,其实你家聂团长今天上去发言之前在外面小声练习了好几遍,就怕像去年一样看见你就卡壳吃螺丝。”
林筱菡才一副了然的模样,一颗颗吃着他剥开的花生。
上菜之后,一桌子吃得其乐融融,看到刘政委跟随市领导一桌一桌敬酒过来,就全都起了身。
林筱菡还在啃着鹅腿,吐了骨头起来得稍慢些,谢可薇也因为怀有身孕动作迟缓。
刘政委见了不免又话里带话,“哎哟哟,两位可得慢点起来。”接着又跟同行市领导介绍似的,“现在这两位可是咱大院里的两个宝,一位是肚中值亿万,一位是重金求子,都娇贵着呢。”
即便是反应迟钝如林筱菡这样的,也听了出他的讽刺,察言观色地看了聂梓丞淡然着没动怒,就也压着没招惹他。
市领导敬过酒离开后,整桌的气氛大不同刚才,林筱菡也吃得闷闷不乐的。偏偏那个倒胃口破坏气氛的刘政委还又回来了,以个人的身份来敬酒。
“聂团长啊,这……又一年啦,为咱俩继续合作愉快而干杯!”刘政委不由分说地碰了聂梓丞还摆在桌上的酒杯,兀自喝了一杯,又拿起桌上的茅台倒满一小杯,而聂梓丞自始至终都没拿起自己的酒杯,像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他。
兴许是喝了几杯,借着酒劲壮胆,刘政委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说聂团长啊,你怎么不喝?别说待会还要进科研室,你科研室都关门大吉了。国家投这么多钱的科研项目,查个内鬼这么久都查不出来,你是不是包庇谁啊?就谭南方那小子吧?今天还看见他在你家门口鬼鬼祟祟地徘徊……还是聂团长根本没这个能力搞科研,才故意拖延时间……”
“刘政委有这个能力的话您去搞啊,有时间来抱怨,都可以进科研室里攻克好几道难关了吧?”林筱菡再听不下去如此贬低聂梓丞的话,拍案而起,力量震动得整桌的碗勺都发出颤响。
一时,邻桌的宾客们目光都聚集到这里,年底的聚会一向是多事之地。
刘政委一直观察着聂团长的表情,没在意他身旁的人,被突如其来的的团长夫人怒发威怔得打了个酒嗝,呆立在原处,握着酒杯的手也愣在半空。
聂团长可没心思去欣赏刘政委这幅囧样,他正因林筱菡为他出气而感到意外,眼睛豁地异常闪亮。
“刘政委!副市长到处找您呢。”周明朗见势不对,从几桌开外疾步而来,劝走了刘政委。
搞政治的和搞实务的永远和不来,林筱菡算是见识了。她没想到聂梓丞在工作上有这么些困难,这几天却还陪她跑东跑西。
说什么科研室提前放假,其实是出了问题。
刘政委走后,大家都恢复常态,各自聊着。回头看见自家媳妇儿一脸担忧地望着他,聂梓丞心里暖融融的,他拉过林筱菡那握得紧紧的小拳头,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开,说:“生气不利于怀宝宝,咱不跟他生气。”
“他……太嚣张啦!”林筱菡依旧气不过。
“他不是被你吓得夹起尾巴落跑了么?”聂梓丞继续给她顺气。
林筱菡回想刘政委出去的身影,好像是跌跌撞撞的,就相信他是被她吓跑的,才呵出一口气来。
晚上八点半刚过,酒席就快散了。团拜会专程来吃饭的能有几个?各自达到自己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赶着走了。
临走前,席准给聂梓丞使了个眼色,他马上会意,交代小陈先开车送林筱菡回去。因为谢可薇是坐席准的车来的,便也与她同行先回大院。
酒店外面,林筱菡上了车才发现小皮夹忘在了座位上,小陈就要解开安全带下车帮她取,林筱菡是不愿麻烦别人的性子,忙说:“不用了,小陈你坐着,我自己去就行。”说着推开车门返回就餐的大餐厅。
好在服务员还没有清场,小皮夹原封不动地躺在椅子上,林筱菡取到后马上沿路返回。
走出餐厅,即将拐弯去乘电梯时,透过餐厅门外一棵挂着许多红包的高大冬青,林筱菡晃眼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是聂梓丞?还有丁佩佩!
他不是和席准还要去第二摊聚会么,怎么会跟丁佩佩在这里?林筱菡躲在冬青后面,用枝丫作掩护,看清了在隐蔽的墙角处的正是两人。
丁佩佩站在墙角,聂梓丞一手撑着墙,两人之间隔得异常的近。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丁佩佩一直在说些什么,而聂梓丞则低着头聆听。
林筱菡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应该跨出去还是继续躲着偷看,有一种捉奸的即视感。
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林筱菡不禁又开始臆测。
可她脑瓜子还没转几圈,丁佩佩一个突然的动作让她差点把钱包都弄掉了。
今晚的丁佩佩一身黑色紧身连衣裙,长发披肩,非常妖娆。她撩起耳边滑落的长发到耳根后,贴上聂梓丞的耳边细语着,聂梓丞则低头倾身往前听她说话。之后,肩膀微微耸动,应该是笑了。
是的,他笑了,在听完那个女人的话之后,笑得那么开心,就连转过身来都没有发现半藏在冬青背后的她。
林筱菡想出去,但很快,席准前来与他们一道进了电梯,门很快就关上了。
小陈则从另外一部电梯出来,没走两步就朝她说:“团长夫人,您找到钱夹没有?谢小姐见您这么久没回去,让我来找您呢。”
林筱菡才从冬青背后走出来,问他:“你怎么发现我躲在冬青背后了?”
小陈眨了眨眼,不知道团长夫人为何这样问,答道:“这冬青是绿的,您一身红色大衣,又拿着黑色钱夹晃来晃去,当然显眼啦。”
低头瞧了瞧身上的衣服,林筱菡整个肩膀耷拉下来,叹了口气,“是啊,这么显眼,丫丫的聂梓丞怎么就没有看见呢……”
蔫蔫地和小陈回了车里,小陈那是一个劲儿地担心呀,怎么自己回答完团长夫人的问题后,夫人心情就低落成这样?心里忐忑得很,自己到底哪里惹夫人不高兴了。
小陈甩甩头,逼自己别继续想,专心开车是正事。
夜晚的路灯透过沿途的大树叶子时隐时现地照进车里,路旁好些树已被大雪压弯了腰,车平稳地开在回大院的路上。
谢可薇平时吃饱了嗜睡,今天有林筱菡在身边,好像没那么瞌睡,靠在座椅上,就闲聊道:“我家那位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总有那么几天回家很晚,还老跟我打马虎眼,好像不想告诉我去干嘛。”
如是抱怨着,谢可薇凑到林筱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