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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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姨我呆会儿还要上课,我想先回去了,另外要不要退出这次选拔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当然也许你有办法把我淘汰出局,那是你的事,我也无权干涉!”说完,我打开车门下车。
“年青人,说话留点余地,太冲动也许会让你后悔一辈子!”张妍的老妈在我身后意味深长的说。
“阿姨,你是长辈我尊重你,但是我也不想因为你个人的好恶来左右我和张妍的未来!”我也毫不示弱的回敬了她一句。
奥迪在我身后启动了,慢慢越行越远,逐渐没有了声音。张妍老妈的话却一直在我耳边萦绕,谁去找的那个所谓的省里面人?而那个省里面的人有时谁?假传圣旨有是什么意思?一堆解不开的迷,让我觉得脑袋里面一团混乱,不过学校没有处理我作弊的事的确让我觉得蹊跷,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内幕,只是不我知道而已。
我没有会寝室,而是沿着操场向西走。操场西边的人不是很多,只是偶尔有几个去机房上机的学生。现在的学生都很有钱,寝室里面一般都有两三台电脑,所以去机房的人也越来越少,而机房的生意也远不及前几年。老赵我说,以前上机一般都要提前一个小时去排队,去晚了要么就是只能装最低版本windows的386,要么就是找个认识的人挤挤,共享一台机。
我走着走着,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神童,想啥呢?”一个悦耳的声音问。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曾子墨。
“你在这儿干吗?好久不见,来来来,我仔细看看!”我象曾子墨一个多年未见的远房亲戚,夸张的把曾子墨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看的曾子墨有点不好意思了。自从上次大桥一别,我就再也没见过曾子墨,瘦了一点,不过更漂亮了。一开学大家都很忙,只是偶尔电话短信联系。
“我在这里画素描亚!”曾子墨指着不远处她的画架说,“要不要过来看看,指点一下!”
“这个我可不敢,我来指点你且不是瞎子指路!”我一边跟着曾子墨走过去,一边说。
曾子墨的素描画的很不错,大概这是每个学建筑的学生所必须具备的。曾子墨画的是学校的大礼堂,大礼堂是我们学校最具特征的建筑,当年国学大师梁启超,诗人泰戈尔都在这里讲过课。我看的有点爱不释手。
“你能不能把这张素描送给我?”我起贪念了。
“不行,这是我这个星期的作业!”曾子墨果断的拒绝了我。
“哎呀,反正你画起来都很快,再画一张就是!”我还是不肯放弃。
“谁说的,我在这儿坐了一整天!”曾子墨对我说。
“那,你早就看见我了?”我问。
“嗯。”曾子墨点点头说,“我见你从车上下来就满怀心事的样子……”
“呵呵,没什么,我哪有什么心事亚,只是在酝酿一首诗……”我这个谎也说的太明显了。
“呵呵,骗谁呢,你?”
“真的,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哼,好亚,曹植也要走七步才能做出一首诗,我看你这么短的时间怎么来的急?”曾子墨一脸准备看我出丑的样子。
“好,那你听好了,
子晋少姨闻定怪,
墨中争唱仲宣诗,
晓人云散俱游宦,
棋度花开尽别离,
步里政声人共喜,
恳军令肃马前嘶,
赠君吉语堪铭座,
画与佳人刺绣衣
……”我一边想,一边吟诗。
曾子墨惊讶的看着我,说:“神童,就是神童,没想到真的在两分钟之内作诗!”
“子晋少姨闻定怪,墨中争唱仲宣诗……”曾子墨一边回忆我刚才写的诗,一边慢慢领悟诗的含义。
过了一会儿,曾子墨突然叫起来,“好呀,神童,你变着法子骂人,说我小气不肯送画给你!”,说着曾子墨就挥着粉拳要过来打我。
原来我这首诗诗藏头诗,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子墨小气,不肯赠画”的谐音。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躲避曾子墨的拳头。
第79章
曾子墨毕竟是女生,爆发力没我好,跑的也没我快,但是她的耐力却出奇的好,这也许和她平时经常出去写生有关。
眼看我就要跑不掉了,英雄不吃眼前亏,我赶紧求饶。曾子墨如同一位胜利的英雄,说:“饶你也不难,你必须再写一首藏头诗,‘睚眦必报,神童求饶’!”
“这个太难了吧,我可写不出来!”我故意为难的说。
“哼,你不肯写,我自己来!”曾子墨不服气的说。
“不如我们学古人联句!联一首七绝,如何?”我提议说。
“好呀好呀,谁联不下去或者是没有符合七律的平仄,晚上请客!”曾子墨开心的附加了一条规定,也算是惩罚条例。
其实每次和曾子墨谈论琴棋书画的事情,总是让人很开心的,工科院校的学生基本上在高中都是学理科的,除了专注数理化,语文基本就是应试用的,和我们屋那几个哥们谈论诗词,就是我在鸡同鸭讲,常常让我沮丧不已,“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这也是我欣赏曾子墨的地方,人以类聚,每次和她谈诗论道的时候,她总能说一些独到的见解,虽然有些是我不认同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曾子墨在诗词上的造诣和我在伯仲之间。
“不如我们再把游戏玩的有趣一点,你刚才那首诗是一首集句,每一句都是古人的诗句,那我们这首也照此办理,不过在下一个人联之前,必须先说出前一句是出自哪朝哪代,谁人之口,敢不敢?”曾子墨又提了一个规则,又把游戏的难度提高了很多。其实玩集句一定要博闻强志,你摘的前人的诗句,不光要让集句的主题贯通始终,还要平仄合理;诗海浩瀚,没人能担保每句诗你都能知道出处。既然曾子墨已经摆下战书了,我当然不能示弱。
“好吧,一言为定,输了不要耍赖!女士优先,你来第一句!”我说。
“好的……”曾子墨想了一会儿,“崖品松风飘管弦……”。
“嗯?崖品松风飘管弦?我明明记得白居易的《从龙潭寺至少林寺,题赠同游者》里面的原句是‘三品松风飘管弦’”
“神童,你记错了吧,原句就是‘九龙潭月落杯酒,崖品松风飘管弦’,快点快点想下句,你不是联不上来的缓兵之计吧!”曾子墨笑着说。
我对白居易这首《从龙潭寺至少林寺,题赠同游者》不是很熟悉,所以也没什么底气和曾子墨争论。
“听好我的下一句。”我想模仿古人吟诗作对捋捋胡子,不过做了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长的胡子,惹的曾子墨呵呵直笑。
“子看囊盛几日传。”我说。
“崖品松风飘管弦,子看囊盛几日传……,勉强接的下去吧,子看囊盛几日传,唐代羊士谔,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神童,你故意害我是不是,找一首作者名字拗口,标题也超长的诗来难为我,好样的,你等着瞧!”曾子墨居然把这首《都城从事萧员外寄海梨花诗,尽》着实让我有点吃惊。
“崖品松风飘管弦,子看囊盛几日传,……壁鸦啄破琼津滴……”曾子墨又联了一句。
“壁鸦啄破琼津滴?”我又奇怪了,我记得原句是“灵鸦啄破琼津滴”,我转过头看见曾子墨在一旁狡黠的偷笑,我隐约感觉我被曾子墨忽悠了。
“是不是你自己篡改了诗句,徐夤的《荔枝二首》原句明明是‘灵鸦啄破琼津滴,宝器盛来蚌腹圆’,刚才我就纳闷,‘三品松风飘管弦’怎么变成‘崖品松风飘管弦’……”
“呵呵,……”曾子墨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你凭什么证明我是错的,科学规则是谁声称谁举证,你要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错的!”
“我屋正好有本《全唐诗》,我回去翻给你看……”我一本正经的说。
“好呀,你回去拿,我在这儿等你,还有你要是五分钟之内你接不出下一句,就算你认输!”曾子墨笑着说。
“ft,我五分钟根本就没办法来回……”我不满的说。
“所以,你最好就不要回去拿《全唐诗》了,你要证明我是错的,代价就是你要输掉比赛,请我吃饭!”
这可真是一个二难问题,曾子墨也太狡猾了,“算了,我算服了你了,没想到你这么狡猾?”
“呵呵,神童也又被人忽悠的时候,呵呵……,太有趣了!”曾子墨看着我一脸无奈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
最后我们终于把诗联完了,按照曾子墨的强盗逻辑,我们是打了一个平手。
“算了,算了,今天我请你吃饭吧,顺便和你聊聊去港大交流的事情!”曾子墨一边收画架一边说。
“唉,别说这事了,越来越麻烦,我都不想去了!”我郁闷的说。
“怎么了?”曾子墨问。
我把刚才在车上和张妍的老妈的谈话给曾子墨说了一遍,曾子墨默默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
当我说到张妍的老妈说我在省里面找人,假传圣旨的时候,曾子墨眼神里面闪过一丝诧异。
“哎呀,不知她老妈所云,听的我云里雾里。反正她老妈就是不要我和张妍在一起!”
“哦,神童,有时候是信息不对称,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是如何……”曾子墨有点迟疑的说。
曾子墨的话颇让我觉得耐人寻味,也许她也知道什么,只是没有告诉我而已。
“好了,不说这个。对了,下个月我外公八十大寿,我想送他礼物,帮我想想送什么好?”曾子墨说。
“刘老有八十岁了,真是看不出来!你想送他什么?”我说。
“猪,要是我知道我还问你干吗?快帮我想想!”曾子墨像个撒娇的小姑娘,扯了扯我的袖子说。
“衣服扯长了,你要赔我!”我指着她扯我袖子的手说。
“你先答应帮我想礼物,我知道你点子多!”
“点子也是要钱……”
“我不是答应请你吃晚饭……”
“那我能不能挑吃饭的地方?”
“你有点贪心的说……”
“那就算了,你自己想吧,我也少死几个脑细胞……”
“算你狠,我就不信你以后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呵呵,到时候再说……”
最后,我们讨价还价,曾子墨终于答应我去必胜客吃比萨。
“我还要一盘水果沙拉……”我说。
“呵呵,你找对人了,我是学建筑的,上个月我和几个同学从力学和建筑学的角度,研究怎么堆水果沙拉,堆的最高……,呵呵,今天正好试试!”
“那今天必胜客不是很惨……”
“呵呵,那我可不管……”
我们磨刀霍霍,兴冲冲的直奔必胜客。
第80章
学校附近这个必胜客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生意却是出奇的好,因为大都数学生都喜欢这些洋快餐。姑且不论洋快餐的味道如何,且说就餐环境,服务质量的确是比国内很多餐馆要好很多,而且每逢情人节,圣诞节,愚人节等,都有一些即兴的活动,对推崇时尚的年青人来说,的确吸引力很强。
我们到必胜客的时候,正好还没有到就餐高峰期,人还不是很多,不用在门口排队就直接进去。我挑了一个靠街的座位,我特别喜欢一边就餐一边看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我点了一个九寸的“十全满溢”比萨,两份鸡翅,当然重点是看曾子墨今天怎么利用专业知识来堆水果沙拉。
“上次我们计算过,只要受力均匀,底部支撑面足够宽,沙拉应该是可以堆到一米以上,不过当时只是理论研究没有实践过,今天正好趁此机会检验一下……,你要不要一起过来堆?”曾子墨说。
“呵呵,行亚,我可以过来帮你打打下手!”我跃跃欲试的说。
服务员把沙拉盘送过来了,曾子墨有拿了一个小碟子,拉着我一起过去开始一个让必胜客亏本的工程。
曾子墨在小碟子里面放了一些沙拉酱了玉米粒,豌豆,“这个相当于水泥,粘合用!”
“我最喜欢吃黄桃,你多放一点!”我在旁边提要求。
“嗯,我也觉得必胜客黄桃的味道不错!”曾子墨舀了几勺黄桃放在盘底,然后不断的加沙拉酱,把黄桃粘合在一起,最后把整个盘身堆满了,和盘沿齐整。
“挑几根比较粗的胡萝卜棒。”曾子墨命令我说。
“拿来干吗?”
“打地基亚!”
我挑了几根比较粗的放在碟子里。曾子墨把胡萝卜棒沿盘的内沿插下去,间隔均匀的插了一圈。
我看得比较迷惑,“这是干什么?”
“你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曾子墨笑着说,好像一副玄机得样子。
“嗯,好吧,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看扁你们建筑系……”
曾子墨没有说话,开始又挑了一些比较长的胡萝卜棒,沿着盘沿摆成一个圆形,这些胡萝卜棒插到前面的“地基”中间,一根根的被“地基”夹紧了,很届时的样子。
圆形摆好了,整个盘沿宽了很多,加大了底部的受力面积,而且非常坚固。我不得不佩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