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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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肯定整错了,肯定不会是这么八宗事的!
房间里就她自己一个人,难道她还能半夜梦游了起来,伸舌头把自己头发给舔成这样啊?再说人的舌头怎么也够不着自己的头发,踩着梯子也够不着的吧!
可是一个更残酷的事实,砰地砸了一大锤在她脑门子上——她房间里还有一头白狼啊!
狼,那是狗的祖宗,那也跟狗一样,是最善于伸着大舌头东舔西舔的啊啊啊!
。
沫蝉面无人色地回到房间,一眼瞅着白狼,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这气却也不知该往哪里撒。
难道跟它讲道理,甚至骂街?它听不懂啊!
沫蝉气得坐床边上抓过电话来,拨给莫愁,“师太你少跟我废话,你痛快赶紧麻溜地把莫邪给我拎来。Now!”
打狗也要看主人,是不是?既然她掐白狼没用,或者说她也没自信敢战胜一头公狼,那她总得拿白狼的主人泄一下愤吧!
莫愁支支吾吾,反正说来说去就是说莫邪暂时没在身边,没办法来接电话。
“师太你甭跟我啰嗦!你以为你冲我敲着木鱼念经呢?”沫蝉是真的气疯了,“他现在暂时不在身边?好,你去给我找他去,务必非让他今天接我的电话!”
电话那头,莫愁都快哭了,心说他就在你身边呢,我上哪找他来接电话啊?
沫蝉就冷笑了,“师太,你有种!这个忙你不帮是不是?好,山水有相逢,等我9月份开学看见你的!”
沫蝉咔嚓挂了电话,那边厢莫愁赶紧瞄了一眼日历——9月1号的日子,忽然变成了血淋淋的大红,还有鲜红的液体沿着那个数字流淌下来。
白狼置身事外地悠闲看着这一幕,冰蓝的眸子里不时闪过一缕微光,还小心地避免让沫蝉给发现了。
身为一只“哈士奇”,它是很懂得不该在人类发怒的时候去搀和滴~~
沫蝉不得纾解,便再将电话拨给莫言,也是要让莫言帮忙找莫邪。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她手里有莫愁、莫言、三叔公,甚至绿蚁的电话……却唯独没有莫邪的。她果真是那么粗心的人么,粗心到独独错过了一个人的电话?
她当然明白这不是粗心的事儿。而是,她一直刻意躲避着有关莫邪的一切;仿佛希望,既然没有莫邪的电话号码,那么离开青岩回到自己的生活中之后,便自然有理由不再与他联络了吧?
她又何必这样,欲盖弥彰?
。
莫言果然比莫愁干净利落,直接告诉沫蝉,说绿蚁病了,莫邪去那边陪绿蚁了。莫言在电话里笑,“虫,你就是再着急找他,好像也不方便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吧?”
莫愁刚刚跟沫蝉通过电话,就第一时间通知了莫言了,莫愁知道沫蝉一定会找莫言。莫言便想到这个理由来。
沫蝉就默了,心里腾起的千万的火苗,都自己一撮一撮地按灭了。
她也真是的,就算真的担心昨晚是白狼舔了她的头发,可是也不至于非要这么上天入地地找莫邪吧?
还是,她这样急着电话找见他,其实根本与昨晚的发型无关?
“呃,是啊,文豪你说的对。那我挂了,呵呵。”
沫蝉便想挂断电话,莫言的嗓音却幽幽地追了过来,“虫,分开这么多天,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沫蝉张口结舌,知道自己真是太无礼了,竟然只拿人家莫言当工具,都忘了问候一声。
“文豪哥哥对不起……”沫蝉赶紧拿出小女儿情态来求饶,“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就光忙着想找小邪掐架。文豪哥哥最好人,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是不是?”
莫言只能指尖撑着眉头笑,“小妮子。”
沫蝉瞪眼,“嘿,我管你叫两声‘文豪哥哥’,你还真习惯了是不是!我可郑重告诉你啊,就像我跟莫邪也说过的一样:我比你们两个都大,算是你们的族姐;玩笑归玩笑,可不准你们没大没小的哦!”
说着说着就又不知怎地想起,这么跟莫邪说的时候是测字那一回。莫邪回嘴说他比她大,她追问,他竟然红了脸颊,长睫垂下来,说“我个子比你大!”
沫蝉赶紧收回思绪,轻叹了声,“莫言,这些日子来一切都好吧?学校报到是哪天?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买了哪天的车票?我去接你和莫愁吧?……”
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不外都是以过来人的姿态嘱咐人家大学新生的。说到后来莫言都笑了,“虫,你不是我族姐,你好像我妈啊……”沫蝉这才住嘴,很是不好意思。
“我就是想,既然你和莫愁大老远地到D市来,你们人生地不熟的,我就该尽地主之谊。”沫蝉费力解释,“我到青岩去,你和莫愁对我那样好,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了。”
“虫,”莫言叫停沫蝉的絮叨,“我希望你对我好。但是不是回报,也不是地主之谊。你懂的,别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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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开始出招啦,小邪,你撑得住不?马上第三更。】
73、公狼的争夺(第三更)
沫蝉愣在那,有点不知怎么回答。夹答列伤
白狼终于趴够了,或者说是趴不住了,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朝沫蝉嚎叫了声,成功将沫蝉的注意力给吸引回来。
沫蝉赶紧扭头看它,想也许是这家伙肚子饿了,便安抚说,“好啦好啦我讲完电话了,这就给你弄饭去。”
狼肯定不能跟她和妈一起吃油条白粥,况且它的伤还需要恢复,她得下楼给它买点新鲜的牛肉去。
莫言却听见了,从电话那边警觉地问,“虫,你房间里有狼?峥”
沫蝉想了想,还是承认了,“是啊,就是莫邪养的那只。”
“什么?”莫言一愕,“小爷什么时候养过狼?”莫言并不知小红会跟沫蝉这么信口胡诌,心说这世上还有狼族自己养活个狼当宠物的么?
“你说什么?”沫蝉如遭电击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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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条白粥,白狼果然不肯吃。不过秦雅真是位善良的母亲,变戏法似的从购物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沫蝉,“给它吃这个吧。挺贵的,不过它现在受伤了,该吃点好的补补。
沫蝉一看,竟然是狗粮!
妈还真的挺替它考虑的,买的还是超市里最贵的那种,号称是米国进口的,营养贼全面的,比人吃的饼干还贵好几倍呢。
沫蝉举着狗粮冲着母亲就苦笑起来,乐得她自己都知道是皮笑肉不笑的,心说这东西它要是肯吃,那才怪了呢!
秦雅就笑,“你这孩子,怎么光举着傻笑啊,赶紧喂给它吃。看它眼睛都蓝了,一定是馋死了。”
秦雅手脚麻利,说着就从厨房拎出来一个搪瓷小盆子,搁在地上,“沫蝉你倒在这里喂给它吃。”
沫蝉都要哭了,心说:亲妈啊,它那眼睛都蓝了,怎么可能是馋的啊?那分明是气的啊!
沫蝉小心哄母亲,“妈,没事儿的您别跟着忙活了,别让它给咬着。待会儿我自己喂它啊。”
秦雅皱眉了,“你妈我活到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买狗粮呢。我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让我看一眼狗是怎么吃狗粮的,还不成?我就想看看,狗吃狗粮是不是跟嚼饼干似的!”
沫蝉知道没办法拒绝母亲了,便沉痛地垂眸望白狼。
正巧邻居婶子来跟秦雅问毛衣花针的织法,秦雅便到门口去指点。沫蝉赶紧蹲下来搂着狼头说悄悄话,“诶,你也听见了啊。我知道让你吃狗粮是难为你了,可是如果你不吃,那就只能我把这一袋子都嚼了咽下去,否则我妈会难过的……”
沫蝉忧桑地吸了吸鼻子,“让狼吃狗粮是委屈,可是难道你不觉得,让人吃狗粮,那是更惨无人道的事情么?”沫蝉扳着白狼,让它看她含满泪珠的眼,“所以小兄弟,一切都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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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没?”秦雅回身继续兴致勃勃地问。夹答列伤
“吃了……”沫蝉藏起愁眉苦脸,手底下赶紧拍了白狼脑门一记,警告它最好乖乖听话——
白狼盯着沫蝉,叫声都呜咽了。沫蝉转头又给了它一下,背着秦雅跟它拧眉立目,“乖,快吃,啊。”
白狼又呜呜了几声,将头扎进小盆子里,吭哧吭哧风卷残云地——将狗粮都给吃了!
秦雅看了很高兴,“看,它这么爱吃!沫蝉你多给它倒点,让它吃饱饱的。”
沫蝉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好。”
白狼这回连眼睛都闭上了,只张开大嘴吭哧吭哧地吃。那吃相简直不是狼,而是好坏不忌的猪……
终于又吃完小半盆,他哽咽着使劲打了个饱嗝。沫蝉赶紧说,“它吃饱了。妈,我牵它回屋让它睡一会儿。”
秦雅这才放心地去忙自己的事了,沫蝉将白狼牵进房间,白狼都四肢平摊,bia叽瘫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沫蝉蹲过去轻轻拍着它,“我知道,委屈你了。你这回都是为了我,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好不好?”
白狼这才掀了掀眼皮,算是勉强答应了她。
为了补偿白狼,沫蝉牵着它下楼去买牛肉。半路上她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小红,“小红你跟我说实话,白狼到底是哪来的?莫言都说了,莫邪根本就没养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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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一接到沫蝉的电话就傻了——谁曾想莫言莫二爷这么暴力不合作啊?竟然这么简单粗暴地就把谜底给掀开了?
小红原地绕着办公桌走了几圈,搜肠刮肚地找理由,忽然停步笑了。
既然二爷能随便就兜出别人的老底来,那他不妨也兜一点二爷的老底。
“姑奶奶,二爷的话呢,您虽然可以相信,但是也不能完全相信。”
“为什么?”
小红掂量了下措辞,“姑奶奶,您明白亲兄弟之间也会有竞争的吧?”
沫蝉点头。
“咱们家的这三位爷,个顶个都是人中之龙,”小红努力地解释,“三爷倒也罢了,他足智多谋却甘心辅佐在小爷身边;二爷能考到状元,坚毅果敢就要更胜过三爷一筹去,所以他心里自然难免想要与小爷暗暗较量一番的。”
沫蝉想了想,觉得是有这么回事的。譬如莫言看见她跟莫邪好,言行举止上都有不满的意思,甚至还趁着送她到火车站的机会强行拥抱了她——这当中仿佛就是有跟小邪较劲的意味在。
沫蝉迟疑地问,“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莫言有可能会对莫邪不利吧?”
小红努力地对比了一下狼群的规矩,与人类社会的行事准则,“姑奶奶我的意思是,在共同维护全家族利益的前提之下,二爷是有资格也有权利向小爷发起挑战的。而小爷也必须正面迎接挑战,用真正的实力来证明,他比二爷更强。”
“这事儿我们不但不会阻拦,而且乐见其成——因为这样能让两位爷更加强大,证明他们更有能力来保卫和带领整个家族。”
“原来是这样。”沫蝉点头,“所以小红你的意思是说,莫言是有可能故意跟莫邪唱反调的。”
小红终于长舒了口气,“姑奶奶英明。”
沫蝉放下电话,却还是看着白狼,“小红的理由听着很充分,可是我怎么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呢?”
她闭了闭眼,又给小红打电话,“我就问你一件事:莫邪耳朵上是不是有个耳钉?晚上看起来,就像一轮明月。”
小红不知道沫蝉这又是什么意思,只能下意识答,“……有啊。不过不常戴着。”
沫蝉挂断了电话,惊愣地望向白狼,讷讷说,“我在青岩的时候,没见过他戴着那个耳钉。可是我昨晚上,分明看见了!”
沫蝉打电话,白狼则谨慎四方打量。
有人走过来跟沫蝉打听附近一个地址,沫蝉虽然心事不宁,可还是细心地给对方指了方向。那人道谢之后,看见了白狼,便笑,“哇,这狗可真漂亮。小姐你养的?”
沫蝉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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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远枫打过电话来,说要陪沫蝉再到医院检查一下。沫蝉嘱咐白狼在家里乖乖的,她这才出门去。
竖起耳朵来,听沫蝉出门、下楼、走出小巷去。300米外,她的声响终于消失,他这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他快速下楼,走出距离住宅楼500米外,打口哨唤来八哥,从它翅膀下取出自己的电话卡,找了个电话给沫蝉打电话。
尽管昨晚上已经共度一夜了,可是这回以人声与她说话,他还是有些紧张了。
电话通了,沫蝉在那边问,“哪位?”
他清了清嗓子,挂上吊儿郎当的声调,“听说你哭着喊着非要跟我通话?嗯,说吧。”
沫蝉没想到莫邪会给她打电话,攥着电话屏住呼吸,半晌才说,“哭着喊着?这话谁传的啊,莫愁还是莫言?他们苦情剧看多了吧?”
他笑了,声如暗香。
沫蝉叹了口气,压住心上的悸动,“我就是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养个白狼?”
“有啊。”他不慌不忙地答。他要是再不亲自解释,还不知道莫言要故意给抹黑成什么样。
“你有就好!”沫蝉原本是想因为白狼的事儿大骂莫邪一顿的,可是真的听见他的声音,她反倒骂不出来了,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