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b楼里欢脱多-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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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篌T能干的出来。
“那现在怎么样了?”
汪焱把汪宝宝往茶几上一放,起身点了根烟,“大骉在家闹绝食呢。”
茶几能是放孩子的地儿,你以为这他妈是条狗啊,王维实在看不下去汪焱这没有父德的无耻行为,把孩子从茶几上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在婴儿车里,也点了根烟,俩人一块儿荼毒汪宝宝。
“我说,大骉对你可是来真的,你怎么想的?”王维问。
汪焱神色平静,“不管大骉争取成什么样,他回来,我跟他去国外把证领了。”
王维叼着烟,狠狠拍了汪焱肩膀,“爷支持你!回头记得叫我一块儿,正好出国旅游旅游,哎想好去哪儿地儿了吗?”
“随便,”汪焱幽幽吐了口烟雾,“大骉喜欢哪儿就去哪儿。”
白大骉在家里绝食,饿极了就凄凄哀哀的跟汪焱打电话,那动静悲惨的,跟一年见一回儿的牛郎织女一般,汪焱难受的饭都吃不下,光抽烟。
王维一看这景儿,也不在这儿跟人添堵了,开着车去找李明宇瞎白话去了。
临走时,汪焱把被烟味呛得直咳嗽的汪宝宝丢给了王维,说看着闹心。
回到家里,李明宇半卧在床上,戴着个黑框眼镜,拿着公司这季度的计划书正看得认真呢,王维过去把报告抽走,竖起眉毛,“要钱不要命了?”
“回来了,”被关心了的人心情大好,李明宇摘下眼镜,看着王维的眼睛笑,“你不让看,我不看了。”
王维气咻咻的把报告扔他脸上,逮着病号使劲欺负,“谁爱管你。”
“谁惹你了?”李明宇问。
“没谁,”王维翻白眼,把火都撒除了吃就是睡的病号身上,“就看你不顺眼。”
李明宇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悠着劲儿活动了下手脚,“成天在床上躺着挺累人的,医生说我可以进行些简单的运动,你回你那儿拿什么东西了?”
这人谁啊,管这么宽,回去拿东西也要问,哎,不对!
王维突然怪叫一声,“坏了,忘了!”
“怎么了?”
王维火烧屁股一般跳起来,飞奔下楼,慌慌张张冲到自己跑车跟前,从后座上提起一个大篮子,看到汪宝宝在里面蹬手蹬脚玩的正开心,王维松了口气,提着孩子上楼。
李明宇站在窗前全都看到了,笑得前仰后合。
他真不适合带孩子。
载着这么小的孩子开车过来,居然把孩子扔在后座上,还忘了拿下来,亏得记起来,不然晚上还不得冻坏这个小家伙。
“这不是汪焱儿子吗,怎么给你带了?”
李明宇奇怪,白大骉不是最宝贝这孩子,王维不会是闲得难受借来玩的吧。
王维把孩子放床上,又用被子围了一圈,防止汪宝宝自己蠕动掉下床,头疼的直抓头皮,“还不是白大骉跟他爹闹矛盾,汪焱跟个怨妇一样蹲家里抽烟,抽的家里都快成锅炉房了,让他带孩子,汪宝宝一准变熏鸡。”
“你确定你能胜任这份工作?”
李明宇用很怀疑的目光在自理能力不怎么样的王维跟汪宝宝之间打量。
“别忘了,爷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祸害都能活下来,何况……”王维低头从篮子里翻出尿片,翻来覆去半天,到底没分清前面和后面,咬咬牙,“要不,还是请个保姆吧。
就知道他不行,要他去攻克个医学难题,没准都比给婴儿换尿片简单。
王维正在研究宝宝的睡袋,严阵以待的模样跟拆炸弹一样,李明宇蓦地拉过他,在耳边落下一吻,“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有没有搞错!
回头真的联系陆晨给这货做个脑部检查,自从车祸之后,这货明显不走寻常路!
王维被马蜂蛰了般跳开老远,嫌恶的使劲拿袖子擦脸,“你都病这样了,还有空发情?”
李明宇眼中含笑,“我的荷尔蒙时刻为你准备着。”
王维:……
53扑倒
天气渐冷;气温接近零度。
家里开着暖风,陆晨穿着宽松的粗线毛衣,虽然什么都没有露;但却有种异样的吸引力,就像他身上柔软暖和的毛衣,特别想让人贴着蹭;再蹭;使劲蹭。
黄小宁站在浴室门口;瞅瞅坐在电脑跟前打字的陆晨,捏紧了手里的小瓶子;过去笑眯眯的问;“陆医生;要不要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行,”陆晨抬起眼睛,“辛苦你了。”
这么客气,真把我当外人!
黄小宁气恼的咕嘟把一瓶精油都倒浴缸里了,热水一冲,满屋都是蒸腾的香气。
让你闷骚,让你装比,今儿非得把你这层老皮拔下来!
陆晨只当黄小平用了舒缓情绪的精油,在浴缸里泡了好一阵子才出来,本想在床上看一会儿书再睡的,可一进门,就看到黄小宁已经钻被子里了,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正紧张兮兮的盯着自己看。
这小东西怎么又跑到自己的床上了?
陆晨解开浴巾,坐在床边,摸着二黄的脑袋,“怎么了?”
黄小宁毕竟第一回干这种事,对象还是稳重老成的陆医生,心里特慌,眼睫下垂,“没……就想过来,你不乐意……我也不走。”
陆晨哭笑不得,这个黄小宁,到现在还存了这心。
陆晨去壁橱拿了条被子自己盖,看起来精油对他没什么作用。
黄小宁看着两个被筒,那老狐狸这做法很明显是拒绝他啊,二黄有点麻爪,赶紧躲被子里给王维发短信求良计,‘怎么办,那老混蛋不接招!’
王维速度回了条,‘扑倒!’
黄小宁紧张的后背上的汗都出来了,‘不敢,万一他揍我怎么办’。
王维回,‘掐他鸡鸡’。
这招够损的啊,黄小宁一抹头上冷汗,‘那他得把我大卸八块!’
王维半天才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陆那人道德底线高,顶多喂你吃点泻药。’
有了狗头军师的良策,黄小宁壮起狗胆,悉悉索索转到陆晨的被子里,温热的皮肤一摩擦,带来麻酥酥的感觉,微冷的空气从缝隙钻进来,黄小宁越发往热源贴近。
陆医生喜欢裸睡这事大家都知道。
陆晨摁住乱拱的二黄,声线冷了下来,“黄小宁,如果再继续,后果自负。”
黄小宁才不会因为这句话无功而返,可劲儿的往里拱。
陆晨拿他真没办法,躲着他是为了他好,把直男掰弯这种不道德的事陆晨说什么也不会干,趁二黄价值观不太稳固的时候拒绝他,也许还能回到以前。
陆晨抱着被子和枕头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黄小宁失望的坐在床上,给王维发短信哭诉,‘陆混蛋卷着铺盖跑了’。
哟,这老狐狸还真沉得住气。
王维在屋里团团转,想个什么办法呢。
你说陆晨那家伙,成天用仁义道德框住自己累不累啊,他以为不理会黄小宁就是对他好了啊,你瞅二黄伤心的,他以为去夜店打野食就不会祸害人了啊,什么思想境界,就是因为他这种不想负责任的人多了,所以夜店才那么乱,让这类人群变成了滥交的代名词。
王维脑中一闪,忙回了条短信给二黄,‘要不你喝点酒?’
二黄那酒量,啤酒一瓶倒的主儿,据说上次吃陆晨的干醋喝大了,把汪焱跟白大骉欠钱的那点破事都秃噜出来,敢当汪焱的面揭老底,真是狗胆包天了。
黄小宁正伤心呢,一见短信还以为王维让他借酒浇愁呢,正好提醒他了,跳下床去客厅拿了桌上的瓶就灌两口,哎,这什么酒,挺辣,口感怎么这么怪啊,像雪花膏的味儿。
不管了,那老混蛋不把人交出来,喝他点酒还能怎样。
二黄咕嘟咕嘟喝了半瓶,还……还挺好喝的啊,这个念头刚闪过,二黄的大脑就开始超意识运转了,冲到客厅冲沙发上的人跟前,鬼子进村一样桀桀的狂笑。
“姓陆的,老子要你的贞操!”
陆晨被黄小宁的豪言壮语惊醒,一闻有浓重的酒味,面色一沉,“你喝酒了?”
二黄哪知道,那瓶酒可是芝华士。
黄小宁恶霸一般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陆晨的鼻子,胡言乱语,“跑,你给老子跑啊,跑得了和尚,跑得了猪圈吗!”
陆晨坐起来,摸摸黄小宁的脸,“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睡觉。”
黄小宁嗷呜一下,要咬陆晨的手,陆晨赶紧缩回手,这乖顺的宠物狗喝了酒直接变野狗了,黄小宁手脚并用爬沙发上,一路骑到陆晨的身上,揪着他的睡衣,鬼子见到花姑娘一样淌着口水,“快,分开腿让哥好好爽爽!”
二黄醉酒后跟平时反差忒大,陆晨觉得脸上的肌肉都要抽筋了。
本来没什么感觉,可黄小宁骑在身上动来动去,精油的作用随着血液的快速流动快速显现,欲望如野火燎原般蔓延开来,陆晨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想把黄小宁从身上扒拉下去,可他四肢并用,牢牢攀附在身上,就差把指甲戳肉里了。
推推不开,二黄热乎乎的粘身上,陆晨汗都出来了,“黄小宁,你下来!”
黄小宁眯着眼睛,抱着陆晨的脸,恶狠狠的啃了一口,“下来你个鬼啊,陆晨,你躲什么啊,我是长了毛的怪兽吗,你这个胆小鬼!”
双唇相触时,轻微又鲜明的摩擦感,像是在脊背划过了一道愉快的电流,脑海中理智的高楼刹那间变得岌岌可危。
陆晨还没从被啃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黄小宁扭动已经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强烈的快感让人的理智崩溃,陆晨倒抽一口冷气,一下摁倒黄小宁,衣冠禽兽终于撕开斯文的外皮,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黄小宁,你千万不要挑战我……”
黄小宁突然搂住陆晨的脖子,小狗一样的在他脖子上蹭蹭,咧嘴嘿嘿笑,“陆医生,我可喜欢你了,我一看到你就可高兴了,我就想搂着你,亲你!”
陆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么一只小醉猫,他怎么吃得下去?
……至少,也得等二黄清醒时候。
还没等陆晨咬紧牙关把人从身上薅下来,黄小宁突然又桀桀的大笑起来,手下越发不规矩,在人身上乱摸一气,“e on,陆医生,让哥的热情燃烧你的闷骚吧!”
陆晨浑身燥热,□焚身,深吸气,捏紧拳头,“黄小宁,给你最后的机会。”
不在醉酒中沉睡,就在醉酒中放荡,二黄选择了后者,扑倒陆晨后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他的嘴唇,一阵阵疼痛伴着微妙的酥麻从嘴唇传递到四肢百骸,陆晨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陆晨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二黄屁股上的肉真多,不对,思想跑偏了,二黄能承受其他人的眼光吗……
一只不安分的手募得伸进了裤子里!
陆晨在家就穿一条棉质睡裤,腰是松紧带儿的,这会儿可方便了,二黄的狗爪子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握住了要命的地方!
陆晨头皮轰一下跟炸开了似的,再也无法忍受,把惹事的二黄摁在沙发里!伸手扣住了二黄的后脑,放肆地亲吻起来。(此处拉灯)
事毕,哭喊了半晚上的黄小宁沉沉睡去,他扔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了条短信,陆晨顺手拿起来看了眼屏幕,来信人是大维,内容十分扎眼:‘得手没?’
王维?!
好啊,我说黄小宁今儿怎么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指点江山呢。
陆晨把两人交流的短信全都看了,眯起了眼睛,泛出一个笑容。
原本温柔的男人,因为这个笑容,突然显出了几分难以捉摸的危险。
黄小宁在梦中睡得不沉,一个劲儿的往陆晨身子下面钻,陆晨心想我又不是老母鸡,你钻到下面我也不能把你孵化出来,正想把人拉出来,却听到二黄哼哼唧唧,似乎在哭。
仔细听听,竟然是,“陆……陆医生……你别不理我……”
陆晨的心一下揪了起来。
黄小宁整个儿人都埋在陆晨的怀里,声音断断续续的,“没人管我……除了你管我……我想让你管我……你别跟别人好行吗……”
陆晨想起黄小宁以前说过的话,黄小宁说,他怕自己死了也没人知道,他还说,他担心他死了之后,连参加葬礼的人都没有。
原来他一直渴望的,却是自己一直拒绝的。
摸摸二黄疲惫又悲伤的脸,触手之处潮湿一片,陆晨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别怕,以后我管你,你不是一个人。”
黄小宁在梦里哭得更厉害了,“那你……跟别人好了……还管我吗……”
“不跟别人好,只跟你好。”
“那……那你忍不住跟别人好……我能掐你鸡鸡吗……”
“……行。”
绝食一星期的白大骉终于被放回来了,老子终究拗不过儿子,颤巍巍憋了一口气把‘孙子’的名字写进族谱,去相关部门加了页户口单页。
白大骉飞奔着冲回别墅,看到汪焱落魄的坐在地上,满地都是烟头,人整整瘦了一大圈,白大骉越过无数歪倒的酒瓶子,扑过去抱住汪焱,“汪汪,你怎么了啊你别吓我啊……”
汪焱抬起憔悴的脸,反手抱住白大骉,无声的流了泪。
这头笨熊,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