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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谁家夫君-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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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宫里,有各地贡品时蔬可尝鲜,但是也不至于青菜豆腐这般平淡。

随着时光的推移,朱鹏云那些外戚们暗地里所留下的产业,全入了他的手,有了钱,有儿子,他想做什么,是可预见的。

说起来,他比皇帝小几岁,皇帝都已当了曾祖父,当年若是朱鹏云真有儿子存活下来,也许在朱鹏云死前,也已当曾祖了吧

想到这位前皇子的野心,现在抽丝剥茧虽能看出一些端倪,但是若非他的过世,这些线索摆在眼前,兴许还凑不出整个轮廓来,可是他的死,却让人注意到他,注意到他身边的一些人际关系,看出一些事来,想到自己或多或少被牵扯进去,秋冀阳有些恼怒。

“朱鹏云的事,还有他可能留有血脉的事,皇上都知道了吗?”秋冀阳问。

“父亲也许已经传讯回京,不过也可能没有。对了,说到这,为什么你放着颜荔莲回秋家庄去,既然找人假冒她大哥的手下,把她带出宁阳侯世子府,为何不干脆将她丢回去给她大哥?”

“大师兄,你越来越没耐心了。”秋冀阳摇头轻叹。

朱平珏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跟我的耐心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让小郎他们那天就把她送回去颜家,你爹今天也不至于开口,要你纳她为妾”

小小眼睛瞠圆,看着秋冀阳。

“没事。”他先安抚妻子,后对大舅子道:“让她回秋家庄,最主要是让我娘心安,看到人平安回去,也让我娘知道,颜家的事不是我们秋家该管的。”

朱平珏忍不住皱起眉头来。“你确定你母亲这样就能明白过来?”

“大师兄觉得对付一个已知的敌人容易,还是候着无数个未知的敌人容易?”秋冀阳俊目清朗直视朱平珏。

朱平珏想了想,终究是认同他的打算。“你打算一击即中,让你母亲从此不再管你和小小的事?”

“我不能不防,我娘做事总是太过,对三哥、四哥太过漠不关心,对七弟、八弟又太过关切,对我的事,是打小毫不放在心上,自我离家,又太过关切,像是怕我溜出她的掌控之下,频频送来女子画像,就盼着我看上那位姑娘,她好早早为我订下亲事来。”

“免得让你父亲怪责她,不够关心你。”

秋冀阳苦笑。“正是。一旦我没听从她的话,她便气急败坏的更想掌控一切,当我与小小订下婚约后,她一方面不敢相信我竟敢脱出她的掌控,另一方面又庆幸着小小失踪。”

“直到颜荔莲的出现。她几乎是特为你母亲期盼之下应运而生的,虽是官家千金,却是落难获救,与你母亲亲当年的际遇有些相似。”

秋冀阳点头。“太过巧合了。我让她回秋家庄,也是想让人好好探探她的底,她身边兴许有平遥公主的人在。”

“她二哥派过去的?”

秋冀阳笑问朱平珏:“大师兄,我们平日在外奔波,除非必要总是低调些,你想,她一个小姑娘被人救上马车后,到进入秋家庄,她可能见过我本人吗?就算见到我,她知道我是谁吗?我没那么托大,自认貌比潘安让人见了就芳心牵系,胆敢对陌生人言道与我订了鸳盟,非我不嫁。”

朱平珏低头细想,这也是当年他最不解之处,颜荔莲怎么敢跟秋老太太睁眼说瞎话,又怎么算准秋老太太会相信她?秋冀阳曾道他们救人,他并未出面,何以颜荔莲就赖上他?为此他可是曾非常不谅解秋冀阳,私心认定他跟人家小姑娘有什么瓜葛的。

“难道你以前不曾让人探过她的底?”

秋冀阳苦笑。“没有,我厌憎此人尚且来不及,根本不曾想过她会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又怎么会去探查她或她身边的人。”

身边响起轻微的声响,秋冀阳转头一看,小小靠着身旁的灰绿缇花大迎枕睡着了,娇憨的睡颜恬然安详。

第二百四十八章探究上

第二百四十八章探究 上

眼见小小睡了,秋冀阳便准备送客,谁知朱平珏本不想走。

“你把小小送进去睡吧她怎么一直老是睡?”朱平珏不解的问。

“不知道。”秋冀阳动作轻柔的将小小抱起,送进内室,朱平珏已将安梅几个唤进来。

“会首,让我们来吧”安梅与安兰站在床前低首垂目。

“嗯。动作轻点。”秋冀阳交代一声,便退开让安梅几个服侍小小。

见她们动作轻柔,为小小除去外衣,拆髻卸环,小小整个人软软的任人摆布,安兰一将她放平在床上,她立刻翻身滚进内侧去,安梅和安兰为难了,因为小小一脚压上了,折好放在内侧的大红洒金锦锻五福被面的被褥上。

“怎么了?”见两个丫鬟站在原地不动,秋冀阳走过来一看,看到小小的睡相,撇下嘴角忍着笑意吩咐丫鬟们。“去取别的被褥过来帮夫人盖上,别惊动夫人。”

“是。”安梅应诺道,转身去取被褥,心中却思量着,她们几个人在南州侍候过夫人几日,印象中夫人的小日子是几日来的呢?

两个人将新取出的红地牡丹加金锦被褥为小小盖上,然后就很自觉的要退下,小王爷还在次间里,会首和小王爷应该还有事要谈吧安梅和安兰经次间要出去时,小王爷又让她们沏茶、备文房四宝。

两个丫鬟动作轻灵的将一切备妥后,低着头小心的退出次间,两个人先回去看了安菊她们,几个大小丫鬟正散坐在小厨房里聊天。

安菊见她们两进来,忙上前问道:“夫人没事吧?”

“没事,夫人睡下了,你警醒点,会首和小王爷在次间里说话。”

“知道。”安菊笑着应下,转身出去,就在廊下守着,安竹也跟着出去,安梅对其他人道:“我和安兰去库房一趟,你们可别忘了烧水。”

“是。”兰香领头笑应着。

安梅拉着安兰出了小厨房,往后罩房的库房去。

因为日后长久居住之地,是在京城的福安山庄,所以有许多妆奁是直接由京里的别庄送入福安山庄,可是从沧山别院过来的嫁奁也不少。

外人不知,可老宝亲王心知肚明,因此他才会为朱明珠不平,认为她被薄待了。

而这些嫁奁里,有些大件的对象如床、桌椅、屏风等物,便留在景波山庄的知福院,而如皇帝及皇后御赐的、珠宝首饰、衣料、药材等,日后要一并带回福安山庄去。

虽然分了妆奁分了两边,送到景波山庄的还是多到让安置的章嬷嬷头疼。

安梅拿着钥匙开了放着药材的库房,由于在准备新房时,便知夫人的嫁奁不少,挪出后罩房的西厢房来放置时,是安梅陪着章嬷嬷做的。

应懂医的安兰要求,特地将药材放置在西厢的次间里,摆放在最外边,而不是与其它箱笼混杂摆置。

安梅这时看出好处来,急着要为夫人熬药,一进次间里,就看到放置药材的箱笼。

安兰往放置药材的箱子走,安梅顺手从门边拿了小杌子跟着后头,安兰看着箱子上的记号,开启箱笼,虽然她收的时候,是将各种药材分包起来,不过这时药香仍是透过了纸包融合在一起,慢慢的在空气中伸展开来,安兰一闻到熟悉的药香,整个人便沉静下来。

“你想夫人是不是有了?”耳边传来安梅的声音。

“我觉得应该是,从没见过会首这般紧张的。”安兰伸手拿出摆在上方的药材,放到安梅搬过来的小杌子上,往下找着自己要的药材。

“你不是会把脉?怎不帮夫人把把脉?”安梅提醒安兰。

安兰苦笑:“有大夫和郎主夫人在,那需要我这个小郎中的女儿呢?若是真有,他们一定知道,会首也会知晓,为何不跟我们说?”

安梅沉吟片刻。“也许是时机不对,你不觉得老爷竟然会说出让会首收房纳妾的事很奇怪吗?”

安兰心烦的坐到墙边的小杌子上,安梅也跟过来。

“大少奶奶进门这么几年,也没听说她有孕,老爷不想着大少爷,偏要为难会首和夫人。”

安兰抬头,嘴角微翕似有难言之处。

“你想说什么?”安梅推了安兰一下,让她有话快说。

“你也侍候夫人入浴过,可记得夫人身上的伤痕?”

安梅想到夫人身上白晢柔滑的肌肤上,有着许多很浅很淡的纹路,她记得夫人见她讶异的停住手,曾不以为意的说,那是她幼时从高处摔落留下的记号。

“夫人幼时的伤难道会影响生育?”安梅脱口而出。

安兰点头。“也许,而老爷可能出游的那几日,从郎家人那得知此事,所以才会……”

“若真是如此,我们侍候夫人时,可得更加小心才是。”

安兰迟疑的道:“若是没有呢?我们方才那样小心翼翼,夫人已经不悦了,若真的没有,夫人肯定会很伤心的。”

安梅托着腮,银铃似的笑声在次间里响起。“安兰姐姐,你怎么就想夫人没怀呢?”

“我这不是小心吗?”安兰有些狼狈的瞪她一眼。

“好了,快把大夫开的药方把药材理出来吧你也真是的,方才既然来了一趟,怎么不多抓些份量呢?”

“不。还是一次次来取的好”安兰很坚持。

“为什么?”安梅不懂。“以纸包分装好一剂的量,一次多备几包,不是较方便?”

安兰摇头。“是方便但不安全。夫人是什么身份,如果我将药一次备了好几包拿出去,我们都有职司在,不可能随身带着药材吧万一有人从中动手脚,我们可是防不了的。”

安梅想想也是,如果是分成一剂的分量后,通常熬药时就是将整包药材泡水清洗,有时没清洗就直接放入药壸里熬药了,根本不会去细看其中是否被人动过手脚。

安梅想到这儿,转头看安兰那坚持的脸,安兰如此作为,也许是她的家人曾因此吃过亏吧

伸手拍拍她。“走吧赶紧把药挑出来,我们好去熬药,大夫的药方你看不出来,是不是安胎药吗?”

安兰摇头。“不是安胎药,只是一般养身的方子,等等,我看一下。”安兰顿了下从袖袋里掏出药方细看了一下。“都是些温补的药材。”

安梅听了催着她把要用的药材理出来。“会首他们不说,也许有他的道理在,我们就是把夫人照顾好就对了。”

“夫人可不太好照顾的,你忘了夫人的功力尚在小王爷之上,若是她不知道,万一对我们太过小心的侍候生烦的话……”

安梅闻言脸色一变,想到夫人在马车里坐烦了,旋身而起直接跳到会首的马车上去的事。

“不会吧”

“希望会首他们跟夫人说了。”

安梅拉着安兰的手。“会首这些天,跟夫人这般亲密,这么频繁……如果夫人真有了,会不会……”

“会首自己应该会当心的吧”安兰不是很有把握的回道。

这边两个丫鬟从猜测夫人是否有孕在身,已然转到了人家夫妻之间亲密行为太过频繁,会否影响胎儿,那边当哥哥的咳了半天,总算尴尬的将同样的交代坦白说了出来。

秋冀阳俊脸微红应了声,两个同样脸红的男人互瞪对方一眼,秋冀阳才道:“大师兄以为我是怎么个好色之人?这种事还用得着大师兄明说吗?”

“嗯哼”朱平珏清清喉咙道:“你以为我想说啊要不是为了我的小侄子,我才懒得管你,还有啊你可别因为我妹现在有孕了,你忍不住,就真的给我收通房。”

秋冀阳怒瞪朱平珏。“多谢大师兄提醒。”这家伙真是那壸不开提那壸,明知他父亲与他才因这种事起冲突,偏还提这事。

见秋冀阳直瞪着自己,朱平珏讪讪的陪笑。“好了,颜荔莲的事你让人查探,那曾媚清呢?”

“大师兄,我觉得你真的是太闲了,接下来不是要忙你的亲事吗?你有闲空管东管西的吗?”

“放心吧我爹有这回帮小小办婚礼的经验之后,再办我的婚事,岂不轻松简单。”

秋冀阳冷哼一声。“你成亲之后,总不能再带着小师妹四处奔波了吧成亲后打算住那?”

秋冀阳的问题,让向来自有盘算的朱平珏怔住。

“大师兄,你还没决定要住那里?”秋冀阳诧异的看着怔住的朱平珏。

朱平珏伸手狠狠的往脸上一抹,想让自己清醒些。“还真没想过。”他苦笑着看着秋冀阳:“想来我们是不可能住在宝亲王府。只要那女人没出府,我不想让月牙对上她。”

“若是朱明珠的身世揭露出来,苏千灵自然是身败名裂,可是宝亲王府也闹了大笑话,尤其是皇上还封了朱明珠为公主,并且给她赐了婚。”秋冀阳忍不住提醒他。

“你放心,若是她真的不是朱家的血脉,苏千灵自然只有一死。”朱平珏口气平淡。

秋冀阳没说话,静静的拿起墨条开始在砚台上研墨,朱平珏轻吁口气,静下心来,两个人就方才小小睡着前所谈论的事,一一详列下来,两个人边写又边讨论,直忙到天色暗下来。

小小醒来由安梅侍候着进屋里去洗漱,出来次间时,就见他们两人身边写了又揉的纸屑堆在炕下,安梅侍候小小坐下后,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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