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豪门冷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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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话筒那边传来钟离衡不太确定的声音,她这才松了口气。幸好是他,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告诉对方钟离衡不在。
手指在话筒上轻敲了两下,表示是她。
“为什么不接电话?”钟离衡却低吼起来,带着一点烦燥。
萧萧被吼的莫名其妙,她不在已经接电话了吗?而且接的蛮快的啊,他吼什么?
这时李娟正拿着抹布过来,看到萧萧蹙眉抓着话筒,便扔了抹布,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接过话筒。正听到钟离衡严厉的声音:“说话。”
“衡少。”她恭敬地叫了声。
萧萧不会说话,自己掺在这里虽然不妥,但是如果她不说话,两个人怕是也没办法沟通。
钟离衡听到保姆的声音,手不自觉地揉了揉酸痛的额角,他竟然又忘了萧萧不会说话,有点无力地说:“告诉她把手机开机。”然后就挂了电话。
萧萧站在旁边自然是听到了,这才想起来自己手机昨晚出门的时候放在大衣兜了,而她被钟离衡拖离夜色的时候根本没有拿出来。
犹豫了一下,她去衣帽间换了套外出服,对李娟指了指门表示外出,就出了‘豪庭尊砥’。
到夜色的时候大概是10点钟左右,这里还没有正式营业。外面的停车场里只有寥寥几辆名车在那里,应该是留宿的客人还没有离去。作为本市最大的销金窟,这里的高楼层都是可与酒店媲美的豪华套房。
萧萧站在门口仰望了一下夜色的楼层,就见一个穿服务生衣着的男人正走出来,就是昨晚给她送上柳橙汁的那个侍着,看到她时脸上闪过意外神色。
“萧萧。”他叫着她。
萧萧对他笑了一下,严格说起来他才是自己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他叫方文格,是季杰很要好的朋友,所以应该说是很熟悉。
“你来拿衣服吗?”意外之后,他猜测。
萧萧点点头。
“跟我来。”他招呼着领她进去。
萧萧坐在大厅一角的沙发上,见方文格来回地跑了两、三趟,才带了两个人过来,其中一个拿的就是她那件桃色毛呢大衣。
她在认领的文件上签了字,那人才将大衣双手递给她,并提醒地说:“萧小姐,今早你的手机响了很久。”
萧萧向他点了点,打发两人离去。她将手机从大衣兜里拿出来,发现已经没电了。想来应该是钟离衡打的电话,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号码。
“你又跟他在一起了?”方文格看着她问。
萧萧握着电话的手一颤,上面的指环配饰撞到机身,发出很轻微的声响。她的目光落在指环镶嵌的碎钻上,无声地点了下头。
“如果季杰醒过来怎么办?”方文格的声音很低,垂在身侧的手攥了一下。
萧萧这几年的处境有多难他不是不懂,可是面对季杰曾经为她付出的那些,如果结局仍是这样,他不免为曾经的好朋友感到悲哀。
大厅里很静,柜台的两个前台女孩不知在偷偷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保安笔挺的站在远处。她听到方文格的话却没有出声,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方文格想说什么她都清楚,但是此时她没有办法解释。
“答-答-答——”高跟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急促地响起来,他们看到一个绿色身影从电梯里冲出来,直奔着大门而去。
只是人还没有碰到旋转的门边,就被后面追来的三、四个男人拽住,其中一个人甚至粗暴地扯着她的头发,毫无怜惜之意。两个前台吓得缩了缩身子,保安权当没看到。凄厉的叫声响起来,那个女人拼命的挣脱,朝着他们的方向跑过来。
女人全身都在抖着,抓着方文格的衣袖,犹如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救救我,救救我。”她央求着抬起头来,发丝凌乱,漂亮的半边脸颊肿的很高,唇角上还流着一条干涩的血线。衣襟破裂,露出的细白脖颈上也是伤痕。可是这个人他们都认识,竟然会是绿萍。
萧萧惊讶地瞪大了眼,方格也是。绿萍可是夜色里的头牌,目前会所里最有价值的一棵摇钱树,怎么会允许被打成这样?
013 又遇欧阳庭
那些人将他们围了起来,却没有动,只任绿萍就那样扯着方文格的袖子发抖,仿佛料定了方文格不敢多管闲事,毕竟他只是这里一个服务生而已。
“叮!”的一声,贵宾电梯的门打开。
出来的男人穿着件灰色毛衣,休闲裤,牛皮短靴,大衣微敞着,一身的贵族英伦风。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跟钟离衡不欢而散的欧阳庭。他被打的脸颊已经看不出痕迹,只是左边的唇角上有点青紫。欧阳庭的目光本来定在绿萍身上,却慢慢转向了萧萧。
她今天的打扮跟昨晚完全不同,白色毛衣,裸色休闲裤,外套是件半新不旧的棉服,脖子上的围巾与裤子同色,这身打扮显得她年纪更小了,那股清纯味也更浓。
“哟嗬,真是冤家路窄。”他眼前一亮,笑得却有点让人觉得阴恻恻。
萧萧没想到会再遇上他,也紧张的后退了一步。李文格见状扯开绿萍的手,挡在了萧萧面前。
“一个bao子,居然有这么男人愿意为你强出头,功夫不错吧。”欧阳庭上、下扫着她,从头至尾都没看李文格一眼,半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话说着,那四个男人已经会意,缓缓抬步朝着他们聚集而来。
李文格害怕地吞了下口水,他知道动手自己沾不到便宜,便好声好气地说:“欧阳少爷,萧萧年小不懂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他话没说完,左脸就被人打一拳,身子栽倒在沙发上。
“啊!”吓得绿萍尖叫着跳开。
其中一个保镖的皮鞋随即踩在他的脸上,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沾在白色的沙发上,口吻鄙夷:“就凭你,也配跟我们少爷这么说话。”
萧萧有些慌了,她想让人放开他,可是却说不出话。她一手拉着那人的衣袖,一边看着欧阳庭。那保镖知道她是主子的目标,倒没有再动手。
“他都替你做到这个份上了,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该为他牺牲一下?”欧阳庭的唇轻勾了一下,看她的眼神就像在菜市场看到的一棵绿油油的白菜。
“萧萧,快走。”李文格趁人松懈,伸腿踹倒了那个踩着他的保镖,接着撞开了两个人,推了萧萧一把。
只是萧萧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见一个黑色的物体从半空中飞过来,直接砸到了李文格的脸上。萧萧的一只胳膊被人拽住,她醒过神时只看到李文格被两个保镖死死地按在地上,旁边是一只黑色的手机躺在地上,他口腔里的血流在地板上许多,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还逃吗?”欧阳庭问,抓着她手臂的力道加大。
萧萧的视线从李文格的身上收回来,迎上欧阳庭的目光,她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
欧阳庭也不想跟她耗下去,拽着她的胳膊直接朝电梯走去。她趔趄着又回头看了李文格一眼,目光掠过躲在沙发旁的绿萍,期望着她可以打给钟离衡求助,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帮自己。
“放心,只你要让爷儿爽了,我就放过那小子。”萧萧被推进贵宾专用电梯,背抵着冰凉的金属,她看到欧阳庭的手指按了下键。
电梯徐徐上升,萧萧的心跳如鼓般敲着。欧阳庭看着她越来越煞白的脸色不由嗤笑,那表情竟跟跟钟离衡如出一辙,不愧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萧萧慌张的都没注意到几楼,就被欧阳庭扯了出去,直接被扔进一间套房里。她从地上那张长毛地毯上狼狈地爬起来时,刚好看到欧阳庭落了锁。
房间里很乱,酒瓶、台灯横七坚八地倒着,茶几上的物品却零零落落地撒在地上,其间甚至还有绿色的碎布料,显然是绿萍身上,可见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多么激烈。
见他走进来,萧萧害怕向后退去,直到背抵上墙角,退无可退。想到绿萍的样子,她惊恐地盯着他。
欧阳庭却没有上前,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摸出烟盒抽了根雪茄点燃,好心情似的看着她,那眼神好似在逗弄老鼠的猫。
萧萧强迫自己镇定了下,看到她的依靠的墙角一侧是个小桌几,上面放了个记事笔记本,上面别了支金笔,看上去跟钟离衡那支有点相似。她深吸了口气,抽出钢笔在那本子上写了几个字,走过去递给他。
欧阳庭眯着眼睛看了眼,很秀气的字:看在钟离的面子,能不能放过我?
“你是衡什么人?我凭什么卖你这个面子?”他轻吐着白色的烟雾,斜睨着她,一副不肯买帐的样子。
萧萧怔了一下,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听口吻他应该跟钟离衡相熟已久,何况在J市好像还没有人不给钟离衡面子。
“你以为衡会为了你跟我再次翻脸吗?”二十几年的兄弟感情,他居然为了个女人跟他动手,想想就不爽,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萧萧看着他,那淡定的神色并没有因为钟离衡有一丝的变化,果然是同类人,可见昨晚钟离衡因为自己给他的难堪,他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她无比紧张的时候,欧阳庭却突然又莫名其妙地笑了,走到吧台旁将上面的盛了半瓶酒水的瓶子拿过,‘哐’的一声搁在茶几上。
“看衡的面子,你把剩下的酒喝了,咱们两清。”欧阳庭说着坐下来,双腿优雅地交叠着看她。
萧萧瞪着里面那半瓶褐色的酒水,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她只有以前跟钟离衡恋爱的时候,偶尔被他灌一点酒,除此之外从来没有喝过。这洋酒的度数不知道怎样?喝下去依她那点酒量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里。
“怎么?没有诚意?”欧阳庭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萧萧的目光扫过吧台,那里有一只空的高脚杯。她走过去,向他扬了扬询问。
“你确定?”欧阳庭看到那个杯子乐了,笑的有点诡异。
萧萧向他点了点,将木塞打开,酒水缓缓倒入杯中。她现在唯一想的是拖时间,她希望绿萍能良心发现,也希望李文格能想办法,更希望钟离衡能神通地知道她被困在这里,虽然一切希望渺茫。
------题外话------
把前面欧阳庭的身份稍微改了一下,具体修改如下内容,看过前文的亲亲瞅一眼就好(原文复制来,包涵一下):
欧阳庭家里甚至比李家有权的多,更是家里唯一的嫡糸男孙,难免娇惯些。只是太叛逆,既不从政也没从商,应该是这群三代高干家庭里的稀有人类。在外国待了几年,听说还跟黑道沾了关糸,快三十的男人了仍然一事无成,凌云心里自然也是看不上的。
014 原来是她
浓烈的酒味让她微皱着眉,酒水辛辣灼喉,她只喝了两口就觉得整个食道都烧起来似的,被呛的连连咳嗽,巴掌大的小脸涨的通红。
“快点,难道让本少等你一晚上吗?”欧阳庭气定神闲地催促。
萧萧抬着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举起酒杯,闭眼狠狠灌了一口,却又被呛了一口。
欧阳庭盯着她,剧烈的咳嗽让她的小身板微颤,脸上却透出点倔强。他承认她模样是长的还不错,却也不应该足以令钟离衡失控,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探究的目光移到她经过酒水润泽的红唇,饱满丰泽的犹如娇嫩的绽放花瓣,不由让他喉间轻滚了一下,身体竟渐渐燥热起来。
他稳了稳心神,抬腕看了一眼镶钻的手表:“快点,我再给你五分钟,不然你别想再走出这个房门。”
萧萧一直紧张着地关注着他,此时见他看自己的眸子变化,心里也隐隐地不安。听他这样说,也不敢再耽误下去,想着最起码要先保证走出这间房再说。
她放下酒杯,举起酒瓶仰头就灌,可是这酒水她实在喝不惯,又被呛的一通咳嗽,酒水喷在衣服上,沾了一大片的酒渍。但她不敢担耽,还是将整瓶酒连喝带洒地喝完,将酒瓶放下便朝着门口奔去。
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急,还是酒精这么快就发作了,她眼前事物已经变得有影影绰绰,甩着头想要保持一丝清醒,终于将手搭上门把,却使劲连推了两次都没有打开。
“那么着急做什么。”欧阳庭的大手覆上她的。
萧萧惊觉地抽回自己的手,戒备地盯着他,想要看清一些他此是的表情,可是眼前的他帅气的脸已经变成了双影,根本聚焦不到一起。
“我是说你喝完了可以离开,却没有说什么时候离开。”他看着她迷了双眸,眼睛里闪着得逞的笑意。
萧萧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使力地想要撞开他,却被他一把扯进怀里,紧紧地禁锢住。
“我会让衡看看,你这样的女人是不值得他跟我动手的。”手指轻捏了下她的脸蛋,没有化妆品的味道,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弹性十足。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也不是香水的味道,更像是长期使用同一种洗漱用品留下来的,他不可抑止的恍惚了下。
萧萧的大脑已经接近停顿,没有办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