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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天上掉下个俏红娘-第42章

小说: 天上掉下个俏红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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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对相亲相爱的小两口儿以后肯定还能用着!”

南宫嫣然的额头被纸包一打,立即泛开一小片红晕,刺痛之下本能地接住顺着脸颊掉下来的纸包,搭眼一看,额上的红晕立即扩散开来,瞬间铺满了一张还算俏丽的脸蛋儿,一半是羞辱一半是恼怒。

那小纸包她比谁都认得,是早些时候太白金星从她寝宫偷出来的春药。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晚上四皇子喝了我冲的茶却没有跟我……原来是被这丫头掉包了!咬牙切齿地怨念了一阵儿,这种事情当着四皇子的面前又不好说出来,无奈之下竟真的将纸包收进了衣袖当中。

这一动作直接恶心到了紫萱,想着她与莫萧之间的“事实”很有可能就是“拿药催的”,瞪圆了杏目愤恨道:“本公主要出门了,要亲热的走远点儿,地方太小,经不起二位脱光了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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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并肩走出一段距离,楚云突然问。

“嗯?”紫萱一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什么疼?”

楚云不再说话,右手向下一伸,毫无征兆地摸进了紫萱大腿根处,紧接着用力一抬,似笑非笑道:“难道你想让这里疼?”

“你……”

紫萱被楚云这么一调戏,只觉整个身子猛地一酥,绯红着俏脸憋了半天竟没憋出一句话来。遇着东方翔小打小闹的“非礼”,她还能亲切而激动地骂一声流氓,遇着楚云这个升级版,她……束手无策,。

揩完了油,楚云便又将右手掏了出来,紧贴着紫萱的身子慢慢上移,最终停在了左胸部……以下的位置,咳咳,也就是心脏处,诡笑两声,换上一副温柔的脸孔,道:“傻姑娘,我问你这里还疼不疼。”

紫萱被楚云这么摸着,肾上腺素直接分泌过量,竟连退一步的力气都没了,只僵直站在那里目测了一下,大体确定了楚云不会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才扭捏着“呸”一声,开口道:“我哪里说过这里疼了!”

楚云高深莫测地朝紫萱瞥过一眼,沉吟片刻方开口道:“疼不疼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别说你那点儿小心思我看不懂,现在对着我笑没关系,回头别可怜巴巴地躲被窝里哭就行。”

“楚云!你……”

话说到一半,紫萱的其实突然软了下来,近乎求饶地虚弱道:“拜托,你能不能每次都这么聪明地拆穿我。”

“当然可以啊。”楚云爽快地回答,又坏笑着补充道:“只要你不再这么努力地对我做出隐瞒。”

“……”紫萱彻底无语。

“好了,不说这个。”楚云收回按在紫萱心口处的右手,双眸突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拉起紫萱的衣袖笑道:“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能忘掉所有的烦恼。”

楚云所说的好地方,其实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小河,河道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样子,并不宽敞,更谈不上气派,故而乍看之下并无特别。再多看一眼,才发现河道两岸栽满了樱树,樱花像是看见了楚云和紫萱两位朋友自远方来一般,便争先恐后地离开了枝桠,不亦乐呼地向他们飘落过去。

于是紫萱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好像被落花的气势震撼到了。

楚云优雅地笑笑,目视着前方的樱树介绍道:“这是垂樱,与你在我那里看见的山樱有些不同的。”

“嗯,看上去要鲜艳很多。”

紫萱仍笔直地站在那里,只靠着本能来接口一句。花瓣紫萱的头发上,肩膀上,像是包含了巨大的野心,要将她那娇小的身体埋没一般。

风又大了些,樱花飘的更带劲儿了,渐渐苏醒过来的紫萱忍不住高声赞道:“太壮观了,看过各种各样的樱花,像这样狂谢的还是第一次!”

而实际上,这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河水两岸堆满了花,一些花瓣恰巧落在了在中间拿到窄窄的水面上,顺着水流竞相离去,开始流的很慢,到了中游又突然加快了速度,然后在前面被一条折下来的小树枝挡住,挤成一团,像一只樱花编出的小筏子。

“想什么呢?”楚云看一眼兀自出神的紫萱,笑问道。

紫萱叹一口气,略显黯然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呗,此情此景,能让人想出来的只有这句话了。”

楚云不以为然地笑笑,“小狐狸,还说自己心不疼?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切!”紫萱反驳:“我说错什么吗?那句话本来就是这种场景的真实写照,是你自己咬文嚼字地无中生有无事生非无理取闹!”

楚云便一脸宠溺地笑道:“我也没说你说错什么啊,只是有些悲观而已,宝贝儿你应该这么说,‘君做流水,妾为樱花,流水潺潺去,樱花依依随,相拥缠绵永不弃’。”

“说得倒好听呢!”紫萱仍不不服气,撇嘴道:“流水潺潺永无期,凋谢的樱花却总要腐烂的,等这一批樱花腐烂了,流水便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另一批樱花!”

接着又补充道:“你的比喻倒是用的很恰当,男人便如流水一般朝秦暮楚,没一个好东西!”

“呵呵。”楚云温柔地轻笑两声,摇头道:“非也非也,妾应知,这一批樱花腐烂了,流水便不再是原来的流水。”

第七十九章 花开花落 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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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一阵,最终却是打了个平手,便又并肩挪步穿行在了飞扬的花瓣当中。

“总算把樱花看了个够,而且还是落花。”紫萱开口时眼睛有些湿润。

“嗯。”楚云点点头;“含苞待放的樱花和全开的樱花都很美,但终究比不上花落时候的美,况且你看的这种垂樱,比我那里的山樱开的鲜艳,谢起来也更加放肆。”

紫萱撇撇嘴,“越是鲜艳,落花时候越让人觉得有些异样。”

“都说樱花怒放,实际上谢落得时候更加发狂。”

提及花落的话题,气氛免不了有些伤感。

“不过也无所谓啦!”紫萱故作轻松地耸耸肩,“不发狂,可能就不会如此地打动人心了。”

事实上紫萱觉得自己放肆去爱的时候比樱花怒放还要美,被爱抛弃的时候也比樱花谢落还要发狂。有些事情,比如爱情发生的时候,旁观者总想问清为什么,对啊,为什么呢?她只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他更是莫名其妙,根本没什么过度就突然对她这么好了,不符合常理嘛!

然而又有多少人知道,很多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其实连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有可能是磁场相吸,或者你的荷尔蒙正好可以泡开我的这杯茶,又或者上辈子你喂我一口水,这辈子我便还你一生的眼泪,总之我想爱你的时候,就是爱上了你。

爱如樱花,花开了逃不掉,花落的静悄悄,紫萱和莫萧之间的爱,原本就这么简单。

然而花终归是落了,尽管再放肆,也不过是命悬一线的垂死挣扎,看在外人眼睛里,徒然增添许多笑料而已。

“还想看的话,樱花还多着呢,不过已经开始谢了。”楚云突然开口,打断了紫萱的思绪。

紫萱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撇着嘴巴嘀咕道:“花谢好看,看多了也累人。”

最初沉溺于花的魅力,渐渐的这种沉醉被空虚所代替,情绪也就越来越低落下去,如果恰好在这个时候来上一点点的外力,花瓣便会毫无保留地凋落下来,零落成泥辗作尘,纵使香如故又能怎样呢?最初的美丽还不是一样的要消失殆尽。

爱如花开花落,对樱花而言,外力便是风,对爱情而言,最残忍的外力莫过于第三者插足。紫萱苦笑着摇摇头,搞不清楚她和南宫嫣然到底谁是第三者插足。

抬眼见楚云正意味深长地望着自己,便满足地点点头,笑道:“谢谢你让我看到如此美丽的花落,看了那么多樱花,感觉非常奢侈。”

“花亦奢侈,落花极尽奢侈。”

随口吐出一句诗,便再也忍不住,将《红楼梦》里的一首《葬花吟》完完整整地背了出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楚云一脸惊讶地听着紫萱背完,嘴巴张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发声,吞吐着问道:“这个,是你做的?”

“扑哧——,哈哈哈哈……”紫萱忍不住大笑出声,我做的?你看我长的像会作诗的样子么!

想到蓝玉国与大明朝处在同一时代,清代的曹雪芹在这时候很明显连个受精卵都还没有形成,楚云没听过这首《葬花吟》,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虽然算起来这个时候离着清朝的距离比曹雪芹的著作权时限要大上一倍还得拐个弯儿,紫萱还是本着坚持原创鄙视抄袭引用记得加引号转载也要注明出处的原则对楚云说了实话,“不是我做的,是……我的一个朋友。”

确切地说是对楚云说了半句实话。

“哦?”楚云立即浮现出一脸钦羡的表情,沉吟片刻方试探着问道:“听诗句便觉此人才华过人,不知楚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得姑娘引荐,与你那位朋友见上一面?”

“啊?”

紫萱惊叫,拜托,人家曹雪芹是你后代的后代的后代哎,你们蓝玉国又没有传说中的时空穿梭机,要见他,估计只能我靠着印象给你画幅画,你拿回去自己YY了!

紫萱的无语直接被楚云翻译成了不愿意,便略带沮丧地叹道:“若有什么困难也就罢了,我也只是仰慕你那位朋友,果真见了恐怕也没什么话说。”

呃,不出意外应该没话说的,按着三年一代沟的说法,你俩之间至少隔了两条科罗拉多大峡谷。干笑两声,道:“我那朋友是个隐士,的确不喜与外人交往,我也是小时候跟着师父游历时偶然得以见上一面的,况且路漫漫……嗯,不好打扰。”

紫萱不忍见楚云失望,慌又补充着劝慰道:“不过没关系,那时候他给了师父许多诗词,我那一首就是靠着(奇)记忆背下来的,我还记(书)得很多,哪天写(网)出来,表好了送你吧!”

“哦?那敢情好。”

楚云失望之余总算挽回了一点儿,心下自是高兴,紫萱却是真的犯愁了,话说《红楼梦》虽然是天庭教学系统的必修课,无奈某仙女当初不务正业,靠着兴趣才把其中的一篇《葬花吟》背全,再要他背出曹雪芹的其他诗句,那可真是赶鸭子上架了。呜呜,可怜的长姜七号,只有浪费你的脑细胞了。

心里打着鬼主意,一眼没看见楚云便蹲在了地上,正一片片地捡着地上的花瓣,紫萱微微一惊,慌地叫道:“喂,你该不会听了我背的那首《葬花吟》,就想要……葬花吧?!”

呃,大男人葬花,好娘~~~~

“葬你个头!”

呼——,还好还好,这一句总归不是娘娘腔,反而蛮有气势的。楚云瞪紫萱一眼,继而又神情暧昧地笑笑,一脸温柔道:“这凋落的樱花是你陪我看的,当然要捡回去一些做个纪念。”

“你……你你你……”

紫萱一双眼珠贼溜溜地转着,突然双手掐腰叫嚣道:“楚云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要出绝招了!”

“唔,绝招?”

楚云还没反应过来,便随着“啊”的一声轻叫被某仙女一把推倒在了地上,然后……

然后小仙女两眼刷刷往外冒着邪恶银子,哼哼唧唧道:“性别歧视的家伙,好几次都是你主动,这一回……哼哼!”

第八十章 休妻七出 易犯哪条

 晚八点左右还有一更,求收藏,有票的亲们顺手投一票吧,偶的点推,太难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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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八王府,偏厅中照例放着一盘棋局,棋局的两端照例坐着一老一少。

凡人讲究以面窥心,一样的由纯白婴儿长大,有人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地风尘入骨,他们经历过什么,不必分辨解释,全都写在了脸上,焦黄的脸色是为旧事辗转过的夜,下垂的眼睑是狂欢后醒来的下午,深凹进去的皱纹暗示着无数次的争夺与抢掠,眼神里的厌倦则是无数欲望冷却后的灰烬。

他们自己把自己的脸毁掉了。

与此同时,这世上还存在着另外一类人,他们即使到了五十岁眼神也是清澈的。

这类人又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真的没有受过苦,即使内心里希望岁月的飞刀在自己的眸子里刻下一些风尘,在脸上刻下一些年轮,也是缺少颜料来调色的。另一种恰好相反,他们有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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