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君已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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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年一样丑一样看了就让人解气,也只有安嘉禾这样的你才会看上这么丑的女人。”说着围着安嘉禾直打转,眼里冒出精光,暗想着蒋慎言小贱人的情人居然还给他配备了这么帅气的一保镖,行啊,也不怕给自己带绿帽子。
慎言狡黠一笑,当年事儿闹的那么大,她难道不知道安嘉禾长啥样?“安嘉禾啥样的?你知道?”
“安嘉禾啥样的?你居然问我安嘉禾啥样的。”蒋心怡尖着嗓子直尖叫,给磨砂轮似的,“蒋慎言,你这两年来被安嘉禾给搞傻了你,人家女儿都十几岁了,用脚趾想也能肯定是脑袋秃的像框瓢,肚子……”她示范着,孕妇一样儿的,“就这样,啤酒肚冲天,那人嘛,学历就那么点儿高,肯定就一暴发户,也就是你这种又笨又丑的女人才会上这种当,才会放着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过跟人跑,傻了你。”当年慎言从家里净身出户,她没赶上呢。安嘉禾崛起迅速的这几年,她也在国外玩疯了,谁还管国内这些破事儿。
慎言阴险的看着站一旁的安嘉禾直发笑,安嘉禾居然没生气,就那么淡笑着呢,不温不火的,走上前,低声低气的说,“蒋二小姐,那安嘉禾也算你半个姐夫,这么诋毁人家,不好。”脑袋秃的像框瓢,肚子像孕妇,学历低的是暴发户,亏她想的出来。请问,这女人是从哪儿回来的外星人?是脑袋被外国人踩扁了还是被外星人□了?
“姐夫?哟,小保镖儿,你就别开玩笑了,蒋慎言都被我们蒋家给扫地出门了,你还想我蒋家二小姐认个暴发户做姐夫,你不是说笑话儿。”说着一指人家胸膛,笑眯眯的风骚劲儿直让男人淌口水,“你倒是长得挺不错的,跟着个女人做小保镖有什么出息,要不,跟了我?”公然调戏人家安嘉禾呢这只勇敢的火烈鸟,这些年她纵横情场,无往不克,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男人么,见到个漂亮点儿的有钱点儿的,还不巴巴的跟上来,还不得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
慎言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了,这蒋心怡脑残儿怎么越来越逗了,就她那什么眼光,文盲,哎呀,肚子痛死了,痛死她了。“哎呀呀,心怡,人家才小学毕业呢,跟了你,你岂不是更亏。安嘉禾好歹还能有个初中毕业,他可是文盲,多俊俏的文盲。”
安嘉禾想,这女人间玩起花招来,天生是让他们男人逗乐的。
美发师已经拿慎言没辙了,神啊,她此刻是在做头发呢。她这样笑着这样的讥讽怎么做头发,就这样,剪出去还不得坏他们会所的面子,索性叫她坐好点,再狠点的话不敢说,身边这人可是安嘉禾呢,一句话让人上天堂一句话能让人下地狱的安嘉禾。
安嘉禾微笑着,眼神儿却问她,你家怎么出了这种花妖白痴,这蒋家两姑娘,个性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蒋二小姐,听你这么信誓旦旦,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养的起我?我倒觉得,你姐姐更能养起我,你姐画画可是一绝,将来肯定还能小有成就。”
安嘉禾这是在赞美她吗?他也知道她那些画作的价值吗?蒋慎言眼睛微眯。
“蒋大小姐有什么?还不是被扫地出门的大小姐,我可是蒋二小姐呢,蒋肃筠的宝贝女儿,她走后,我就是风光的大小姐,所以蒋家,你知道代表的是什么吗?代表的是你可以少奋斗一百年。”说着一手攀上人家的肩膀,安嘉禾温柔的笑着,眼里透出寒光。
慎言想,这女人已经蠢得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就这样被一个老男人的色相给迷住了。扶额,她想喊一声苍天。慎言玩性大起了,“哟,蒋二小姐这是春心萌动了,想嫁人了,汪汪,要不你和人家凑合凑合,好歹还能少混一百年,跟着我多委屈啊。”
这个死女人玩性大起了她还,居然敢叫他小狗的名字,她活腻了,安嘉禾皮笑肉不笑,“我还真想少奋斗这一百年。只是我想要的,她给不起。”
慎言看到他眼里波动的情绪,有一种情绪,叫杀气。
安嘉禾一直认为蒋家不会出类似这样出类拔萃的奇葩,多心机的一家人,多深度的一家人,就像蒋老爷子就像蒋慎言一样,藏得多深,阴谋算计重重,怎么可能会有像蒋心怡这样蠢的可以回炉深造的女人呢。
头发终于快剪完了,蒋敬恒从外头进来,他给蒋心怡那臭丫头当司机他够烦了的,可老三应将他拖来干这事,回头一看慎言和安嘉禾在,蒋老三家的女儿还缠上了安嘉禾,这什么情况?
蒋敬恒打招呼,“慎言,你也在?前段时间打电话给你,你关机,去你学校找你,你不在,你哪儿去了。”
慎言想告诉他那天她在安嘉禾办公室看到的资料,话到嘴边,她说:“你找我做什么?肯定没好事你。”
蒋敬恒点头,“找你要点专业资料。”
“又是为你学生?哪个?我认识不?”
“你认识的。”就是安息,看了一眼安嘉禾,想起这两人脾气一样的,若说出安息这个名字,即便安嘉禾不生气,只怕慎言也会雷霆爆发,以现在的形势,她和安息两个应该是相看两相厌。
他们说什么安嘉禾一直在听着,蒋心怡缠着他个没完没了,扭扭捏捏,腰儿扭的和蛇一样,时不时抛个大媚眼,人与人一对比,安嘉禾发现了慎言身上的千般好,至少要比这个世界级女花痴要好上千百倍。
蒋敬恒来了,他得给他们点时间处处,拧掉烟蒂:“我出去吸根烟,你们聊聊,慎言,我在外面等你,十分钟够了吗?”
慎言错愕,点头,之前防贼似的不让她出来,现在又玩什么把戏?没道理让她和蒋敬恒单独相处啊。
蒋心怡也嚷嚷着要跟出去,蒋敬恒将其抓回来,吼了一声,“蒋心怡,你丢脸我还替你脸红呢,得,这会儿你给我乖乖坐那儿。不然你以后休想我带你出来。”
“我就知道你只对蒋慎言好,从小到大都是。”蒋心怡才不管他的威胁呢,抬脚就出去了,“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谁叫小叔你老偏心。”她现在找到新玩具了,这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小叔叔就一边去他。
他们两一出去,慎言便迫不可待的说,“小叔,安嘉禾开始对蒋家行动了。”
“我知道。”他坐沙发上,虽然他不怎么关心蒋家的事,但他终究还是蒋家的人。
“前些天我在安嘉禾办公室桌上意外看到一份资料……具体是松溪开发区的案子。”
蒋敬恒见她没将重要资料说出来,便知既然她保留了话就必然有别的条件,“,你的条件,”笑,“别想否认,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蒋家的死活你才不关心呢,你打算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你想占什么好处。”
“果然知我者小叔,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趁你们斗时,离开这里,离开这狼口虎穴。”
“慎言,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的资料呢?安嘉禾掌握的那些资料,无关紧要。”他非胸无点墨,自然早已胸有成竹,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慎言就此离开,好戏刚要上演,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她急着往哪里去呢?
“但你们终究还是会斗,蒋敬恒,你不会告诉我,你接近安息没有半点想法?你蒋敬恒什么样的人,和你蒋敬恒了解我一样,咱两彼此彼此。安嘉禾要是知道你接近他女儿是想利用他,你说他会怎么想?”
“你不会告诉他的。”
“所以我想离开,你也别想管,别以为我能成为你们牵制安嘉禾的一颗棋子,不会,我永远不会成为那颗棋子的。”虽然她不是下棋人,但她也不会成为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蒋心怡哭哭啼啼的冲进来,慎言知道时间到了,安嘉禾那人也被缠着发飙了,慎言微笑着走近蒋心怡,真好,终于可以报一次仇了,她看着她,眼里很不屑,“心怡,在外留学这么多年,你这脑子怎么没点儿长进,还是豆腐渣一块呢?”说罢就扬长而去,这个扬长而去她学了很久了,现在才找到扬长而去的场合与对象。
蒋心怡气的直跳脚,哇哇直叫,蒋敬恒嗤笑:“心怡,早叫你不要和慎言耍嘴皮子,也不要妄想和她都,你斗不过她,蒋家真正的高人,除了你知道的那几位叔叔,最厉害的就是你大姐了,兴许你知道的那几位叔叔,还比不上慎言一根指头。”他差不多看穿慎言了,蒋家,安嘉禾,很多的事情,只怕她早已烂熟于心的。他父亲和大哥,将她拱手送人,完全送错了宝,也押错了宝。本想让她来对付安嘉禾,可是谁能料到慎言到底帮哪一方呢?
安嘉禾看着慎言出来,还在小声交代苏致陵:“你现在多注意注意,蒋老爷子的事我这边也有行动,游戏开始进入新台阶新起点。”按了红色键,安嘉禾脸上有点儿神采,像是揶揄,“当年你就被这么一个脑袋里面装猪油的蠢女人给欺负了?蒋慎言啊蒋慎言,你就这点儿出息。”
“你才知道我没出息,像我这样蠢笨的人你还派人囚禁我,我坏不了你的大事。”他那什么眼神啊他,“别小看了蠢女人那点儿力量,就是这样的人才让人吃不消呢,她错,也是对,对,也是对,你对她差也是差,对她好也是差,碰上了这么一只极品,我能怎么办?咔嚓一声,将她就地解决了?”当年这臭丫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陷害她,她只差没被冷言冷语给捂死,这蒋心怡的老娘不是个什么好货色,当年一耍尽手段的小明星,这蒋心怡自然也学到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是她大度,不想和个蠢的要命的女人多计较。没有在乎的人,计较有个屁用,何况自己解释了别人还不一定听呢。
慎言不知道安嘉禾带她出来究竟所为何事,问他他也不说,一天就带着她瞎转悠,左逛逛右晃晃,去桔园站了会儿脚,园长给他们提来一大袋的新鲜橘子,青绿的橘子,散发着阵阵淡淡的清香,慎言开起还不知道可以这么来玩儿,早后悔早晨穿了裙子出来,能亲自去摘摘桔子动动筋骨该多好,下午五点半安嘉禾又带她去了水族馆看海豚跳水,慎言这会儿是抛开了对安嘉禾的成见,兴奋的手舞足蹈。
安嘉禾看她兴奋的样子,竟也开心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
慎言从没这么开心过,当她座上摩天轮,当她看向这个璀璨的世界。这个世界令她开心的事情太少了,偶尔的快乐便让她得意忘形,这一个下午一来,她玩的过于欢乐,居然忘记了身边安嘉禾这个烂人的存在。
她在摩天轮上欢乐的笑着,身边是安嘉禾,他也陪她一起上来了,摩天轮快速的转着,世界在她眼中。据说,仰望摩天轮,就能仰望到幸福,此刻她俯瞰摩天轮下的一切,下面火树银花,喷泉点点,人群熙攘,情侣如织,还有快乐的一家三口,下面,汇成了笑容的海洋。
她闻到了幸福的味道。慎言想,她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就只要身边有人纯粹的爱着她就好了,这只是个普通人的梦想,一般人都能做到,但她一直缺乏这种被人爱的气场。当然,话也不能这么说,她也有小小的幸福的,她又瞿颖,有李美佳,甄妮儿和苏净薇,甚至,还有……当年的路析疑。
想到路析疑,心弦又紧紧的扣了一下。不过很快释然,又想起当初和路析疑在一起时的美好情景,心情快乐,展开双臂,竟有了自由鸟儿的欢愉。
她很快乐的笑着,安嘉禾在哪石破天惊的一眼里,看到了她眼里的羡慕,羡慕下面如织的游人那携子而欢的场面,很多年前他兴许不屑,随着时间的推移,流光易逝以及年龄的渐长,他也心生了羡慕,三十四岁,不是一个小年龄了。女孩儿笑的那么欢快,他忽然有些心软,平常总以为她是个充满了城府的女孩儿,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复杂,纯真笑颜,美艳如花,单单纯纯的,她就是个淳朴的女孩儿,他似乎不该算计她,心软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擦了擦神经,他便又告诉自己,不要被这个女人无辜的眼神算计到,她就是个百变妖精,她浸淫计谋这么多年,满脑子只有鬼主意,那单纯无害的样子只是假象。
从摩天轮上下来,安嘉禾一如既往的走在她身边,麝香味儿探入鼻息,这个味儿,她闻了千百次,可还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不属于她,不属于任何人,安嘉禾只是他自己的,从没有融入过别人的生命,自然,更不可能融入她的生命。
卖花的女孩儿忘了诧见这两人时的风情,走到他们面前,“叔叔,今天是中国情人节,买朵花送给姐姐。”
安嘉禾眉头蹙了蹙,有些介意小女孩嘴里的叔叔,凭什么她是姐姐而我是叔叔。安嘉禾心里这样想着,不过他向来不会用言辞去表达过多的感情。拿出钱包,抽出几张大头,“这些花我全部买了。”说着捧起那些花束,看向慎言,慎言在他眼里看到了一团深黑,也看到了深黑后面灿烂的绚丽,如一点火,莹莹的照彻整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