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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袁三公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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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回了左相府,原本还持中立态度的左相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偏到定熙侯那边。

慕容丹青此举倒不是为了容浔,确切的说,慕容丹青是为了容浔胞弟容悦,容悦是慕容丹青的同门师弟,基本上算是慕容丹青一手带大。此人面若冠玉,却凉薄狡诈,当真让人想不通他为何会喜欢上单纯爽直的容悦。

只可惜上辈子定熙侯夺权失败,容浔兄弟愤起造反,容悦于千岭崖一役遇到埋伏身中数箭而亡,袁知陌到现在还记得当年慕容丹青看到容悦尸体后的惨烈情状,还记得那狂肆大笑后一瞬白发如雪,天地同悲!

而且……袁知陌下意识抚了抚心口,只觉心口微痛还凉,似乎当年容浔死后,慕容丹青给他的那一剑,可是扎扎实实毫不掺假的。

身边坐着个差点要了他小命的人,这感觉果真奇妙。

袁知陌在思索,慕容丹青也在打量袁知陌,作为容浔的心腹同盟,他是大概知道袁知陌那些事的,如今看来,相貌尚可,心性倒也平稳,是个清冷果决的性子。

慕容丹青摇了摇折扇,折扇上风云起伏,如墨似的眼里狡光微闪。

这种人,对自己都能狠的下手,对别人更能狠的下手。容浔若是真的陷下去,他恐怕只有被这人抓在手里玩的份了。身为挚友,他是该做个听话的好人,还是该做个断情绝爱的坏人?

这果然是个十分让人困扰的问题啊。

慕容丹青摇了摇折扇,瞥了眼对面那边排排站的姑娘们,心里一动,脸上立刻笑的云淡风轻,“在下慕容丹青,袁三公子这也是要挑知心可意的人么,在下不才,或许可以帮忙看看?”

袁知陌脸上微微掠过一抹窘迫,被他这么一说,他突然生出一种被人捉奸的怪异感觉,况且这人能有什么好心思,他微微咬牙道,“不需要慕容公子劳心。”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袁知平一个拐子将所有的话拐了回去,“要要要,当然要,原来是慕容相爷家的慕容公子,今儿还请公子帮忙则个!”一边赶紧让春风嬷嬷把人赶紧拉过来,一边凑到袁知陌耳边低道,“傻子,听说慕容相爷家的公子可是最擅长看人面相,你这是第一次,挑好了可对你以后有助益!”

袁知陌脸微微胀红,“大哥,我……”

“啊,这个不错,唇红齿白面色红润,”慕容丹青完全不将自己当外人,当真摇着折扇挑了起来,“可惜,怕做事容易拖泥带水,一点也不干净利落,这种事么,就该恰到好处才是。”

袁知陌眉头一跳。

“这个体态丰腴,搂抱起来绝对如卧云上,只可惜下颚偏尖,容易自骄自傲,完全不理会旁人想法,心狠意冷,伤人于无形。”

袁知陌手一紧,这人,含沙射影的到底想说什么?

27、似梦非梦

“这位便是花魁姑娘吧,小模样果然是好,”慕容丹青继续指点江山会挥斥方遒,“看起来柔弱无害的,只是不晓得会不会欢好时候给恩客一刀一剑或者……”眼睛斜斜一扫,“或者下个毒服个药什么的,杀人于无形,袁三公子,你说是不?”

袁知陌手指一颤,心里微微冷笑,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打抱不平来了?

呵,还真的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春风嬷嬷左看右看,她是经年的人精儿,早就看明白这位相爷家的公子其实压根对姑娘们没兴趣,这左一句右一句,话里可都套着话呢。她心里暗自嘀咕是冲谁来的,面上却不敢多露,赔笑接过话茬,“慕容公子这都是说的哪儿的话,咱们楼里可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可不敢犯事的。”

慕容丹青面上带笑,语气却冷,“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我相识一老友,对人家掏心掏肺连家底都掏出来了,前几日还是被人放倒了,如今可还在家里躺着呢。可怜好生生的一人,转眼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袁知陌身体一僵,但随即便硬生生的将心底的震惊给压了下去,不可能的,如果真的出事,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传出来,睿郡王身份何等尊贵,怎么一点风声也不露?

袁知平笑道,“相爷家家世显赫结识的人又多,就算剩一口气也能救回来,有慕容公子替人家操心着,您那位朋友一定否极泰来神佛保佑的。”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种事情我们这些旁观者可插不上手,”慕容丹青重重叹了口气,“他还不是本地人,若真的出了岔子,说不得我们还得扶柩送回去……”

哐啷!

一声脆响,热茶洒了一地,袁大少回头一看,“咦,知陌,你杯子怎么洒了,瞧这一身湿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袁知陌只觉得冷汗不断从脊背上冒出来,冷的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不妨事,手滑了下。”撩了撩半湿的衣摆,他勉强笑了笑,“大哥,我先回去换身衣服,这衣服湿着也难受。”

“湿着有什么打紧,反正待会还是要……”自认为逗趣的袁知平暧昧一笑,却发现袁知陌当真摸索着往门口走去,他立刻急了,“哎,知陌,这可是老爷子的意思……”

话音未落,袁知平的手里就被塞了厚厚一叠银票,袁知陌尽力平缓了下自己的呼吸,“大哥,你先在这里侯着我,我待会就回来,你看中了就帮我做主就成了。”

袁知平掂掂份量,立刻眉开眼笑,口上还意思上几分,“这话说的,我还是先送你回去吧,待会再跟你一块过来,你的眼睛也不方便。”

“不必了,我马上就回来……”他心慌意乱匆匆就往外走,却不留神踩了空,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有人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似乎有闻到那熟悉的玉兰青桂的味道,又似乎有人惊呼些什么,他意识一昏,再也感觉不到了。

漫天黄沙扑面而来,卷拂着白幡发出洒洒裂响,那一方黑色棺柩缓缓朝他行来,他拼命后躲,偏偏那棺柩离他越来越近,根本不让他有躲开的机会。

他被逼到死角,眼睁睁的看着那许多他不知道的人掀开棺柩,里面有一人静静躺着,一身戎甲沾满血渍,偏偏那张脸还是那般妖孽俊美,让人生生以为他下一瞬一定会睁开眼,无耻而厚颜的冲他一笑,“我吓你的。”

“容浔!”

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出声!

然而,就在他已然绝望时,棺柩里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漂亮的凤眸几乎是漾着玻璃一般水润的光泽,几乎是颤腻的搂抱住他,“乖,我不是在这里么?”

刹那间,袁知陌简直要被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给击倒,他几乎死命搂住容浔的脖颈,“你还在你还在!”

心脏火一般的跳动,情到兴起,他整个人埋进容浔怀里,将自己的唇狠狠压在他的唇瓣上。

容浔立刻异常凶猛的反吻过来,唇齿纠缠,舌尖几乎缠绕在一起,紧密而窒息的吻让两个人同时都感觉到盘桓于天地间的酣畅,袁知陌沉浸在容浔的气息中,吻他吻的浑身颤抖,激动之下双手胡乱一扒拉,将容浔的腰带给扒拉了下来。

容浔眼底光芒一灿,胸膛里发出愉悦的闷笑声,开始帮着他除掉彼此的衣衫,很快地上便已散了一地衣服,两个人紧紧缠绕在一起,皮肤相触间都是让人颤栗的快感,紧接着袁知陌便只觉自己的腰被人轻轻一抬,撕裂的痛感从身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来,他痛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往后退,“痛。”

“别怕别怕,马上就好了。”容浔在耳边低声哄着,一只手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前端,带着茧的大手很快就让那里生出一种近乎黄泉碧落的感觉,几乎是在下一刻间,他只觉得浑身酣畅淋漓,腰一软,全身力气虽然那一股热流散尽,他闷哼了声,软软伏在容浔身上,再也动弹不得。

“这就不行了,算了,”容浔无奈的声音似近还远,带着芝兰玉桂的香气,“今儿东西没带,暂先饶了你……”

袁知陌猛地惊的弹坐起来,四周安静非常,隐约可以听见风雪敲击窗户的沙沙声,偶尔炭火披剥一声脆响,氤氲着温暖的气息。

他、他刚才……

下意识往下一探,冰凉滑腻的触感让袁知陌刹那间胀红了脸,他刚才先梦见了容浔的棺柩,然后容浔醒了,他们居然……可是,那是梦吗?怎么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他无法忽视自己身上酣畅淋漓的快感……

姆妈杨氏谢天谢地的声音在外面突然响起,“三公子,你可醒了?吓死我了。怎么就从楼下摔下来呢,改明儿姆妈一定得去拜拜菩萨,瞧这些日子折腾的……”

袁知陌迅速收回手,怔了怔,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失足摔了下来,可是他失足跌下来怎么会做那种梦,而且那么真实?

太荒唐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但忍不住低问,“姆妈,我房间里刚才有人来过吗?”

“没啊,我一直就在外面,没见着什么人啊。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袁知陌脸上微红,总不能告诉姆妈他怀疑刚才有人溜进来跟他颠鸾倒凤了罢。他咳了声,“那现在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了?”

“现在才四更,大夫说只是擦破了点皮,您要不要再睡会?”

“才四更啊,那你也下去休息吧,我再睡会。”袁知陌重新躺倒在床上,姆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睁眼闭眼都是一片黑暗,他干脆闭上眼,捂住心口,心口依旧微微刺痛,似乎还能感觉到梦里那阵撕心裂肺。

作者有话要说:  来点小肉渣渣,嘿嘿

28、风起云涌

红绡暖帐,烛火微灿,浓郁的熏香弥漫在整个华丽的房间。一声声低沉又销魂的声音伴着低低的啜泣从帐子里满溢出来,似乎是处于极度的痛苦,却更像是在极度的欢愉中,尾音轻轻上挑,带着让人无法抗拒喘息,“陛、陛下……啊……嗯……啊!”

帐子却突然被掀了开,发泄完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站起来,一脚将还未到达顶端的少年踢了下去,“滚吧。”

清秀白皙的j□j少年跌趴在地上,杏眼朦胧,未曾消散的余韵让他身体还不由自主的轻颤,身下不断溢出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格外淫靡。

“陛、陛下……”他不明白,刚才还疼爱着他的男人怎么转瞬间就变了脸色,他卑微趴在地上,试图去拽了他的裤脚,可惜尚未碰到便被两个训练有素的内侍毫不留情拖了下去,乳白色的液体一路而行,更添了几分迷乱醉意。

须发已经花白的男人端坐在床榻上,意兴阑珊的看着他宠爱了一个月的少年被哭叫着拖下去,眼底全是残忍的意味,“这大雍,就没有别的好货色了?”眼风一扫,扫见对面桌案上放着的请旨谢恩折子,一个袁字,笔触俊逸潇洒。

他睐了睐眼,“袁么?”

慕容丹青心性狡诈阴损,他绝对不可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蠢事,那天他们前脚刚到后脚便跟了过来,说的话偏偏又莫名其妙,那他那天为什么要说那些?容浔那天走的时候,似乎确实不甚对劲……

虽然分明清楚慕容丹青说的话十有j□j是假的,虽然明知那药他上辈子服过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后遗症,虽然明知容浔如果出了点岔子恐怕早就搅和的满城风雨,绝对不会这么安静,但仍然不由自主的惦记……

“三哥,三哥……”

“刚才走了个神,你继续说,我仔细听着。”袁知陌尴尬发现自己又走神了,他问过大哥,那天确实是他把他带回来的,也不曾见到睿郡王过来。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袁知昀咬了咬唇,眼眶已经微微红了,“三哥,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袁知陌一怔,深觉这段时间忙里忙外,真的忽视了这个妹妹。他伸手拉过身前站着的小妹,果然摸到满面泪痕。他轻轻叹了口气,替她温柔拭了泪,“胡说什么呢,你是三哥心头最疼的人,三哥怎么可能不想见着你?”

“可是如果不是我,三哥也不会委屈自己娶一个牌位。”

“三哥不委屈,”袁知陌微微笑了笑,“有些事情是命定也是人为,当做则做当为则为是,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跟你解释,等你日后大了,你会明白的。”

袁知昀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进宫衣服?”

“哦,”袁知昀这才想起正事,忙擦了擦眼泪,“爹说宫里允了明天的进宫谢恩,进宫谢恩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二娘问你要不要试一试……”

“进宫?”袁知陌皱了皱眉,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似乎有这么一岔事,心里暗暗惭愧自己最近真的是糊涂了,连这种事情都忘了干净。

心思突然转念,进宫谢恩,势必是得看见那个人了?

袁知陌垂了垂眼,眼底冷芒倏地一闪而过,脸上是自己都不曾知晓的寒冽。

“无耻。”清清淡淡的一声叹。

“下作。”脆声脆气的一声骂。

金丝羊毛被懒懒一卷,床榻上睡着的人慢悠悠的翻了个身,不曾束起的黑发披散在羊毛被上,带着让人着迷的慵懒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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