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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谁家夫君-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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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额哀叹,他就两个孩子,儿子跑去随师修行,女儿笨到轻信人类,怀着孩子死了,虽然投胎转世后,目前看来前景看好,可是他们金狼族,除了两百多年前出世的郎清双外,没有新生命降临久矣

难道他能把族长之位传给小小?

族长之子丢着金狼族,捞过界跑到天界去修行,郎毓黎不成亲生娃,他这个族长有何立场,责怪族里的小家伙们不成亲不生娃?

“你修行久了,脑子呆得不行啦?秋冀阳就算现在不认得你这个师父了,难道他就不是你妹婿?不该来见你一面认认亲?”

郎毓黎这才颔首。“是该见见,总要提点他,不要再犯当年的错。”重重的叹口气后,他扬起眼看着郎主。“若不是他痴心,为求小妹一生平顺,毁了自己几百年的道行,小妹今生怎么可能这般顺遂。”

“啧,这小子够笨的,求了丫头顺遂,结果差点自个儿神魂俱灭,要不是你那师父从中动了手脚……”

“安和毕竟是我的徒弟,也是师父的徒孙,师父偏疼插手也是自然。“终究是在一起修行了几百年,安和又是个聪慧的,爱才的师父怎么会不伸手拉一把。

“哼”郎主一想到那个霸着儿子千年的老道,忍不住冷哼连连。

“方才送予小妹的东西,是师父特别挑选的。”郎毓黎提醒郎主,人家可是送了大礼的,就别那么小气了。

“那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连看都不让他看。

郎毓黎朗声大声。“师父对您还真是了解,他就说了您一定会因此不快。”

郎主利眼狠瞪儿子一眼,又道:“你什么时候才学成出师门啊?我想卸下族长的重担,好好陪着你母亲。”

“时机未到,父亲就别再逼我了。”每次见面,父亲总不忘旧事重提,当然,见不到面的时候,没少用心音骚扰他及师父,郎毓黎是早想完全放开金狼族族长之子的身份,可惜,父亲后继无人,迟迟不肯放过他。

“你”郎主开始数落儿子起来,雷声隆隆风雨不断,郎毓黎满脸无奈,若是可以,他很想很想跟父亲说,当年您好像也不是乖孩子的。

他少时,长老们可是常拿昔日郎主跟他老子对峙的旧事来说笑的,若非老郎主因战辞世,郎主也不会临危受命接下族长之责,郎毓黎喝口茶,心魂飞了出去,由着郎主对着他口沫横飞数落他的不是。

小小站在隔开东次间与内室的隔扇门前,秀眉皱得死紧,专心听着屋里的争吵声。

安竹见她出内室,便丢下两个小丫鬟,上前问安,见小小没理会自己,反倒站在隔扇门前动也不动,不禁疑惑的站在她身边,见主子偏着头只着耳朵似在听着什么,也学着竖耳倾听,然而自己听了半天,除了游廊下鸟笼里的鸟儿偶尔的吱啾声,风吹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什么都没有,夫人究竟在听什么?

“夫人?”没有得到响应,安竹试着唤了几声都一样,偏着想了想,她试探着开口:“小郡主?”

“嗯?”小小心不在焉的漫应了声。

“您在听什么?”

“嘎?”小小总算回过神来,看到眼前的安竹好奇疑惑的眼睛,她才浅笑着挥手示意她不用在意,走到东次间搁在多宝格前的美人榻,径自坐下。

“让人去看看,冀阳哥哥在那?请他过来一趟。”小小神情恹然,让安竹疑惑不已。

“夫人,该称呼会首,这儿毕竟是景波山庄。”安竹轻声提醒。

小小看她一眼点点头:“知道了,去请会首来一趟,我有事情找他。”

安竹为难的看着小小。“内院的事,要不要等会儿会首回来用膳时再说?”

“不行,很重要的。”小小难得很严肃的看着安竹,回绝掉她的建议。

安竹面上不显,心里却一惊,是什么事情让小郡主这么坚持?不过她没敢多言,转身吩咐起小丫鬟,让她快些去请会首过来。

小丫鬟听到吩咐,偷眼看了夫人一眼,这才转身飞奔而去,竟也是个识武的。

回过头见小小怔怔的看着落下的帐幔,安竹轻声的说:“夫人放心,小瑶识武,肯定很快就将消息传给会首。”

小小点头应了一声,揣着怀中的木盒,在心里思量着,方才偷听到的事,她知道郎爹曾有个女儿,所以大哥将自己交给郎爹时,郎爹完全是看在这个过世的女儿份上才厚待自己。

然而方才大哥与郎爹说的话中,却透露着,自己有可能就是这个女儿转世?而冀阳哥哥前世竟然是大哥的徒弟?

虽然说在金狼族里长大,小小却不曾遇过这般离奇的事情。

天阳国信佛国,却从未曾听闻转世之说。

所有的人死后归阴,在阴司赎尽前罪后,由司引者引入佛国之境,何来魂魄转世?

就连异族死了之后,都如人一样魂魄归阴,若遭天劫魂飞魄离七七四十九天,恰为人间四十九年,如若魂魄未聚,则魂飞魄散世间再无此人。

所以当年郎主赶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收集药齐儿的魂魄,根本无暇分心顾及女儿郎毓宁,才会让她游荡山野之中,与蛇精、兔精、蝶精几个厮混,让她在友人分别因人类而失了修行之后,也同样踏上不归路。

这些事情,海姥姥曾拿来当床边故事,夜里哄她睡觉时,对她说过。

海姥姥每每说起郎毓宁的故事时,总直视她的眼睛,似在告诫她不要重蹈复辙,她一直觉得奇怪,然而当她追问海姥姥时,海姥姥老是笑着就岔开了去。

现在想来,难道金狼族上下都知道,自己是郎毓宁的转世?

小小抱着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她是朱映柔,又是郎小小,现在又多了个郎毓宁的身份,她究竟是谁?她应该是谁?她到底是谁?郎家庄的人是因为她是郎小小才对她好?还是因为要弥补对郎毓宁的愧疚才对她好?

泪顺着洁白无瑕的脸颊滑下,脑子里一片混乱,从打开眼睛看到阿娘握着她的小手,哭得泪人儿起,她就认定阿娘是她的娘亲。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他们说她是郎小小,她就是郎小小。

是大哥在回家的路上巧遇才被捡回来可怜的娃,她凄惨的只能躺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全身上下的骨骼筋脉俱断的苦,只有当事人方知其中苦楚。

直到后来她才晓得,原本她的伤虽重,却不致筋骨脉络全断,本来服了金丹后,挺多躺个两三天,伤势就能大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伤势略好,便急吼吼的要冲出去,结果当然是很悲惨,从床上狠摔落地,再次断骨伤筋,一次不打紧,喂颗金丹就又救回来,没想到的是,当事情重复上演两次、三次后,情况不见好转,最后演变成无数次时,郎主原就不白的脸黑如锅底,最后那次他发狠了老子不救了,让小家伙摔去。

海姥姥说她就是那次摔坏了,从床上跌落金砖地板后,之前摔落未愈的伤一次暴发,以土石之流崩落之势,生生地把她全身上下骨胳筋脉全扯断,郎爹发现不对劲时,已然无法再以金丹救治,若是请不到药谷主人来救,她只能当个活死人,一辈子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郎爹本就苦追药谷主人不可得,那回不知他费了多少口舌,才把人请回来,海姥姥抱着她,跟她说故事时,再三叮嘱她,千万千万要好好孝顺阿娘,因为那时阿娘根本不想来,见了她之后,却是七天七夜不眠不休方把她救回来。

她醒来时,看到的阿娘眼睛浮肿,明明心疼她心疼得不得了,恨不能将她抱在怀里,可是不行,她因为上了药,全身上下被棉布缠绕住,只能握着她的手。

受不住疼,小小曾撒泼过,尖叫哀嚎过,可是椎心刺骨的痛宛如蚁咬,每每醒来冷汗淋漓,叫人苦不堪言。

待她好转,知道金狼族中有仙药时,她曾跟阿娘抱怨为何不用仙药治她,只要一颗仙药,她便立即好转,不用那么痛苦的等骨胳筋脉长齐复原,更不用像个小娃娃学走路般跌跌撞撞的。

阿娘表情复杂的回望她不发一语,直到开始习武,她才明白,她与郎爹、阿娘、海姥姥他们不同,看着他们学法术,自己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练,小郎学什么都慢,可是与他相比,她更慢,他们能学的东西好多,她却只能可怜兮兮的从站桩开始慢慢习武。

那时她想,我是郎小小,全金狼族最小的孩子,我要努力学会所有我能学的,不让郎爹阿娘失望。

没有想到,十年后却跟她说,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叫朱映柔,甚至她另外一个爹已为她订了夫婿,就这样把她丢出来,自被从郎家庄丢出来后,她不是没有害怕过、恐惧伤心过,只是她能怎么办呢?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

小小无声落着泪,安竹看着心慌不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夫人会哭成泪人儿,先头又无缘无故的交待让人找会首回来,难道是受了什么委屈?安竹努力回想,一早打出门起,到回房为止,中间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吗?

任凭安竹怎么想,就是想不出来小小为何哭。

只能看着小小埋首落泪束手无策,正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时,小丫鬟打帘通报,会首回来了。

安竹忙上前行礼,急急将情况与秋冀阳说明白。

“你们先下去吧”秋冀阳面沉如水,让她们全下去,安竹担忧的看了小小一眼,抬头见秋冀阳朝她微微颔首,便安心的退下。

秋冀阳坐在美人榻上,将小小拥入怀里,轻声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

小小虽然想着心事,耳朵仍是听到外间小丫鬟通报的声音,以及安竹对秋阳说的话,感觉到他在身边坐下后,她已然开始收拾情绪,内室里郎爹和大哥可都还等着见。

“郎爹带大哥来了。”

大哥?小小称呼朱平珏一向是哥哥,这大哥是谁?他不禁疑惑的看小小,小小哭得眼红鼻红脸颊红,看来好生狼狈又让人怜惜。

他掏出汗巾将她脸上的汗渍、泪水全都擦拭干净。“你把狼爹及大哥丢在内室,自己坐在这儿哭,他们岂不心疼?”他突然明白过来,这大哥指的是谁,看来便是当年在山崖下,将小小救回郎家庄的那位大哥吧

小小闻言张目结舌回不了话,良久才冒出一句。“郎爹只会骂笨丫头光会哭笨死了。”

秋冀阳看着妻子神态恹然,不知是何事心伤若此,想问却不是时候,内室里有着他的岳丈与大哥在,总不好把贵客晾着,自己在这儿哄老婆,要哄也得送走客人再说。

第二百零五章前缘中

第二百零五章 前缘 中

纵使秋冀阳是这么打算的,可看到小小可怜兮兮的模样时,他还是忍不住将人抱在怀里,温柔的问道:“哭什么?是大哥的媳妇惹你了?还是大嫂、二姐她们为难你?”

小小贴着他的胸摇头。“不关她们的事,我只是听到一些事,想不通而已。”

秋冀阳伸手拍抚她的背。“想不通晚些说出来,我帮忙想,现在是不是该先去见郎爹和大哥了?”

小小在他怀里点头,手环抱着他的腰。“郎爹说大哥难得回来,要让你见他。”

“我们进去吧让他们等久了可不好。”

小小抬起头,红兔子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秋冀阳叹了口气,伸手轻抚着她的眼睛。“哭成这样子,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想不开?”

小小不欲他多问,逃避的起身拉起他进内室去。

内室中,郎主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而一名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男子坐在右首的椅上。

他身着一袭白色道袍,头戴紫金冠,面容俊秀眼眸细长,眼波流转时表露的出冷情,像是庙中供奉的菩萨神佛们一般,悲悯的看着世人,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人们历经悲喜,都说救苦救难,可遇难时,神佛们可曾真正伸出援手救人于水火?

而他,就如那些神佛一般,冷眼看着人。

秋冀阳说不上来为何,见到此人有种怀念却又恼怒的复杂情绪,正不解着,郎主已让他们二人上前与郎毓黎见礼,分别见礼后,郎主等他们坐下后才道:“清双他们几个事情已经办妥了,只不过那位颜姑娘不肯随他们去,他们也不能勉强她。”

“我明白,清双已通知过我,家兄会处理此事,这件事我一直不处理,实在是气不过母亲宁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她的亲生儿子。”事情牵扯到秋母,秋冀阳面对郎家两位男人锐利的眼光,坦然相告没有隐瞒。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懂”郎毓黎上前伸手拍拍秋冀阳的肩膀,表示理解并表同情,身为总被父亲追着回家担负起开枝散叶之重责大任,以及准备接下金狼族整族重担的人,对于不讲理的父母要求,有着深刻的感受。

郎主岂不知儿子拐着弯在抱怨自己,冷哼一声不提,两眼盯着小小看,看得小小扭着身子,闪避郎主锐利的眼。

“丫头你怎么哭得眼红脸红鼻子红?像个丑娃娃。”郎主开口便没好话,小小翻了个白眼,跳上前去巴着他。

“郎爹嫌丑啊?快,帮我施法。”

话声才落,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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