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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谁家夫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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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都不把话说清楚,耍着性子一定要蛮干,今天这个讨厌色鬼明明就是你去招惹来的,他那双眼睛死盯着我看,让我很生气,你没把这事处理干净,你怪秋冀阳干么?祸是你惹的,你不去摆平还怪别人?”

小小粉嫩的脸颊因为怒气而鲜艳灼人,明眸晶亮,整个人像在发光般的引人注目。

秋冀阳面上冷冷的,心头却是暖暖的,他没出手教训祈金宝,放任他今日拿一双色眼对着小小上下打量着,他难道不火?明知小小是郡主,那祈金宝却仍是故我,想到他的劣迹,肯定是不会对小小死心的。

再想这事是郎清双惹的,该由他去收拾善后,否则照郎主的打算,琳琅宝阁要随小小嫁到秋家来,郎清双又要负责连络,不现在将他收服,日后他岂不是常常要替任性妄为的郎清双收拾残局。

小小是他老婆,为她,他乐意,不代表为郎清双他就甘愿。所以他袖手旁观小小对上郎清双。

“妳跟我发脾气?”郎清双错愕不已。

“不跟你发脾气不然要跟谁啊?”小小挺直身板,个头虽然没郎清双高大,可是气势压人,理直气壮啊!

“郎爹叫你陪我出门,不是叫你胡闹的,每次你胡闹生事,回去都是谁挨骂啊?都是我被骂,好嘛,我没管好你,挨骂我忍了,可是这次你太过份了!那只色猪生事是他家的事,他爷爷不管,你管他那么多做啥?都说你无聊了,别去管,偏要去,闹得他请人找我们,很好玩嘛!现在还怪秋冀阳放他走?”

“喂!”郎清双出言想自辩几句,不过被小小冷眼一瞪,话又咽了回去。

是啊!他是胡闹,每次想到秋冀阳身边的花蝴蝶,他就不平的想为小小身边也添几朵桃花嘛!谁晓得添的都是烂桃花,费了心神的他看了也添堵啊!

“我跟你说,你最好用法术把大家都给我护好了,再把那只色猪给我好好的修理一顿,处理好来,否则我请长老用家法。”

哗!这小白兔来真的?郎清双真的被吓到了!请长老用家法,在全族人面前被修理,那很丢脸的,不要!想到这儿,郎清双忍不住往秋冀阳那狠瞪一眼,都是你这桃花树,没事招惹花蝴蝶,他也不会惹事啊!

小小见郎清双竟然在瞪秋冀阳,忙跨了一步,遮住郎清双的视线,换她狠狠的瞪他。

对峙不到一会儿功夫,郎清双选择放弃,跟小小斗气,自找累受,不玩了。“我走了。”他有气无力的丢下句话,转身想走。却被小小拉住衣袖。

“要走可以,先用结界把大家护好了,我不想出问题。”

郎清双闻言真是欲哭无泪,有没有良心啊!他陪了她十年耶!她这样奴役他?

“妳忘了郎主说过在城里不能动用法术的?”郎清双斜睨着小小道。

“嗯哼!”小小瞟他一眼,完全不为所动。

“那妳还敢要我用?想害人也不是来这招的吧!”郎清双不爽极了。

小小才不理他。“不能动用法术,可你还不是老用来变身,郎爹也从没修理过你啊!少装了!快点啊!把结界弄好,再去修理那色猪。”

郎清双没辙,谁叫麻烦是自己惹来的呢!“是,少主,请问少主,您看要怎么处理那色猪,您才会满意呢?”

“杀猪吧!”

此言一出,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似乎在印证,没听错吧!

“杀猪?”

“他是人,妳知道吧!”郎清双提醒她,怕她人小脑也小,笨啊!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像杀猪一样,吓吓他,让他吓破胆,以后就不敢乱来了。”再一次,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小小的头顶上交会,无言。

“晓得了!”

郎清双没打算告诉小小,他要怎么处理,小小只想让祈金宝吓破胆,秋冀阳心里怎么盘算的,他不知道,不过既然麻烦是他惹来的,他负责收拾善后也正常。

虽然不得随意出手取人类性命,不过为恶者嘛!可不在此列啊!

郎清双当着秋冀阳的面,对大院设了结界,若是有人不经他的同意想闯进来,可就有苦头吃了。

“满意了?”

小小这才松手放人。

郎清双说他要去盘算如何处理祈金宝便走了。

秋冀阳却从他毫无掩饰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气腾腾。

不晓得该说祈金宝可怜还是祈城主可悲,当晚祈金宝果然派了人来劫小小。

大院里众人除了守夜值班的,用过晚膳后便早早就寝,深夜的大院里,静寂得只听闻几声虫鸣。

时辰刚过子时,就看到四个黑衣夜行人,身手利落的翻身入墙,打探了几间屋子后,彷佛确定了对象所在,其中一人轻轻戳开窗纸,塞入一根竹筒,就看到那截探入屋头的内的竹筒缓缓冒出白色烟雾。

黑衣人凝神屏息,听着屋里的气息,缓慢而悠长,带头的那人比了手势,开始行动,推窗入屋,他们眼力很好,看到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影,他们行动前打听过了,只有主子是一人一房,其余的人都是一间屋子挤好几个人睡。

男女有别,秋冀阳睡的屋子在东侧,那一侧睡的全是侍卫及小厮,这西边的,全是仆妇丫鬟,唯一的独房便是郡主,因此他们很确定床上的人便是郡主。

领头的黑衣人上前用被子裹住床上的人,拎了被子走人,动作迅速,其它三人全神戒备着,见没人发现便跟着退走。

全然没发现异状的他们,完全不知晓,暗处有三双眼睛看着他们完成任务,大摇大摆的走人。

第四十一章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上

想要看戏的是月牙,小小是被她拖来的,秋冀阳当然是要在旁保护着。

“小小,郎清双不会有事吧?”月牙以为郎清双与二师兄一样,擅长易容,由他假扮小小被掳。

“放心,小郎不会有事。”有事的是别人!小小掩面打了个好大的呵欠。

“妳说小郎要怎么整那个色猪?”月牙兴致勃勃的问,美丽的脸蛋因兴奋染上绯红。

小小瞟她一眼,月牙是被她哥哥憋疯了吗?这种事情,她这么乐呵?真是可怜的孩子!她伸手摸摸月牙的头。

看到月牙竟然不似往日冷情,对整人的事情如此关注,他只觉月牙兴奋的有点过头了吧!秋冀阳在两个女孩身后,替她们挡着夜风。

“可以回去歇着了吧?”秋冀阳清冷的嗓音泼了兴致颇高的月牙一盆冷水。

“唉哟!三师兄,我们不能去城主府里看热闹吗?”月牙难得撒娇,秋冀阳听了冷脸微皱,太奇怪了!

小小微皱眉头,心头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怎么舒服。

“他们不会去城主府里的。”秋冀阳继续泼冷水。

“哦!也对,做这种坏事,一定不会在自己家里。”月牙抚额轻笑。

小小再度掩面打了个呵欠,想睡了!“可以了吗?我好困啊!”她决定放下心里奇怪的感觉,睡一觉起来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嗯,早些回去歇着吧!不然没睡够,明日何来精神看好戏?”秋冀阳为小小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月牙在旁见了,忍不住翻白眼,真是太过份了,这两个,有必要在她面前这么亲密吗?

“好啦!知道你心疼小小,我这就带她回去睡了。”说着没好气的拉了小小的手一同回房去。

见她们进了屋,他示意暗卫们守护着,自己却闪身走人,真要他撒手不管郎清双如何处理祈金宝?办不到。

京里的宝亲王府仪风院正房里,宝亲王妃苏千灵坐在临窗的炕上,纤纤左手玉指捏绉一封信柬,烛光在她阴晴不定的明艳丽颜上跳动着,她的手指甲深探的压进掌心里。

怎么可能,那个贱丫头怎么可能还活着?

当年大哥是怎么说的,成了!她恍惚间看到大哥当时喜形于色的笑容,他说妹子,妳可以安心了!那丫头必死无疑啊!她和那个护卫全死了,连那两个杀手都挂了,那个护卫确实扎手。

大哥还说,因为对方折损了两名高手,还多跟他要了一万两银子。

对大哥涎着脸要钱的嘴脸,她向来是不耐烦的,可是那次,她一口气给了大哥一万两。

因为那时她松了好大的一口气,多年积压的怨气似乎随着那个贱丫头的死全散了。

只是万万没料到,那个护卫没死,他活回来,打拚出个家喻户晓的生意来,还引得她的宝贝女儿朱明珠执意要嫁他。

侍候她的多年的元嬷嬷,担忧的看着她沈浸在思绪里,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您要早做打算啊!”

被元嬷嬷唤回心神的苏千灵,扬眉怒视她:“怎么打算,宁州那儿都在准备婚礼了。哼!他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到底是那孩子的嫡母,找回来,没通知我一声,连要成亲了,也不曾知会一句。”话里话外怪的全是那狠心的宝亲王。

苏千灵愤愤不平的拧紧左手中丝帕,他心里只有姓柳的贱人,几时将她这名亲王妃放在眼里?

元嬷嬷担忧的神色更加深重,她抬眼看了眼主子,垂眸沈吟片刻后道:“只怕瞒不了大郡主。”

苏千灵狠狠丢开右手里的信柬,将炕桌上的茶盅用力摔了出去,茶汤泼洒一地,茶盅摔在了墙上碎裂一地。屋外几个小丫鬟闻声忙冲到正房门口,却被大丫鬟挡在门口打发走了。

几个大丫鬟听着屋里的对话,心里忐忑不安,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不知道,这孩子怎么鬼迷了心窍,非秋冀阳不嫁。”为了唯一的女儿,苏千灵可谓操碎了心,可惜女儿丝毫不领情。

元嬷嬷闻言,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又立即舒开来,她抬眼看看亲王妃,忍不住心中叹息,她那高贵端雅的小姐,如今总是怒气腾腾,心下不甘。

谁造的孽啊!

元嬷嬷是跟在亲王妃身边最久的,最是知道自己家小姐的心,一个女人嫁了人,却得不到丈夫欢心,注定独守空闺,能奈何?情字最是磨人!

同一日的京城何家,何太太经历了庶子被打成残一事后,她以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讶异的了,没想到表弟媳领着闺女儿回来投靠。

时近戌正,郑洪家的与女儿风尘仆仆赶到京里,实在不想这么晚才上门叨扰,实在是阮囊羞涩,她担负不起再住一宿客栈,只得厚着脸上何家来。

何太太命人将母女两领到客房安歇,打算等她们好好休息一夜后再来叙旧,不想,郑洪家的梳洗后便请丫鬟过来传话,想见她一面。

何太太见只有母女二人上京,再一想表弟的性子,料想定是表弟出了事,所以忙让丫鬟请人过来。

见郑洪家的一脸沧桑,较先前一次见面时苍老憔悴了许多,她还不到四十,可却被自己这年近五十的人还苍老。

这表弟媳原也是出身书香之家,嫁了她那没啥本事的表弟,从一个娇嫩小姑娘,操持着一家子生计,真是苦了她。

“郑洪没跟妳们母女两过来?”何太太早从门房那得知母女两雇了辆车,她早吩咐下去,让人好生招呼车夫,让他宿一夜再回去。丫鬟将门房打听来的事,在郑家母女梳洗时,便说给何太太知道,车夫说一路北上,吃的喝的都很精简,有时还露宿车中,再听派去侍候的丫鬟说,两母女行李不少,应是打算长住。

“表姊,我们对不住您,对不住侄女婿。”说着,郑洪家的眼泪就止不住。

“这是什么话,有话好好说,什么对不住的!”何太太耐着性子劝着。

“郑洪他被会首给送官了!”

“什么?”何太太一听,太为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郑洪家的将事情给何太太说了一遍,何太太的脸色铁青,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郑洪怎么这么胡涂啊!”何太太实在气极这个表弟的不争气。

当年偌的家产被他挥霍一空,还是这弟媳卖了只会花钱的姨娘,才凑了路费来找自己的,替他在女婿面前求了差事,想在庄子里工作,可以离诱惑远远的,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偷窃!

“我本来想待在庄子里,帮着庄子里的人做些针线活,养活自己和女儿,也能等着他出来,没有想到他,在外头还养了个女人,在庄子里贪墨的钱全进了那女人的口袋,他在牢里还不忘要我去看那女人,说是因为她怀了孩子,会首去了庄子,说要给他换差,他心急,想说多弄点钱给她,才去郡主的院子偷东西。”

“妳信他?”

“我去见了那女人,看似有了孩子,我本来想,如果生下来,抱回来养在身边,若是个男的,就更好了。”

可是她没留在庄子,反倒带着女儿上京寻自己来了。“是这个外室狮子大开口?”

“不,那倒不是。”郑洪家的迟疑了片刻才道:“我怕自己找错地方,就在附近打听了一下,那女人名声不好,出入的男人不少,还听说之前就曾闹过假身孕讹骗了个土财主。”郑洪家的小小的声道,她怕丈夫的表姊怪责自己。

“如此说来,便是根本没孩子了?”

“是,我隔日上门,没事先通知她,见她腰身纤细,猜想她无孕在身,就假做大妇上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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