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入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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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时间里她都不可能忘记他,那么又何必再牵强的再去欺骗自己,或许是对自己狠不下心,对他狠不下心,所以从来没有想过去忘记。
他的头挨着她的胸前,心底非常的难受,如果她也可以对着他大吼大叫,撒娇哭闹,是不是至少证明她其实是爱他的?
她从来都是这样,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折磨人。
他撑起脑袋,看着她明媚的脸颊,不是那种很张扬的美丽,而是轻缓柔和的美,不动声色,悄无声息,像毒液一般一丝一毫的渗透进人的心里面,开出美丽的花朵。
他突然很想要吻她,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当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时,她倏尔睁大眼睛看着他,愣愣的,直到他的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她试着挣扎,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反而引得他更加垂涎。
唇瓣柔软而甜蜜,仿佛蜜液一般的滋味,让他难以自拔又欲罢不能,直到她红着脸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她,然后低低的笑,那笑里,带着说不出的性感与邪魅。
他笑着看她红着脸,擦着嘴角,然后几乎是笃定的说:“向暖不要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
向暖脸色仍旧发红,拒绝一个自己爱的人,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只是红着脸,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特别是在他的面前,只要他用心去看,他就会发现,她的身体到灵魂,每一处都在用力的爱着他。
易宁绪不可否认,在方得知向暖只是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而接近他时,他心底有愤怒,有不甘,以及说不出的委屈难过,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过去他那样欺负过她,而她就因为十年前的那件事对他从无怨言,一直以来,她都是用真心在对待他的。
可是若不是十年前他的哥哥帮助过她,她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然后又怎么能来到他的身边。
此刻,寂静的空间里,两人靠的那样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这个世界千变万化,可是有些存在心底久远的东西就好像陈年佳佳酿般香醇,那是一个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能对任何人冷漠疏理,却最终在她面前放下抵制,她能对任何人圆滑客套,却最终将他放在了心底。
除此以外,那些挣扎徘徊,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喧嚣与警示都显得空洞且毫无意义,有些事情,就算是重来一百遍,或许也注定在那一条轨道相遇继续前行。
所以,此刻她的手紧紧拽住他的衣服下摆,然后小声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心底只有你,再也没有别人。”
我的心底只有你,再也没有别人。易宁绪想,或许他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忘记当时的场景。
说不清是激动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总之有些太过复杂,因为她接着看着他,一脸倔强的说:“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你要知道我爱你,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比我更爱你,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或许我想过去忘记。”
她突然有些难过,“这六年来,从我离开的那一天起,我每一天都在努力去忘记你,忘记那一切。”
“可是从你再次出现的那一刻,我才可悲的发现,我从来都没忘记你,至少再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克制自己,才能不去关注你,我在想,你有了另一个女人,她为你生了漂亮的孩子,你生活幸福而安乐,我不应该去打扰你。”
“我总是想,你肯定不记得我了。”她笑着耸耸肩,“而且事实证明,你似乎确实不记得我了,我难过又不知所措。”
“当我看到你眼睛能重见光明的时候,我真的很为你高兴,你身上再也没有曾经的那些因为失明而产生的抑郁与暴戾,你如今的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而你也不再是那个曾经需要我照顾的男人。”
她专注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抚过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暗,那里倒映出一个卑微虔诚的自己,她的声音空灵仿佛久老的黑白电影里传出来的。
“恭喜你,终于摆脱了那个曾经让你厌烦的我。”
他张了张嘴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出来,心底酸涩又难过,他胡乱的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乖乖的任他搂着,并没有任何挣扎。
而他只能用这样枯燥且毫无说服力的话一遍一遍的讲,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他的心底一直都有她?
即使是曾经他迁怒她,讽刺她,却又会从心底依赖她,即使她出门买菜的时间里,他都会紧张无措,他想要出门去找她,却又深深厌恶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这样的他,其实比她想象的还要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无能与无力,那些无能为力的感受她永远不懂。
总是用恶毒的话来讽刺她,却又一遍一遍的自责,看不见她时会担心,晚上失眠会想她,吃饭时也会想她,总是想她长什么模样,想要亲眼看一看她。
那个夜晚,是父亲的忌日,他喝了很多酒,说不清是酒精作祟还是顺从心意,他做了一直想要去做的事情,那时,她也像上次一样,在他身下瑟缩颤抖,他并没有什么经验,只是一个劲的想要去发泄,胡乱的撕扯着衣服,然后感觉到她颤抖的小手解开他的衣服。
他能感觉到她很疼,却硬生生一句话都没说,女人第一次根本不会有什么快丨感,而他压根不懂温柔,只是纯粹发泄式的撞击。
如今想来,他才恍然,一直以来,她从未拒绝过他,他给的,无论是好是坏,她从来都默默承受。
☆、第2章 。33
随后一段时间里,两人都很忙,接近年底,易宁绪公司有许多的事情需要做,而韦恩已经放了寒假,这段时间里,他成了最无聊的人。
向暖酒店年底排班表已经出来了,她原本在除夕可以休息,但向暖跟关琳换了班,要到初七放假。
向暖对于这样的排班也没有什么意见,而且就算是休假她也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不如让别人回家团聚吧。
时间过的很快,这期间与酒店同事聚过几次餐,组织过一次宴会,也因为一个提议得到领导的赞扬,总的来说,她算过的很不错。
除夕前一天夜晚,整个城市都陷入一片欢腾之中,天空不时闪耀着烟花璀璨划过,虽然是昙花一现的美丽,却仍让人迷恋。
记得小时候居住的村子里,每逢过年时,便能看到远处的天空染起了烟花,小时候的向暖看到这样的美景总是会停下手中的事情,认真的看着烟花,直到完全消散。
农村的夜晚,如果没有月亮,整个世界都看着一片黑茫茫的,因而偶尔的烟花却会照亮整个世界,特别璀璨。
而今长大了,城市里灯火通明,即使关上灯,世界也不会黑暗,霓虹闪烁,灯火璀璨背后是不知停歇的夜生活。
人总是会随着环境与年龄发生变化,曾经看来遥不可及的东西,却在如今弃如敝履,世界在变,人也在变,可是有些东西却永远不会改变,就好比记忆里的美好,追逐的步伐,又好比对那个人的感情。
除夕节前夕易宁绪也开始放长假,因为向暖还需要上班,所以每天易先生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与韦恩大眼瞪小眼。
两人纠结最多的就是关于吃的问题,韦恩每天躺在沙发上打滚,“爸爸,我想吃向暖姐姐做的。”
易宁绪无奈的瞪他,“你可以下次去学习一下。”
韦恩不满,“为什么你不去学习?”
“不是你想吃吗?”
“爸爸,我是亲生的吗?”
易宁绪耸肩,“我也希望不是。”
下午韦恩说要去找向暖,易宁绪没办法只得跟着他过去。
向暖今天事情挺多,酒店入住一位vip客户,这位钟先生上一次到本市时也是入住了海越酒店,对向暖的服务非常的满意。
所以这一次过来时,特意叮嘱要酒店的徐向暖为他服务。
因为钟先生过来有一场商业洽谈,向暖与司机在机场接他,一见面他便热情的赞美了一番向暖,与她行贴面礼。
向暖对于这样的礼仪有些别扭,但碍于对方一脸诚恳,且毫不吝啬的表扬,“徐小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们上次见面的还是两年前,老实说向暖对于他的长相早已淡忘了,听对方如此说,只当是出于礼貌的夸奖。
钟先生吩咐直接将他拉到了一家高级会所,因为对方谈事情她不方便在场,所以在旁边的咖啡馆里坐着。
不一会听见有人叫她,向暖看了过去,便见陈随与几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向暖点头打招呼,“陈总。”
“现在我休假呢,不要让我有上班的错觉。”陈随话语幽默,周围几个年轻男人象征性的冲向暖点头示意。
向暖也同样礼貌的点头回应,虽只是打个照面,可是这些人与生俱来的居于上位者的气势却是诠释的淋漓尽致。
陈随这才问道:“你一个人在这?”
“今天去机场接客户,现在等人。”
陈随微微皱眉,“谁这么大面子?”
向暖嘴角抽了抽,是你家的酒店好吧?却只是礼貌笑了笑,并不应答。
陈随这才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几个男人转身离开,向暖还能听见陈随语带调侃的说:“唐竞,我觉得应该多久让安宁见识一下你不要脸的程度。”
年轻的英俊男子不以为意的抽了抽嘴角,“她早见识过了。”
随后一阵哄笑声远去。
向暖再次看了看手表,已经快要五点过了,谢天谢地,这位钟先生终于在六点之前谈完事情了。
钟先生从小在欧洲长大,非常礼貌且绅士,因而见到向暖便一个劲道歉,“对不起,你等很久吧。”
虽然确实等了很久,但她作为一个服务人员自然微笑着说:“没有很久,而且这家咖啡店的咖啡非常棒。”
“是吗?那真是不错。”他笑着回答。
出于礼貌,钟先生邀请向暖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向暖也确实饿了,而且她本人是不喜欢喝咖啡的,刚才不过是托词罢了。
她推辞不下只得同意,两人在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就餐,向暖只点一份儿童套餐,她对西餐并没有研究,因为不懂怎么搭配,所以向来都只点套餐,而且儿童套餐不会剩下。
钟先生兴致盎然的对向暖讲述了他最近两年来生活工作等等发生的一些趣事或是困境,向暖虽然对此根本没有兴趣,却也非常礼貌的含笑点头,不时回应一句,因而这样也不会显得冷场。
晚餐接近尾声,钟先生非常高兴的说:“向暖,你真是个让人欣赏的女性。”
向暖有些受不了这样显然的恭维之话,接着便听他说:“我这里有两张xx电影票,你待会有时间陪我去看场电影吗?”
向暖脸色冷了下去,却碍于场合不好发作,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那句“如果一个女人答应一个男人去看电影,就是答应与他上床”这句话,且不说这个,就他说的那部电影,向暖也是有所耳闻,尺度略大。
这么明显的性暗示,作为成年人怎么会不懂。
向暖表情冷了下去,她原本以为对方是个正人君子的,“我记得钟先生上一次过来时,邀请我帮你太太选购礼物,当时我在想,钟先生一定很爱自己夫人,出门在外还不忘记给她细心选购礼物,当时我说,尊夫人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她语气更加冷硬,“现在,我收回那句话,你的夫人真是可怜。”
向暖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现金放在餐桌上,不留情面的说道:“谢谢你今晚的晚餐,这是我那一份。”
她拿了包很快速的出门,钟先生结账后也追了出来,他喘着气说道:“抱歉徐小姐,我想我的夫人,与我欣赏你并没有任何冲突。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与她的关系也变的冷淡,我们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一纸婚书。”
“对不起钟先生,我想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的客户,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家庭情况。”
钟先生依旧不服的拉住她,“向暖,我真的很欣赏你,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红颜知己吗?我本人是非常尊重你的,如果你不愿意,也一点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
向暖深吸口气,“抱歉钟先生,我想如果你尊重我,就不会用这样的要求来侮辱我,你不禁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以及夫人,她要是知道你此刻还想与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她该多可悲。”
钟先生一张白皙的脸颊通红,显然不善于辩驳,他从小出身优渥,绅士有礼,此刻两人僵持在街道边上。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一声鸣笛声,接着便见黑色的汽车缓缓停在了路边,然后易宁绪黑这着张脸下来看着他们。
向暖张了张嘴,不知何时钟先生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竞一时挣脱不开来,她脸色涨红,接着便听易宁绪冷着脸,眼睛猝了冰寒说道:“这位先生,麻烦你松开你的手。”
钟先生略微白皙臃肿的脸蛋一下更加涨红,而且这位先生眼神狠戾,让他不忍直视,从气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