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袁三公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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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儿挑了挑眉,歪头笑开,“因为我突然觉得,你似乎比他更好。”
51、跟女人比娇羞
袁知陌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只觉十足的荒谬——上辈子她可是容浔的贵妾之一啊,针锋相对将近十年,习惯了楚河汉界的隔离,这辈子她突然跳出说她觉的他比容浔好?
他其实也被容浔传染了,烧糊涂了吧。
一张沾满黑灰的漂亮脸蛋突然凑到跟前,苏雅儿展眉微笑,“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你。”
“你敢!”
微弱但绝对称得上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响起,昏迷中的睿郡王居然近乎神迹一般清醒了过来,一把掀开帷幕,愤怒瞪着居然趁他昏迷撬他墙角的苏雅儿,“你敢!”
袁知陌赶紧过去扶住容浔,急急低道,“你起来做什么?”
都什么模样了,还起来逞强?
容浔反手握住袁知陌的手腕,痛心疾首瞪了眼过去,他不过睡了一会,居然有人这么识相的来挖人,而且是个女人!招蜂引蝶也不是这么招惹的!
“他是我的人!”
苏雅儿翘着鼻子哼哼,完全不当回事,“草原上最蠢的狼都知道选择最好的食物,你看看你,你有什么可以跟我比?你看看你丑成什么样子了,嘴上起皮脸黄皮糙,身上还有那么多水泡,等水泡下去以后全身都是疤,又老又憔悴又丑,你好意思跟我比吗!”
容浔脸色瞬间铁青,虽然对男人来说相貌基本上算是浮云,但是一个自小被人称赞的人突然被一个不如他的丫头贬低成这样,尤其是在小陌儿跟前……
袁知陌嘴角抽了抽,赶紧按住身边似乎真的要暴起的男人,咳了声,“苏雅儿,容浔在生病。”她跟一个重伤濒死的人比美貌,这……真不厚道。
“好吧,就算不看他的丑样子,”苏雅儿一脸不屑,“你看看他,嘴里说你是他的人,他那几天可是天天陪着我游山玩水大献殷勤,而且我听阿哥说他在外面还有很多男人女人,这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花心浪荡子根本就是人间败类好不好,你跟着他有什么好的?我就不一样,我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一辈子,我们草原人是最忠贞的!”
容浔脸色已经黑的快要滴出墨来,想要反驳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苏雅儿说的的确是事实……他立马回头,很慎重的看向容浔,“小陌儿,我那以前都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也是戏,难保哪一天不会假戏成真!”
容浔这下真的有杀人的冲动了,危险瞪向挑事的苏雅儿,“你给我闭嘴!”
“嘴长我身上,我说不说话,关你什么事!”
袁知陌抚额,太阳穴突突跳起,不明白对话怎么愈来愈往离谱的方向发展下去,一边暗自寻思容浔脑子莫非真的被烧糊涂了,跟个小姑娘也计较成这样,说话真可谓简单粗暴外加蠢钝不开化,一边用力按住容浔,低声斥责道,“胡闹,你想伤口绽开是不是!赶紧给我睡好!”
容浔眼珠一转,转而无限软弱无限依赖的往袁知陌腿上一趴,“我头好晕。”
苏雅儿嗤了声,脸上全是鄙视。
袁知陌脸色一变,“谁让你起来的?”赶紧要扶着他睡下来,容浔愣是不肯,撒娇似的搂住袁知陌的腰,局促而艰难的在袁知陌腿上找了个勉强称得上舒适的姿势,“我要这么睡。”
袁知陌望着赖在他腿上撒娇到厚颜无耻的男人,刹那间只觉无语,容浔,是真的烧傻了吧。
肩膀却突然一重,回头一看,苏雅儿居然自然无比的倚上了他的肩。
迎上袁知陌震惊的眼神,苏雅儿娇娇羞羞的一笑,“我好怕,我好困,我好累。”万分矜持骄傲的瞥了眼几乎要用眼神杀人的容浔,“跟我们女人比娇羞,你真蠢。还有,我能帮他生小孩,你能吗?”再甜甜蜜蜜的抬头,“知陌,你打算要几个,两男两女怎么样?”
袁知陌:“……”
容浔:“……”
咚一声,对面光线乍亮,几个人同时冲了进来,正好看见眼前这一幕极具冲击性的画面,正好听见苏雅儿极具震撼力的话语,“……”
@文@救援来的,真及时啊。
@人@眨眼之间,十五元宵节已到眼前。
@书@袁知陌一边习着字,一边分神听着袁知昀的絮叨。
@屋@大雍十五元宵节又有女儿节的别称,大雍礼教森严,世家闺阁女儿向来不能抛头露面,唯有十五这日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游玩,十五还有放花灯祈福的传统,通常是心意相通的小儿女传递私情的好场所,所以这一日对女儿家来说都算是盛事。
只不过上次出去一趟,遇了个难得的爆炸,险些丢了小命,还惹来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还真的是怕出去了。
他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如今怕已然是在风口浪尖了吧,先是刘庆儿的牌位,然后又是容浔,如今又扯上个苏雅儿,就算他再糊涂,光从府里下人怪异的眼光里就能看得出流言传到何种沸沸扬扬的程度,他如今怕是总脱不离祸水之类的名头了。
唯一的好处恐怕只有右相跪了一日一夜主动认罪并坚持退了亲,得了个停俸三年停职留勘的惩罚,也算是了解了那一桩糊里糊涂的冥婚,刘琰到底是个聪明人,知道及早抽身的道理。
只不过除了右相,似乎没有别的动静了,高虎背后的人是谁?那次爆炸是偶然还是刻意,若是刻意,想杀的人又是谁?
他么,还是苏雅儿,或者,是容浔?
也不知……容浔如何了。
这段时日他忙着养伤,袁太傅也管的严,郡王府那边也不曾有人过来,算起来,自从那日被人救了之后,就不曾见过容浔了。倒是苏雅儿日日过来,趾高气扬的样子倒是真的一副铁了心要嫁他的模样。
他搁下笔,失笑看着自家还不到十岁的小妹,“让张婶带你去不就可以了么,或者你跟着你四姐也成,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因为我要跟你花灯传情啊!”脆生生的声音伴着丁丁当当的脆响,黑里生俏的小姑娘突然从屋顶上探出头,一点不懂害臊的冲着他笑。
袁知陌头疼的抚了抚额,这个孩子……他低头责备看了眼袁知昀,袁知昀脸一红,“三哥,是二姨娘让我帮苏雅儿姐姐的……”
袁知陌无奈叹了口气,家里上下都偏向苏雅儿,倒也怪不得知昀,“你先去玩吧。”看着小妹红着脸离开,他抬头看着那个已经倒吊在屋檐上玩倒挂金钩的小姑娘,“下来吧,摔下来我可不管。”
“哪里有那么弱,”话虽如此,苏雅儿还是笑嘻嘻的从屋顶上跳下来,自来熟的往长榻上盘腿一坐,“你跟我去逛花灯吧,我真的很好的,你看我这几日天天来看你,那个容浔明明也已经可以动弹了,整日整日的往宫里走,都不知道来看看你,他心里其实根本没有你吧。”
袁知陌一怔,皱眉抬头,“容浔去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雾霾天真的会死人啊,亲爱的们出门记得戴口罩啊
52、一振夫纲
容许低头看向棋盘,微微而笑,“陛下又赢了。”
“尚未收盘,你便这般丧气,你的性格真的不像你的父亲。”文景帝微微抬眼,手中黑子已落棋盘。
“父王为陛下开疆拓土,镇守一方,自然需要鲁霸之气,”容浔淡笑,“我风花雪月惯了,爱个迎风赏月佳人美酒,这种开疆拓土的魄力自然远远逊于父王,但前段时间过来时,常听父王言道年老,再过几年,怕是连战马都骑不上了。”
“时光催人老,你父亲也不过小我十岁而已。”文景帝感慨了声,陪伺在一边的晏几立刻捧了沏好的温茶送过来,服侍着文景帝喝完便又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从头至尾都不曾抬眼看向容浔。
容浔倒是扫了眼过去,“几日不见,晏几倒越发风姿绰约了,这宫里的水土当真是好。”
晏几微露慌色,隐约还带着点羞窘,却只是安分守己的垂首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文景帝满意看了眼过去,饶有兴致的看向容浔,“哦,你认识他?”
“自然是认识的。”容浔笑了笑,“皇伯父忘了我是风流浪荡子么,晏几与我还有过几面之缘的,我往日就看他言行举止不错,果真造化不浅。”
文景帝眸光微动,旋即便已压了下去,“前段时日受的伤可还大好了?这几日看你的模样,倒是削瘦了不少。”
“已经大好了。”容浔恭恭敬敬的答道。
“那就好,你也受惊不小,大庭广众居然出了这种事,朕已经责成刑部速速查了,定然要给你个交代的。”
容浔心里冷冷哼了声,却十分坦然迎上文景帝的视线,“不过是寻常事而已,倒是这几日受伤了,突然很想念家乡风土,父王母妃也是成日挂念,所以今日来见皇伯父,倒是想回去看看。”
“哦,你想回去?”文景帝苍老眼底掠过一点锐利寒芒,“按理来说倒是应该让你回去看看,只不过京都离定熙路途遥遥,你若这般回去,朕倒是有些不放心。”他低头思索片刻,慢慢低道,“这样吧,朕已经同意了南越王子苏克哈的请求,派兵二十万替他平乱,这几日还要选出些俊杰之士随军出征,也好多多历练,等过几日,你随他们一起回去吧。”
容浔脸色一变,旋即便将所有情绪压下去。
待容浔走后,文景帝目光落到身边晏几身上,含着极重的压力,“你跟容浔,关系不错?”
晏几慌忙跪下,颤声道,“奴才出身风月,与郡王爷只是见过几次面,不算很熟。奴才不是故意要隐瞒陛下的,但奴才、奴才实在是羞愧于奴才低贱的出身,怕陛下……”
“朕若在意,又何必留你在身边呢?”
晏几心里一惊,容爷说的果然没错,文景帝果然什么都知道……帝王心机……一时间不由悚然,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不是伪装,倒是真的惧怕了。
文景帝又突然道,“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晏几想了想,小心措辞道,“郡王爷,是个好人。”
文景帝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忽而低低笑了声,“好人么?”
晏几看着眼前苍老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周身突然有些微冷,在这样的人身边,他当真能够如愿么?
夜黑如墨。
一道人影很快掠过天际,在黑暗里几乎要形成浓淡的黑影,转瞬间便已出现在袁府屋顶。黑影熟门熟路的寻到那个熟悉的院落,几个纵身便到了院落屋顶,屋里隐隐亮着灯,却安安静静的,似乎没有人在。
容浔眯了眯眼,难道出去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难道扑了个空?
一个翻身从窗口跃进屋子里,屋子里只点着两盏灯,隐隐绰绰的看不清楚,但四周安安静静的,真的没有人在。
伟大的睿郡王郁闷的吐了口气,他千辛万苦的躲过那些暗探奔出来一趟,容易么?小陌儿不应该乖乖巧巧等着他么,今儿可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这么跑来跑去,未免太不将他这个未来一家之主放在眼底了吧。当人相公的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拼,回来对的却是空房冷炙……这种感觉,着实太不美妙了!
走!
一定得走!
不走无以振夫纲,不走无以给人以深刻的教训,不走他太不是男人了!
当袁知陌端着刚热好的酒菜回到院子里,院子里依旧安静,他皱了皱眉,心里不由有一阵失落,还没来吗?
他低头看看手上端着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开始考虑待会是不是应该找阿晏来品酒,不过这几日阿晏忙着兵部里选训的事情,怕是还没回府吧。
看来今年的正月十五,他是注定要一个人度过了。
将饭菜随便搁在桌上,他掌了灯走进自己的卧房,一抬眼便见着床上有什么东西一动,他惊的后退了一步,差点摔了灯,手忙脚乱的扶好,骤亮灯火里才瞥见床铺下面有熟悉紫色衣摆软软垂着,腾云暗纹隐隐约约,隐着低调与华贵。
容浔?
袁知陌捧着灯走过去,不置信的看着堂而皇之占了他的床还睡的正熟的男人,不由生出些啼笑皆非的情绪,这人还真的是……
把灯搁在案上,他回身去推容浔,“容浔,容浔?”
几乎是同时,容浔伸出手猛地搂住他的腰,用力一带,袁知陌一个站立不稳,人就被他拉下去了,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牢牢实实压制在身下,容浔凤眸半睁半掩,眸光朦胧迷糊,含含糊糊的咕哝了声,“陌,别吵。”
袁知陌一怔,一时间有些恍惚。
上辈子,这人也是这般耍赖,总是半梦半醒间不肯起床,简直是拿他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53、容氏阎罗
“想什么呢?”
一声轻笑响起,缠绵而温柔的吻已经落在唇间,吮吸辗转,带着似水一样的温柔,袁知陌几乎梦呓般含糊了一声,反手搂住容浔的脖颈。
容浔眼睛一亮,这还是第一次袁知陌没反抗,睿郡王是向来坚信打蛇随棍上的,立刻毫不客气的尽情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