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的地摊新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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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阿姨见我人缘好,硬是催我给你介绍好姑娘嘛。眼看你就要三十一,家里还有个……哎哟喂!”
聂梓丞抓起床头的枕头就朝周明朗狠狠砸去,“你不是人缘好,是女人缘好,换言之,花花公子一个。”
聂梓丞一言以蔽之,周明朗被堵得无语,“得、得!我不及你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先去洗个澡,窝在这酒店开一个星期的会郁闷死了。哦,如果有快递帮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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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红着脸买来一盒避孕套,带上裂开的包裹,林筱菡忐忑地来到1068号客房,却现门是开着的,她轻扣两声,立刻有人走出来。
两人一相见,皆是一阵惊讶。
“进来,坐!”不悦的目光持续数秒,聂梓丞先开了口。
“啊?不用了,我马上就走。”难道他已经知道包裹破了要理论?不可能啊。林筱菡质疑地重新定位眼前这个看起来堂堂正正的上校军官,口味真重,方才她“不小心”看了一眼包裹里面,居然满满的都是套套,各种口味、各种类型,不过都是小号的?眼睛不由自主朝他胯~下溜。
聂梓丞觉得自己已经尽量温和了,可人家小姑娘还是以一种怕怕的小眼神盯着他瞧。
“咳~进来、坐!”他又重新换了种语调重复一遍,可他不知道,无论怎么换,这句话在别人听起来都是在命令。
“哦,是!”林筱菡她爸以前也当过兵,在家就听惯了命令的口吻。
她想,她一定是有m的倾向,不然怎么会听到命令后跟聂梓丞面对面坐得端正。
“那个……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林筱菡拿出包裹摆在身前的玻璃圆桌上。
聂梓丞并没有去看,他直盯林筱菡,“嗯,既然不是第一次见面,那我就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吧。我叫聂梓丞,今年三十一岁,陆军上校,目前是某团团长。你呢?怎么称呼?”
他随手拉过桌上的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挪至林筱菡手边。
“啊?”看了力透纸背的三个大字,林筱菡也在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林筱菡,快二十五了,自由职业,不过今年可能要继续读研。”她怎么想怎么诡异,她明明是来送快递的,却在这个有名的酒店豪华客房里,跟那一堆套套的主人相互自我介绍。
“那个……赔……”
不等林筱菡讲完,聂梓丞又匆匆地问:“你没和那天的相亲对象在一起?”
“嗯……不合适,呵呵。”这个团长管得太多了吧?
说完,林筱菡不经意间现冷面军官笑了出来,只不过这笑很轻蔑,浮动在他俊朗的脸上有股异样的阴郁,鄙视感浓烈。
“那么我再问你,如果我不是团长,你还会抛下那天的相亲对象转而来找我吗?”聂梓丞冷笑。
“我想,你误会了……”
“哦?误会?”女人的嘴脸果然都一样,嫌贫爱富,那天谢可薇追上来也是这句话。
“我只是来送快递的。”林筱菡把包裹挪到他面前,“包裹我不小心弄裂了,那啥被汽车压坏了一个,我赔你一盒可以了吧?”
“还有……”转身之前,林筱菡振振有词地说道:“对于刚刚的回答,就算你是团长师长司令长我也不会考虑跟你结婚!”她早就决定,绝对不会找军人作结婚对象,更何况他那蔑视的表情是什么?
林筱菡早已消失在视野里,聂梓丞的冷笑还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了自嘲的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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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周明朗,现在的小女孩不是应该都喜欢团长师长之类的高富帅的吗?”
周明朗才从浴室里围着浴巾出来,就看见自己哥们儿忧郁地45°朝下远望楼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文艺的方式不太对吧。
“老聂,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小女孩不喜欢团长喜欢兵长呢。”
“为什么?”聂梓丞疑惑。
“啧啧,所以说你有代沟了,你不懂的。”周明朗摇摇手指,在沙上坐下,打开电视。
窗外连绵了好几日的雪终于停了,几抹玫红懒洋洋地飘荡在天边,聂梓丞望着在街角拐弯消失的小电驴,迟迟没有收回目光。
“周明朗,你见过女快递员吗?”说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也没有觉,嘴角竟向上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啊?这倒还没见过,送快递的女人都是女汉子吧。”周明朗换着台,不明故里地答。
聂梓丞低头,看着白纸上跟他名字并排的那几个隽秀小字,笑意更深了。
☆、第四章 剩女离家出走
“聂梓丞!你今天不太对劲!”在一连两个莫名其妙滇问后,周明朗终于察觉这个一板一眼的大老爷们儿的异常状态。
“你知道你现在特像什么吗?思春期的忧伤少男!来说说,在我进去洗澡的当口儿你到底生了什么?”周明朗从沙挪到靠窗的床边,贼兮兮地瞅他。
聂梓丞斜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万年春男,刚刚你快递来了,我说你收敛收敛吧,别搞得演习的时候没力气上战场。”
“靠,这都什么玩意儿啊?可惜全小号的。送错了吧?我可没买这些。”周明朗正嘟囔着,房门被敲响,“送快递的。”
收了快递转身进屋,“这才是我的快递,国外关于精确制导的最新学术论文。你遭了女变态了吧?还女快递员呢。”周明朗作恶心恐惧状调侃他。
“最近有组织想盗取我军最新研究成果,你多留个心眼。”聂梓丞拉了窗帘,低声提醒。
周明朗穿了一身休闲装,也扔一套给聂梓丞。“间谍年年有,今年也不差那么几个,我自然有戒备。唉唉,我说休息时间能别那么严肃嘛?来换个轻松点的话题,听说今年终于有女生报考咱们专业的研究生,总算是不用面对清一色的国防生爷们了。”
聂梓丞一件件换上衣服,“你高兴个什么,能不能考上还难说,你以为个个女孩子头脑都像我姐。”说着,他突然就顿住不语了。
周明朗识相地打哈哈,“快出吧,别让老刘他们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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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菡好久没有一觉睡到大中午,结束考研,她本想着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不想却被她妈掀被窝冷醒。
“就说你没一件事做得好的,你就是故意想害你哥挨开除是不是?”她妈把她被子往地板上一扔,尖酸刻薄的话就脱口而出。
了解情况后,林筱菡也去酒店找过,还好聂梓丞把包裹交给前台,还特地交代过会有人要来取,可领回去物归原主后公司还是执意要开除她二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来公司就不想留好吃懒做的员工,正好逮着了机会。
林筱菡蔫蔫的回家,她妈见挽回不了局面,对她更是不满,好像要把多年积攒的怨气通通撒给她,就连她爸在旁边也阻挠不住,还连着一起挨骂。
“你个没出息的女,养你这么多年,快二十五了还在娘家啃老,跟你一般大的同学生的小孩都打酱油了。不想嫁人帮你大哥减刑,还害老~二丢了工作,真是白养了!你说你整天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干啥?读研有黄金得啊?还不知道考不考得上呢!你个死老头也是,就会纵容她,到时候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你连退休金都没有,拿什么来养她?”
她妈吼得厉害,二哥在一边帮腔,侄子小苏苏在一旁滔滔大哭,她爸则是唉声叹气。
林筱菡越听越气愤,忍不住顶撞道:“妈,你偏袒二哥我一直没说什么,不过你别忘了每个月我都交有伙食费和生活费,甚至小苏苏的粉钱,她的亲生母亲都没出一分,全是用我摆地摊卖鞋的钱买的。至于今后嫁鸡还是嫁狗,我有权自主选择,是我嫁,又不是您嫁!”
她这次真是气炸了,甩门回房怄着,她妈还在外面骂骂咧咧,把她贬得一文不值,长久以来的委屈最终化作了冲动,一把把抹着眼泪,林筱菡收拾了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
当天夜里,她连饭都没有吃。知道每晚妈妈都会推轮椅带爸爸去散步,听到他们出门的动静后,她留下了纸条,悄悄地拖着行李箱,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离家出走。
想来她做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老大不小了才家出一次,也慢热到一个新境界了。
离家出走这种事,想和做的心境完全不同,只有真正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上一刻还挺崇拜自己的,下一秒,兮兮的寒风灌进脖子里,林筱菡只觉得自己是个可怜虫。
她不回头地走到小区门口,根本没有计划好要去哪里。包里的手机响起来,她急急翻出来,以为是家里有人看到纸条劝她回家,可惜不是。
“喂?还记得我是谁吧?”
“你是谁?”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保存我号码!我是席准。”
“哦,有什么事吗?”林筱菡拉行李箱到墙角去避风,顺便也不想爸妈路过现她。
“就想问你考研怎么样,还行吧?祝你三年之内不结婚。”
听到他幽默的声音,她破涕为笑,“都不知道你是咒我还是祝福我考研成功了。”
“你怎么了?好像在哭?”席准听出她似乎抽泣了一声。
林筱菡现在极度需要一个倾吐的对象,靠在墙角,把苦水全部倒给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寒冷的冬夜里竟把手机都捂暖了。
“那你现在有地方去么?不如来我工作的小区吧,正好有一套空房没人住。”
“这不太好吧?会影响你工作,而且房子又不是你的,我随便住进去……”
电话那头席准却坚定地说:“呵呵,放心,房子是我朋友的,他出国了拜托我照看,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他都还没入住呢,我同意了你就能住。”
林筱菡决定相信席准,连夜拉着行李箱,大步大步地离家出走。人生第一次的离家出走,她阔步迈向马路对面的得利大江郡。想想觉得有点好笑有点囧,这算哪门子的离家出走,只是跨过一条马路而已。
跟她家这边的老小区不同,得利大江郡是最近几年才建起的新楼盘,一时还成为市里的地王。这里的房子,果然高端大气上档次。
席准带她来到一套住房,足有120多平米,是她家面积的两倍。家电家具都齐全,她可以拎包入住,像是专门为她这种离家出走的人准备的一样。
“有什么不方便就打我电话,夜里一个人注意关好门窗。除了家主锁着的那个房间,所有东西都可以随便用。房租就不收你的了,水电还要你自己解决。”席准把钥匙交到她手中,又说:“我就先走了,非婚男女同进一间屋子太久总是不好,你早点休息吧,多想点开心的事。”
林筱菡感动于他的细心,送他出了门,随便洗洗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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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房子里面一连宅了几天,她故意没接家里来的电话。
离开总是针对她的妈妈,总是耍无赖的二哥身边,空气都好像变得清新起来,就是有点觉得对不起爸爸,怕他会担心她。
最令人兴奋的还是,她收到一条短信,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让她雀跃。
“小菡,我回来了,有空见见。”
从初中就开始暗恋的同班同学贺俊,居然主动短信给她,多少年了,她拒绝去相亲的一大部分理由就是因为他。
去年在同学聚会上得到他的号码,那时他还在外地工作。她就了自己的号码给他,可一直没有回信,她还以为他忘了,没想到,原来他一直都记得。
她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决定今晚出去好好犒劳自己,毕竟考研也费了好多脑细胞,还大吵一架伤了元气。
到楼下看见有住户在拿电费单,她也凑过去找到这套房的,本以为只几天的电费没多少,看一眼却吓呆了。两个月的用电量,一共800多度。这不可能,这不科学!
打电话给席准,没人接。到底是在忙还是她被坑了,这……是骗她来住黑屋交天价水电?和这房子的价格比起来他也没得好处啊。
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她跑去看了两家的电表,是了,跟隔壁那家的电表接反了。隔壁的读数只有十几度,她的却是800多度。
上楼去按隔壁的门铃,没有人应,她只能隔天早上再去。
抬手按下门铃,还是没人,不会大清早就出门了吧?她又用手去敲门,门却是虚掩着的,轻轻一碰就开了。
林筱菡不知所措,还是礼节性地又敲了几下,“有人在家吗?”轻喊几声,无应答。屋子里黑洞洞的,她果然是在拍恐怖片的节奏么?
又往深处走了走,卧室没有关门,关着窗帘,依然很暗,但床上的被窝里是有人的。她敲了敲卧室门,床上居然没有动静。
该不会……命案!
她脑子里冒出不祥的预感。
壮着胆,林筱菡一小步一小步接近床边,忽的一股强大的力气将她拽过去。
“啊……鬼啊……”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被一道披着被窝的黑影控制住四肢,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嘘……嘘嘘……”阴暗之中,围绕在床边地板上的玩具小火车鸣着汽笛欢快地奔跑起来。
黑影强扯她的手举过头顶单手固定住,腾出一只手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