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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女村长-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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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明显是‘杀鸡儆猴‘了。”

“嗯,前几天,于世力的大哥在西山砍了一车柴草,没有人过问,这么一件小事,倒被当做典型了。”于福举说。“他们闹这一套,明显是吓唬老实人。”

“遵纪守法一向是老实人的职责。”于爱军咕噜一句。

“什么呀,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这样办事,是难能把事情办好的。”大友说,“你等着,我早晚也要到山上砍柴烧,谁要是抓我,我就不能这样老老实实听他们的摆布。操,我就把那些不平事说出来,他们还要管我,我就拿刀跟他拼了。”

“你果园里剪下的树枝还不够你烧火做饭的?何必要去捅那个漏子。”于福举说。

“我就是没事找事呗。”大友说。“这叫打抱不平,英雄所为。”

“算了吧,治安问题现在归村长管,你何必跟你嫂子过不去。”于福举提醒道。

大友看于爱军一眼,没做声。

“等金凤回来,这些事我会和她说的,现在跟她说,我怕乱她的心。”于爱军说。

“乱她的心的事倒是不少,街面上一些风言风语,你没有听说么?”于福举问。

于爱军摇摇头,一脸的茫然。

“听说今年过年村里要给村民分年货了,还有,来年的医疗保险可能就不用咱们个人掏腰包了,村里会替我们交上去的。”于福举说。

“是吗?这件事倒是大快人心。”大友说,“想不到于嘉平也有些好心肠。”

“他的好心肠在哪里?”

“这不是吗?”大友看于福举。

“要是没有村长,他会这么好心?你不要看不见村长在这中间的用处。”于福举解释道。

“嗯,倒也是。不过,村子里有几个人会学你这样想事情呢?”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村长不在家,他们凭什么通过这样重大的事?于嘉平不是明显在突出自己,把村长抛去一边吗?”

“他是想趁村长不在家闹出些名堂来,可是,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大友转头问皱眉沉思的爱军。

“这件事我想我应该给她个电话,可是,就是不知道真假。”

“真真假假你去问于海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于福举说,“不过,他也未必和你说实话。”

“为什么?”于爱军稀奇道。

“听说于卫要做第二个许成法了,他要回来承包村里的沙场。”

“你的消息就是灵通,敢不是自己揣摩的吧?”大友问。

“这件事是于海的老婆传出来的,怎么会有假?”

“她说她侄子要做修路的大老板,要回来承包咱村的沙场。”

“无风不起浪,有些事,尤其这种事,我们宁信其有是对的,有好处的。”于福举语重心长。

“我看于卫承包沙场这件事,别说村长,于嘉平首先就不会同意。”

“怎么说?”

“于卫承包了沙场,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很明显,好处全归了于海。”

“于海有好处,于嘉平也有,这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我觉得,这也许真的只是传说。”于福举喝一口茶水,想一下,接着说,“最好爱军去于海那里探探口风,事情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拿着证据,你就电话告诉村长一声。”于福举看着一直未发一言的于爱军。

“这些事先不和金凤说?”于爱军征求于福举的意见。此时,他的心乱了,一个主意也拿不出来。他想不到,妻子才出去一天,村里就在酝酿和发生这么多的大事情。

“还是你先去问问于海……不过,如果这些事情是真的,于海会和你说实话吗?”于福举仰头看一下顶棚,摇摇头。

“不如我就和她说了吧。”于爱军果断说。

在于嘉平的家里,于勘正在征求对于文的父亲砍树这件事的处理意见。很显然,他是把这件事当做典型对待的。

“你们不能只看到这样一根树枝似的小树,你们应该看到这件事的情节有多恶劣,影响有多严重。”于嘉平对于勘说。

“我也是这么想。”于勘说,“于世力的意思是罚款二百元。我是想加大一下处罚力度,村长不是……。”于勘停下说话。

“说下去。”

“我,我记得村长不是说即使数倍于破坏程度的惩罚力度也是可行的吗?”

“嗯,你这想法很好,在处罚他的同时,你要说明这是村长的意思。”于嘉平说。

两个人会心的一笑,但是于勘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眼见书记还是大权在握,他不敢在于嘉平面前过于放肆。

“那么,就翻一倍,四百块的罚款吧?”于勘说。

于嘉平看着于勘,脸上神色严肃,并不点头。

“八百?”

“处理这种事情,你一点儿经验也没有吗?”

“嗯,我知道啦。”于勘说道。

崔丽沏茶过来,于勘起身要走。

“等等。”于嘉平招手,“你先坐着,喝口茶再走。”

于勘就在炕边重新坐定,看着炕头上靠墙坐着的于嘉平。于嘉平似乎蜷得慌,挪动一下身子,吐一口气,终于靠到旁边的铺盖卷上。他抬手拿起茶杯,同于勘打个照面,喝一口茶。

“近来又胖了……”放下茶杯,于嘉平伸手按一下肚子说,“修水库那会儿,你和于福举还闹过什么意见吗?”

于勘手上拿着茶杯,一愣神,不知道书记是什么意思。他看着书记,好久没有话说。

“就是有没有闹影响到私人感情的意见,说白了,就是拌嘴吵架闹矛盾。”于嘉平补充说。

于勘想一下。

“没有吧。”

“嗯,这就好。你们平时还说话吧?”

“说,街上见面和以前一样嘻嘻哈哈的。”

“那么,对于文的爸爸,就是于天华老头子砍树这件事,你去征求一下于福举的意见。”

“我为什么要去征求他的意见?”于勘颇为不服。

“他是他们那个小区的村民代表,你征求村民代表的意见不对吗?”

“可是……”

“不必每个村民代表都去征求,只是于福举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先把你的代表村里的意见和他说了,然后询问、征求一下他的意见。要记住,最终对于天华的处理办法要按照于福举的意思办。”

“书记的话我真是越听越糊涂了。”于勘伸手摸一下后脑勺。

“我们的意见肯定和于福举的意见不会一样,你应该能保证做到这一点。然后,你回来就把于天华砍树这件事按照于福举的建议处理一下,不用来征求我的意见,知道吗?”

“知道,我……”于勘犹豫说。

“你站在我的立场考虑问题,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于嘉平说。“你如果明白我的意思,你我就成了知心人了。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你要记着,你要做我的接班人的。”于嘉平袒露心声。

“三叔干的好好地,怎么这样说。”

“不,我这是心里话。”于嘉平说,“眼前,你要抓紧时间锻炼一下自己。下一届选举,我也许就会退出,把草帽村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你自己要努力。”

“不,三叔……”

于嘉平对于勘摆摆手。

“你要多学习,多思考。我不会在这个位子干一辈子的。”

“嗯,于天华这件事,”于勘点头,把话题岔开,“我虽然不明白三叔的意思,但是我会按照三叔的意思去办理的。”于勘表态说。“我不敢奢望和三叔做朋友,但是,我愿意成为三叔的得力助手,我愿意听三叔的话。”

“那么,你去吧。”于嘉平说。

于勘走出房门,于嘉平从炕上下来,一直把于勘送到街上。

天空还是阴沉着,丝丝吹着冷风。于勘走出几步,回头看于嘉平还在看自己,就对他招招手。于嘉平点点头,于勘就远去了。于嘉平在街上站一会儿,转身回家,一抬头,看家二哥于贺平从对面胡同口走过来。他约莫是来找自己的,就原地站住。

于贺平走过来。

“老三,怎么在街上呢?”

“我刚才送于勘出来。二哥没有午睡?”

“没有。”

“你不是一年到头要午睡吗?不然就要害头痛,浑身没力气,对吧?”于嘉平的话有调侃于贺平的意思。多年前,于嘉平还不是书记的时候,有一个中午头,于嘉平去找于贺平帮忙搬一点东西,在院子里他的二嫂说:“你二哥在家午睡呢,他有这么个毛病,不午睡头就会疼一下午,哪怕就是睡一个小时也好。不如你过一会儿再来找你二哥吧。”当时,于嘉平确信二哥根本没有睡觉,院子里的谈话一定听得到。他在院子里站一会儿,见二哥不出来,就转身走了。这件事于嘉平一直记着。当然,最近这段时间于嘉平的心绪也不是太好,不然他也不会这样消遣自己的二哥。

“咳,没那么严重。”听三弟话里有话,于贺平干笑笑,简单把话岔过去。“我过来,是,嗯,你和镇兽医站宋站长熟吧?”

“怎么啦?”

“你二嫂的大哥不是在家养奶牛吗,有一头牛是病了,草料不进,找个懂行的过去打了几针,想是没有什么事了。谁知道这头牛没好,另外那几头也犯毛病了。你二嫂是外乡人,知道宋站长手段高明,可是没有很深的交情人家怎么会大老远跑去伺候你呢?这不,你二嫂就让我过来跟你讨个办法呢。”

“对呀,这么远,又不是一个镇上……”于嘉平故意犯难,“我二嫂呢?”

“她在家呢。”

“她怎么不过来坐坐?”

“她,在家忙着烙喜饼呢,过两天她的侄女要结婚啦。”

“唔,那么,要是宋站长肯过去,谁领路去啊。”

“我领,我领着。我们打个出租,回来还给他工钱。”

“只要宋站长肯去,工钱就不必了。”于嘉平说,“这样吧,待会儿我就去镇上问问宋站长。要是他有时间,我打电话给你,好吧?”

“那行,就是,耽搁你午睡了。”

“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于嘉平说,见于贺平要走,就问,“二哥不进来坐会儿?”

“不啦,我回家还要帮你二嫂烙喜饼呢。我就听你的电话吧?”

“好吧。”

刚抬步,于嘉平想起于壮来。前几天于壮的小猪生病,也是于嘉平把宋站长请来。

“二哥,于壮的小猪可是好了?”

“好了,今天早上我还过去看了。你不佩服宋站长的手艺是不行,那真是高明。”

“唔,对了……”于嘉平想起镇种子站委托他在村子里成立一个化肥经销店的事情,觉得这件事交给于贺平倒是不错。话没有出口,于嘉平临时改变主意。“啊,我马上就去找宋站长。”他想起了于福举。

“嗯,真是麻烦你了。”

“二哥怎么这样说话?”于嘉平忽而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二哥。

“啊,是,是,我回家等你的电话。”于贺平满脸的笑转身走去。

于嘉平回家,简单和崔丽说一下,就骑摩托车去镇上。

四 

第三卷 第五章

 

伴着丈夫的甜吻,王金凤精神振奋了一路。 虽然身前身后都有乘客,可是她时不时就不由自主地来那么一阵无声的傻笑,故意咧着嘴,做些古怪样子,有时候就发出“嘻嘻”的笑声。车厢里黑沉沉的,这使得王金凤更加忘乎所以。有时候她喃喃自语:“你说什么?你会待我好?怎么好?一生一世不离开我?亲不够我?永不变心,嗯,海枯石烂心不变……”爱情的甜蜜使她短暂忘记了此行的艰难以及和爱人分离的苦痛。事实上,王金凤也并非一个儿女情长的人物,在她的心里,孰轻孰重界限分得很清楚。在情感上,应该说,王金凤比于爱军坚强多了。半路上,陈晓宇打来电话。

“喂——”手机接通的瞬间,王金凤甜蜜的声音让陈晓宇好久没有说话。

“姐,你的声音怎么这样甜?早上哥哥喂你喝了多少糖水?”

“喔,甜吗?”王金凤恢复以往的腔调,“是肉麻吧?”

“不,是甜哩,我听着也好像吃了蜜糖罐。”

“姐的声音不会有那么厉害吧?”

“不是姐姐,是姐夫的功劳。姐夫喂姐姐糖水喝,对吧?”电话里陈晓宇嘻嘻笑,倒是清醒的可以。

“你是不是睡觉还没醒?小小年纪就学着不正经,真有你的。”

两个人说笑一通,王金凤告诉陈晓宇自己大约到站的时间。陈晓宇说她的请假很顺利,而且自己现在已经在市里了,但是还没有到火车站。王金凤请陈晓宇不要着急。陈晓宇笑嘻嘻答应了。

“嗯,姐,我不着急。”

“你的声音好像更甜哩,比喝了蜂蜜还甜。”

“是吗?姐,你真会报复。”

“这不是报复,是夸奖。嘿,我真不知道,哪个男孩子有福气会娶到你。”

“姐……我和你恋爱吧?”

“嗯,姐不和你开玩笑了。”

“干嘛是开玩笑呢?”

“行了,姐不和你绕口令了,咱们一会儿见,好吧?”

“嗯,一会儿见。”

说完话,两个人就挂了手机。

路上来往的汽车很少,客车开得飞快,但还是不及王金凤的思绪。从于爱军是否已经回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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