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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谁家夫君-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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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神仙好,可是有谁知道,就算是神仙,也还有算不到的事,这次郎毓黎在天庭中悄无声息的失了踪影,那些神仙们却是算不出他的行踪,就算死了,也该魂归阴司,偏生就是没有,各天门守将没有看到他离开,就算离开天庭,也能算出他在何方。

怪的是怎么算就是算不出来。

玉帝责令职司星君尽快查个水落石出,紫府星君将郎主夫妻找去,想要从他们那里探知儿子去向。

不问还好,一问,郎主可恼了,两个人一言不合几乎打起来。

大夫朝秋冀阳招手,两个人轻手轻脚离开。

来到院子里,一棵桂花立在院子中央,还不到开花的季节,却开了满树的星点桂花,风一吹便是处处花香,大夫看秋冀阳盯着桂花看,忍不住笑道:“都说郎主冷硬,可这棵桂花是带着小小种的,哪还是那几株西府海棠、茉莉、桃树,还有后园的樱花、石榴,好像还有芭蕉,湖边种柳树、芦苇,全是他带着小小亲手种下的。”

秋冀阳不解。

大夫搔搔头道:“我听宝海阁主说,小小看大家手指一点就有东西吃有衣服穿,就拚命的想跟大家一样,那个笨孩子,点断手指头,也点不出东西来,那个时候,她大概发现了自己和大伙儿不同,就赖在床上,郎主让人去买了树苗回来,带着她亲手种树,又跟她说,大家手指头点点就变出东西来,可是不久就化为乌有,但她种下的树,却是永远在那儿不会变。”

秋冀阳无言的看着那满院开得恣意的花儿,“郎主其实还是在它们身上施法了?”

“是啊”大夫苦笑。“那似乎是因为,小小种树之后,就每天很快乐的早上浇花,中午浇水,下午又来一趟,结果树苗等不及长大全都被淹死了。”

结果某个疼宠女儿口难开的家伙,唯一能想出来的法子就是对那些垂死的树苗施了法术。

秋冀阳就由着大夫绕来绕去,直到大夫自己说不下去为止。

两个人走到后园的一处亭子坐下,大夫这才道:“我们打算要趁胡琪还没将两颗内丹融合,把她诱出来。”

秋冀阳沉着脸,双眼炯炯有神的直视大夫。

大夫微避他的眼道:“若不将她拿下,只怕她会将金狼、紫狼及狐族给灭了。”

“你们可有万全之策,保护小小周全?”

“只能全力一搏。”大夫直言。

秋冀阳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半晌才摇了摇头道:“我不能替小小做这个主,你得让她知道全部的情况,不能有一丝隐暪。”

大夫先是瞪着秋冀阳,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方才颓然应下。

小小听完大夫所言,板着小脸沉吟良久,“要引她到郎家庄来?”

“是。”大夫歉然道。

小小不知胡琪来到这儿之后,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光听她的所做所为,再想一想她对郎主的近乎痴迷的执着,不难猜想她到了郎家庄之后,会如何破坏这一切。

“不能用映像吗?倒影?”

“不成,要,就是一击中的,不能让她起疑。”大夫斩钉截铁的道。

小小想到亮亮,如果胡琪真会追着她而来,那表示若不能一次拿下她,日后,她就可能冲着亮亮去。

秋冀阳觉得怀里的娇躯微微颤抖,叹了口气,双臂微微施力将人拥紧在怀。“放心,有我陪着你。”

“不成。”大夫连忙棒打鸳鸯。

“为什么不成?”秋冀阳几乎要拍桌而起。

大夫慢条斯理的解释道:“胡琪妒恨俪影双双,自己却遭心上人厌恶,她若只见小小一人还好,若是见你们夫妻情深,岂不把她彻底惹恼?”

“有道理。冀阳哥哥还是别出面的好,你把亮亮带着,等事情一完,我就回来。”

秋冀阳气愤不平,却无计可施,现在面对的,不是什么高官显贵,而是个几欲疯狂的异类,而且拥有高深的内力,兴许她手指一挥,自己就抵受不住了。

那小小又怎么抵受得住?胡琪曾经害死过她,他怎么样都放不下心来。

只不过他一介凡人,又怎敌得过这些有法术的异族。

一觉醒来,他身边只有儿子,小小却不见踪影,他惊慌的起身,披上外衣快步打开房门匆匆踏入游廊,却赫然发现自己又跨进小小的闺房,退后一步、前进一步,都是小小的闺房,他怔住不知所措之际,身后传来亮亮的哭声,还夹杂着亮亮咿咿呀呀的童语。

他将脚收回来,外头的影像又恢复成昨日白天所见,他松开房门,走回床前,赫见亮亮竟坐在床上,双眼明亮的看着自己。

“他们是制不住那只妖狐的。”一道磁性倨傲的男中音自脑中响起。

“谁?”

“我。亮亮。啧,我娘给我起这什么名字,拜托”

秋冀阳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儿子,亮亮朝他露出长了八颗小牙的笑脸,很天真很可爱,与出现他脑中的声音完全搭不上。

“紫府星君曾经让他徒弟送了个木盒给我娘,也送了一个给你。”

秋冀阳这一年多来,见多了古怪的事,虽然再怪也不及上眼前这桩,但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你是说郎毓黎?”

“嗯,他就送你们两个一次礼不是?”

秋冀阳快就想起来,只是那两个木盒当时被他收起来了,后来离开景波山庄时,他竟不记得小小有没有将之取出来。

“我带你去拿吧光凭他们是拿不下那只妖狐的。”不然天兵天将平常修炼假的啊

秋冀阳还不及反应,人已突兀的出现在景波山庄中,定睛一瞧,正是他当日收那两个木盒的知书斋书楼。

他快步走到梨花大书案后坐下,取出当日与木匣一并收起的木盒,摩挲着其上的花纹,正想说什么,忽地又回到郎家庄小小的房里。

亮亮已经半倚在床上打呵欠,他朝秋冀阳伸手,秋冀阳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你到底是谁?”

“我是秋昱昭我谁,你是我爹。”那道男声又响起,“快点把我抱起来,抱我去更衣,我不想睡湿湿的床。”

秋冀阳只得上前抱起儿子去端尿,待收拾妥当后,才又听到那道男声数落着小小:“我那个大舅舅不是交代她,这木盒要随身带着的吗?怎么给丢在书案的密格里。”

“我怎么不知道我儿子有神通?”秋冀阳不回答他的问题,很坚持自己的问题要得到回答。

“我本是天庭的玉衡星君,那一回要投胎当你儿子,结果因为那只妖狐搅局,害得我多吃了好几世的苦头,好不容易历劫成功,回返天庭去述职,结果竟然又要我再投胎历劫一次。”

哼,这一次历劫,他将自己几个部下都带着了,要历劫是吧这回是他玩劫数,不是劫数玩他了。

当然,他出生时那一劫如果没过,后头的也不用玩了,再有就是,他的得意大将,可是要来当他小弟的,他娘怎么能再被妖狐给灭了。

秋冀阳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儿子,亮亮笑得很甜,与脑中出现的玉衡星君完完全全是两个人吧

“你放心,这次事属意外,往后你不会像今日这般再听到我的声音了。”有话也不跟你说,老这么一板一眼的跟爹说话,回头又要跟爹卖乖讨好,玉衡星君想来就非常想哭。

第五百七十五章郎家庄中

第五百七十五章 郎家庄中

爱恨怨嗔痴,并不只是人类独有。

异族也有痴情种,当然更有露水姻缘的信奉者。

胡琪,看着自己的长辈们周旋在各式各样的异族之中,她不解为以同样的事情,落到了她的头上,就成了天大的罪过。

祖父、父亲都希望她嫁给族长,她却不想嫁那个人,一双眼让她看了就心生厌恶,没有想到与家人闹翻离家后,她会见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

他有妻子、孩子,没关系,她不介意,不过露水姻缘,**女爱嘛

只是她不介意,男人的妻子很介意,非常非常的介意,甚至介意到遭了天劫,被天雷一轰魂飞魄散,这也算到她头上,胡琪觉得自己真是冤透了,郎士奇怒斥她,赶她走,她却痴迷的执拗上了,他妻子死了,魂飞魄散不是正好吗?她就能跟他在一起了啊

没想到竟是引来众人挞伐

胡琪身着白衣虚弱的坐在福安山庄园中一棵大梧桐树上,双手摆放在小腹上,腹痛如绞,下身因生产撕裂的疼痛,彷佛还未褪去,肚腹间两颗内丹互相拉扯争夺着,青筋浮突的手背紧攒着衣裙,指尖狠掐入柔嫩的掌心里。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孩子竟是这么痛,她以为破身那刻是最痛的了,她想到那个憨傁的大白,痛楚的眼眸中染上不解,她恨大白,因为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个男人,那一天她疯狂的与大白纠缠,情欲在*药的推波助澜下,几乎将她整个淹没。

她好怕,怕那恣狂的情潮,怕带给她极乐之喜的大白,她明明不喜欢那家伙的,可是疯狂情爱之后,她竟有些迷恋上那种快感,所以她一有机会就卷走他身体里的内丹走人。怕自己会回头去寻大白,她勾引上那个人类,却可悲的发现自己怀了身孕,而且失去了化为人身的能力。

她靠在梧桐树干上,轻轻的喘着气,不时因为腹痛而倒抽口气。

身上的白衣点点红梅,血腥味引来空中嗜血的鸟类,胡琪冷哼一声,眯起眼冷冷的扫了蔚蓝的天际里,那不怀好意的鸟类。

它们越聚越多,胡琪揉着越来越痛的小腹,小心戓备着,振翅飞翔的鸟类仍是保持距离,就是不靠近前来,胡琪有些不耐,这些家伙以为她身上一直在淌血迟早会死,所以守着等她死吗?

它们不知道她这一路,杀了多少对她有企图的各族败类吗?

胡琪浅浅吸着气,呼息的动作不敢太大,就怕又惹来另一波疼痛。

这些胆小鬼只敢等着、守着、候着,不就是怕沾惹上坏名声吗?她怔怔的回想起当年,她被郎士奇怒斥之后,自己做了什么?眼前一片黑,胡琪伸出一只手抱着树干,从大梧桐树上汲取力量,她疲累的闭上眼睛。

真是奇怪,她从离开生产的小院之后,沿路一直有不长眼的家伙找她麻烦,幸而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算她法术实在不怎么样,也能轻易的制服他们,可是,踏入福安山庄十里地后,那些家伙就只敢远观,不敢靠上前来了,为什么?

忽地,她发现梧桐树下有东西在反汲取她的精力,她连忙睁开眼,坐直身子,该死的她再次痛恨自己的愚笨,为什么当初母亲教她法术时,她就是撒娇耍赖不肯学呢?现在她身体里头的两颗内丹互相争斗,她却无法将之融合为己用,只徒然引来觊觎内丹的宵小。

胡琪试着催动内力,没想到反让自己立刻被两股强大力量牵引拉扯得几乎昏厥,她慌张的停下来,不敢再妄动。

她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她应该回狐族的圣地去才对,在那里职守的长老们,依律得为她疗伤,可是她却鬼迷心窍的往福安山庄来,是了,她要找金狼族的小公主,上次把她整死之后,金狼一族可是陷入了悲惨的境地之中,让她总算报了被众人唾骂的怨气,这次更是因为她,自己才会被人下了*药……

浑沌的神智总算稍稍清明,她找到了来此的目的,一睁眼,便积极的搜寻着那贱人何在。

没有。

她又在仔细探看了一次,还是没有。

怎么回事,难道她不在福安山庄里头吗?

忽地,她想起来,那贱人特不安份的,总是福安山庄住一会儿,没几日就又换地方住,该不会眼下她又换地儿住了吧?

又来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嗯,还夹着血腥味,闻到这个气味,阿傻伸出舌头垂涎不已的舔了舔嘴,浑浊的双眼发出青光,好香啊阿傻伸出爪子在地上刨了好几下,嗜血的冲动让它不安的在原地打转着,口水哗啦不绝的涌出,屋里听到动静的苏家娘走出来察看,看到阿傻怪异的举动,不由怔愣的站在原地,隔壁的邻居大娘、小媳妇也都好奇的开门出来。

“唉呀这狗儿怎么回事啊?”

“该不会吃了什么中毒了吧?”

“不会吧?”三姑六婆们站在屋檐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没人敢上前仔细察看,随着阿傻转圈的弧度越来越大,它已不像只温驯的家犬,而像是只野性未驯巨兽,被困在绳索的掌控下,苏家娘眼见大儿子打在地上的木桩竟然一直在剧烈晃动,心里不由一紧,手心直冒出汗来,她害怕的退到门边,其他人本在热烈讨论着,看她神情不对,耳边传来木桩上绳索磨擦的声响,不禁回头张望,一看之后大惊,隔邻的大娘咚咚咚退回了自家门口,其他人住得较远,便分别往苏家及邻家挤。

阿傻此时兴奋难耐,它奋力的往前跳动,可是脖子上的绳索限制了它的动作,它不耐烦的用力跳了几下,木桩终究难敌,被扯出了出来,阿傻就像脱了缰绳的马儿,疯狂的奔了出去,木桩被它拖曳在后,不时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当阿傻用力跳动时,苏家娘她们纷纷避进屋里,关上了房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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